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前男友VS現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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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前男友VS現情人 行吧。紀蘭亭猶豫了下,還是沒攔著。畢竟他和李宣的手機都陣亡了,必要的時候,還能用周宇澤的手機發條短信解釋一下:一會兒手機借我?還有嘴巴嚴實點。 周宇澤輕描淡寫:我你還不放心?我什么時候亂說過。 紀蘭亭還算是放心。說起來,這陣子因為那些陰私爆料的事,學校里到底許多人看他的眼光透著些不懷好意,但自己這幾個哥們兒卻沒的說,跟以前都一樣。 他這個人,就是喜歡愛得高調、向全天下驕傲公開。如果他跟瑛瑛復合,他也是要一點一滴把她介紹給朋友圈的,絕沒有埋藏的道理。何況周宇澤之前好像還對她有那么點覬覦?雖說后來對方好像把這事兒給忘了,但是他心里還是時刻惦記著要宣誓主權。 當然,瑛瑛肯不肯原諒他還是個問題。但是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相信周宇澤也不會亂說。 沈瓊瑛到底還是在茶樓門口等著。 紀蘭亭一開始在云海大門口晃悠了兩圈沒找著,想問周宇澤借手機發個短信,結果周宇澤無辜地看著他:沒電了。 紀蘭亭氣得捶了把窗戶:草,你不早說!要你何用 于是只好沿著附近的十字路口每條路慢慢溜著,終于在經過茶樓時看到了穿著黑色蕾絲套裙的她,多日不見,這樣端莊又嫵媚的她讓紀蘭亭感到驚艷,甚至感覺比之以前的冷清更顯韻致了,若說以前是純潔的白玫瑰,現在便像是嬌艷欲滴的紅玫瑰。 而周宇澤的眼神透過車窗掃過去,就聯想到了更多,比如拆開這套洋裝里面是怎樣的光景,都有什么樣楚楚可憐的痕跡,還有她隱藏在端莊下性感撩人的吊襪帶 他就這么兩指捻著下巴,凝視著自己的好兄弟跑向了自己的情人。 車停在路邊,紀蘭亭下車直奔她而去,等到小跑到她面前站定,他反而喘著氣,不知道說什么了。 瑛瑛,我那天不是故意那么說的他急著解釋最核心的誤會:是因為我被他黑了,他又不停激怒我,我一時生氣就口不擇言,我不是真的那么想的!我 他說了一通,本來以為說清楚兩個人就可以重新在一起,可是看著她冷靜的面容,心越來越涼。原本看見她比以前更有韻味的變化,他以為她更柔軟了;可是離近了才發現,她不僅沒有柔軟,反而更有距離感了似乎變得更隨意了,但這種隨意意味著更難有打動她的東西,也無所謂人和事會縈繞于心。 紀蘭亭,我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她打斷了他:如果你一直不改變,以你的這種廣泛輻射的輕浮惡意,蔑視慣性,你早晚會傷害到身邊的人。 可惜你答應了,卻始終沒有往心里去。 那你現在就該承擔后果不是嗎? 他先是被她熟悉又陌生的樣貌姿態吸引,又被她遞進的發問所震懾,張口又閉住,最終無言以對:對不起。 她解下那條項鏈塞到他手心里:還給你。 紀蘭亭愣愣地看著手心里那兩只枇杷果,心痛的無法呼吸了,好像要碎了一樣。 他也是今天看到紀筠發的消息,說他送出去的禮物都被一一退回來了。 本來他還有些拖延著,不想去思考那些或摻雜甜蜜或攪拌苦澀的回憶,因為學校里的事已經讓他感到焦頭爛額,又配合著紀家出席各種活動鞏固地位,他暫時不想去面對她。畢竟那天她主動親吻沈隱的場面,真的刺傷到他了,他足足幾天幾夜都緩不過來,每每想到那個場景都會又痛又怒,偏偏還不能去做什么。 哪怕知道可能有貓膩,他心中依然不可能全無怨憤,于是他索性不去想那件事,不去想她。 可現在不去想也不行了,如果那些禮物還回來,就意味著跟她最后一絲瓜葛也要斬斷了,他無法回避了,才一個勁在傍晚給她打電話。