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的世界不對(穿越)桑飛魚(8)
你住次臥,我不喜歡有人進我的房間和書房。步天指了主臥對面的一個房間,是次臥。 您放心,我不會進您房間和書房hellip;hellip;元宵依然很識時務,但話音未落,腹中一陣轟鳴,頓時讓他窘迫的紅了臉。 步天并未嘲笑他,只問:你有什么忌口? 您要給我帶飯嗎?元宵脫口道,說完又覺得有點廢話,于是忙道:沒有忌口,酸甜苦辣咸都能吃,唔,苦的話量可以少一點hellip;hellip; 步天頷首,我現在出去,你自己收拾。說完欲轉身,忽見客廳吊燈上方飛舞的碧蝶想起跑的沒影的另外幾只,又對元宵道:如果看到藍色的蝎子、蜈蚣、紅蜘蛛、橘色蟾,不要動它們。 啊?元宵不解。 還有這些蝴蝶,都不要碰。步天又看了眼碧蝶,提醒。 哦,哦,我記下了。 hellip;hellip; 步天在地下車庫找到了車,有三輛,一輛紅色超跑,非常sao包;一輛藍色敞篷車,也很sao包;還有一輛是黑色正常的商務型SUV,不過也不能算特別正常,是加固過的。 他選了SUV。 步天十四歲學會開車,十八歲拿駕照,二十歲穿進游戲,時隔六年,再次摸到方向盤,有些手生,好在很快又上手熟悉起來。 手機買好,插上電話卡開機,一通電話掐著點打了進來。 是個熟悉的號碼。 你還要在外面混多長時間,不想上班遲早收拾東西滾出公司。前半句還壓著火氣,后半句則完全稱不上好聲好氣。 是他的父親,步錦程。 步天和上頭兩個哥哥跟步錦程的關系都不大好,尤其是大哥步名,因為步名生母的死和步錦程婚后的冷落以及拈花惹草脫不了干系,嚴格來說,他還得負很大責任。 步天和步揚則是在知事的年紀知道步錦程出軌且有個小他們三歲的弟弟,小三也就是嚴曼珠上門挑釁唐繪,步錦程竟然幫著嚴曼珠說話,而且讓唐繪息事寧人,想要坐享齊人之福,因此兄弟倆從那時起對步錦程便少了一份敬重,多了一份厭惡。 未穿越前的二十年,步天和步錦程相處的日子屈指可數,父子見面也是冷冷淡淡兩句話。過去六年他想到步錦程次數屈指可數,有時候他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冷血。 而今聽到一句斥責,步天卻是發現,他多少還是有些想這位父親,至少是活生生存在,可以說上話的。 他道:我明天去公司。頓了下,還是遲疑的添了一個字:爸。 步錦程似乎愣了愣,幾秒都沒說話,他略清了清嗓子,語調也緩和了些道:步忻才剛畢業,我不可能讓他進公司就擔任市場總監,把他放到你那里,只是想讓你教教他hellip;hellip; 步天聽出這是解釋,有些意外。 步錦程似乎也不善于溫和的跟這個兒子溝通,尤其之前他們還大吵一架,愿意給步天打電話,已經是他做出的讓步,故而很快又嚴肅道:步忻調去了其他部門,你無故曠工,這個月的工資扣一半,獎金沒有,落下的工作必須在一周內補完,你有問題嗎? hellip;hellip;沒有。有是有,但他不能說。 比如:他一天班都沒上過,能找到市場總監辦公室在幾樓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元middot;真middot;小基佬middot;宵 日久生情老梗走起~ =v= 感謝仙女們灌溉的營養液和投喂的地雷(╯3╰) 邊疆冷月扔了1個地雷 茶茶扔了1個地雷 心有銘刻扔了1個地雷 心有銘刻扔了1個手榴彈 明月相聚扔了1個地雷 第10章 跟蹤 會做飯?翌日一早,步天站在廚房外,語氣質疑。 灶臺前的元宵臉和脖子都紅了個透徹,他面前的盤子里躺著一坨黑色不明物,散發著nongnong的焦味。 我第一次做,不,不太熟練hellip;hellip;元宵說到后面越是心虛,他很想將這盤雞蛋塞進肚子里毀尸滅跡,但實在下不了口,心虛之后他又趕緊道:不過步先生您放心,我學習能力很強,基本只要看視頻一次就能學會,我手機上不了網,也沒視頻看,所以hellip;hellip;說著說著,又底氣不足起來。 步天表情淡淡的,他說:廚房收拾干凈。而后回房間換衣服,準備去公司。 昨天晚上他基本沒睡,一直在瀏覽網頁看近幾年的新聞,步家、崔家、滿家,步家這六年來一直平平靜靜,生意做大了一些,最值得人茶余飯后閑聊的,大概也就一個多月前被曝出步家三少爺私生子身份以及后來的兩件事,所有的新聞應該都被壓過,否則媒體用詞不會那么客氣。 