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求助情敵收拾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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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求助情敵收拾爛攤子 沈隱趕緊喂她喝了水,量了體溫38°9,情況緊急不能再拖延,迫不得已,他按下了手機里那個以為沒機會撥出的號碼。 紀蘭亭已經(jīng)一周聯(lián)系不上沈瓊瑛了,她沒拉黑他但也沒回復(fù),像是整個手機都閑置了。他害怕說錯話表錯態(tài)害她被為難,也不敢死纏爛打。畢竟沈隱關(guān)起門來做點什么,到時候吃虧被綠的還是他,所以除了日常打卡問候,他就等著周末有機會找她,結(jié)果周六日在她家樓下晃悠了兩天,都沒見母子倆出門。 心里抓心撓肝地想著他們倆關(guān)起門來在做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電話接通時他正夢見沈隱欺負瑛瑛,就聽到沈隱喂了一聲,聲音有些暗啞,像是做那事兒之后的疲憊,隨后他聽到了沈瓊瑛微弱哼哼的呻吟聲。 不怪他想岔,那聲音實在是很可疑的。 我草!沈隱你真幾把不要臉!他氣得一下醒透了:你是不是又在強迫她?都幾點了你他媽還讓不讓人睡了?! 他以為沈隱故技重施,又在跟她zuoai的時候打電話過來羞辱他。 沈隱畢竟有求于人就沒多浪費時間,她發(fā)燒了,你他想說讓紀蘭亭帶個私人醫(yī)生過來,但又想到電話里說不清,醫(yī)生上門帶的藥品工具一趟也很難滿足。再者醫(yī)生如果不知道他們是母子還好,就怕以后同城因緣際會有了交集,又知道他家地址與其東窗事發(fā)雪上加霜,倒不如 你過來親自送她去醫(yī)院,我不太方便。他艱難地開口。 你等著。紀蘭亭半信半疑地掛了手機。哪怕是情敵開口,但瑛瑛需要他責無旁貸。 他只是奇怪沈隱這萬年逼王怎么會求到自己這個情敵頭上。 沈隱那邊為她擦身散熱后等待著,陷入了短暫的失神。這是第一次體會到了在她需要時、無法正大光明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失落。也是他頭一次意識到,他和她之間要在一起,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簡單,有很多棘手需要克服、甚至根本無能為力的事,難道他都要靠別人出面? 等紀蘭亭到了這邊,沈隱已經(jīng)給沈瓊瑛套好了一件寬松的睡裙。 紀蘭亭上來要抱沈瓊瑛,被沈隱先攔住了,低落而躊躇:人送到你家醫(yī)院,盡量私密點,她后面第一次有點出血,可能因為這個發(fā)燒了 紀蘭亭就跟沈瓊瑛當時一樣,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但是事關(guān)沈瓊瑛的病情,沈隱還是得跟他交代清楚:就是就是我剛才從她后面插進去了他頭一次覺得自己這么不是東西,他之前還對周宇澤感到不齒,沒想到自己轉(zhuǎn)眼就做了同樣的事。 事關(guān)對她最好的安排,他沒怎么思考就作出了回避決定,現(xiàn)在看來,哪怕初衷全是為了她,他最終行為都跟畜牲沒什么區(qū)別。 讓別人幫自己擔著性暴力的罪責,而那個幫忙擔事的人還是紀蘭亭。 這個事兒的發(fā)展實在太玄幻了。 沈隱見說不明白又趕時間,直接撩開沈瓊瑛的裙子給他看了一眼,繼續(xù)交代:前面也有點受傷我送她去不合適,你先去,我等等再自己打車過去。 紀蘭亭直著眼珠子,總算給明白過來。