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們水火不相容藤藤小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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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夏陽懶洋洋表示。 這不可能,你不是女巫那是誰毒死的我!我已經驗過了你不是殺手。 黃章淑弱弱舉手:女巫是我。 黃章隱欲哭無淚:姐,您可真是我的親姐。頓了頓,黃章隱再問,殺手是誰。 是我。 黃章隱尋聲看向莊書悅,痛心疾首痛心疾首。 空氣忽然沉默了三秒。 所以這游戲第一輪就結束了?周虹嘆了口氣,她都沒講過一句話,這游戲真是一點參與感也沒有。 空氣又沉默了三秒。 良蕭說:那我們開始下一輪吧。 收回紙條重新發放。 眾人確認好身份后,主持人:天黑了,請閉眼。殺手請睜眼。 方才沒有一點參與感的周虹果斷睜開眼睛,滿臉寫著高興。 良蕭笑了笑:殺手動手吧。 周虹想也沒想的指向夏陽。 雖然對周虹的選擇表示無語,但良蕭不得不說,夏影帝第一個死,這才是游戲的正常步驟。 女巫請睜眼。 黃章隱睜開了眼睛。 女巫是否使用毒藥。 黃章隱一邊點頭一邊指向夏陽。 良蕭:hellip;hellip;好的,那女巫是否使用解藥? 黃章隱想到上一局自己的悲慘下場,不由起手抵著下顎,認真地計算了一下自己死在第一輪的概率,覺得自己還是使用解藥比較保險,萬一又被殺了呢? 黃章隱很是沉痛地點了點頭。 良蕭:hellip;hellip;你們TM是要笑死我啊。 女巫請閉眼,警察請睜眼。 夏陽睜開了眼睛。 警察請指認。 夏陽抬手指了指右手邊的莊書悅。 良蕭搖頭表示你猜錯了。 警察請閉眼。良蕭頓了頓,再道,天亮了,各位村民都起來吧,昨晚戰況很激烈,刀子與毒藥齊飛,牛鬼蛇神齊齊出動,可萬幸沒死人。 黃章隱:hellip;hellip;hellip;hellip;WTM。 周虹:什么居然有人救了夏陽? 黃章淑特別懷疑:為什么夏陽還沒死,說好的這種游戲他都是第一個死的呢?你們逗我玩? 周虹聞言,眼睛一亮,靈光乍現:所以夏陽他其實是殺手吧!殺手不能自殺,所以他沒死。 黃章隱知道周虹說的不對,夏陽昨晚明顯是被人殺了,是自己救了他,但hellip;hellip; 亂民黃章隱為周虹有理有據的推論,鼓起了掌:太有道理了,同志們票他! 剛才良蕭的用詞,昨晚戰況很激烈,刀子與毒藥齊飛,也就是說昨晚不僅殺手殺人了,女巫也下毒了,可最后沒有死人,但解藥只有一瓶,也就是說殺手和女巫是對同一個人下了手的,能拉住這么大的仇恨,這個人應該是夏陽前輩無誤。莊書悅從現狀出發,實事求是道。 還是書悅聰明,你們啊,腦子程度太差了。夏陽點頭認可,并道,女巫下毒了后,又再使用了解藥,明顯是想救自己,他覺得自己會被殺,有這種自知的hellip;hellip;夏陽邊說邊看向黃章隱。 黃章淑覺得他們說的很有道理,于是道:那周姐我只能選擇你了。 周虹:又第一輪結束?這游戲還怎么玩! 夏陽:不,我投黃章隱。 黃章隱:??你都已經猜我是女巫了你還投我? 夏陽:先把話最多的票出去。 周虹表示有道理,遂也選擇了黃章隱。 掌握關鍵票數的莊書悅看著黃章隱的星星眼,笑了下:還是讓游戲多進行幾輪吧。說著指向了周虹。 天黑請閉眼,二比二平,因為人數過少的原因,誰都不出局,游戲繼續,殺手請睜眼。 周虹睜開眼睛,想了想,最后將刀子指向了莊書悅。 良蕭點點頭,讓她閉上眼。 殺手請閉眼,女巫請睜眼。黃章隱睜開眼睛,良蕭再道,好的女巫,我們知道你什么都沒有了,你再閉上吧。 噗。周圍人笑出了聲。 警察請睜眼。 夏陽睜開眼睛,指了指周虹。 良蕭為他豎起一個大拇指表示你猜對了。 警察請閉眼,所有人天亮了,有一個不幸的消息,我們莊書悅同志昨晚慘遭殺手毒害,尸骨無存。 