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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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nèi)齻€來到了迎賓飯店大堂的長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等了足足一分多鐘的樣子,大堂經(jīng)理才走了過來,后面跟著兩個飯店服務生,一個手里拖著一個果盤,另一個呢拖著平盤盤上放著一壺清茶和三個精致的白瓷茶杯。 “放他們?nèi)齻€面前吧。”大堂經(jīng)理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指著阿嬌沖兩名服務生說道。 阿嬌笑了,服務生剛剛放下果盤,她就從果盤里用塑料叉子叉起一塊蘋果放在了口中,嚼了兩口,嬉笑著又叉起一塊蘋果對著大堂經(jīng)理說道“喂,很好吃啊!你要不要來一塊。那,張嘴,我喂你。啊~” 大堂黃經(jīng)理白了阿嬌一眼,嘴里哼的一聲,轉(zhuǎn)頭就要走,忽的眼睛一亮,向著飯店門口叫著跑了過去“韓董。” 飯店門口一個穿筆挺黑西裝的胖子聽見了黃經(jīng)理的喊叫聲,眼睛看著阿嬌滿臉堆笑地朝這邊走了過來。 “韓董,我和您說啊!剛才那電話不是我掛的!是她,給掛上的。”黃經(jīng)理三步兩步地跑到了韓董身前,一邊說著,一邊手指向阿嬌。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韓董向著黃經(jīng)理擺了擺手手,意識他不要繼續(xù)往下說了。 “還有啊。”黃經(jīng)理顯然沒有意識韓董的意識,繼續(xù)手指阿嬌吵吵著“她,是個殺人嫌疑犯。咱們71層金富麗餐廳的百鳥朝鳳雅間,她剛一離開,就發(fā)現(xiàn)了……” “行了!我讓你不要說了!”韓董急了,站在原地沒屁股沒臉的訓斥起了黃經(jīng)理“我剛才擺手你不明白嗎!你這樣沒有眼力見的怎么招待客人?你這么大個人真是什么事情都不懂!還要我教你嗎?像你這樣沒頭沒腦的,明天領了這個月薪水趕緊給我走人吧!咱們這飯店養(yǎng)不了你這樣的廢物!” “韓董,韓董啊!”大堂黃經(jīng)理快哭了,一臉沮喪地說著“剛才,剛才那電話。電話,他真不是我給您掛上的啊!” 阿嬌在長沙發(fā)上看了這出戲,噗嗤一下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向著韓董陰陽怪氣、嬌滴滴地說道“韓董啊,你養(yǎng)出來的下屬真是腦瓜聰明絕頂啊!” 韓董笑著看了阿嬌一眼,臉騰的一下子紅了,也不再訓斥黃經(jīng)理了,拍著黃經(jīng)理的肩膀向他微笑著說道“小黃啊,你剛才說咱們百鳥朝鳳雅間怎么了?” “咱們百鳥朝鳳雅間今天她們離開后,發(fā)現(xiàn)兩具燒焦……”大堂黃經(jīng)理急著吵吵著,卻是一下子被韓董打斷了“哎呀,不是,不是。我是問你啊!你剛才說咱們百鳥朝鳳雅間怎么了?”韓董事長,拍著黃經(jīng)理的肩膀,低沉吼叫說道“我是問你啊!你剛才說咱們百鳥朝鳳雅間怎么了?” “咱們,咱們。”大堂黃經(jīng)理手撓著頭,想了想,又急著說道“咱們百鳥朝鳳雅間今天兩具燒焦……” “哎呀!”韓董有些急了,又拍了兩下黃經(jīng)理的肩膀低沉的咆哮著“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說啊!” “沒。”大堂黃經(jīng)理用手蹭了一下滲出了汗的前額,磕磕絆絆地說道“沒怎么。沒,”說著猶豫地抬起頭,像是一只剛剛挨了主人一腳的哈巴狗,嗚嗚了兩聲,可憐巴巴地抬起頭看著主人。 “哎。沒怎么,你大驚小怪的干什么?”