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翻云覆雨,抵死纏綿(隱 h)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之重建地府、萬界之出租自己、椿灰記、楚楚可人 (NP)、腦洞狂想曲(短篇合集)、含糖(校園1v1)、聽說愛情來過(限)、玉桃記(NP,調教H)、【快穿】致命吸引(簡,H,1v1)、放心我寵你
第201章 翻云覆雨,抵死纏綿(隱 h) 沈瓊瑛因為這夜睡得格外安穩,直到快十點才醒來。 客廳里茶幾上放著寧睿給他準備的早餐,拌好的培根生菜水煮蛋沙拉和一角黑森林,還有一杯橙汁。 可能是因為睡得好,昨晚又沒怎么進食,她吃了個精光。 他還貼心地留了紙條,告訴她冰箱里有午餐食材,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等他下班回來過周末。 她身心都暖洋洋的,想起寧睿昨夜及時停止時亢奮又自制的臉,竟有幾分心動。 把客廳打掃了一遍,事實上她能發揮的余地很小,因為寧睿本身就很整潔。 到了中午給沈隱打電話,被拒接隨后關機,她以為他們有活動,就沒再打擾,等到下午放學后再次打過去,結果還是關機。 她只好回家收拾點東西,想著今晚無論如何把身份證和藥帶出來,順便要跟沈隱面談。 結果回家一時半會沒找到身份證,倒是在廚房的電砂鍋里找到了正溫著的藥,原本因為一天聯系不上他而瀕臨爆發的火氣又悄無聲息熄滅了。 正怔愣間,傳來開門聲,他回來了。 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她正端著藥出來,火氣沒了,但委屈還在。 沈隱看著她盛好的藥,先把藥喝了。 她心里有事,咕嚕嚕一飲而盡,就迫不及待:周末你還是出去住吧,我暫時也不回來了。 果然還是要被她趕出去,沈隱有種終于來了的冷靜,不答反問:是周末,還是以后? 沈瓊瑛有些尷尬:不急,看看再說。 沈隱看著她,目光直白到讓她無所遁形:那你準備住哪里。 她聲音小了些:我,哪里都能湊合,可能去你姜姨那里,也可能去店里。 他突然開口:昨晚我去給你送藥了。 她沉默了片刻,意識到他是什么意思,趕緊補救:昨晚覺得人多休息不好,我出去開房間了。 啪的一聲,一張卡被扔在茶幾上,身份證上縮小版的她跟本尊眼神對視,似乎責問著她的不真誠。 要不要我再問問姜姨,你昨晚在哪里? 她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他拿出手機劃開機,作勢打電話,她按住他的手腕:你別這樣 他不為所動,甩開手繼續撥號,她搶不過來,只能用盡全力把他的手別在背后,看上去就像她整個人撲在他懷里。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這樣我遇到了一些麻煩事 他動了動眼珠:什么事? 她再次閉了口,什么也不肯說。 呵他自嘲地笑了笑:欺騙我,隱瞞我,趕我走,多少次了?媽,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你每次都有一大堆借口,可我看到的是每次你有了男朋友就會趕我走。 跟我在一起你有一輩子去糾結,跟別人你幾天就可以托付全部。 她不愿接受他的指控,想反駁他說得根本不對,可是沈瑾瑜的存在無論如何不能讓他知道的她抱緊了他的腰,又慢慢松開。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她聲調平靜下來,撐開一個勉強的笑容,說著虛偽的話:你有了女朋友,媽很高興,你要有自己的生活了。她說著說著無聲落了淚,從他懷里抬頭看他:我也有男朋友了,一切都正常起來了,不好嗎? 她暴躁了這么多天,報復他,也報復自己,他們從水rujiao融到水火不容,她想通了,她也應該跟自己和解了。 她的聲音有些晦澀發苦:我們都會習慣的。 你還不明白嗎?從來就沒有什么女朋友。他的聲音充滿疲憊和頹唐:為了留下你,我用盡手段,哪怕被你厭煩,可是你還是要走。 你跟紀蘭亭在一起過,我忍了;你和別的男人摟抱親密,我忍了;你對我忽冷忽熱,我忍了結果到頭來你還是要把我一腳踢開。 唯一你希望我去死,我還茍活著,只是為了和你在一起。 他俯視著她的眼睛:你告訴我,我還能做什么???他眼睛里的墨玉失去了光澤,心如死灰: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希望我死了你才滿意??? 我沒有她恐慌地辯解著,還沒說完,被他攥住了手,把茶幾上的水果刀遞到了手里。 反正現在跟死也不差什么了他呢喃著,整個人被灰暗衰敗侵蝕了,根本聽不進去,握著她的手抵住自己的胸口:你往這里扎進來好不好?我把自己還給你。 不然我也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越來越丑陋?你會恨我吧他握住她的手一用力,刀尖就刺破衣料,滲出了血跡。 她嚇得甩手,可是怎么也甩不掉。而他甚至體貼地把另只手墊在她的手心里,隔離她的指紋。 他所求的不過就是跟她在一起,未來可圖。在發現即使撒謊也挽救不了,冒著自我抹黑的風險也依然成為喪家犬,容忍退讓到無底線也換不來側目,他是真的在情緒崩盤的邊緣。 他所做的一切都把她越推越遠,而強迫更是帶來難解的厭惡。不知道自己堅持的意義是什么?他帶著她的手往里刺,血花擴大,觸目驚心的鮮艷灼燒了她的眼睛。 情急之下,她仰頭吻住了他的唇。 