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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po-18.com被兒子死對頭睡過之后(np 母子 年下)在線閱讀 - 第214章 意外停職 #9464;②gs.#8557;o

第214章 意外停職 #9464;②gs.#8557;o

    溫存過后,兩人偎在一起看電視。

    沈隱隨意地調著臺,忽然身形一僵。

    電視的畫面停留在云臺市電視臺,正播報著新任市長馬不停蹄考察沙礁灣和晨曦港的消息。

    電視中的男人看起來清貴沉穩,滿面春風,或俯首側耳跟人談話,或親和莊重跟人握手,全然不似前幾天在這里的瘋狂傲慢和無禮。

    他至今記得,對方是怎樣一邊正著領帶,一邊惡霸一樣從mama臥室里走出來;以及怎樣一邊輕描淡寫毀了他的努力,一邊命令式的語氣獨斷專行三言兩語決定了他未來。

    而就是這樣惡劣虛偽的人卻像是穿了件畫皮似的,成了炙手可熱的政壇新貴。

    真是精神分裂。他在心里咒罵了一句。

    兩人原本甜蜜四溢歡天喜地的臉上不約而同沉了下來,充滿希望的氣氛也揮散一空,壓抑著陰霾。

    “他……?”沈隱仍覺有些不可思議,求證似的看向沈瓊瑛。

    沈瓊瑛往他身上貼了貼,抱緊了他的腰:“是。”

    沈隱覺得胸口有些發悶,沒再說話。

    直面自己的弱小稚嫩無能為力永遠是一件殘酷的事。

    未來一下子不明朗起來,充滿了茫然和未知。

    他只是個學生,甚至漫長的幾年內都將會是。他拿什么跟那個人斗?怎么斗?

    拳頭握緊又打開,他死死抿緊了唇。

    帶著她逃出云臺市成了他此時唯一的信念。

    “我想做。”他的聲音悶悶的。

    盡管疲憊,但沈瓊瑛理解他此時想要發泄的心情。于是縱容著他的苦悶急躁,被他再次按倒在沙發上。

    電視里的畫面還在繼續。

    畢竟是新官上任,市電視臺不吝于給足臉面。

    這情景,就好像在那個人的眼底下zuoai似的。

    他沖撞得兇狠迅猛,更甚于剛才。

    直到釋放出來,看到她虛弱渙散淚流不止的眼睛,他才如夢初醒心疼自責抱住她:“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還……還好。”她給出一個笑容,手卻悄悄捂住了小腹。確實是狠,如果是以前她早就暈過去了,現在能撐下來,那些滋補的中藥功不可沒。

    他不再多說,默默為她清理了被污染的下身,然后抱起她重新坐起,讓她枕在自己的臂彎里。

    意識到自己的失控的根源,他果斷調了個臺。畫面切換到鬧騰的綜藝,氣氛終于活了過來。

    沈隱忍不住在她身上各處摸索親吻,真是愛極了她,又怕失去,怎么都不會夠。

    沈瓊瑛嚶嚀了幾聲表示抗議,就再也沒勁了,只能任由他胡來。

    還好他只是動手動嘴,沒再不知分寸竭澤而漁。

    沈瓊瑛忐忑的身心慢慢放松了下來,到底是累,在他不知疲倦的親吻中,沒一會就昏睡了過去。

    沈隱把她送回臥室,按捺下抱著她一起睡的沖動,重回客廳,捧起書本熬夜又啃了起來。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沈瓊瑛想還是跟寧睿說清楚比較好,同時也避免再給他招惹新的麻煩。

    她原本想著,等寧睿再約她的時候,就順便談一談。

    可是一連數天對方總是推脫說忙,竟是連個見面的機會都沒有。

    早在一周前寧睿就跟她提過,最近在做課題申請臨床試驗。

    也就是曾經跟她做過的普萘洛爾并其它藥物治療PTSD臨床試驗的擴大化。

    她以為他被絆住了也就沒再打擾,直到周四這天,突然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

    “喂?沈小姐是嗎?”

    “我是。”沈瓊瑛握著手機怔怔回不過神來。

    “這邊寧睿醫生被指控非法行醫,需要你的配合調查,希望你能馬上過來。”

    沈瓊瑛蹙眉:“不可能!寧醫生是有行醫執照的!”

    “因為有患者報案,指控寧睿醫生擅自利用藥物開展臨床試驗,對其精神健康造成了極大的影響,”警察的聲音頓了頓:“我們在搜查取證時發現了你的那份知情協議。”

    沈瓊瑛打車去了派出所。

    寧睿看起來已經在派出所呆了不短的時間,精神有些委頓,不過也還好,看到她到來愣了愣,隨即苦笑。

    沈瓊瑛到了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有一個他曾經的病人指控他跟自己私下進行藥物臨床試驗,因為對他信任所以一直無條件配合,結果是最近覺得精神狀態不太對,幾次自殺未遂,疑慮之下深入調查,才發現寧睿并不持有藥監局批文。

