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的世界不對(穿越)桑飛魚(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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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步天惜字如金很。 連深撇撇嘴,也不指望撬他嘴,轉(zhuǎn)而頗感興趣對元宵道:你力氣挺大啊? 元宵靦腆笑了笑。 一旁步天看到他這么笑眼皮一跳,莫名想將他臉遮住。 在問鼎多久了,以前沒見過你。連深對元宵印象還不錯,靦腆笑容很讓人有好感。 元宵悄悄看了步天一眼,如實回道:我是兼職,不常來。 兩句之后,問鼎經(jīng)理一頭汗走了過來,主要是想問問連深態(tài)度,是否該按規(guī)章處理。 連家在京城也是排上名號人家,背后勢力不容小覷,故而問鼎娛樂會所有很嚴苛?xí)T管理制度,且問鼎會員都是經(jīng)由老熟人發(fā)展,散客再有錢沒引薦也進不來。一般會員們來問鼎娛樂消費,平白無故也不會惹事,畢竟能在這里消費都是身份,且多是圈里人,鬧出某些事來反而徒惹人笑話。 當(dāng)然,也不是說問鼎客人們就不會鬧事,鬧事者,基本被禮貌勸退會。 但這回鬧事人數(shù)量有點多,其中大半還都是超級VIP,不說常駐,一周總也得有個三五天來這邊,再者,這回參與人中還有自家太子爺,這要按規(guī)章來,可全得進黑名單。 談是要談,但是雙方吧,現(xiàn)在想要坐下來心平氣和談,基本不可能。 步天這邊還好,他們一個都沒喝酒,歐陽恒那邊九個人早已喝過兩輪,即便是最清醒歐陽恒都有點上頭,醉鬼情緒上頭,兩三句后又有干架趨勢,結(jié)果看到步天后又一個個慫得像鵪鶉,因為步天打人最專業(yè),專挑那種打了沒法外出見人地方打,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可寒磣了。所以一見步天,他們就覺臉疼。 步天便說:等他們醒了酒再談,醫(yī)藥費我來墊。 他很清楚,這件事情鬧不大,京城最大手大腳是他們這群紈绔子弟,最不值錢也是他們這幫紈绔子弟,平時打架泡妞就罷了,要真是做了出格事丟家里面子,他們家里長輩第一個教訓(xùn)他們。 邵玉容眼角受了點傷,他不知道從哪摸了副眼鏡戴上,剛好遮住,聽到步天話勾唇一笑:我們都動了手,不好讓你一個人墊。 扎扎實實被揍趴下九個人清一色怒火中燒:他們難道連醫(yī)藥費都付不起嗎? 傷勢相對步天幾人較重,甚至臉上還被抓住兩道指甲印伏俠陰陽怪氣道:姜二,可得去醫(yī)院好好檢查檢查,我接下來幾天心情好,醫(yī)藥費給你翻一番。 伏俠我日你hellip;hellip;姜弘深秒被激怒,但看到一旁步天,氣焰又低了下去,硬生生把后面媽字吞了回去,額上青筋崩死緊,他陰測測看著步天,道:步三,今天這事我跟你沒完! 步天連一個多余眼神也沒給他,詮釋了什么叫目中無人。 姜弘深氣得肝疼,可不敢提著拳頭跟步天干。 一場鬧劇暫時草草收尾,連深搬出太子爺身份做東,請客吃宵夜。 沒錯,晚餐已經(jīng)變成了宵夜,左右問鼎服務(wù)周全,廚師手藝媲美米其林餐廳,即使不享受會所其他服務(wù),光是美食也叫人稱贊。 不過晚餐桌上并非四個人,而是五個人,包括兼職生元宵。 元宵也是很懵逼,他真不知道怎么就發(fā)展到了這一步,他不過是又來兼一次職,遇到歐陽恒和姜弘深這兩二世祖不說,還目睹并參與了兩幫人群架,若論群架源頭,似乎還得歸結(jié)于他這個步三少小情兒??? 好吧,是有點自抬身份。 問題是,他怎么就稀里糊涂跟除了步天外其他三個都不認識大少爺坐一塊吃飯了呢?這不是一個兼職服務(wù)生該有待遇呀! 少東家連深對元宵還挺感興趣樣子,他盯著元宵看了一會兒摸著下巴說:我覺得你挺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元宵有些拘謹?shù)溃嚎赡苁俏议L了一張大眾臉。 連深搖搖頭:大眾臉要有你這相貌,全國男性巴不得都長大眾臉。 小虎家員工就沒一個顏值低,但我瞧著hellip;hellip;伏俠兩個眼圈都受了傷,有點腫,這會兒得瞇著看元宵,沒待他看清,忽然有一條手臂擋住了他視線,不,是擋住了元宵半張臉。 是步天。 步天座位和元宵相鄰,他一伸手卻不是要做什么,只是從元宵頭發(fā)上拿了一樣?xùn)|西下來。 mdash;mdash;圣蝎。 