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要醉都醉(紀 周 h 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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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要醉都醉(紀 周 h 3p) 周宇澤!你能不能做個人!饒是沈瓊瑛涵養(yǎng)好,此時也想罵臟話。 所以你已經(jīng)把我甩了,那我以什么立場去幫你?周宇澤一臉無辜:他是你前男友,我可什么也不是,萬一回頭你們倆蜜里調(diào)油和好了,擺我一道我可怎么說? 紀蘭亭還在她身上胡亂親著,手掌到處亂摸,沈瓊瑛不堪其擾,有氣無力地反抗著:那請你請你出去!他不杵在這里的話,她也沒那么難堪。 周宇澤笑了笑: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地方,如果出了事我難辭其咎。所以我得看著點。 你!沈瓊瑛胸脯急劇起伏,想罵他又無力為繼,整個人只能放任自流地被紀蘭亭壓制著,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連再跟周宇澤廢話的精力都沒有。 恰逢紀蘭亭一口含住了她的rutou粗魯啃咬,她渾身一顫,難受地嗯了一聲,手揪住了他的頭發(fā),卻又舍不得使大力往后拽。 那顆rutou被嘴巴舔硬了又吃進去,吞吐吸啜又釋放出來再舔,舔完了又用牙齒沒輕沒重地咬,直讓她一會兒呻吟一會兒哭泣。 眼看著一顆rutou被啃噬得晶瑩紅腫,比另一顆大了許多,周宇澤眼神暗了暗,手覆上了她的鎖骨,來回摩挲:你沒時間了,趕緊決定是我還是他? 沈瓊瑛緊咬著牙不肯說話。 他的手逐漸下滑,覆上了她的另一只rufang,溫柔揉搓,又捏著rutou搓捻著,速度不快,力道卻越來越重,而越是這樣又慢又重的手法反而讓那感覺放大了數(shù)倍,跟紀蘭亭的啃咬舔舐一樣無法忽視。 一邊rufang還在被紀蘭亭大口品嘗,一邊rufang被周宇澤輕揉慢捻,兩邊不一致的頻率和觸感提醒著沈瓊瑛,身旁有兩個男性在躍躍欲試虎視眈眈。 殘存的一絲理智使她不愿意在人眼皮子底下出丑,終于忍無可忍從牙齒里溢出妥協(xié):我答應(yīng)你! 周宇澤也暗自舒了口氣,幾乎是沈瓊瑛話音出口的同時就去拉扯阻止紀蘭亭。 說到底這對他是最滿意的結(jié)局,如非必要,他也不想他們倆再不清不楚發(fā)生關(guān)系。 結(jié)果各種生拉硬扯不起作用。他皺了眉頭,這才發(fā)現(xiàn)實施起來極有難度。 紀蘭亭體格健壯一身蠻力,本就是幾人里塊頭最大的。何況是在興頭上不按常理出牌,周宇澤根本拉不起來,一去制止他就狂躁得像獅子,揮拳亂打。而他練慣泰拳,殺傷力極大。 周宇澤還沒怎么動作,就挨了幾記亂拳,腮幫子下巴都青紫了,不由動了真火,下意識也還了手。 頓時紀蘭亭額頭被捶了一記,晃著腦袋眩暈半天,不倒翁樣前后左右搖擺了一會兒,險些往前栽在沈瓊瑛身上。 沈瓊瑛一把護住紀蘭亭的頭部抱在懷里,硬撐著身子起來的動作同時對抗著酒意和重力,幾乎耗盡了她最后的力氣,使她連連喘息著、眼睛幾乎看不清楚,勉強才聚焦對準了周宇澤的方向:你怎么怎么可以打他?我讓你讓你拉開他不是讓你打他! 周宇澤臉色一沉,只覺得腮幫子更疼了:他打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話?合著你只看得見我打他? 沈瓊瑛抱著紀蘭亭的腦袋不放手,自己也因為他的連累暈得不行:他醉了能能一樣嗎?