黃章隱:我覺得這不用說了,一定是夏陽干的,眾所周知的,他看書悅不順眼。 夏陽轉頭看向莊書悅:我看你不順眼嗎? 莊書悅搖頭:我不是前輩最欣賞的后輩嗎? 夏陽點頭,一指黃章隱:有人造謠。 死了還說話罰酒!黃章隱很生氣。 莊書悅:我還沒說遺言。 夏陽:有人不僅造謠,還打斷死者的遺言時間,真是太沒有人性了。 黃章隱啞口無言,是給氣的。 良蕭:請死者交代遺言。 殺手是虹姐。莊書悅也不多話,直接公布答案。 周虹:hellip;hellip; 然后殺手不出意外的被票死,雖然亂民黃章隱還試圖順水摸魚,但影響不了大局,警察夏陽大獲全勝。 可喜可賀。 ☆、第 29 章 一大排檔內,黃章隱拿著罐裝啤酒對眾人道:大家幸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眾人紛紛舉酒回應。 雖然我們的夏影帝運氣比較差,訂不著酒店,以至于請客的地方也這么的上不了臺面,但是大家可千萬別客氣,吃好喝好,就是大排檔也要爭取吃窮他。毫不著調的擠兌話語,黃章隱說得特別義正詞嚴。 攝影師小林拿著啤酒笑嘻嘻接道:大排檔好啊,我們都是些粗人,還是大排檔吃著自在些,再說了,夏哥還給我們每人補貼了個大紅包呢,這可比去酒店吃劃算多了。 不錯不錯,能和夏影帝一起吃大排檔,這事夠我吹十年的了!夏哥來來來,我敬你一杯。另一攝影師接上,并拿著酒向夏陽示意。 夏陽拿著杯子站起來,道:這也不是什么秘密,想必大家都知道,我酒量不大行,可經不起你們輪流敬一圈,所以就這一杯啊,我敬大家,完了之后你們也不用顧忌我,該吃吃,該喝喝。 說完,夏陽仰頭灌下。 眾人紛紛點頭舉杯。 黃章隱掐準機會表示了自己的鄙夷。 行不行啊你,一個做東的人居然先行退縮了,還要不要面子的! 夏陽施施然坐下,并抬目瞟了黃章隱一眼,就這么頂著對方的鄙視和嘲諷,面不改色地把手中的啤酒換成可口可樂,還非常淡定地喝了一口:少喝幾杯酒就丟了的面子,也太不值錢了,不要也罷。 沒出息!黃章隱恨鐵不成鋼。 可無論他再怎么嘲諷,夏陽就是不喝,堅決不做打腫臉充胖子的事情。 黃章隱見對方不為所動,也失趣的找別人玩去了。 啤酒一杯一杯下肚,沒幾下,喝酒的人就都上了頭。 不喝酒的夏陽格格不入,故而吃得有點撐,便站了起來,拿著杯可樂,至一旁安靜地賞月消食。 此時他們仍在郊區,微風吹過,不涼也不熱,溫度剛剛好,這頓夜宵夏陽吃得很開心,他現在整個人都處在非常舒服的狀態中。 又來了,那種似有似無,被人注視著的感覺。 來自莊書悅所在的方向。 很多時候夏陽都能感覺到莊書悅在注視著他,但是每每等他抬頭看去,對方總在專注自己的事情,并沒有關注自己。 可這一次,卻并非如此,對方沒有及時避開。 夏陽抬目看去的視線,直直地撞進了莊書悅的眼底。 夏陽眼眸里的莊書悅,先是一怔,眸光閃爍了下,一會兒后,他的嘴角開始上揚,莞爾成微笑,流露而出的情緒,溫暖非常。 夏陽的內心,因為這個微笑,被重重地敲擊了一下,一陣不可抗的震顫直達心底。 莊書悅思考了會,起身向夏陽走來,步履有點不穩。 見人走進,夏陽撐頭問道:喝了多少? 不少。莊書悅在夏陽身旁坐下,側頭,就看見對方撐著腦袋,眼睛微微地瞇著,就這么看著自己。 京郊的人不多,車也不多,閃爍的星斗在頭頂鋪開,月光瀲滟,夜色凝寂,一時間莊書悅只覺得歲月如斯靜好。 許是燈光的緣故,讓莊書悅的表情看起來溫柔又深情,夏陽有些遭不住這樣的視線,不由別開視線,辦完笑道:我看出來了,你們個個都喝成這樣,等下是要怎么回去啊。 莊書悅:良蕭已經安排好代駕了。 夏陽聞言不由轉頭去看周虹,已經喝上頭的周虹。 hellip;hellip; 夏陽嘆了口氣:都是經紀人,怎么差別就這么大呢,我家這,就一傻大姐。 因為她知道有你護著她啊。莊書悅悄悄地說著,笑容溫柔的簡直就要滴出水來,溫熱的吐息縈繞在夏陽的耳旁。 夏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我很確定你喝的有點多。 