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的世界不對(穿越)桑飛魚(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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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喜歡蟹, 晚上我們?nèi)プ嫌A府吃飯?步天提議。 啊?元宵顯然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有些猶豫:我們這么去hellip;hellip;是不是不太好? 步天輕笑:有什么不好,我們的關(guān)系在我媽面前不是已經(jīng)過了明路? 話雖如此,可元宵還是有些小局促,怕未來岳母責(zé)怪他拐彎步天。 如果你不想去, 我們就不去。步天見他神色遲疑,也不強(qiáng)求。 沒有不想去!元宵立刻否認(rèn)這點, 思索片刻就道:去吧, 上次去我一點準(zhǔn)備都沒,還變成了香腸嘴hellip;hellip;說到香腸嘴他還睨了步天一眼, 哼唧一聲表達(dá)不滿,才接著說:既然要去, 還是得帶些禮物, 步天,阿姨喜歡什么? 步天見他拿出見未來婆婆的慎重, 唇角微勾,回道:珠寶、香水、首飾、衣服、包包和護(hù)膚品。 元宵: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他無語的看了步天一眼, 控訴道:你敷衍我。 步天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 沒敷衍你,不管多大年紀(jì)的女性, 天□□美。頓了下, 他又道:前陣子我媽摔碎了一只戴了很久的玉鐲。 這算是光明正大的提醒他送什么禮物能討婆婆歡心了吧? 元宵當(dāng)即咧嘴樂了, 興沖沖道:走走走,這就去買。 不著急,我先給我媽打個電話,跟她說一聲。步天道,又提醒他:前面限速,你快超速了。 知道知道,我這就減速,你趕緊打電話先。元宵催促。 步天失笑,拿出手機(jī)給唐繪撥了個號,得知他和元宵會過去吃晚飯而且還帶了整只帝王蟹,登時樂得不行,電話里就吩咐廚娘再去買點菜。 通話結(jié)束后,元宵似又想起什么問道:步天,你給那個叫姜弘深的二世祖種了什么蠱? 凌晨兩人去找姜弘深的麻煩,步天沒克制住情緒當(dāng)場將姜弘深揍了一頓不提,還讓靈蛇嚇唬了人,姜弘深本人不清楚,元宵卻是看見靈蛇并沒有鉆進(jìn)他耳朵里并咬他,而是步天給他種下一只蠱。 你看見了?步天略詫異。 那當(dāng)然,我眼力可好呢!元宵頗有些得意。 枯殘蠱。步天既然之前已經(jīng)和他坦白了蠱蟲一事,此時自然也沒有瞞他的必要。 元宵好奇:枯殘蠱是什么蠱?聽起來也挺很危險的樣子。 鶯飛花謝,盛衰枯榮。步天道。 元宵一臉迷茫。 步天輕笑一聲,給他解惑:枯殘蠱損人心神精力,中蠱者精神狀態(tài)一日不如一日,陰陽五臟皆虛,不出三月,虛弱至死。 他語氣波瀾不驚,元宵卻聽得寒毛直豎,他抽出一只手搓了搓胳膊,才弱弱的問:所以他你問他知不知道太監(jiān)hellip;hellip; 步天淡然回應(yīng):男人若被種下枯殘蠱,將不能人道。 元宵: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媽耶,他到底是交了一個多兇殘的男朋友?! 怕嗎?步天問。 元宵正色道:不用在我身上就不怕! 哦mdash;mdash;步天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拉長尾音。 元宵只覺背后涼颼颼,決定換個話題,但一出口卻是:說起來,你是不是也給我下了蠱? 步天:? 元宵順口接下道:不然我怎么看到你就想困你? 步天:hellip;hellip; 元宵: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完了,嘴一禿嚕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這要把他男人給惹怒,給他種個枯殘蠱咋整,萎萎的男人那還叫男人嗎? 步天不說話,側(cè)著頭看他,表情有點意味深長。 hellip;hellip;別看我,看路。元宵硬著頭皮說。 步天慢悠悠道:你是司機(jī)。 元宵噎住,干脆不說話專心開車。 沒過五分鐘,他又帶著好奇暗搓搓問:天哥,有沒有哪種蠱給人種下后看到第一個人就會對他情根深種啊?比如情蠱什么的? 