崔家是華僑回國發展,根基還在國外,拿錢開路,六年來倒是在國內打開了市場,崔文博是崔氏的負責人,為人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在年輕一輩中算得上是佼佼者。也有傳言說崔家在國外是黑道起家,回國后崔文博在打開國內市場時也用了些手段,只是網上的文章中不敢寫得太明目張膽。 至于滿家,滿家和崔家不一樣,滿家是真正屬于暴發戶人家,典型家里有礦而成的暴發戶,發家才四五年。滿家當家人滿新覺急功近利,而他想打進京城上流圈子,用的是聯姻方法。 滿新覺有四個女兒,各個貌美如花,且還都接受過高等教育,個人能力非常優秀。其中老三滿如風尤為出挑,是那種男人一看就有些移不開眼的美人。 不過,滿如風和她的三個姐妹性格不大一樣,她可能有些叛逆,并沒有如她父親期望那樣,被豪門少爺追求后就嫁入豪門,即便步天對她一見傾心追她三年多,她也一直沒松口,因此就有了步天拿項目威脅她和他在一起并訂婚之事。 步天看過滿如風的照片,也承認她的確是個漂亮有氣質的女人,但并沒有到達讓他一見傾心的地步。 比起滿如風,步天更想知道他和崔文博之間的事并解決。 步天心里想著事,手上給幾個寵物喂食,他的書房多了六個飼養箱,按照六只寵物的習性給它們準備了巢和食物,如今再將它們隨身攜帶也不方便。 步先生hellip;hellip;元宵站在書房門口喊了一聲。 步天將黏在他手腕上不肯離開的靈蛇捏住放進專屬飼養箱中,看向元宵,眼神詢問何事。 元宵自認膽子很大,可看到蛇、蝎子在步天身上爬,步天還拿手抓時依然有些頭皮發麻,他將視線從飼養箱上移開,硬著頭皮道:步先生,您去上班hellip;hellip;我能搭個順風車嗎? 步天:hellip;hellip;他覺得這小子大概不知道得寸進尺四個字怎么寫。 我工地離步氏不遠,您看我身上的衣服都是干凈的,一定不會弄臟您的車。元宵讀懂了他的眼神,但還是厚著臉皮請求,最主要的是,雁湖小區公寓樓這邊離小區大門有好幾百米,他走過去就得好幾分鐘,而且最近的公交站臺在一公里外,他走過去得走上半天,他腳還跛著。 你在工地做什么活?步天隨意問。 搬磚。元宵答,想了想,又添一句:其實現在人力搬磚也不多了,我的活主要是從卸磚裝車。 步天點點頭,沒再說話,徑自出了書房。 元宵有點發愁,步先生這是答應了還是不答應啊? 還不走?步天已經走到玄關口,見元宵還杵著不動,問了一聲。 走走走,馬上走!元宵聽出他的意思,立馬喜笑顏開,要不是腳還傷著,這會兒估計能蹦跶到天花板上。 工地都是一大早就上工,元宵這個點去其實已經有些晚,不過他只要把活都干滿,工錢也不會少。 今天步天依然打算開黑色SUV,元宵到地下車庫時先一眼看到了的超跑,兩眼睛頓時亮得驚人,口水差點就流下來,這可是今年的限量款,全球只有二十臺。 沒哪個男人不愛車,步天也一樣,只是兩輛車跑車的顏色他都不喜歡,而且跑車也不適合在市區開。 步先生您這輛車也是頂配吧,這座椅可真舒服hellip;hellip;對著跑車流完口水又坐到SUV副駕駛位上,元宵臉上興奮還未散,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步天,步先生,我也不好意思一直蹭您的車,要不這樣,過兩天我腳好了,我給您當司機,您看成嗎? 步天沒看他,只是淡漠道:我需要駕齡十年以上的老司機。 元宵:hellip;hellip;十年前我才十歲,腳還夠不到油門剎車。 所以,廢話就免了。 元宵尤不死心,繼續爭取:步先生,您稍微放寬些要求?十年沒有,五年駕齡我還是有的,保證開的又平又穩。 你說會做飯,我看到了,炒焦的雞蛋。步天說。 元宵張張嘴,又猛地閉上,做飯這事他昨天夸下海口,可今天被抓個現行的也是他,想辯解也沒法辯解,心里的小人兒躲到角落里畫圈圈去了。 步先生,后面那輛車是不是hellip;hellip;元宵視線轉移時從外后視鏡中看到了一輛一直在后方的車,神情帶上了幾分警惕。 后面的車從他們離開地下停車場時就已經跟著,應該說,是一早就等著步天的車離開,車里的司機步天不認識,可后座的人他知道是誰。 mdash;mdash;崔文博。 有我的手機號嗎?步天問。 元宵暫時收回落在后視鏡上的視線,搖頭道:有的。 步天頷首,遇上麻煩給我打電話。頓了下,又問:你幾點下班? 聽到這問題元宵突然倍感受寵若驚,五點半點下工hellip;hellip;其實步先生您也不用太擔心,我們這是法治社會,姓崔的不敢亂來,更何況hellip;hellip;我們也不是那種關系。 