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瑪門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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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豪華的海輪行駛在蒼茫的大海上,這還是我第一次坐船出海,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這么豪華的海輪。凡界的西禮洲和東星洲本來就是一塊大陸,從小生活在東星洲上羽國的我,要說看過大海那也就是去凡界東西兩側的異界了,而我見過這一生見過最大的海也就是隔斷凡界與黑魔國的離海和那個到處都是人魚的生海了。如今我們的海輪一直向北,在我這一生之中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看見了大海。湛藍的誰面上海天一線,望不到邊際。相比之下,那離海和生海怎么能算的上是海呢?簡直就是一個碩大的水灣子,充其量也就是可以用一道狹長的海峽來形容。 我站在海輪的船頭,向著一邊的孫常理問道“這就是凡界常說的瑪門洋嗎?” 孫常理默默的向我點了點頭。在凡界,大家都就知道,從西禮洲的康維國一直向北,就會看見漫無邊際的瑪門海洋,傳說在瑪門洋中不但有食人的怪獸,還有未知的神秘物種存在。當然了,作為對未知無限向往的凡界人類怎能對這片被古書記載的光怪陸離的瑪門大洋止步?千百年間,無數的探險家曾經駕駛著各式各樣的船只駛入這片人類未知的海域,但是無一生還。就說六十五年前吧,作為西禮洲國力最強大的康維國曾經不惜派遣一只戰艦組成的編隊,去探索瑪門洋的奧秘,但是,一個月后,整個戰艦失去了和大陸的聯系,至今不知去向。自此,凡界各國嚴令自己子民禁止出海,當然了也有一些生活在瑪門洋附近膽大的漁民冒死進入大海捕魚,但那也就是只限在淺海區,沒有任何一個凡界人再敢深入這片未知的海域。我曾經聽民間傳言說羽國三十年前也曾秘密派遣一只潛艇編隊進入瑪門深海進行勘察,后來就不了了之了。估計要是真的派遣了一只潛艇編隊深入瑪門洋的話,那也一定是失蹤了。你想啊,哪怕是這潛艇編隊進入了深海,就是無功而返,那還不是爆炸性的新聞!要說凡界沒有派遣過飛機進行對這片瑪門大洋勘探那是不可能的,由于凡界本是一塊大陸,海軍的力量薄弱,而陸軍和空軍的實力卻是非同小可。早在一百年前,凡界的科學家趙克生就發明了空中加油機,一個飛行中隊由巨型的加油運輸機在空中直接給戰斗機補充原料,使得飛機可以不做陸地停留,就可以長期飛行,然而這些戰斗機只要一進入瑪門海的區域,無一不是通信信號中斷,無一返航。至于在衛星上凡界拍攝到的瑪門海的空間畫面卻都是這些戰斗機忽的一頭沉進了海底,就像是在深海中有著巨大的磁場一般。所以在凡界這瑪門海也被稱作為死海,大家開玩笑甚至是罵人的時候也常和對方詛咒我把你一家投入死海。以此進行對對方惡毒的言語攻擊。 我站在船頭的甲板上,看著眼前這片神秘的瑪門海洋,向一邊的孫常理問道“神殿島,就在這瑪門洋上?” 孫常理目光凝重的凝視著遠方,向我沉聲說道“不,神殿島在這瑪門海洋的盡頭。” “盡頭!”我看著這一望無際海天相交的瑪門海洋,皺了皺眉,向孫常理再次確認的問道“你是說,在這片海洋的盡頭?” 孫常理默默地向我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異常平靜的大海,海面上沒有一絲漣漪,望向遠方,水天一色,異常祥和,天上不時的有幾只海鷗飛過,萬里無云。美妙的景象前,我的心中卻是不寒而栗。 就這樣,我們在瑪門海上行駛了四天四夜,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豪華的海輪上,不但有天術國廚藝精湛的廚師,還有幾個樂音國的歌姬,每天我吃飽喝足,坐在船頭的甲板上曬著太陽,看著樂音國歌姬的表演,漸漸的倒也淡忘了凡界對于瑪門海種種危險的傳說。 那欣雨也有時候也回到船頭的甲板上坐坐,和我不一樣,那欣雨卻是從沒有閑情去看樂音國歌姬的表演,而是每次都凝望著海天交匯的天際,一聲不吭。 有一次,那欣雨在船頭的夾板碰到了東宮飛雪,這個讓我比較擔心。我總是怕東宮飛雪那天神經一不對,把那欣雨扔到海里,或是做出什么讓人意想不到沖動出格的事情。再我眼里,這東宮飛雪就是一個神經不正常的高貴怨婦,你想想孩子出生時候自己的愛人殺死了親生子還跑回了故鄉和一個沒聽說的未婚妻去完婚了,放在誰身上不受精神刺激啊!更何況是東宮飛雪了,看得出,可能是因為東宮家族她是唯一的子嗣繼承人,她對孩子比別的女人更加癡迷,這也就使得她更加容易怨恨生化先生和另一個女人生出來的那欣雨了。 我躺在船頭甲板的搖椅上,曬著太陽,雖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享受陽光,卻是精神緊張的看著那欣雨和東宮飛雪,就像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小貓咪和一只斑斕猛虎。 “和我說說我的哥哥。”讓我想不到的是那欣雨竟然主動的走上前和東宮飛雪交談,這個讓我的神經立刻繃到了極點,我心中暗暗責怪那欣雨,你這不是找死嗎!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東宮飛雪竟然給了那欣雨一個淡淡的微笑,淡淡地說道“你很關心他嗎?”這個真是大出我的意料,我能給想到東宮飛雪對那欣雨置之不理冷冷的神態,更是能想到東宮飛雪對那欣雨攻擊的樣子,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令人談其名就會變色的女魔頭東宮飛雪,竟然會向自己情敵生出的孩子微笑。 “當然關心了。”那欣雨目光依舊盯著海天一色的遠方,淡淡地說道“我是一個孤兒,不管是父親,母親,那個未知的哥哥。甚至,甚至是你,”說到了這里,那欣雨哽咽了一下,輕聲的喃喃自語“都是我的親人。” 不要說東宮飛雪這樣凡界異界的第一高手,就是我這樣的一個五級長老星使的聽力在遠遠的搖椅上也能聽到那欣雨最后半句的低聲自語。只見東宮飛雪詫異地看了看那欣雨,輕聲地問道“你不是有個姨母嗎?她對你不好嗎?” “姨母?”那欣雨臉上忽的閃過了燦爛的一抹笑臉“姨母,她對我很好啊。從小到大,姨母是我能夠看見的唯一親人,只不過,只不過,我和她的關系不是很融洽。”那欣雨臉上顯得無比尷尬,低著頭說道“其實,其實,姨母她,她在外面別人的眼里是一副尊貴圣母的樣子,但是對我卻是喜怒無常。有時候,還會莫名其妙的發脾氣。” 東宮飛雪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猶豫著向那欣雨說道“假如,假如我的孩子,他,他還活著。你們,你們”東宮飛雪沒有看那欣雨,而是眼睛凝視著遠方,從牙縫中輕輕的擠出一句“你們也許是一對親密無間的兄妹。” “真的嗎!”那欣雨笑了,笑的那么燦爛。 天哪,真是逆天!我坐在她們身后的搖椅上,摘下了戴在鼻梁上的太陽眼鏡,張大了嘴巴。群星世界最最可怕的女魔頭,竟然能和自己情敵的女兒這樣聊天! 卻見甲板的船頭,兩人一片寧靜祥和的氣氛。剛剛那欣雨和東宮飛雪齊聚船頭時,我懸著的心也漸漸的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