步天聽聞愣了兩秒,旋即無語反問:你最近看什么劇了? 哪有?元宵嗔道。 步天擺出一副我就靜靜看著你不說話模樣。 咳hellip;hellip;元宵干咳一聲,心虛道:那什么,辦公室的同事們比較熱情,我也不好意思總拒絕hellip;hellip;說到后面聲音越低,到絕字已經(jīng)聽不見音量。 說來步天也挺郁悶,本來是走后門把自家小怪獸弄進(jìn)了唐氏給自己當(dāng)助理沒錯,結(jié)果小怪獸在公司人緣太好,長得好,情商高,助理秘書都喜歡他,尤其秘書處那群女秘書,總時不時給他塞點零食點心,看電視劇會給他賣安利,去洗手間還特意繞個路跟他說兩句。 別問他怎么知道的,小怪獸每天下班回家都能提一小袋子零食,回了家小怪獸一邊上網(wǎng)查內(nèi)容一邊刷電視劇網(wǎng)劇,比他這個o還忙。 想到元宵在公司受女員工的歡迎,他嘴里像是吃了三顆檸檬。 他面無表情看前方,語氣淡漠道:你說的那種蠱我沒見過,有沒有我也不知道。 元宵聽出他聲音中的涼涼,訕訕哦了一聲,專心開車。 步天卻又道:有一種蠱,名為生死蠱。 生死蠱?元宵一下又被勾起了好奇心。 步天放松身體后靠,微瞇著眼說:生死蠱也叫情蠱,和你理解的情蠱不同,生死蠱是雙生蠱,施蠱者給自己和另一人種下生死蠱,若那人將亡,施蠱者則將替他承受所有傷害保那人一命,所以生死蠱也叫替命蠱。 元宵聽得下巴差點掉方向盤上,好懸自己托了一把,這才沒脫臼,他側(cè)頭看了步天一眼,語帶懷疑問:真有生死蠱嗎?把自己的命換給另一個人hellip;hellip;那要是被施蠱者種了生死蠱的人不幸被卡車給撞碾成兩截,生死蠱還能讓兩截重新合攏,留下一命嗎? 步天:hellip;hellip;這可真是個好問題。 元宵還在提問:再比如說,要是施蠱者給一個生命已經(jīng)走到盡頭的九十八歲老人家種下生死蠱,老人家去世,生死蠱還能讓他重新活過來嗎? 步天:hellip;hellip; 元宵繼續(xù)問:還有還有,施蠱者給絕癥患者種生死蠱,生死蠱能將病癥轉(zhuǎn)移到施蠱者身上嗎?如果不能,那要怎么保證被種下生死蠱的人活命? 步天:hellip;hellip; 元宵三連問上癮,還欲再說,被橫空伸過來一只手擋住了嘴。 行車期間,步天沒跟他鬧,將他后面的話給壓下去后就收回了手。 他道:傳說生死蠱是蠱女為患了重病的情郎而制,只有彼此間深愛的情人方能讓生死蠱起效。 元宵張嘴想說什么,又被步天截住話頭:我只是偶然聽說,是否真有這樣的蠱我并不清楚。頓了下,又接著道:蠱蟲的特殊之處或許連科學(xué)也無法解釋,所以我也沒法回答你的疑惑。 不說元宵,他在穿越之初得到關(guān)于蠱蟲的知識后才是真茫然,加上穿越這種事,讓科學(xué)的活了二十年的他都凌亂了。 那六年里,他的世界觀一次一次被重塑,要不是他心理素質(zhì)強(qiáng)大,或許早把自己弄自閉了。 hellip;hellip;步天,你老實說,是不是編故事哄我呢?元宵神情復(fù)雜問。 步天:hellip;hellip; 他無語道:你想多了。 元宵的撇撇嘴,心想:天哥還是你天哥,永遠(yuǎn)都不要指望一個大直男編故事哄對象! 拋開步天直男心理,他突然靈機(jī)一動,問了個問題:那要是有你說的生死蠱,你會給我種嗎?想好了再回答喔,這決定了你今晚是床還是地板。 我睡樓下沙發(fā)。步天選擇棄權(quán)。 元宵呼吸一窒,轉(zhuǎn)頭瞪他一眼:你就承認(rèn)吧,你愛我絕對沒我愛你那么深對不對? 步天琢磨著小怪獸是不是最近腦殘劇看多了,言語間充斥著一股nongnong的傻白甜,要不還是沒收他筆記本和平板? 車子在紅燈前停下,沒得到回復(fù)的元宵氣咻咻瞪向步天,正欲給他上演一出潑崽罵街,后頸倏地被捏住,唇也猝不及防被堵上,罵街詞消散地一干二凈。 這個吻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待步天退開時元宵已經(jīng)忘了自己姓甚名誰,只紅著耳朵訥訥道:大、大庭廣眾之下,讓人瞧見,影、影響不好。 步天差點笑出來,他知道小怪獸臉皮厚、會撩,刷劇之后還學(xué)會了作,可突然來害羞一出,還真讓他差點沒招架住,萬幸他忍住了。 他在元宵的后頸捏了捏,低聲道:我想比你活久一些。 嗯?元宵臉頰還有些紅,神智暫時離家出走中,一時間沒能反應(yīng)過來。 步天手指挪到他的耳垂,輕輕捏了下,繼續(xù)說:如果我比你先走,留你一個人,哭了怎么辦? 分明不是甜言蜜語,也不是承諾海誓山盟生死相隨,偏偏煽情的要命。 元宵從有記憶來元老三安排的人就教育他無論遇到什么都不準(zhǔn)哭,他是男人,男人只能流血,只有懦弱和無能的男人才會像女人一樣流淚。 