第232章捕獸夾和禽獸(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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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門,里頭又刻意壓抑,紀蘭亭豎著耳朵半天,總算堪堪聽懂。 沈隱背叛了瑛瑛,簡直太好了! 他等兩人結束偷拍個正著,拿去給瑛瑛看,不然口說無憑她肯定不信。 可跟著他心里又沉了下來,瑛瑛如果知道,會難過吧?沈隱這人可也不壞,他給來硬的,是不是不太好? 他猶豫遲疑了一會兒,沉重退回了自己的臥室,跟回來前一樣房門緊閉。 女人閉目微喘,發絲濕了鬢角,胸脯的白兔隨著細弱的呻吟起伏輕顫。 像是雨打風荷,含嬌帶露,讓這雨忍不住想要下的更盡興些,好看看她左右搖擺、求饒哭泣。 沈隱看得眼熱,伸手在她rufang上又留戀了幾把,眼神從她的頭發看到臉,又從臉往下滑,在那根黑色的“項鏈”上定了一下。 或許是因為那根項鏈跟她的一慣風格大相徑庭,他看得別扭。 他剛想說點什么,她已經用被子卷住了自己,連臉都蒙了進去,聲音煩躁:“還能不能讓我休息會了?” 他被她突如其來的小脾氣嗆得一愣,隨即有些好笑,越發覺得她這嬌蠻的樣子像是自己的小女友,趕忙隔著被子抱住哄她:“好了好了你睡,等我放學一起去吃飯,這附近新開了一家海鮮粉,鮮甜可口,你一定喜歡。” 等他走了,沈瓊瑛才從被子里探出頭來,發了一會兒呆,一時覺得該洗澡離開,又舍不得想留下來,最終敵不過疲憊昏昏睡去。 紀蘭亭糾結得連上課都顧不上了,好一番思想斗爭,放棄了之前不太厚道的想法。 當然這事兒也不能瞞著瑛瑛,他希望把“小三”勸退,然后讓沈隱“自首”。 基本的心眼還是有的,為防止被心機女碰瓷W蔑,他打算先偷偷拍張照片。 等到了床邊一看,他先是一愣,隨即欣喜若狂—— 雖然這人裹得緊緊的,側顏不是瑛瑛是誰? 沈瓊瑛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從背后摟住。 火熱的四肢鎖死了她,把她直往自己懷里勒,緊貼背后的身軀還起伏磨蹭,在她各處煽風點火。 臀部更是被硬挺抵住了,一跳一跳的,借勁往她T縫里擠。 沈瓊瑛剛睡著不一會,很是不滿沈隱的“卷土重來”,一邊躲閃一邊抱怨:“不要了……寶寶乖……讓我睡會……” 背后的人不僅沒有乖,反而磨蹭得更加熱切。 紀蘭亭心里挺不是滋味。 不怪他之前完全沒往瑛瑛身上聯想,要說如膠似漆,那沈隱住什么宿舍?就為了個宿舍play?再說這也完全不是她會做的事,瑛瑛那個性格挺正經莊重的,跟自己在一起都沒嘗過多幾個姿勢,這得多愛沈隱才能妥協? 這種私密play自己遇上那叫刺激,發生在情敵身上就特么離譜。他越想就越替自己不平,連兇器都帶上了騰騰殺氣,氣鼓脹跳興師問罪。 她往前逃逸,他就窮追不舍,她往出排擠,他就生戳y頂……她腰都快繃成了弓形,可T縫里的棒子只進不退,飽滿的guitou已經深陷泥濘的花心。 躲不開,沈瓊瑛只好自暴自棄放棄了抵抗。 這下背后的人更是得了赦令變本加厲,掛起她一只腿彎就往泥沼深處擠。 沈瓊瑛倦意上頭,正是嗜睡的時候,她是知道沈隱不得手不罷休的,索性由著他去,希冀“他高他的我睡我的”,哪怕能睡著五分鐘也是好的。 然而當guitou整個擠進去的時候,她瞬間警醒,毛孔都豎起來了—— 太大了,即使yindao0里滿滿都是jingye在滋潤,依然被撐得又酸又漲,幾乎撕裂。 