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luanlun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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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干什么?!” 門不知何時打開,渾身濕透的父母站在門口,臉色鐵青,滿眼的驚懼,如遭遇百年海嘯般的不可置信。比臺風天更可怕的,是眼前一地雞毛的兒女luanlun! 這對小兒女曾經有多么讓他們驕傲,現在就有多讓他們瞠目結舌。 沉瑾瑜算來算去算漏了天氣,倒也不甚在意。他迅速拿毛巾被擋住了她,自己也囫圇套上了T恤。臉上卻依然沒有半分要緊,好像也并不是很擔心。 一陣令人血液變成負壓的窒息寂靜。 “我怎么生出你們這樣的畜牲!怪物!啊?”梅芳齡已經按捺不住慣有的修養,沖上來一巴掌一巴掌在姐弟身上亂抽一汽。 沉瓊瑛倉惶披著毛巾被恍惚發呆,不知是不是今天心臟已經經歷太多跌宕起伏,她竟然覺得前所未有的平靜,有一瞬間腦子里涌起類似“終于來了”的解脫。但隨之而來的責罵像是又把她從那種大麻一樣狀態里喚醒,讓她看到父母這一刻的表情——那是真真切切的失望、絕望和痛徹心扉。 就連她此刻也疑惑了,她怎么如此腦抽,做出了這樣和他茍合的決定? 沉瑾瑜陰沉著眉眼抱住她,替她擋去全部的責打。這患難鴛鴦樣的一幕更是讓梅芳齡氣不打一處來,崩潰悲泣地廝打起來。 十分鐘后,兩個人并排跪在父母面前。 沉瑾瑜挨了一巴掌,沉瓊瑛也挨了一巴掌。 沉瑾瑜作為始作俑者,自然是要挨打的。幾乎是他一出來,就被沉思連踢帶踹,身上rou眼可見的青青紫紫。 沉思和梅芳齡都抑制不住匪夷所思,一邊打一邊罵: “你是變態嗎?啊?我們家怎么出了你這么個有辱門風的敗類?為什么對你jiejie做這種事?” “沉瑾瑜,那是你jiejie!你親姐!你這是luanlun,你知不知道!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畜牲!” “你就是饑渴到饑不擇食你去交什么女朋友不好?招妓行不行?你要對你同胞jiejie下手?” 仿佛那些“變態”“敗類”“畜牲”的辱罵對沉瑾瑜來說無足輕重,毫無半點往心里去,直到捕捉到“招妓”兩個字,仿佛他的關注重點從來與旁人不同,竟然還有心思倔強地否認:“我姐是最好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怎么配跟她相比。” 從小到大,沉思其實更疼愛長女,梅芳齡則對兒子更寵溺。但這也并非無原則的寵溺,而兒子也并沒有表現出被養歪的跡象,他只是表現出了恰到好處的聰明、理智和主見。 誰能想到在男女之事上他也這么“有主見”? 他此時的振振有詞更是讓沉思梅芳齡夫婦氣的渾身發抖,沉教授隨手抄起茶幾上的杯子就砸過去,沉瑾瑜躲也沒躲,額頭濺開好大一朵血花,他身子晃了晃,堅持住沒倒。 聽聽這畜牲說的什么話? 自家女兒自己了解,那自然是教養得頂好的,在沉爸沉媽眼里也是最漂亮的。但是這是他睡自己jiejie的狗屁理由? 眼看沉教授就抄起花瓶還要砸破這畜牲的狗頭,梅芳齡身為母親,對兒子更疼惜一些,馬上攔住了老公,“先消消氣,這畜牲的賬緩算,再這么打要打死了!” “慈母多敗兒!都是你把這個孽障慣壞了!”沉思喘著粗氣,到底也沒再下手。梅芳齡疼愛小兒子,他又何嘗不是。 而冷靜下來的梅芳齡本來不想再打罵女兒,但是從小到大根深蒂固的思想,使她本就對女兒在這方面看的更嚴苛,本來女兒失貞對她來說都是天塌了的事,更別說……此刻若不在眼前,事后冷靜下來還能好好說話,但打眼看去就看見女兒睡裙下,順著大腿根緩緩流下的白灼小溪,這幕可太刺眼了,簡直心臟病都要氣出來了!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那種快要一命嗚呼的刺激,也重重責了她。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沉瓊瑛,你是jiejie,弟弟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不能教育他嗎?為什么由著他胡來?這么大事藏著捂著,不能告訴我們嗎?” 沉瓊瑛扯了扯紅腫的嘴角,還是這樣,各打五十大板。即便她不認為自己有錯,也不認為告訴他們能解決任何問題。 不過她已經這樣了,也懶得多說,不想父母對沉瑾瑜太絕望,活了半輩子的人,余生了無期望,多慘? 倒是沉瑾瑜還算是敢作敢當,他往前挪了一步,“是我強迫姐的,不關姐的事。”沉教授的巴掌又追了過來,“你還有臉說?!” 沉瑾瑜的頭再重重偏向一邊,這下兩邊腫的對稱,額頭還不斷淌血,其他地方也各是青青紫紫的瘀斑,可謂是滿臉狼狽,形同末世里爬出來的喪尸。 而他還是倔強地繼續說,“是我和別人一起欺負了姐,姐問我是誰,我逼她……她今天才……” “你你你!——”沉教授和梅芳齡哆嗦著嘴唇,臉色越發難看,即使沒受傷也沒比沉瑾瑜好多少,青青白白慘不忍睹。 還有別人,那事態對他們來說就越發嚴重了,對于一個要臉面的家庭來說,被外人欺辱比家族luanlun還嚴重,至少后者家丑沒有外揚。 沉教授嚴肅地看向他,像是不認識這個兒子了,“沉瑾瑜,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人脅迫你做這種事?”在父母的眼里,自己的孩子永遠是好的,壞也是被別人帶壞的。 他沉默了一會,最終回答,“沒有。” “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狼心狗肺的怪物!畜牲!”沉教授抄起皮帶,一下下往沉瑾瑜身上猛抽。 聽聽!聯同外人欺辱自己jiejie?這是人干事兒? 自始至終,沉瓊瑛都跪著不動,眼神麻木,即使被皮帶波及,也分毫不躲,好似根本覺不到痛。 沉瑾瑜側過身,用后背迎著皮帶,死死的護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