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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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孫常理拿著手中的鐵線,沒有電擊我,卻是向我一臉壞笑地笑著說道“這兩個丫頭還真是挺心疼你的。” “哎呀,你快來吧!”我知道一會就要忍受電擊的痛苦,向著孫常理說道“你還電擊不電擊了。再不電擊,我可也上樓了!” “電擊!電擊!”孫常理一面把鐵線的一頭兒插在了地上的電源插座上,一面向我走來,一邊走還一面說著“我說語白小子啊!這開始給你喂下那藥片是因為義父我想要急著做實驗,現在搞得你半死不活的還真的心里有些愧疚。我也是沒有一個親人,你說你這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義父將來這一大筆財富死了讓誰繼承啊!”說著,孫常理一臉悲容的還好像要用手去擦眼淚。 “行了。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憤憤的向孫常理說道“趕緊給我來個痛快吧。再晚了,我可不受那電擊的苦了,上樓不理你了。” “嘿!你這小子!”孫常理一邊說著,一邊趁我不注意,把鐵線的一頭插在了我張開說話的嘴里。我心里一緊張,正要吐出帶著電流的電線,卻是被孫常理按住了嘴巴,嘴里還一個勁的喊著“我的寶貝兒子,你可不能把鐵線吐出來。吐出來,你這身體現在是什么狀況,義父我也檢查不出來啊!” 我心里雖是緊張,可是那帶著電的鐵線插在了我的嘴巴里面,我卻是沒有絲毫感覺,再看室內也是沒有絲毫變化。我還記的我在康城大學實驗室里最后一次被電擊的情景,不但校園里的路燈,學生宿舍里的燈都爆了,就是校園門口的大霓虹燈牌子也爆炸了!可是,這一次,室內的吊燈卻還是亮著。一切如初,就像是孫常理插進我口中的是一根普通不帶電的尼龍繩。 孫常理也是覺得不大對勁,向我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你的細胞重組期結束了?不對啊?生化先生,生化先生筆記上不是這樣寫的啊?” 我聽了孫常理的話,忽然想起了在天物城地牢里發現的那本生化先生的無限能量筆記下部,里面記載著這筆記的上部在生化先生慌亂時候交給了孫常理保存,不禁的想要張開問孫常理。我的嘴巴剛剛微張,卻是感覺一股強烈的電流涌入,那感覺恰似實驗室里被電擊的感覺,頃刻間,感覺猶如無數黃蜂從口部向下涌動叮咬,我只疼的全身大汗淋漓,想要張開大叫,卻是被孫常理按住了嘴巴。 啪啪啪!室內的吊燈全部爆裂,不要說城堡室內的吊燈,以我超出了普通人的聽力,我聽見了城堡外也有燈泡爆裂的聲音,有人在喊叫。 痛苦中,我手腳亂蹬,猛地把孫常理推開,張開了嘴巴,吐出了插在口中的電線。 緊緊就是這幾秒鐘的時間,阿嬌和那欣雨急著沖樓上跑了下來。那欣雨一邊跑下樓梯,一邊喊著“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再看孫常理已經在我慌亂中被我推了一個大屁蹲。 “五級長老星使!”孫常理樂呵呵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向我笑著說道“你小子,這力氣真是長了不少!不行嘍,義父是按不住你嘍!下次電擊看來是必須用鐵鏈子給你綁起來了!” 我聽了孫常理不著調的話,向著他瞪了一眼。卻是見孫常理沉思著向我問道“最近你吃過什么丹啊?藥啊?什么的嗎?