走后門這種事其實他知道,而且相當耳濡目染,之前沒能明白完全是因為這種事沒法跟兩個當事人聯(lián)系起來。 瑛瑛那個古典單純的性格就不可能會答應(yīng),而沈隱那種正經(jīng)人也不像能干出這么邪惡的事情。 可等紀蘭亭看到她臀縫里的紅腫,由不得他不信。那里可謂是慘不忍睹后xue一片狼藉,白濁的jingye、姜黃色藥粉和暗紅色血跡混雜在一起。前xue也沒好太多,紅腫程度跟上次差不多,可上次至少沒出血呢,現(xiàn)在卻有少許血跡也混著濁流跟后面匯合,比起上次懷疑被性虐了醫(yī)生要叫家屬,這次恐怕醫(yī)生話都不多說就直接報警。 他總算是明白沈隱為什么打電話叫他來救場了,這事兒除了他還真沒人能辦。背個黑鍋他倒不介意,他介意的是她的傷口,光是看都知道之前她有多痛苦,想想都讓他的心揪成一團,氣得牙齒咯咯作響,肌rou都繃起來,整個人都快爆了。 紀蘭亭這會兒就算是趁機要挾正宮上位,沈隱恐怕也得答應(yīng)。因為他知道沈瓊瑛有多在意名聲。她身體受傷,頂多是恨他;可luanlun這事兒要是散播出去,她估計得自殺。她是把名聲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他不能賭失去她的可能,只能把這事兒全權(quán)交托給紀蘭亭。 好在紀蘭亭只有極度憤怒和對她的滿滿擔心,根本沒趁火打劫的心情。 他直截一拳頭砸到沈隱臉上,發(fā)出重重的一聲悶響,整個人因為心疼而怒到發(fā)抖:你把她搞成這樣?!我他媽喝醉了都沒把人糟蹋成這樣! 沈隱也知道理虧,事實上他現(xiàn)在腦子比沈瓊瑛還像是發(fā)燒,不過半夜的功夫,他好像完全不記得前半夜他做了什么,為什么這樣做。 他擦了擦口角的血又摸了摸沈瓊瑛的額頭,最后抿唇:現(xiàn)在不是打架的時候,她越來越燙了 話音未落,沈瓊瑛又難受地哼唧了一聲,成功把紀蘭亭從狂化的邊緣拽了回來,他咬咬牙把她抱了起來,大步往外沖。 沈隱趕在他出門之前,再次攔了下他的手臂:這事兒,你能不能在醫(yī)生那幫我們瞞一下?你以男朋友的名義他的秉性為人使他無法再說出讓紀蘭亭幫他兜底的話,但意思紀蘭亭卻是明白的。 滾!紀蘭亭掃了他一眼,繞過他,匆匆沖出了門。 那一眼充滿了嫌棄惡心,挺叫人難受的。沈隱那么驕傲的一個人一時滿臉羞憤,但還是近乎卑微地在門口乞求:如果她有什么緊急情況,隨時通知我真到了那一步,也就顧不得其他了。 紀蘭亭已經(jīng)沖進了電梯,只留給他一個不置可否的背影。 沈隱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到了這步,好像前一秒還在竊喜獨家占有,后一秒就搞砸了馬上將要失去她了。 他后腦勺抵著墻重重磕了幾下,頹然滑落在地,點燃一根煙猛吸了幾口,火星明滅,帶著點顫影兒夾在指縫,煙灰?guī)状温涞绞种干现魅硕紲喨徊挥X,只焦灼而茫然盯著窗外的夜色。 他恨不得前后腳就跟去,但也知道怎么也要捱到天亮才過去才是最合理、對她最好的。 他不僅不能親手送她就醫(yī),就連及時去陪護都不行。 短短的時間內(nèi),他再次體會到那種因為世俗而無力的感覺,抱頭怔忪,剛才來不及思考完全的后續(xù)再次浮上了心頭。 他本人并不那么介意旁人眼光,但她介意,他就注定要一輩子介意她之所介意,為她嚴嚴實實遮掩好所有,解決她最后一絲后顧之憂。 而以后,或許還有這樣那樣的意外,他是否都要找紀蘭亭幫忙? 如今好在有紀蘭亭這樣還算心思敞亮的人愿意幫忙,若是以后沒有可以秘密相托的朋友,他又當如何?他一個人是否能給予她在種種意外中算無遺漏的照料? 他鈍痛的大腦本能排斥著這樣的答案,卻又想不出任何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