莊書悅:何以見得? 夏陽看著他,懶洋洋道:平時你才不敢這樣對我說話。 莊書悅眨了眨眼:我平時是怎么對你說話的? 矜持、禮貌,以前輩兩字開頭,不會像現在這樣,好好的人說耍流氓就耍流氓。夏陽耷拉著眼,手指來回摩挲著捏在手里的杯沿。 我耍流氓了嗎?莊書悅依舊好脾氣的問道。 夏陽挑了挑眉,道:難道沒有? 夜風吹拂,夏陽的額發被吹得有些凌亂,在加上他眼下挑眉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莊書悅覺得自己此時此刻還只坐在對方身旁,沒有動手揉毛已經體現出自己強大的意志力了。 我沒有啊。 都耍上賴了還沒有呢,果然醉酒的人都是沒有理智的,哪怕是看上去完全清醒的莊書悅也不例外,毫無邏輯可言。 夏陽感慨了一番,說道: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 莊書悅再度笑了起來,燦爛非常:好,你說了算。 什么東西就你說了算,老夏你是不是又欺負人阿悅了!黃章隱突然靠近,并不滿的說道。 夏陽莫名:分明是他欺負我好吧。 不可能!黃章隱毫不猶豫道,人書悅可是有原則的人!才不像你這么沒下限,我警告你啊,欺負人就算了,可不能血口噴人。 你還有原則呢。夏陽失笑,偏頭看向莊書悅。 兩個人的目光對上,莊書悅眨了眨眼睛:我沒有原則嗎? 我還真沒看出來你的原則在哪? 莊書悅順著夏陽的說法接道:你說沒有就沒有吧,我總會如你所愿的。 便是遲鈍如黃章隱,也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有一股奇異的氣流飄過。 黃章隱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還是他們的忍不住了:你們給我差不多一點!不要這么若無旁人好嗎?好歹考慮下旁邊還站著的我是什么感受? 夏陽側目:你的感受很重要? 莊書悅搖頭:不重要。 黃章隱:阿悅你醉了。 這就醉啦?美好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黃章淑強勢插入。 不如我們再約一個?周女士緊隨其后,來個燒烤party怎么樣? 黃章隱點頭表示贊同:可以有,夏陽他們家那屋的天臺就很不錯的,我上去看過。 周虹想了想:那房子我記得是租的,節目錄完了要還回去了吧? 黃章隱點頭:是的,不過租期還有一周時間。 黃章淑歡呼道:那就下周末! 下周末?夏陽出聲道,周日還是周六?周六我沒空! 我不是給你放假了,你能有什么事?周虹聞言不滿。 我還不能有點私事吧。夏陽無辜。 黃章淑很好說話:那就周日唄。 黃章隱卻有些疑狐:你個宅男,能有什么事? 夏陽:人生大事。 黃章隱:你要當伴郎? hellip;hellip;這兩者有關聯?夏陽默了一下,不由悄悄轉頭去看莊書悅。 莊書悅也在他看,面含笑意,雙目亮晶晶的。 黃章隱還在嘀咕,而且越想越不對:人生大事,我靠,你不會想要搶婚吧?壞人姻緣可恥啊老夏。 即使你是個醉鬼,我也忍不了了,夏陽忍無可忍道:不是,朋友你這都腦補什么呢,我看起來是那種人? 是的。黃章隱沉重點頭。 黃大主持這腦洞大的,真是找女媧來補都補不回來,夏陽決定放棄和他解釋,嘆氣道:好的,又喝高了一個,我們散伙吧,各回各家,免得明天鬧出什么大新聞來。 代駕已經在車上等著了,大家找車上去就行。良蕭也是清醒的,并逐一安排一群醉鬼和玩嗨了的家伙分批上車,最后走了回來,對依舊坐著不動的莊書悅道,阿悅,最近堆了不少工作,既然周末還要再去那房子,那我們先回工作室吧,到時候在收拾。 好。莊書悅點了點頭,但他的視線是落在夏陽身上的。 雖然二人立下了周末之約,滿打滿算也不過才六天的時間便會再見面,然而在這樣朝夕相處了三個多月后,這樣的暫離卻叫夏陽有些無從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