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高潮在親弟弟嘴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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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順著她的手腕上滑,不意外的,皺皺巴巴的袖籠里露出了一段愈合中的血痕。 姐,誰都不能傷害你,你自己也不能。他一邊說著這樣脈脈溫情的話,一邊粗糲地用手搓擠她的傷口,直至她流出血珠來,所以你是想偷 偷自殺嗎? 他笑的有些讓人發(fā)冷,如果你死了,我會吃掉你的尸體,然后帶著你在我的身體里一起死,一起消亡。你開心嗎? 那你就去死吧。他的手隨著他的話語一起帶上了狠意,面色卻沒有一絲動容。 一道閃電驟然從窗外劃下,黑暗中映照著他沉寂到兇戾的臉,觸目驚心。 而他恍若不覺,只盯著她面沉如水。 沈瓊瑛被他那一瞬間的壓迫感撼住了,嚇得急劇往后瑟縮了一下,卻被他一拽手腕背靠懷抱拉進(jìn)了懷里。 她在他懷里像是即將被杜鵑推下巢的幼鳥一樣,瑟瑟顫抖著飛不起來的翅。 他一只臂彎像蟒一樣勒著她的脖子,迫得她不得不仰著頭呼吸,另只手繼續(xù)擠壓著她的傷口持續(xù)滲血,但她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了,她只覺得 冷,徹骨的冷。 他用舌頭舔去她新鮮滲出的血珠,又在她臉上緩緩舔了一下,留下一道胭脂痕,你早晚會意識到,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 她頭一次感覺到,沈瑾瑜可能真不是個正常人,他是個怪胎! 她一直想也想不明白,在這個家里,有沈思這樣的知識分子,有梅芳齡那樣的賢妻良母,有自己這樣與世無爭的jiejie,沈瑾瑜可以說想得 到的一切應(yīng)有盡有。為什么沈瑾瑜還不滿足,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面目可憎的怪物現(xiàn)在她好像有點明白了,沒有為什么,他或許天生就是個怪物! 正因為這種毛骨悚然的害怕,她這次少見地沒有跟他對抗,主動迅速說了實話,我只是懷疑被親弟弟上了是做夢,所以用刀片試了試,我 沒有想自殘還是你見過自殺割這么淺的嗎? 沈瑾瑜有趣地抓住了她話里的重點,以后離刀子遠(yuǎn)點,我會用我的刀子告訴你是不是在做夢。 沈瓊瑛想不到這種時候還能被他持之以恒地癡漢調(diào)戲,又羞恥又憤怒地別開了臉。 他卻極其喜歡她的羞惱,認(rèn)真地把她的臉強(qiáng)行掰回來,主動給我一次吧!我想聽你叫,想讓你回應(yīng)我,想讓你舒服。 沈瓊瑛本以為這種匪夷所思的要求,她會糾結(jié)痛苦很久,但是事到臨頭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很快就說服了自己。 她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被他惡鬼般的樣子嚇到了,他的舌頭上還染著她剛剛?cè)诨难椤?/br> 她強(qiáng)忍住肌膚上的雞皮疙瘩,心里泛起破罐子破摔的澀意:反正已經(jīng)被他干過那么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 她想得到那個答案到底還有誰毀了她的人生? 她最近越來越頻繁的想輕生,可是每每想到這個問題,都覺得死不瞑目。假若她能得到答案,她是不敢報警,但是她可以和那些惡棍同歸 于盡! 假若她不同意,他難道會放過她嗎?并不會。他想要這一身皮rou?那就給他! 她脫下被他揉皺了的睡衣,解開半散架的胸罩,抓住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 動作之快,幾乎是行軍打仗一樣就脫光,即使赤裸相呈,也不想給對方任何旖旎的想象。 她忍住惡心,閉上眼,機(jī)械地送上自己的唇吻,跟他貼在一起。 她原本笨拙地緊閉著唇,可是卻被他執(zhí)著強(qiáng)硬的撬開了齒,用手溫柔扣住她的后腦,把舌頭頂了進(jìn)去。 舌頭在口腔里嬉戲,她對親弟弟的濕吻避無可避,第一次放任自己放縱rou欲,不去思考面前人的身份。 她覺得很惡心,皺著眉本能想要把他驅(qū)逐出去,可是他異常執(zhí)著,用舌頭靈活追逐著她的,而且把她的嘴堵得嚴(yán)絲合縫,強(qiáng)迫著她把所有 交融的口水吞掉。 可能是因為被動承受和主動索吻的區(qū)別,她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被動的時候,她無法掙扎,主動的時候,她卻不得不去感受。 她拼命用指甲撓他,想要調(diào)轉(zhuǎn)頭向床邊,喉嚨里發(fā)出抑制不住的干嘔聲,感覺快要支撐不住就要嘔吐。 沈瑾瑜的臉色陰沉下來,都親多少次了還嫌我惡心?