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也被迫理清了脈絡那些之前忽略的、因為過于憤怒不愿深想的細節: 如果那天他沒找過去,她可能就推著行李箱走掉了,很明顯她是躲著沈隱的。那么她那天那么做,只有一個可能,她并不是自愿跟沈隱在一起,但比起沈隱,她更生自己的氣,所以想用那種方式了斷自己。 雖然這個地位對比有些沮喪,但想到如果誤會澄清,他的地位還是會重回沈隱之上,碾壓對方,他也就暫時不計較了。 然而信心滿滿而來,卻被告知,即使誤會澄清一切依然這么結束了? 他訥訥地把項鏈往她手里推,不用還的、那些都不用還的!我自愿送你的求你了,別還回來,你這樣我難受 她眼里有些水光閃爍:可是我也很難受啊,想到還跟你有瓜葛我會難受。她現在已經很亂了,不想更亂了。她承認,這么做是對他有些不公平,但她不想跟幾個人糾纏來去了,解決一個是一個。 他慌了,想要把項鏈給她重新戴回去: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沈瓊瑛格擋開他的手臂,你也知道我身上發生過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我知道你后來對我是真心的,但你開始的輕浮和后來的侮辱,我真的很介意。既然這段感情開始時就動機不純,那不管后來生長成什么樣子,都沒有必要了。 紀蘭亭都懵了,言語侮辱他承認,這動機不純又是哪個孫子給他扣的帽子?不是,瑛瑛,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很認真!非常認真!我沒有動機不純! 你還在狡辯?!她失望地推開他:你明明是為了跟小隱作對才來找我的吧?為了羞辱他?呵沒想到我這么好上手,一追就上套了?還一頭栽進去? 不是,這都哪跟哪他伸手過去攬她的肩膀,可是她失望透頂,一個勁推搡,眼睛里的水光也隨著掙扎糾纏消失隱匿,像是最后一絲觸動感念也無,只剩下了不耐抗拒。 這樣的她讓他更慌亂沒底,他不得已,雙手摟住她整個環住,低頭強勢吻住她的唇。 放開唔放我唔她根本掙脫不開他健壯的臂膀,被他勒小貓似的勒在中央,承受著他積攢了多天的吻。 他的情緒很駁雜,有懊悔、有沮喪、有痛苦、有不解最后化為nongnong的愛意,試圖挽回她。 畢竟是真心喜歡過的少年,也不是沒有感情,沈瓊瑛被他那樣濃烈地吻著,不知不覺就陷入了進去,那些絕望又討好的情緒全都化作了口舌間的動作和口水,試圖傳遞給她,感染她改變心意。 正因為她感覺到了,所以下意識放慢了抵抗,被他吻到雙目迷朦,甚至啟開了口齒,放縱他的舌頭翻滾舔舐。 唔放放開她的話根本說不完整,就淹沒在他洶涌的熱吻中,她本來清晰的腦子漸漸也一片空白,只剩下口舌相交間感官的刺激,讓她嗚咽著被染紅了臉頰,半是無法抗拒半是享受迎合。 目光迷離之間,路邊的車窗緩緩降下,沈瓊瑛不經意瞥過窗邊似乎等得不耐煩的清秀少年,見鬼一樣,嚇得瞬間不會動了。 還要多會?天都黑了。周宇澤漫不經心往這邊看了一眼,似乎不認識她一樣,又收回了目光。 沈瓊瑛忽然醒了,覺得沉醉在紀蘭亭唇吻下的自己毫無原則,她奮力推拒依然推不開他,索性咬了他一口,這才在他反應不及的意外中成功脫離他的懷抱。 紀蘭亭不耐煩地沖那邊回了一聲:讓宣哥送你過去先,我不走了。不走的原因無需說明,這一個女人需要一整晚、甚至一生去搞定。 一個吻搞不定?那就 紀蘭亭的思維簡單粗暴。從剛才的吻中得到的反饋讓他醍醐灌頂之前那種若有若無的陌生從哪里來?因為分別太久做少了! 她對他并非全無感情,上了床一切都好說話。 不能不說這個思路也算是拿捏住了沈瓊瑛優柔寡斷的性子,如果周宇澤不在這里的話,這確實不失為一個有效的法子,而且成功概率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