總之不許不許你打他!話音未落,懷里的紀蘭亭似乎又被她懷抱的溫軟馨香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又頻頻動作起來,手掌游弋起來,在她胸前背后四處摸索。 周宇澤冷冷地看著她一邊要護著懷里的紀蘭亭,一邊狼狽著被對方摸遍了全身,忽然覺得挺沒意思的,遂停止了動作袖手旁觀:那行吧,你們繼續(xù)?! 雖然早就覺得把她讓出去一次也沒什么,何況對象還是她前男友,但事到臨頭他還是覺得這場景挺刺眼的,因此當沈瓊瑛選擇向他妥協(xié)時,他如釋重負全力干預(yù)。 可不得不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她的臨陣倒戈襯得他像一個笑話,完全多余謀劃。 他端詳著沈瓊瑛她的樣貌、氣質(zhì)、身體和身份無一不讓他感到罌粟般的刺激,在她出現(xiàn)之前他沒什么理想型,而在她出現(xiàn)后每一處無限貼合他心的完美情人。 但這一切并不值得他飛蛾撲火,畢竟情欲在他的人生來說只是一小部分,還是容易壞事的那部分,即使擯棄了也不可惜。即使是真的罌粟,在他這里也沒有上癮一說。 他有心貪圖這樣一個沒主的女人,但如果對方心有所系,那以他的驕傲還真不屑于強取豪奪。 他的驕傲在他發(fā)現(xiàn)她和紀蘭亭的另有淵源時開始發(fā)作,而在被女人明顯偏頗的表態(tài)后到達了峰值。且他芥蒂的點很特殊,他能接受不情不愿的沈瓊瑛和被他算計坑了的兄弟紀蘭亭做,卻不能接受她心甘情愿和紀蘭亭做如果不情不愿,三個人情欲墮落;如果他倆你情我愿,兩個人有情,他這只剩下欲算什么?齷齪撿漏嗎? 他最后看了沈瓊瑛一眼,沈瓊瑛沒有說話,只是側(cè)過頭回避了他的眼神。 她的身體很不自在地躲避著紀蘭亭的sao擾,可是她仍然把他緊緊抱著,似乎生怕周宇澤這個外人會來傷害他。 如果說剛剛問出那句話還只是賭氣上頭,那現(xiàn)在就是真覺荒唐動怒。周宇澤氣得想笑,可又笑不出來,僵硬的臉像是剛打了玻尿酸,一個表情都吝于做出,看起來有些皮笑rou不笑。 他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包間,并帶上了門。 幾乎在他離開的同時,沈瓊瑛已經(jīng)無力再抵制下身的沖擊力,關(guān)門聲徹底隔斷了她的羞恥,她并不十分排斥在密閉的空間里,向這個真心實意的少年交付自己。 于是她順從地放松了身體,打開了大腿。 紀蘭亭粗大的yinjing在例行沖撞中敏銳地捕捉了機會,guitou一鼓作氣塞了進去。 啊沈瓊瑛驚叫出聲,身子再無力支撐半坐的動作,無力軟倒躺回地毯上。 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會心疼著問她摔疼沒有,并且停頓半天等她適應(yīng);但現(xiàn)在的他并不覺得春夢中的她需要照顧遷就,反而趁火打劫,趁她摔倒又往里杵進去一大截。 慢點慢點啊沈瓊瑛一直在喊,卻無法喚起他的憐惜。 周宇澤留下的jingye反而滋潤著她的yindao和他的yinjing,在兩人之間充當了潤滑液。 紀蘭亭沒感覺到滯澀,于是對她的呻吟聲充耳不聞,又蠻力往里沒入,整個硬塞了進去。 啊!沈瓊瑛額上沁出了汗,大叫了一聲,像是被發(fā)情的野獸入侵了。 她只能由著酒意的麻醉放松身體,迎接他的隨心所欲恣意妄為,只有全神貫注打開自己,才能免于受傷。 恍恍惚惚中她也想知道:少年真正做起來是什么樣子?他對她的真實愛欲有多強?他平時到底為她隱忍了多少?