那你吐吧,你吐出來,就下次重來,我看看你可以吐多少次,讓我干你多少次。他簡 直像個流氓,反正,我不吃虧。 他抱著臂,還真不緩不急起來,看著她難受。 沈瓊瑛痛苦地把酸意咽了下去。都脫成這樣了,總不至于不做吧? 你做就做,能不能不要那么多事兒?她平復(fù)著干嘔的喘息,只想速戰(zhàn)速決,不想跟他畫蛇添足地親吻。 沈瑾瑜捏著她的下巴,瞇著眼,你知道什么叫做戲做全套嗎?你不愿意可以走。看看自己這輩子能不能查得出那些人是誰。 她遲遲沒有動作,十指握緊了又松開,恍若說服了自己。 或許,她可以把自己當(dāng)成妓女。那面前是誰,似乎也就無所謂。 她心一橫,又主動湊了過去,這一次,她沒有做任何抵擋,隨便他自由出入。 口舌咂咂作響,兩人的唇舌帶出黏膩的唾液。他仿佛不會夠一樣,氣喘呼呼吃了她好久,像是飲下了伏特加,眼神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極速 狂熱起來。 沈瑾瑜唇舌向下走,在她頸側(cè)吮吻出一個個顫栗。他還惡劣地輕輕啃噬,留下發(fā)麻蝕骨的酥意。 知道什么叫主動嗎?他不甚滿意地盯著她,隨即目光往下,暗示性移到她的胸部,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她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妥協(xié)意味著什么,但是臨到頭來做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每一步都很難,難得像踩著刀尖起舞,難到要突破自己 的底線。 他像是被她束手無策的羞澀遲滯取悅了,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她的,帶著她的手托起她自己不大卻堅挺起來的胸部,然后手把手往前送入他 口中讓他吸吮。 保持這個姿勢,不許動。他維持了一會,就把手收了回去,就變成了她自己托舉著rufang,送給他吃的yin辱樣子。 她一低頭就可以看見,自己正托舉著自己的兩個小rufang,讓弟弟品嘗。 他一邊吃一邊用幽深的眼神看她,黑夜中沒有開燈,但他的眼睛分外明亮,像是有火光跳躍。這情景實在是yin靡荒唐,連她自己都對自己 都忍無可忍,避開眼去。 可是他偏偏吃的很認(rèn)真,很溫柔,很細(xì)致,跟以往那股狠勁都不一樣。 我不行她維持了沒一會就受不了這種煎熬和恥辱,終于是難以忍耐地皺著眉縮回了手。可他已經(jīng)牢牢叼住了她的rutou,即使她縮回手,卻 縮不回胸。相反,隨著她下意識含胸后退的動作,他嘴里叼住不放的乳尖被嘴巴拉扯出長長的形狀,他甚至突然用牙齒咬住了乳暈,讓她尖叫一 聲。 而他似乎被她的驚叫取悅了,也不再跟她的rufang拉鋸,他的嘴順著她后退的力道也前移過去,迫得她一點點往后仰倒,直到避無可避徹底 仰躺在床上。 啊沈瓊瑛忍不住呻吟出聲失重仰倒,身體也再次猝不及防地攤開。 沈瑾瑜伸出手指在她下面輕輕摳弄,帶出之前被射進(jìn)去的jingye。因為剛才的兩次交媾,他們的體液已經(jīng)雜糅成了白色的細(xì)沫,分布在她陰 xue紅腫的周圍。 他低下頭,含住她的小豆豆,舌頭繞在周圍舔了一圈。 不管倫理上的關(guān)系如何,這樣直接作用到這里的生理快感都是無法自控的。她睜開迷離的眼睛,想要說什么,沈瑾瑜卻不給她這個機(jī)會, 不停制造著一波更勝一波的快感。 沈瓊瑛在極致的口舌體驗中拼命想要抵制,可是不行,他根本不給她那樣的機(jī)會,他又叼住中間被揉的鼓起的豆豆吸吮,舌尖在花蒂上放 肆彈跳,又掃過花蒂下敏感的尿孔,似乎想要頂進(jìn)去。 他現(xiàn)在用嘴巴玩弄她的下面已經(jīng)很有一套了,輕易就可以讓她在恥辱里忘我的要死要活。 她被刺激的幾乎快要尿了,雙腿亂蹬,卻被他伸出雙臂堅決又溫柔地按住了。 我用嘴幫你清理干凈。他說著就伸出了舌頭,綿綿密密地舔舐,一個角落一條縫隙都不放過,登上了山丘,又滑進(jìn)了山谷,甚至鉆進(jìn)幽深 隧道,所過之處,風(fēng)卷殘云,將所有濁物都一滴不剩吃進(jìn)嘴里。 如果光是他自己的,他會覺得惡心,但這是混合著他和她愛欲結(jié)合的證明,他可一點也不嫌棄。 雋永的少年趴在她的下面,深沉的眉眼一錯不錯地凝視著她,嘴巴卻一點一點舔舐著她花xue上被roubang帶出來的黏膩白沫,把她那些曾被rou 棒填進(jìn)去又帶出來的濁液全部清理干凈。 隨著他的舔舐,她的花xue不由自主抽搐,又不時擠出汁液來,一開始是奶白的濁物,到了后來就仿佛提純般的,漸漸變得清澈透明。他眸 光一暗,吃的更歡了。 直到她的汁水幾乎被吸干,沈瓊瑛完全無法自控的高潮了。她的陰花在抽搐中溢出大量汁水,從yindao和尿孔中又沖出一股蜜水,全悉數(shù)被 他貪婪地吃進(jìn)嘴里。 那種四肢百骸無一不酥的感覺,就像她的人生一樣浪蕩然失控,她甚至短暫地隨著失控吟哦了一聲。 她聽著他得意洋洋的宣判:姐,你高潮了,我讓你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