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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歡女人長發,和她上過床的男人也是一樣,包括杜承睿。 他說她的發質好又柔軟,穿上他的禮服后更顯得優雅漂亮,而那些男人則說長發的女人做起來總是特別性感妖嬈。 她愣愣地盯著看了好一會,用指腹輕輕地搓,一根根地落在他的胸口,問他,「為什么」 「看起來別有風情」 「別有風情」,她呢喃地重復一邊,然后輕笑,抬起頭來望向他,眼神堅定地說,「你幫我把它們拆掉,我們別有風情地再做一次」 陸凡松開她富有彈性的乳rou,換揉了揉她的頭發,「我會把妳頭發毀了」 宋寒悅撇頭逃開他的手,膝蓋往他沉睡中的yinjing碰了碰,語氣帶笑地說,「你是不是沒精力了,所以不拆」 「激將法對我沒用」,陸凡空了的手順勢往下愛撫她的背脊,目光朝床邊的小桌一掃,拿起手機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問她,「想吃什么」 「吃你」,宋寒悅握住他疲軟的yinjing,輕柔的地taonong,望向他的眉眼染上了風sao,「在你拆掉我頭發之后」 她察覺陸凡的眸色暗了暗,roubang在她的手里有了感覺。 宋寒悅因為它的變化,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陰蒂悄悄的變硬發脹,大腿內側矜持不住地夾了夾,旺盛的欲望就像沒有盡頭一樣,又像是興奮劑,明明做的筋疲力盡,卻還是想要他。 她是真的很想拆掉假發,和他在做一場。 那樣的她,才是現在的她,而不是為了一個人一句話,就去裝成一個過去的自己。 _____________以下簡體 一場性愛馬拉松終于結束,外面的天色也不知不覺亮起。 地下室里,他們失去了時間觀念,擠在一張換上乾凈床單的單人床上,柔軟的身軀枕著精壯的胸膛,兩雙長腿交疊在一起,圓潤的胸上罩著一只大掌,把剛洗完澡的她揉出濕液,又從xue里挖出當作精油按摩。 宋寒悅無力地闔著眼,哼哼地嚶嚀。陸凡的手法實在太好,舒服的她昏昏欲睡,卻又按的她想要再做一次。 「我還是比較喜歡妳短髮」,陸凡忽然說。 他的下巴抵著她頭頂,慵懶的聲音和沉穩的心跳傳到她的耳朵里。 宋寒悅一頓,抓了一縷散在肩頭的頭髮,掌心里的黑色髮絲又細又長,過了些日子又在她精心呵護下依然完好,不像她的愛情,糟糕至極。 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歡女人長髮,和她上過床的男人也是一樣,包括杜承睿。 他說她的髮質好又柔軟,穿上他的禮服后更顯得優雅漂亮,而那些男人則說長髮的女人做起來總是特別性感妖嬈。 她愣愣地盯著看了好一會,用指腹輕輕地搓,一根根地落在他的胸口,問他,「為什么」 「看起來別有風情」 「別有風情」,她呢喃地重復一邊,然后輕笑,抬起頭來望向他,眼神堅定地說,「你幫我把它們拆掉,我們別有風情地再做一次」 陸凡松開她富有彈性的乳rou,換揉了揉她的頭髮,「我會把妳頭髮毀了」 宋寒悅撇頭逃開他的手,膝蓋往他沉睡中的yinjing碰了碰,語氣帶笑地說,「你是不是沒精力了,所以不拆」 「激將法對我沒用」,陸凡空了的手順勢往下愛撫她的背嵴,目光朝床邊的小桌一掃,拿起手機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問她,「想吃什么」 「吃你」,宋寒悅握住他疲軟的yinjing,輕柔的地taonong,望向他的眉眼染上了風sao,「在你拆掉我頭髮之后」 她察覺陸凡的眸色暗了暗,roubang在她的手里有了感覺。 宋寒悅因為它的變化,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陰蒂悄悄的變硬發脹,大腿內側矜持不住地夾了夾,旺盛的慾望就像沒有盡頭一樣,又像是興奮劑,明明做的筋疲力盡,卻還是想要他。 她是真的很想拆掉假髮,和他在做一場。 那樣的她,才是現在的她,而不是為了一個人一句話,就去裝成一個過去的自己。 紀念品 м 點ΡO18點Síτ E 紀念品 最后,在宋寒悅的堅持下,不愿意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的陸凡在網上看了影片,又找了能替代專業工具的鉗子,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拆下,可還是不免拉扯到她的頭皮,然而她一聲也沒有吭,好不容易拆完,她的頭皮也全紅了。 「真能忍,頭發都快被我扯光了」,陸凡看了嘀咕一句,說完又不忍心,主動要幫她洗頭做頭皮按摩。 宋寒悅訝異地看了看他,欣然接受。 指腹按壓頭皮的每個地方,清涼的洗發精在他不輕不重的力道下慢慢滲入,宋寒悅打了個哈欠,眼皮越來越沉重,嘴角卻彎的很高,藏不住笑意。 陸凡問她笑什么,她打趣他可以改行去當美發師,把按摩的功夫用在頭皮上一點也不差。 陸凡笑了一聲,「那可比我現在賺的少了」 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