包括元宵在內(nèi),都被步天舉動吸引了注意,準確說,是被圣蝎轉(zhuǎn)移了視線,但元宵心跳明顯因為步天靠近而加快,看到步天是接走寵物蝎子后,他甚至生出一種如果我是他蝎子就好了想法,這樣步天就能將他捧在手心里。 元宵被自己厚顏無恥腦洞給雷得不輕,趕忙將這想法拍飛,變成蝎子什么,簡直太可怕! 步天則是想:伏俠可是見過元宸照片且評價過,若是讓他認出來,元宵小馬甲保準得掉。 之后他又忍不住想:為什么他要費心替元宵保護小馬甲呢,脫了小馬甲元宵不還是元宵嗎? 第52章 捉hellip;hellip;在車 伏俠心大還臉盲, 加上元宵比元宸那張精修圖黑不少, 一眼過去并沒認出, 接著又被圣蝎轉(zhuǎn)移注意,還真沒太關(guān)注元宵。 最后宵夜結(jié)束, 各回各家前, 邵玉容忽然低聲問步天:你認識海市元家的元宸嗎? 步天眼神微動,搖頭:不認識。 邵玉容朝前方元宵的背影點了點下巴, 似笑非笑道:他和元宸長得很像, 名字也是。 hellip;hellip;你想說什么?步天低聲問。 邵玉容也沒拐彎抹角:如果我沒猜錯,元宵就是元家那位下落不明的的太子爺吧? 步天沒做聲,元宵是海市元家人這點毋庸置疑,宀字也說明他是元家本家人, 在整個元家都屬于排的上號, 但外人并不知元家內(nèi)部究竟如何, 可太子爺這個稱呼, 未免夸張了些。 他沒說話, 邵玉容也沒再開口。 良久, 步天才說:元家和元宵的事, 我知道的并不清楚。 聞言邵玉容側(cè)頭看了他一眼, 見他神色平靜,笑了笑,說:海市元家和我們京城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我也只是和元宸有過一面之緣, 元宵雖然黑了些, 但他和元宸長得有七分像,我只是好奇多此一問,別無他意。 七分像?步天念了下三個字,忽而道:我之前在網(wǎng)上看過他的照片,除了膚色和淚痣,和元宵幾乎一模一樣。 邵玉容推了下眼鏡,語氣古怪道:照片P過,他本人和元宵還是有些區(qū)別,沒有元宵那么精致。 步天:hellip;hellip; 總覺得用精致形容元宵怪怪的。 邵玉容又說:我奇怪的是,元家太子爺為什么下落不明,以及,元家人打破規(guī)矩來京的原因。停頓兩秒,他轉(zhuǎn)向步天:你認為是什么原因? 步天不答反問:元宵是太子爺,元宸不是嗎? 邵玉容將聲音壓得更低:我聽到的消息是,下落不明的太子爺是嫡出,元宸是庶出hellip;hellip;別這么看我,我不是在拍古裝劇,元家祖上延續(xù)下來的,如今那位當(dāng)家人元三爺有七個老婆,一個正妻,六個姨太太,只有嫡出兒子才有繼承資格,姨太太生的兒女只能在旁輔助。 步天很想問如果正妻生不出兒子呢,嫡女有繼承資格嗎? 玉容哥,天哥,你們聊什么呢?前面早已上車的伏俠半天沒見旁邊的車有動靜,探頭一看,步天和邵玉容居然還聊上了,刷了下存在感。 站在步天車旁的元宵也很想怒刷存在感,主要步天和邵玉容聊的那么投入,壓低聲音交流時距離還近,這一幕看得他想變身檸檬精。 此外,他還想跑。 他不知道要跟步天說什么,主要是他表白了,然后疑似被拒,也不對,是步天說需要冷靜思考,要是步天彎了考慮可以接受他,他是舉雙手雙腳擁抱,可要是步天說我考慮很久,覺得我們性別不合適,那他還找不到個合適的地方哭去。 總而言之,怪尷尬的。 要不然,還是偷偷跑了?問題是他現(xiàn)在可還住步天家,如果步天回家,可能比他還先到家。 上車。元宵一走神,就錯過了最佳逃跑時機,再回神時,步天已經(jīng)解鎖,拉開了車門并丟給他兩字。 元宵:hellip;hellip; 真的不太想和自己的明戀對象同處一空間! 可他的手和腳都不聽使喚hellip;hellip; 再回神,他已經(jīng)坐到副駕駛位,扣好了安全帶。 元宵:hellip;hellip;臉火辣辣的。 天哥,我們下次再聚!伏俠坐的是邵玉容的車,這會兒車子啟動,他探了半個身子出來跟步天道別。 步天頷首。 車開出去一會兒,伏俠才后知后覺道:表哥,那個服務(wù)生是不是在天哥車上? 邵玉容看了智商堪憂的表弟一眼,微不可見嘆了口氣。 步天車里,氣氛尷尬。 步天分明沒做好和元宵見面的準備,卻猝不及防地遇上了,而且還看到了元宵狼狽的模樣,他心里生出一股怒火,恨不得將潑他一身酒的人揪出來打死。 這股怒火讓他又有點糾結(jié),因為他對元宵的在意好像比他想象還多一些。 他不由往旁邊看一眼,結(jié)果剛好瞧見元宵一副犯了錯小媳婦模樣拿眼神偷覷他,被他發(fā)現(xiàn)后立馬手足無措起來,臉上掛滿心虛,跟他粗粗對上一眼又飛快移開。 步天:hellip;hellip; 跟個大姑娘似的,有點不忍直視。 他清了清嗓子,問:除了工地日常上工,你還兼幾份職? 啊?