如果人人知法守法,公檢法、監獄存在的意義是什么?步天問。 元宵無從反駁。 十分鐘后,步天將車停在工地正門的路邊。 下工給我發個信息。步天道。 元宵躊躇,有些不好意思說:我在工地待一天,身上都是泥土hellip;hellip;把人家車給蹭臟,怪不好意思的。 步天看了他一眼,道:你打車回去,打車錢我給你報銷。 元宵: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白感動了! 元宵郁悶的一瘸一拐往工地去,忽然想到什么又轉過身,看到距離步天SUV不到十米的另一輛車,眉頭蹙起。 步天目送元宵進工地后并沒有立刻發動車子去公司,而是下了車,朝后方跟了一路的車走去。 在他距離不到兩米時,后座的窗戶降了下來,崔文博頂著半張烏青有些發腫的臉望著他,眼底一片深沉。 兩件事,步天居高臨下看著崔文博,語氣淡漠,第一,那個青年和我不是戀人關系,不要找他的麻煩;第二,和我保持距離,再跟蹤我或是找人監視我,我不會客氣。 不客氣?崔文博眼神陰鷙嗤笑一聲,打開車門走下來,你想怎么對我不客氣法?再給我一拳? 崔文博比步天稍微高一些,身材也更顯健碩,尤其年紀輕輕就掌管一個集團,身上的氣勢極強,還有一股危險的血腥氣,一般人站在他面前,恐怕都會被他氣勢壓得不舒服。 步天眼神冰冷,你不會想體驗我的不客氣。他能用毒、馭蠱,殺人于無形,即使法醫能檢查出死因,也不會懷疑到他身上。 崔文博笑了,笑得張狂,笑得惡心,步天,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強勢,我越喜歡你。說著,他伸出手,欲摸向步天的臉。 步天抬手擋下,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往前一扯,后頸被一只粗糙的手按住,下一秒,是崔文博放大的面孔,張開的雙唇hellip;hellip; 步天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活動自如的右手猛地出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托住崔文博的下巴,掌心下滑,以拇指、食指和中指成鷹爪狀扣住他的下頜骨,用力一擰,只聽得咔嚓一聲,整個下頜骨當即錯位。 等崔文博趕忙收回手想將步天暴力制服時,步天卻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mdash;mdash; 步天趁他吃痛時左手一翻,反扣住他的手腕,往外一扯,步天扯的力道和方向都很有講究,既卸了他的臂膀,又讓他疼痛不已,偏偏他還被卸了下頜骨,想說話,但一開口又疼得要命。 步天仍未停手,兩下之后,他順著將崔文博的方向又給了他一腳,第二次將崔文博整個擊飛,而且今天比昨天力道更重。 崔文博摔在五米開外,還因慣性在地上滾了兩圈。 崔總hellip;hellip;崔文博的司機嚇壞了,趕忙下車查看。 就見崔文博原本已經消了不少腫的左臉此時已經再次腫起,口鼻都是血,瞧著很是滲人。 崔文博被司機半托半抱扶起,雙腿在打顫,他的整個世界已經天旋地轉,眼前能看到的只有金星,耳朵里也是嗡嗡嗡作響。 步天并不是一個一言不合就喜歡動手的人,因為一旦動了手,很多事情明明你有理也會成沒理。 但昨天和今天是特殊情況,昨天打崔文博一是被威脅,二是得知他可能喜歡男人,有點受驚,所以思緒混亂沖動之下動了手;至于今天,純粹是被崔文博給惡心的,甚至于崔文博親過來的那瞬間,他還起了殺心,幸而他的理智沒讓他真下狠手。 崔總,您沒事吧?我送您去醫院?崔文博的司機急的額頭冒汗。 崔文博現在兩條腿還跟棉花似的,好像全身每一處都在疼,尤其是下頜和右肩,疼的鉆心。 耳中嗡鳴聲漸緩,他終于聽清司機的聲音,以及,一個讓他脊背發涼的清冷的嗓音mdash;mdash; 我說過,你不會想體驗我的不客氣。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內心是如此暴力hellip;hellip; =v= 感謝仙女們灌溉的營養液和投喂的地雷,愛你們(╯3╰) 明月相聚扔了1個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