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имǐ.ǐиf 第114章她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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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他原本只是想把她“騙”回來,然后慢慢哄。誰知道因緣際會她信以為真!他也騎虎難下。本來剛才還糾結和盤托出,誰知道她拋出這樣的繡球,那必然無法拒絕啊! “如果你真的那個不行了,那我……就照顧你好了。”她想好了,少年對她的一時迷戀只是好奇新鮮,因為家里從沒有適齡的長輩,堵不如疏,既然早就決定真心待他,那么她會像家人一樣積極引導他走上正路。 紀蘭亭隱隱覺得自己玩脫了,但是誘惑太大他舍不得放手,于是表情糾結地試探著:“瑛瑛,你這是……打算對我負責了嗎?!” 沈瓊瑛糾正,“我是說如果有人嫌棄你的話……” 紀蘭亭高興得眉飛色舞,好像被嫌棄很光榮一樣:“那當然嫌棄啊!你出去隨便問問,那里受過傷會不會嫌棄,絕對嫌棄啊!”就算不嫌棄他也得逼著對方嫌棄了! 沈瓊瑛看他這樣開心倒也釋懷了,反正也只是權宜之計而已。 如果是昨天,她斷然沒可能作出這樣的決定。但是跟賀璧攤牌后,她倒也沒什么包袱了。何況,她這也不算答應他,只是穩住他而已。 專家都說了,心情越好恢復得越好。就當用胡蘿卜吊著他,等到他徹底康復,她就功成身退,再跟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把他引導到身心健康的正路上來。 而紀蘭亭才不管什么名正言順呢,他一向是給點陽光郡就能燦爛,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們三年抱倆的樣子了。 他嘿嘿傻笑著,“瑛瑛,你坐過來。” 沈瓊瑛也沒跟他擰巴,就坐在了他病床邊。 “你怎么這么好……”他抱住她好像得到了稀世寶貝,即使早已在心中描摹萬遍那模樣,乍一到手還是新鮮不夠:“我一直把你當成女神,你知道嗎……”被女神青睞的喜悅跟飛升相比也不相上下。 她還特意化了妝,女為悅己者容……他端詳著她的臉頰,喜悅卻慢慢冷卻,眼尖地看出了她這邊臉頰的微腫。 “你的臉怎么了?”他蹙起了眉,聯想到昨夜她的匆匆離去,臉色凝重起來:“有人打你了?!” 她矢口否認:“沒有。” 他狐疑地在她身上巡視起來,這一檢查,就看出了更多不對。她的脖頸留了好幾個新鮮的咬痕,已經滲血結痂,而嘴上涂了淡淡的口紅,仔細看上去也很可疑。 怎么看怎么像是發生了那種事。 他越看越氣,拳頭都攥了起來,“誰干的?”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著,想跟對方決一死戰。 沈瓊瑛渾身一抖,毛孔都冒著寒氣——這幕場景驚人的相似,他會怎么做?像賀璧一樣,也罵她、打她嗎?雄性動物都是那樣強烈可怕的占有欲嗎?就連小隱有時都無法免俗…… 眼看著紀蘭亭越來越激動,她眼前全都是賀璧昨夜得知她“跟人茍且”的反應,她忽然想要知道,紀蘭亭這個也口口聲聲把她當做女神的人,會怎么做呢? 想到這她意味深長地直視著他:“我跟他做了。” 他臉色難看到極點:“是那個姓賀的?他強迫你了?” 她搖頭否認:“我是自愿的,他只是有點吃醋,才會這么激烈……” “別說了!”紀蘭亭顯得難以忍受,一拳頭捶在床沿。 他的目光越來越痛苦,她也越來越失望,果然要爆發了嗎? 可最終出乎意料,他的痛苦全都施加給了自己,只把自責歉意留給了她:“對不起,都是我任性害你被他誤解,才會傷到你……” 沈瓊瑛很詫異:昨天她跟賀璧竭力澄清,他一味誤解;而現在她故意誤導,少年卻三言兩語推斷出了真相。 這樣鮮明的對比使她的心里閃過一絲微妙的暖流:“你不怪我嗎?我跟你夾纏不清,還跟別人……” 紀蘭亭定定看著她:“我相信你,你不是那種人。我能感覺到,你對我是有好感的,所以這樣的你,絕對不可能去跟別人做那種事。” 沈瓊瑛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知該笑他自戀還是該欣慰他的信任。 