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捂不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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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少夫人您可別再喝了,都喝醉了。” 李媽在一旁著急得不行,可是勸又勸不住,急得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李媽,你別管我,讓我喝,喝醉了我就不難受了。” 林樂熹從李媽手里將酒瓶子給奪了回來。 都說一醉解千愁,可是她怎么還是覺得那么難過呢?難過得眼眶里都有液體流出來了。 一定是酒喝多了緣故,都從眼睛里流出來了。 李媽見勸不住,怕林樂熹這么喝下去會出事,只好走到一旁給季之向打了電話,電話打完沒過多長時間,季之向就開車趕了回來。 林樂熹正抱著酒瓶呢,突然就看見季之向從門口走了進來,一時間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實還是幻覺。 “季之向你回來了,你這個渣男,還回來干什么?不是不想看見我嗎?” 季之向被她罵得不明所以,只是因為他讓李媽扔了那束花,所以他就再次變身為渣男了嗎? 他走過去一把將酒瓶從她手里壓了過來。 “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把酒還給我,你這個只會玩弄感情的渣男,憑什么管我?” 林樂熹說完便要站起來去奪季之向手里酒瓶,可是她又怎么會是他的對手呢,再加上又喝了酒,剛站起來就差點兒摔倒,還好季之向眼疾手快的把她給扶住了。 她下意識的拿腳去踢季之向,邊踢還在邊罵。 “季之向,我不要你管我,你要是這么討厭我的話,我走就是了,可是我想親口聽你說,這么拖著我算是怎么回事?” 季之向連忙躲開,雖然沒被她踢到,但樣子也有些狼狽,醉酒的女人實在是不好惹啊。 “你到底在說什么胡話?” “我沒有說胡話,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就是個渣男,玩弄了我的感情還不敢承認!” 林樂熹不管不顧的再次手腳并用的去踢打季之向,想將最近這段時間所受的委屈統統發泄出來。 也許是用力過猛的原因,她腳下一個趔趄差兒兒摔倒。 季之向無奈,知道她這是喝多了,只得伸手將她摟住,兩人的身體瞬間貼在了一起。 “站好!” 他突然大聲喝斥起來,明明是她在外面彩旗飄飄,卻回到家里來鬧,還把責任都推到了自己頭上,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 該申冤的人是他季之向才對吧。 林樂熹抬起淚眼婆挲的眼睛望向季之向,那樣子說不出的可憐。 “季之向,你既然不喜歡我,為什么還要這么關心我?害我淪陷又不管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害我?” 她要將心里的委屈都說出來,哪怕是死也要死個明白才行。 這一世,從兩個人認識開始,她已很努力的在做好季夫人了,而且對季之向也是各種討好,但是這個男人的心好像是石頭做的一樣,根本就捂不熱。 好,既然他這么討厭自己,那么就給句痛快話好了,只要聽到他聽口說不喜歡自己,說討厭她,那么她會自己從他面前消失的。 “你說啊,你是不是討厭我,連我的花都容不下?你告訴我啊,我不會纏著你的,我要親口聽你說,不然我怕自己會忍不住繼續纏著你。” 林樂熹越說越激動,雙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季之向的衣服。 季之向看著發酒瘋的林樂熹,原來她喝醉了是這個樣了。 如果這話是她平時說給他聽,他可能會非常感動,可是如今,在知道了她心里其實已經有了別人時,他反而生出了一絲煩躁。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我的錯嗎?” 都收了別的男人的花了,還因為那束花就把自已喝成這樣,居然還好意思來找他的麻煩,真當他是個傻子嗎? “不,是我的錯,我不該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的,是我自己用錯了情,所以才會有今天的下場。” 林樂熹又哭又笑的說著,若不是上一世他對自己那么好,她又怎么會這樣全心全意的將整個身心都放在他的身上。 可是如果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她的話,又為什么要對她那么好? 平日里點點滴滴的關心和愛護,讓她誤以為自己在他心里其實還是挺重要的。 可是,事實證明她錯了,而且錯的徹底。 季之向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用略帶嘲諷的語氣反問起來。 “是嗎,你確定是因為我才難過喝酒的?” 明明就是因為那束花,若不是他把花給扔了,他還不知道那個送她花的人在她心目中都已經這么重要了呢。 “季之向你是什么意思,那你覺得我是為了什么?我早就該想到的,像你這樣的渣男.根本就沒有心,又怎么會顧慮到我的感受呢?” 林樂熹說的可憐,說完之后身體又不自覺的晃了晃,要不是有季之向扶著,很可能就跌倒在地了。 季之向盯著她看了一會,她那雙眸子看起來是如此干凈清澈,可在玩弄感情這方面卻不輸于任何人。 “林樂熹,你把別的男人送給你的玫瑰公然帶回家也就算了,我什么都沒有說,只不過是把花給扔了,你就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到底是誰渣,你告訴我?” 說到這里,他再也控制不住心里憤怒的情緒,這個女人就是在惡人先告狀。 林樂熹有一瞬間的愣神,季之向到底在說什么啊,什么別的男人送給她的玫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兒好不好。 “季總說別人送給我的玫瑰?” “你不,就是為了那束玫瑰跟我鬧的嗎?” 知道她現在腦子不是很清楚,季之向冷著臉反問了一句。 幾秒鐘之后,林樂熹終于反應了過來。 “季之向,你怎么知道那束玫瑰是別的男人送給我的?你問都沒有問我一聲就定了我的死罪,這公平嗎?” 那束玫瑰明明是她在拍一組精修圖時什道具。 “難道不是?” 為了防止自己跌倒,林樂熹只好抓住了對方的胳膊。 “當然不是。” 隨后她便把玫瑰的來歷說了出來,最后她盯住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