這次韓董口氣溫和地向著黃經(jīng)理說道“快忙你的去吧。” “這么說,飯店不開除我了?”黃經(jīng)理一臉興奮地看著韓董。 “沒怎么,開除你干嘛?”韓董語重心長地對黃經(jīng)理說道。 “哦,哦哦。”大堂黃經(jīng)理使勁的向韓董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長沙發(fā)上沖他擠眉弄眼的阿嬌,這次沒有先向韓董說什么,卻是向著阿嬌微笑著鞠了個躬,輕聲說道“沒怎么。沒怎么。”接著又向著韓董微笑了一下,去忙自己的事了。 “新來的。大學畢業(yè)剛不幾年。一個客戶的遠方親戚介紹的,腦子笨!”韓董一邊說著,一邊笑著,走到了阿嬌身前,沒有一屁股坐在對面空空蕩蕩的長沙發(fā)上,卻是站在了那空著的沙發(fā)旁,滿臉堆笑地看著阿嬌。 阿嬌坐在沙發(fā)里,微笑著沖著韓董低聲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哦哦。”韓董急忙恭敬地點了點頭,悄然說道“請阿嬌姑娘跟我來。”說著,扭頭邁步向著大堂側(cè)面的禮賓部走去,阿嬌起身跟在身后,我見那欣雨也起身跟著,于是也跟在了那欣雨屁股后面。 禮賓部的房間內(nèi),幾個行李員正在打鬧,忽然見韓董一推門走了進來,立刻站直了身子,向韓董問好。 “好,好。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和這幾個客戶要在這里談些事情。”韓董向著幾個行李員揮了揮手。那幾個行李員知趣的出了禮賓部的大門,最后出去的順手把門小心的帶上了。韓董則是見行李員一個個走了出去,把關上的門輕輕鎖了起來,笑臉看著阿嬌姑娘。 忽然,阿嬌一臉嚴肅。手里多了個金色星形的銅牌,向著韓董一舉,口中念道“射星集團,三級星使,阿嬌到此行事。” 再看韓董見了這銅牌,臉上大驚!右手拍向左肩,深深鞠躬,口中低聲念道“射星集團,二級準星使,韓束,聽候三級星使調(diào)遣!萬死不辭!” 天,我在一邊,驚得雙手捂住了嘴,心里話說我這他娘的是掉到射星集團老窩里了! 再看阿嬌,一邊把星狀銅牌塞進口袋,一邊單手扶起鞠躬不起的韓董。笑盈盈地說道“其實也沒什么,這次我在你的飯店餐廳里和天物門的人遭遇,兩名屬下被燒成了焦炭,你要盡力遮掩,不讓外人知曉。” “這個……”韓束猶豫地直起身子,向阿嬌說道“我雖是迎賓飯店的董事長,可一手遮天管住別的嘴巴也難。更何況,出了人命。” “你今天做的就很好。”阿嬌還是笑著對韓束說道“你只管盡力而為,其他的善后不用你費心。” 韓束聽了臉上喜不自禁,接著又是右手拍向左肩,深深鞠躬,口中低聲念道“射星集團,二級準星使,韓束,聽憑三級星使調(diào)遣!萬死不辭!” 我見了韓束這樣子,再也忍不住笑了,轉(zhuǎn)到了韓束身前,摸了摸他低下的頭,笑著說道“你是二級準星使啊?這鞠躬的模樣也要學很久嗎?” 韓束低著頭,撅著屁股不敢出聲。阿嬌卻是瞪了我一眼張嘴還沒說話,那欣雨就朝我喊了起來“宋語白,你別沒有個正形!”這邊阿嬌又是單手扶起了韓束,那邊我笑著向那欣雨問道“這么說,禿哥,孫眾興,趙海川他們也是準星使了?” 那欣雨見拿我沒個辦法,無奈的點了點頭,又忽然搖了搖頭,口中說道“趙海川是三級準星使不假,孫眾興二十年前曾經(jīng)是三級準星使也是真,不過那個王禿子只是個會溜須拍馬的小人。” 王禿子是個會溜須拍馬的小人?我心中暗想這孫眾興拍馬屁的功夫就夠讓人起雞皮疙瘩的了,王禿子要是再沒有人的時候可得怎么個溜須拍馬的樣子啊!我不禁的暗暗想象著,我坐在太師椅子上高舉星狀銅牌,王禿子蹲在地上滿臉堆笑地給我捶腿捏腳的樣子,嘿嘿笑了。 這會兒韓束直起了身子,笑著看了一眼阿嬌,又是向那欣雨笑著問道“請問這位姑娘又是誰?我怎么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