而被少年專注篤定的眼神注目著,她的心忽然亂了節奏:她明明是為了“權宜之計”才跟他暫時在一起的……難道說,她真的如他所說,對他也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不,不可能…… “對不起……都怪我,”他抱著她猶在反省:“沒能保護你是我的錯。” 沈瓊瑛收回了心神,目光復雜:“你不介意我跟他……” 紀蘭亭輕輕蹭了蹭她受傷的臉,“都說了,你不是那種人。如果你真的做出那種事,那一定是我太遜,還沒能走進你的心里。但凡我走進你心里,你絕不會朝三暮四。” 沈瓊瑛沒想到,她跟賀璧四年都沒建立起的信任,卻被相識不久的少年三言兩語就筑了起來。 或許她一向都錯了:安全感從來不是來自于外在的斯文守禮,而是來自于內心的尊重呵護。紀蘭亭或許很野,但他恰好有一顆難得溫柔的心。 這一刻,她第一次認真審視著這個少年,把他當做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個孩子。 她那顆敏感嬌弱的心也被無意中的露水灌溉,破天荒打開了一條狹窄的快速通道。 她難得露出了小狐貍樣得逞的笑容,“其實,我騙你了,昨晚什么也沒有發生。” 這話她昨晚也說過,但是前男友一個字也不信。但現在,卻收獲了空頭支票小男友無條件的信任和意外之喜:“真的嗎!”他又自戀上了,“我就知道瑛瑛心里有我。” 她情不自禁補充:“我和他結束了。” 對注定拒絕的追求者宣布單身——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鬼迷心竅多余這樣做。她甚至在想:如果他不是十六歲多好啊?哪怕他十八了,她也不會覺得那樣不妥。 他像一只聰明的章魚,敏感精確地用觸須獲取了她釋放的訊號——未來可期。他的臉上溢滿了幸福向往的笑意,同時又不由自主想到了更深遠的以后。 “噯瑛瑛,如果有一天,你也發現我騙過你,無傷大雅的那種……你會原諒我嗎?”他一直覺得自己的欺騙更像是一種小伎倆,這是他摸爬滾打那些年養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從未覺得這樣不道德,可眼下有她的坦率在前,他有些不確定了。 沈瓊瑛想了想,答非所問地講了一段話:“感情是容不下太多雜質和謊言的,如果算計的太多,那到頭來怎么分得清,哪里是假哪里是真?如果開始和過程都經不起推敲,那最終的結果是否收獲真心,就很耐人尋味了。” 紀蘭亭把她的話銘記在心,暗暗決定,以后再也不要欺騙她了。 他或許依然不太明白,但她不喜歡的,他便不會再做。 他用手愛惜地摸了摸她的臉:“明天不要涂這些了,影響恢復,不如我幫你親回來。”說著認真捧著她的臉,一點點親吻著她紅腫的地方,又來到她頸側,含住她那些齒印溫柔地舔舐。 她想要躲閃,可他邊親邊挽留:“讓我親親你,你這里就只會記得我,而忘記掉那些疼痛不愉快。”dǎηмêι.ιηfò(danmei.info) 最后,他一把攬住她的腰,目光熾烈地盯住她的唇,用手指一點點抹去她的口紅,露出她本來的粉嫩中帶著傷痕的唇:“唔,這里也傷了……”說著就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像是含化著易碎品,他半點不敢用力,只是輕輕舔舐含弄著她的嬌嫩,又像是品嘗果凍。 她原本猶豫抗拒,可是感受到他絕對的溫柔,也就隨他去了。 而紀蘭亭還云里霧里,不能相信自己竟然這樣就得償所愿了。 這個吻并不帶有多少欲望的驅使,與之前那種強迫來的完全不一樣。 她自愿的唇吻是如此美好,又嫩又軟又香又滑。 他用右手一把攬住了她,沒有給她躲避的空間,同時含住了她的唇輾轉地含弄。 見她沒有抗拒,索性用右臂整個環住了她,把她使勁帶向自己的懷抱。 可即使沒有唾液的交換,氣息交織仍然讓兩人喘息升溫起來。 他親得如癡如醉,下體也一陣陣抬頭。 過了一會兒,只聽見病房里“嗷”的一聲。 “怎……怎么了?”沈瓊瑛慌慌張張跟他分離。 紀蘭亭疼得縮成一團,咬牙切齒:“幫……幫我叫醫生來,我……我線好像崩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