他僵硬了,一動不動,隨后在她的親昵輾轉中軟化,整個身體變得松弛,不由自主撒了手他的身體就是這么可悲,永遠也拒絕不了她。 感覺到他的松懈,她毫不猶豫頂進了自己的舌頭,不顧一切爭奪他的感官。 水果刀啪嗒一聲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怕他情緒不穩定再度撿起,她雙手死死抱住他的頭,主動轉動唇吻,摩擦到每一寸,舌頭也不遺余力地到處游蕩。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唇舌終于有了反應,開始跟她角逐。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彼此迎合的吻。 都拼命想要取悅對方,跟以往任何一次熱吻都不一樣,有火焰在燃燒。 不知道怎樣就發生了。 起先是她氣喘吁吁離開他的唇,來不及扯斷那一抹銀絲,就扒掉了他的衣服,看到胸口的破口,雖然rou看起來血糊糊,但顯然戳在了肌rou上,她才松了口氣。 而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曲解了她的意圖,立馬用更快的速度扒掉了她的衣服。 等她赤身裸體被他壓在地毯上狂熱地親,因為內疚和不坦誠在先,拒絕的話很難說出口。 意識到她有話要說,他又含住了她的唇,讓她說不出話來。 吻是她先開啟的,總不好連這也拒絕。 他也確實沒做什么,只是一遍一遍吻她,好像怎么都吻不夠,只是為了慰藉傷害。 她睜開眼睛,就會看到他還沒從悲傷中徹底掙脫的眼神。 她只好配合地回應著他一波又一波的熱吻,安撫著他還不穩定的心。 她的頭腦也在這樣頻繁無止境的熱吻中徹底沉淪,不復清醒。 啊她呻吟著,喘息著,身體漸漸脫軌,甚至隨著他的摸索而起伏扭動,想要得到更多。 他的手摸索著她的每一處,從山巒到草地,每次撫摸過后都伴隨著膜拜般的親吻,讓她饑渴難耐,吟哦出聲。 蓄勢待發的粗硬頂住了她,渴望的前液糊滿了她的會陰,他定定地看著她,也在壓抑喘息:可以嗎? 她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知道這樣不對,如果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似乎白做了,可她并不想拒絕。 于是她只好保持沉默,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上他的唇,把一切都交給稀里糊涂。 但即便她再委婉,她沒有合攏的雙腿也表明了一切。 他的欲望不再忍耐,用力一擠,進入了她狹窄的縫隙之中。 她的身體一抖,卻沒有說什么,只是閉上眼睛,扣住了他的肩胛,死死往下壓,擋住了自己的臉。 沈隱也已經很久沒有弄了,一進入就舒服地發抖,他忍不住想直起身子開始用力。 可是她今天似乎格外害羞,硬是抓著他的肩膀蓋住自己的臉,死活不肯放他走。 他沒有辦法離開,只好就這樣任她束縛著,下腹往前俯沖。 雖然性器摩擦的位移不大,但兩個人肢體彼此交纏,他完全覆蓋著她,卻有另一種傳統又溫馨的滋味。 隨著性器的摩擦,肌膚也相互摩擦著,合抱的身體難解難拆。 這樣的摩擦對他是難以滿足的,但對她卻已經足夠,她輕輕哼唧著,不時在他肩頭輕咬一口。 他燥熱難耐,加速又沖擊了幾下,趁著她無力而起身,抽出了沾滿粘液的yinjing。 她滿臉失落地看著它,身體扭動了一下,怎怎么了? 我去拿套,他也舍不得分開一秒:馬上回來。 戴上套之后姿勢就由不得她了。 他掰開她的雙腿,加足火力啪啪啪地沖撞,很快汁液四溢,飛濺在羊毛地毯上。 慢慢點她滿臉紅暈,從yindao里帶出的快感先是讓她小腹陣陣熱流,隨后更是彌漫到了全身,好好舒服 她的指令明顯是前后矛盾,言不由衷。 于是他選擇不聽從,整個腹肌都繃了起來,全力抽插,激吻著她的花心。 她的腳趾都舒服地蜷了起來,再也控制不住叫聲:啊啊啊不不行了 她雙臂掙扎著,似乎想抓住浮木,把自己從滔天巨浪里挽救出來:救救我她徹底迷亂了,快要溺死在潮水中。 他應聲俯身,跟她緊緊擁抱,交頸纏綿,你啄我吻,沒有止境 他用上半身的擁抱安慰她,卻用下半身拉她共沉淪。 狠狠撞擊數百下,他以要整個人俯沖進她體內的姿態,完成了最后一次毫無保留的沖撞,顫栗激射。 高潮過后,他把失而復得的唯一珍寶緊緊擁住,抱到她喘不過氣來,久久不愿退出。 她把臉龐貼緊他的胸口:我從來沒想過你死,我希望你好好的 沒有什么比這樣的剖白更令他心動,原本因為性愛而強制起搏的心臟此時真正自主跳躍起來。 他換下新的避孕套,再次沖進了她的身體里。 從日落到黑夜,他的熱情引領她忘記了身份輩分、擯棄了倫理道德,一切燃燒殆盡,是欲望,又似乎不盡然他們翻云覆雨,抵死纏綿。 ****************************************************************************************************************************** 本來不想寫以死相逼,但是這里因為前情mama說醉話叫他去死,他傷透心當真也是可能的,就寫了,他不是想逼,是真的有點想死,但也不是那么堅決愚蠢那種,純粹因為誤會隱瞞太多話趕話一時激情。 還沒he,之前mama對他感覺是4分,鬧矛盾后是2分,現在是6分。不要妄想mama放棄森林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