怎么開始我把帶電的鐵線插在你的嘴里,沒有反應了呢?這,這不對啊?不像是生化先生筆記上面寫的啊?” “我爹爹的筆記。”我還沒有說話,剛剛跑下樓的那欣雨卻是搶先的問了起來“孫伯伯,您是說我爸的無限能量筆記?”不用問,看來那欣雨也是記起來那次在天物城地牢里那本無限能量筆記上說的上部筆記在孫常理手中的事情了。 我眼睛盯著孫常理,看這老頭子如何向那欣雨編瞎話,我心里知道他才是不肯把怎么從生化先生手中得到無限能量筆記的事情告訴那欣雨的呢!誰知,這孫常理卻是長嘆了一聲,臉上似有悲容,向著那欣雨說道“欣雨姑娘,我對不住你父親啊!那晚,東宮飛雪,她去你父親家尋仇,我本是,本是應該出手搭救的,可是,可是我太害怕東宮飛雪了,我……” “你!出手搭救生化先生!”我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向著孫常理問道“以你的伸手,去搭救生化先生也敵不過的勁敵,不是自尋死路嗎!”以我了解的孫常理,那簡直就是一個自私透頂,無利不起早的家伙。他在康城大學實驗室說教我他的功夫,那無非就是想用我做實驗。就是他認我做義子,那在我眼里也是因為他沒有親人,想要有個精神寄托罷了。這樣一個家伙,又不傻,怎么能明知不敵別人卻是要去送死呢? 卻是聽到孫常理向我解釋著說道“哎!你有所不知。那東宮飛雪雖是說瘋瘋癲癲的,卻是言出必行。她曾經欠著我一個人情,答應永不殺我。這也是為什么孫在醫在臨死前,把自己藥片總代理權交給我的原因。那孫在醫曾經因為生化先生得罪過東宮飛雪,就他這畢生所學的藥品制作總代理權,交給任何人恐怕早就被東宮飛雪所害了!” “說說我父親的事情。”那欣雨對于孫在醫的事情此刻已經一點也不關心,她想要知道的只有自己父親以前的事情。從小那欣雨的父親就像是一個謎一樣的籠罩著她。是的,那欣雨生活在他父親的光環籠罩之下,但是她對自己的父親卻是一無所知,所以,那欣雨不會放過任何可以知道她父親過去事情的機會。 “你父親。”孫常理嘆了口氣說道“神殿島上你父親是唯一一個在探索中真正接近了無限能量的科研人員,也正是這個原因,我一直希望和你父親走的近一些。我雖然是我博士導師黃自強物理部的助理,但是有事沒事卻是常往你父親的生化部跑,幫助他準備一些實驗器材,打打下手什么的。這樣一來二去的,就和你父親的關系走的很近。作為一個科技人員,對于未知科技的探索,對于神殿島的中級課題無限能量,我一直抱有無限的愿望去了解。而你父親卻是對這個課題的研究對我一直只字不提。由于你父親的生化部在無限能量科研方面取得超出其他部門的成績,自然贏得了別人的尊重。比如醫學部主任,孫在醫就是你父親的追隨者。話又說回來了,這醫學生化兩個課題本就關系很近,所以孫在醫是我在你父親生化部看見的常客,幾乎每個星期都會在生化部看見孫在醫幾次,和你父親一起討論有關人體科學的奧秘。要說另一個常去你父親生化部的常客,那就要算是東宮飛雪了。而,東宮飛雪去你父親生化部的目的卻是和孫在醫不同。那純屬于東宮飛雪對你父親的愛慕。” “東宮飛雪愛慕生化先生。”我打斷了孫常理的話,不禁向他問了起來“那后來為什么又是東宮飛雪殺死了生化先生的妻子,并且甘愿做神殿島的爪牙把生化先生從康城掠走。”我話剛剛一出口,就覺得自己問的真的很幼稚,一個神殿島上唯一的女子,愛上島上最年輕最才華出眾的青年,這本是很好理解的事情。而這由愛生恨,還不是人世間常有的事情。我側頭看了一眼那欣雨,一提起東宮飛雪,那欣雨的臉上就顯露出怒容,也是,哪一個孤兒提起自己的殺母仇人,把自己父親從自己幼年時候掠走不憤恨的。要是換了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