可今天,步天一句話,卻讓十多年沒掉過一滴淚的眼眶濕潤的徹底。 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mdash;mdash;去特么的男人只能流血,去特么的只有懦弱和無能的男人才會流淚,老子被自己男人感動到哭,誰瞎特么嗶嗶老子剁你唧唧! 步天見他一說就哭,反而無措起來,正想補(bǔ)救下,前面交警尖銳的哨聲已經(jīng)催促起來,后面車子的鳴笛也此起彼伏。 元宵沒讓他安慰,他掛擋拐彎后粗魯?shù)啬艘话蜒劬Γ矝]去看步天,而是兇巴巴威脅:步天我今天把話給你說明白了,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弄哭,你必須負(fù)責(zé),不然我跟你沒完! 步天微愣,他看了眼變速桿上尤帶淚水的手,倏然莞爾一笑,柔聲道:好,我負(fù)責(zé)。 我會對你的后半生,負(fù)責(zé)到底。 第104章 七夕(上) 從度假村回來路上元宵被步天一句話給整落了金豆子, 大概是覺得丟人,接下來幾天元宵非常安分守己, 能不和步天說話就不跟他說, 回家了也都做賊心虛的忙碌, 要不然就直接洗個澡窩床上, 假裝很困勿擾。 轉(zhuǎn)眼周五已至, 接下來就是周末, 元宵還是頭一次這么希望周末加班。 步天也差不多失去耐心了,忍不住問:元宵,你還要別扭多久? 元宵原本正盯著電梯的樓層數(shù)字跳動,一副我很認(rèn)真等電梯的模樣, 步天一開口, 他頭皮一緊,故作鎮(zhèn)定道:別扭什么?我哪有別扭, 你看錯了吧,呵呵。 典型的此地?zé)o銀三百兩。 步天都要被他氣笑了, 他無語道:我現(xiàn)在挺后悔的。 一聽著話元宵陡然繃緊身體, 目光銳利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是后悔跟他在一起嗎?是討厭他了嗎? 后悔沒把你掉金豆子的一幕拍下來。步天說。 元宵:hellip;hellip; 步天又說:你不是自詡厚臉皮嗎, 怎么才掉兩顆金豆子就不好意思了? 元宵:hellip;hellip; 步天:我當(dāng)時還應(yīng)該用瓶子將你的金豆子收集hellip;hellip; 不準(zhǔn)再說了!元宵聽不下去了, 雙手齊上捂住他的嘴,整個人的溫度都上升了幾個度, 他惡狠狠威脅:再說我咬你! 步天的掰開他的手, 挑釁道:來啊。 元宵: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年輕人最經(jīng)不起挑釁, 尤其從生態(tài)村回來后他心里一直別扭,別說和步天開開手動擋車,就是連吻他也都只敢在夜里偷偷摸摸親兩口,還不敢太用力,此時被步天一激,血液立馬沸騰了。 來就來,怕你不成?元宵放著狠話,表情兇惡。 叮mdash;mdash; 元宵往步天唇上懟的動作僵住,兩人都看向打開的電梯門,和電梯里一大一小兩雙眼睛對上。片刻后,年輕的婦人下意識捂住了女兒的眼睛。 步天:hellip;hellip; 元宵:hellip;hellip; 元宵尷尬的退后,拉開和步天之間的距離,向來不喜形于色的步天此時也有些窘迫。 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扒開母親的手,仰頭看著電梯外兩人,奶聲奶氣問:哥哥,你們下樓嗎? hellip;hellip; 步天和元宵的尷尬一直持續(xù)到進(jìn)公司,兩人各自去辦公室前給了彼此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元宵還沒落座,就發(fā)現(xiàn)他桌上放了好幾個盒子,大小不一,最大的有抽紙盒那么大,最小的巴掌大,無一例外,這些盒子包裝都非常精致。 他懷疑自己走錯了辦公室,但很快又有人進(jìn)了辦公室,是他的同事古玉,古玉應(yīng)該是從茶水間過來的,他一下聞到了咖啡的香味。 小玉姐。元宵喊了一聲。 哎,元宵你來啦?古玉看到元宵眼睛一亮,態(tài)度熱情。她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對元宵倒沒有特別的感情,單是非常欣賞他的顏值,要咖啡嗎?姐去給你倒杯來? 元宵在辦公室的人氣不是吹的,而且他的年齡小,隨便拎出個實習(xí)生都比他大,因此別人在他面前自稱都是一個哥一個姐。 謝謝小玉姐,我一會兒自己去倒就行。元宵道謝,又指指他桌上的東西,問:小玉姐,你知道這是誰的嗎?放錯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