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不再抵抗,乖順地攤開自己,隨便他有多深多狠 紀蘭亭完全進入之后,不管不顧地搗弄著她被撐到幾乎快沒了彈性的xiaoxue,甚至因為他的酒醉,方向都不夠準確,沒頭蒼蠅一樣胡亂沖撞。 若不是有之前的高潮打底和jingye潤滑,沈瓊瑛早就撕裂了。 但即便是有所準備,在這樣高強度、無章法的攻伐下,她也根本忍受不住,沒多會兒就連接叫出聲來。 有痛楚的呻吟,也有粗暴下的快慰,還有各種猝不及防的驚懼。 周宇澤靠在門上聽了一會兒,那些聲音其實隔著這么道門已經(jīng)微乎其微,只有在她高昂尖叫的時候才會泄露出那么一兩絲,不明就里的人根本不明白什么意味。 但架不住他刻意捕捉,一會兒就把進展聽得分明。 他一直沒走,就這么貼在門上靠著。從她叫出聲開始就想返回,又覺得自己并無立場和理由。 越想越覺不是滋味,憑什么?這女人連分個手都分不干凈,搞得他上不去下不來?本來這么吃干抹凈不用負責像是他劃算,但他卻覺得自己就這么被她甩掉又氣走才是虧大了。 路過的古裝侍女不時端著菜品果盤和酒水路過,他瞇了瞇眼:你們一個兩個喝醉都有理由,還能再來一炮花好月圓,就我活該清醒被虐是吧? 他忽然伸手攔住路過的侍者:這瓶酒給我,你再回去拿吧。 沈瓊瑛又痛又快樂著,刺激過頭完全無法承受,加之酒意后勁逐漸上頭,她體力消耗過多,導致精神也所剩無幾,像是躺在云彩里,閉著眼睛無力思考。 身上的紀蘭亭還很亢奮,沒完沒了地發(fā)泄著旺盛的愛意。 又覺跪著離她太遠,怎么都不如剛才合抱時肢體貼近的滿足,索性坐著大敞著雙腿,把她撈起來抱入懷里,同時讓她坐在自己的胯部,用手taonong著她的腰部迎合自己挺動的腹部。 這樣的動作因為重力的緣故,使她被更深更徹底地占有,而剛才那些潤滑油一樣的jingye早就化作綿密的白沫,隨著劇烈抽插被帶出來得差不多了,已經(jīng)不足以支撐沈瓊瑛接下來的承受力。 體內(nèi)的jingye所剩無幾,而yinjing還在挺入挖掘更深 沈瓊瑛不得不把無力的雙臂攀在紀蘭亭的肩上,勉力支撐自己不要被劇烈的動作給甩脫出去,不要被越來越粗暴的rou柱給擦傷了。 迷迷蒙蒙中,似乎門開了又關(guān)上,以她此時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注意不到了,只能發(fā)出可憐的哼唧聲,隨著頻率的加快和jingye的干涸,下體漸漸被摩擦得鈍痛。 身后傳來濃烈的酒氣,她左右躲閃可是沒能甩脫。 一雙手從身后勾住了她的脖頸,突然攫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 沈瓊瑛眩暈到難以聚焦,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影,被迫不斷吞咽下津液,適應(yīng)著對方的唇舌翻攪,直到漸漸適應(yīng)了這節(jié)奏 她的眼前呈現(xiàn)出周宇澤那張斯文俊秀的臉,但此時因為也喝了酒,而帶出些毫不掩飾的漫不經(jīng)心和玩世不恭。 如果是剛才,沈瓊瑛還能借著未潰散的神智跟他吵一架,但是此時顯然力不從心,即使是沈隱親自到場,她也凝聚不起任何警醒了。 發(fā)現(xiàn)是周宇澤她只是皺了皺眉,咬了他舌頭一口,力道虛軟像是挑逗,隨后一邊隨著身體的上下顛簸喘著氣,一邊歪著腦袋不滿他的打擾:你你怎么又又來了? 周宇澤也不再勉強她親嘴,而是在她后頸肩背接連啃咬舔舐,噴灑著灼熱的呼吸:怎么我不能來嗎? 沈瓊瑛已經(jīng)沒什么清醒可言,可身心本能還促使她不斷驅(qū)趕:你走不要不要打擾我們! 清醒時的周宇澤可能驕傲走開,酒醉的周宇澤則無所顧忌展開掠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