    可是這事說不通。寧睿的確給她用過一些比較新型的藥物,除了普萘洛爾,甚至還有一兩種,但據她所知,寧睿的試驗根本只針對她一個人。

    可問題是在對寧睿辦公室搜查過程中,還真找到了沈瓊瑛的那份協議。這就實錘了擅自臨床試驗這件事。

    寧睿當初沒急著申請批文其實是因為,作為正式受試者的話,那沈瓊瑛的一切背景經歷將事無巨細寫進報告里。

    哪怕這份報告只有少數人才有權限翻閱,但仍不可能成為絕對秘密。

    因此從一開始,不管是因為賀璧,還是出于對沈瓊瑛私下里那點異樣,寧睿都沒打算把她作為明面上的“案例”,他也是在沈瓊瑛恢復了之后,才決定正式走程序。

    寧睿給沈瓊瑛用藥期間,為了及時干預可能發生的意外,對于用什么藥物,可能的副作用……都跟護士們打過招呼。

    但他很確定自己沒給外人建議過這些用藥。

    而這個患者突然就無中生有,就好像他篤定寧睿的抽屜里搜得出那么一份協議似的。

    沈瓊瑛也沒什么人脈,除了跟警察一再強調她是自愿的,也沒什么辦法。

    寧睿倒還好,只是有條不紊回答著訊問,不見慌亂急促。可沈瓊瑛看著他被汗狼狽粘在額角打綹的亂發,以及跟這里格格不入的樣子,又是心酸又是內疚。

    寧睿給她的感覺一直是斯文而體面的,如果不是因為她,可能一輩子不會跟人打架,一輩子不會被拘到派出所里來。

    她深度懷疑這事是沈瑾瑜做的,不然這種事又沒鬧出重傷人命,即使患者有自殺搶救記錄那也屬于一面之詞,怎么就從拘留到搜查一路綠燈了?

    如果是沈瑾瑜打過招呼,那就合理多了。

    而沈瑾瑜每每帶來麻煩,都提醒著她,當初利用寧睿的心思是多么不善良。

    半天下來,沒有證據能證明報案人跟寧睿有過這種協議,畢竟他的用藥記錄都還在圣心留著,循規蹈矩,沒什么出奇。

    排除了亂用濫用新藥物之后,對于常規藥物擴大適應癥的新探索,頂天了算是Ⅳ期臨床試驗,對于批文卡得并不是特別死。說沒問題吧,確實還是有些問題;說有問題吧,唯一當事人的沈瓊瑛并不打算追究,那也還是約等于沒問題。

    最后派出所給藥監局、衛生局和圣心醫院分別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這邊算是沒大事了。

    于是經歷了一天的拘押后,寧睿終于被釋放了。

    次日下午,沈瓊瑛打電話給寧睿,約他出來見面。

    原本想結束關系的,但對方正當霉運,她再說這個倒像是落井下石了。

    昨天出來后沈瓊瑛想請他吃頓好的,但寧睿還有著矜持自尊的一面,實在不愿意用狼狽困頓的狀態面對她,就先回去洗澡休息了。

    男人都不愿意被捕捉失意,沈瓊瑛也完全能理解這種自尊心。

    今天電話里寧睿語調輕松,顯而易見已經是調整恢復了過來,這讓她也為之振奮開心。

    他說等下班來接她,已經提前訂好了餐廳。

    沈瓊瑛想著,在餐廳里談論分手總歸不合適,寧睿本身就不大順利,再被她一搞,好好的飯都吃不下去了。

    于是她提早來到圣心中寧睿的診室前,打算在這里先以病人的身份聊一聊,看能不能通過暗示,讓寧睿明白她的意思。

    她剛敲了兩下門,就被路過的護士給勸阻了:“您是寧醫生的病人嗎?沒有預約吧?寧醫生今天不在。”

    沈瓊瑛愣了愣:“不會吧?他不是剛剛還在上班嗎?”

    護士驚訝:“不可能啊,寧醫生這邊暫停掛號,可能要一陣子的。”

    “為什么?”沈瓊瑛脫口而出。

    護士含含糊糊:“大概是寧醫生私人的事情吧,跟院里共同做的決定,您要是著急的話我可以幫您掛別的醫生。”

    沈瓊瑛一聽她含糊其辭,就知道這事兒大概跟昨天的爛事有關。

    她也沒多問,謝過了護士,打車直奔寧睿的公寓。

    寧睿開門看見她還驚訝了一下,沉默后淡定微笑:“你怎么來了?我正準備待會去接你呢。”

    沈瓊瑛看了看他一身的家居服,就知道他一天沒出過屋子:“你請假了?”yùshùwùⅵp.?o?(yushuwuvip.)

    寧睿自然而然接上:“是的,最近有點累,索性請假歇一歇。”想了想又補充道:“怕你擔心才沒告訴你。”

    沈瓊瑛定定地看著他,語帶埋怨半真半假:“我已經去過醫院了,護士都告訴我了。”

    寧睿臉上閃過一絲意外和歉意,微微停頓,聲音倒沒什么變化:“讓你見笑了,是被停職了。”見沈瓊瑛面露愧疚,連忙寬慰:“你也別擔心,只是暫時的,最近那個患者鬧事,加之有人盯住我,停職不是什么壞事。其實我這里又沒什么大事,沒什么可查的,不過就是膈應膈應我而已。”

    沈瓊瑛心里不太淡定。

    她真的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一步。

    即使再急切,她也沒法狼心狗肺在此時再提分手的事。

    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先出去吃飯吧,邊吃邊談。”

    及至寧睿的車子停在了唐宮宴,她又是另一番心情。

    “怎么想到這里來吃?這里很貴吧?”想起那間華清池,她到了這里覺得渾身不對,總擔心會遇到“熟人”。

    寧睿給她耐心解釋:“這里老板也是亓東人,傳統宮廷菜做的很地道,你離開北方好久了,我想著你肯定很懷念那個口味,就帶你試試,”見她神思不屬于是遲疑:“你是不是不喜歡?要不我們換……”

    沈瓊瑛連忙打斷:“不用,我喜歡的,就這里吧。”寧睿這兩天諸多不順,還提前訂好了餐位,大周末的,她總不好再讓他臨時cao心。

    她不好意思說那些菜她都吃過了的。

    只不過吃過歸吃過,每次都沒來及嘗味兒,她就先被別人給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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