意識到不是沈隱,沈瓊瑛嚇得一個哆嗦,xuerou咬得死緊,劇烈痙攣起來。 她溺水般往前撲,可惜已經晚了。 紀蘭亭悶哼一聲,先是被點x般石化,隨后陰精飛速又粗壯了兩圈,把yindao0口都撐得快沒了彈X。 yindao0口死死咬著小半截陰精,要吞吞不進去,要吐也吐不出來,眼看著就要釀成難堪鬧劇。 紀蘭亭不是不想溫存,但一來他素了好幾個月沒能得手,實在按捺不住了,再者遲則生變,他要是緩一緩,估計又沒他什么事了。 想想上次見面時她抗拒成什么樣,別人都以為他在侵犯,實在是諷刺又侮辱,再想想什么寧睿沈瑾瑜之流,他越想越不甘心。 好像莫名其妙就被邊緣化了,再不做點情侶間才會做的事,那可不就默認出局了! 可現在也由不得他,他只覺得陰精被宛如指環的小螺母勒緊了,且還在持續收口,他進退維谷,那玩意兒又激動又疼痛,可能腫了也說不定,越發動彈不得。 偏偏沈瓊瑛還越發驚怒懼怕,聲音顫栗:“你誰?你到底是誰?你出去!滾出去!!!”她還試圖往前抽身,頓時連累得紀蘭亭也“婦唱夫隨”,下面連接處更是一陣令人崩潰的隱痛…… “祖宗!我是你孫子!求你別動了!”紀蘭亭滿頭冷汗,死死鉗住她的小腰。 就這么著進醫院,那也太羞恥了! 沈瓊瑛愣了片刻,好歹情緒得到了安撫:“怎……怎么是你?!”下面被撐得太恐怖,她咬牙切齒。 他稍微舒了口氣,手指在她yindao0口周圍按摩著,似乎是想人為讓她放松下來:“瑛瑛你快松點,夾得你老公疼死了……” 也確實有點用,被麻痹的yinchun勉強釋放出了口徑,兩人都如蒙大赦。 她剛生出心思想把他擠出去,他本就暴漲兩圈的陰精瞬間怒發沖冠,又把她剛剛勉強釋放的“緩存”給撐到了極限。 得虧涵養好沒讓她當場罵出來,可也免不了氣急敗壞。 “不是孫子嗎?我沒老公!”還別說,這種話她平時可說不出口,即使跟沈隱在一起她也少不了包袱,可跟紀蘭亭這家伙她總被畫風帶歪……此刻她細弱的小嗓子嗆著潑辣粗野的話,有種反差的可愛,撓得他心癢難耐:“夾死你算了!做的什么……缺德事!”她越說越羞憤,委屈恥辱得臉都紅透了。 說起來,兩人還真沒這樣毫無前戲地做過。這型號堪比美女和野獸,可不就尷尬了? 要不是她里面濕漉漉的有沈隱貢獻的“存貨”,非受傷撕裂不可。 紀蘭亭也有點后悔自己的莽撞,只能嘶著涼氣求她配合:“行,孫子就孫子!祖宗你別夾了!再夾我們得打120了!” 沈瓊瑛嚇得白了臉哭出聲來,真要是在此時此地打著120被雙雙抬出學校,那簡直別活了。她一哭,xuerou圈口又開始漣漪般一縮一縮,勒得他又欲又疼。 紀蘭亭為著形勢連忙寬慰:“別怕,你放松點就沒事,只要我稍微能動,就到不了那一步,就怕你給我咬死了,你說你怎么這么厲害,跟個捕獸夾似的!……” 他這么貧著一打岔,沈瓊瑛恨恨地回敬:“你可不就是個獸!誰跟你做都得鎖!” 紀蘭亭連忙糾正:“這話可不敢亂說,我只做瑛瑛的獸獸,只鎖你一個!” 沈瓊瑛聽他說得不像樣,又惱又囧,倒是肌rou慢慢松弛下來,趁勢借分娩的技巧放松了膣腔。 紀蘭亭蹭了兩下覺得有門,陰精終于能夠緩慢地小幅度抽動了,他試了幾下,又把她里面的jingye給挖出來不少,就著那股潤滑勁蠕動著roubang。 沈瓊瑛感覺到他動了,回頭警惕張望:“你動了,是不是解鎖了?你趕緊出來……” 她不說還好,一說就被勾住脖頸往死里親,連頭都回不了了。 紀蘭亭嗪住她的唇熱吻,舌頭橫沖直撞,攪合得她嗚嗚咽咽,同時下身得寸進尺地加大幅度抽插起來。 太天真了……都進去了,不戰而退怎么可能? “嗚嗚嗚……紀蘭亭你這個獸……禽獸!……你騙我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