元宵沒料他會主動跟自己說話,有點受寵若驚,但問題還是聽清了的,想到三天功夫就被他抓包兩次兼職,不免有些尷尬,他解釋道:其實問鼎娛樂會所的兼職,我今天才來,上一次在這邊兼職是我遇到你那天hellip;hellip;因為發(fā)生了兩人爭他一事,他暫時被勸退。 步天微不可見蹙了下眉,問:為什么回來兼職?缺錢? 元宵沉默了。 接下來一路兩人都陷于尷尬的沉默中,一直到回到雁湖小區(qū)地下停車場,熄火后,兩人卻都沒下車。 步天聽到元宵吐出一口氣,但沒有開口,待又過了幾分鐘,元宵又是一聲嘆息,聽著很是無奈。 這一次嘆息后,元宵終于說話了,步先生,我的初衷并不是讓你困擾hellip;hellip;話才起頭,他便有些尷尬起來,畢竟困擾已是事實,是他造成的毋庸置疑,他猶豫了下還是繼續(xù)說:你看,我現(xiàn)在住在你家,你自己有家不能回,我想了想,還是搬出去比較好。 步天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元宵有點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但還是認真道:我不是欲擒故縱,也沒有以退為進,不管你是否愿意接受我,我都覺得我們現(xiàn)在不適合同住一屋檐下。 不適合同住一屋檐下hellip;hellip;這點步天是贊成的。 步天:所以你兼職是為了租房搬走? 被一語說中心事的的元宵心虛了一下,卻沒有否認,只是道:問鼎的兼職費很高。 提及此,步天臉色便沉了下來,酒是怎么回事? 說到酒,元宵也要苦笑了,他摸摸鼻尖,頗無奈道:運氣不好。 真的是運氣不好,不然時隔兩個多月重回舊崗,怎么沒遇著其他客人,偏偏就讓歐陽恒碰上,然后喊進包廂被折騰一通? 索性問鼎雖也有一些特殊服務(wù),但客人們?nèi)羰莵韽姷模瑔柖^不會坐視不理,一般來問鼎消費的顧客也都遵循問鼎的規(guī)矩,只是元宵連酒都不喝,這就讓那些紈绔子弟們很不爽,這才有酒往他身上潑的舉止。 步天記下了歐陽恒那九個人的臉,決定下次若遇上再揍他們一頓。 他話鋒一轉(zhuǎn),問:你在我家的兼職還做? 元宵遲疑,實話說,他覺得自己目前和步天不宜同住一屋檐下,但真要讓他不見步天,他還是不太愿意接受。一旦他不再當(dāng)步天家的保姆,他和步天之間除那十萬塊的債務(wù)將無任何交集。步天是他第一次喜歡且告白,姑且算是告白的人吧,即使步天沒有給他回應(yīng),但該說的既然已經(jīng)說了,步天也已經(jīng)知曉他的心意,無論如何他都想為自己爭取一下,也許有奇跡發(fā)生呢? hellip;hellip;如果我說做,你會介意嗎?他猶猶豫豫問。 步天奇怪的看著他:為什么會介意? 元宵如實道:我以為你不會想看見我。 步天:hellip;hellip; 這也是大實話,他心里的確是不太想見元宵,準確點形容,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一個喜歡自己的同性別男孩。另外,他今天去問鼎,除了和伏俠聚一聚外,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mdash;mdash;他想知道,除元宵外,他是否能接受和其他同性的近距離接觸。 然而,不提邵玉容和連深這兩個稱不上熟的,便是伏俠這幾乎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也不太能接受兩人間過近的距離。 可是元宵呢? 如果是元宵,在沒有酒精的加持下,他還會淡定地保持和元宵比較親密的接觸嗎? 步天垂眸不語,沉默代表默認,如此反應(yīng)看在元宵眼里心臟都有些抽痛,步天不想見他,這是個非常悲傷的故事QAQ 足足好幾分鐘,元宵都沒緩過勁來,好艱難緩過來了只想趕緊逃離這逼仄狹小的車內(nèi)空間,車里讓他窒息,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會死亡。 元宵hellip;hellip;步天猶豫著開了口。 嗯。元宵管理住了自己的表情,沒讓心里的感覺反應(yīng)在臉上,即使告白被拒,他也要笑著面對!他在心里給自己打氣。 我能hellip;hellip;步天語氣更猶豫,神色也罕見的有些奇怪。 嗯?元宵心說難道是想讓他早點搬出去又不好意思開口? 步天這次遲疑的時間更長,眉宇間帶上了兩分糾結(jié)和不好意思。 斟酌再三,他緩緩地朝元宵伸出了手,道:你的手。 元宵舉起手疑惑問:我的手? 步天示意元宵把手放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