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強制3米內[綜]斂衣沾雪(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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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么爆豪君不自己mdash;mdash; 爆豪白她一眼(實際上他眼前還在冒金星,完全看不清麗日,只是對著聲源瞥了一眼),沒好氣地打斷,讓你去就去,廢話這么多,是想讓他們被彼此壓死嗎! 齊木音的個性并不算強,但卻很麻煩,很丟臉,很羞恥。什么3米內的同性強制抱一起(larr;咔式理解),在全國直播的體育祭發動,根本就是公開處刑。 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居然有點慶幸逃過了一劫mdash;mdash;雖然腦門磕地真他媽疼,但至少保住了形象,不虧。哼,雜魚就是雜魚,連3米都避不開。 就在爆豪表面維持冷漠暴躁小老弟的形象,實際上在幸災樂禍的時候,從疊羅漢的人山里冒出一個熟悉的聲音,擊碎了他的喜悅: 物間,我收回前言。你之前說的對,A班的人都是沒有同學愛的hellip;hellip; 那個聲音幽幽的,像是帶著無盡的怨念和嘆息。 飯田君真可憐,向同班同學求助都被無視hellip;hellip;唔,還是我們B班好,上次我給你們添了那么多麻煩,布拉德老師也沒有怪我,大家也沒有無視我。 爆豪甚至都能腦補出齊木音說話時候的表情,一定是眨著那雙碧綠的眼,微微低著頭,模樣要多無辜有多純良,偏偏每句話都能把人氣死再氣活,讓聽者反復去世。 得不到回應的齊木音喊了一句,唔,物間你有在聽嗎?是你最喜歡的批判A班哦? 通常來說,物間寧人一定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批判A班的好機會,他恨不得分身成三個人,全角度痛斥嘲諷A班。可惜他的行為總是無法引起B班其他人的共鳴,只能可悲的唱著獨角戲。 但非常凄慘的,明明此刻,有一個絕佳的機會mdash;mdash;來自齊木音,真誠邀請他在線直播批判A班。可他物間寧人,居然hellip;hellip;很沒面子地昏過去了。誰讓物間上方是身高179cm,體重絕對不輕的飯田呢? 反正物間錯虧損億,事后的絕望臉已經被預定好了。 hellip;hellip; 那、那我先過去了hellip;hellip; 麗日御茶子此刻切身體會了綠谷平時的心情。她邊說著邊偷瞄爆豪:對方的臉色陰郁,表情hellip;hellip;嗯,嗚哇hellip;hellip;猙獰顏藝到難以形容,如果一定要比喻,就像是快要噴墨的烏賊?因為實在太黑了。 就在棕發少女向人群走過去的時候,剛才還避之不及的爆豪卻快步上前,擋在她面前。桀驁不馴的金發,側臉的線條分明,俊美帥氣,可一張嘴就破壞整體氣質,喂,把你手里的東西還給我。 爆豪君,你冷靜!現在過去的話你也會被吸住的hellip;hellip;麗日連看都沒看清,手里的發飾就被奪走。好在她反應也不慢,轉身就撲上去死死地抓住爆豪的手臂。 她在震驚于自己居然膽子這么大的同時,也不禁為自己憑借一腔同學愛而犧牲自我的精神感動,后半句話鏗鏘有力,幾乎聲淚俱下,hellip;hellip;可你現在就是個主動送上門的受害者啊! 顯然,受害者這三個字戳中了爆豪的死xue。他氣得渾身顫抖,眸色濃烈如血,廢話!這種事情老子當然知道!哼,老子現在是去救middot;人!大餅臉你給我放手!我揍你啊! 他故意加重了救人兩個字,但配上口吻和表情,隨便換個人都會認同此處替換為殺人或許更符合場景。 飯田:我覺得爆豪君再怎么樣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揍女mdash;mdash; 綠谷:不,他會的。 齊木音:不,他會的。 A班其余人:嗯hellip;hellip; B班的同學:??? 稍微安靜一下吧,接下來就交給老師吧。 午夜嘆了一口氣,拉下袖口的拉鏈mdash;mdash;她的個性是用散發的體香使對手入睡,對付男性的效果比女性更顯著。 可惡,我是去救hellip;hellip; 話還沒說完,炸毛的金發少年再次啪嘰一聲跌倒在地上,這次是側面著地,可喜可賀。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大家都很慘,但我寫的很開心(咦)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唐草小花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1章 說謊怒火 考慮到事故引發的體力損耗, 特延長午休時間, 各位參賽同學可以去保健室恢復體力。 非常中立又高效率, 真不愧是近年多災的雄英,面對突發情況自有一套應對方式。而相澤在廣播里姑且用午休作為借口暫時堵住了媒體。但這并非長久之計,之前的放送事故被一滴不漏地轉播到全國。 齊木音嘗試著站在雄英的角度mdash;mdash;嗯, 光是想想后續處理就頭疼,還是不想了。 在清理完現場后,午夜甚至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以同情, 被殃及的雄英學生也紛紛表示啊,你平時過得日子也太慘了吧、幸好有抑制器,否則根本沒辦法維持日常生活啊、看來大范圍群攻技能果然有副作用hellip;hellip; 雖然也有責怪的言論,但半數以上都是理智的發言, 意料之外的發展讓金發少年不知所措。此刻, 若說他內心毫無波動,那肯定是假的。 只是愧疚這份情感距離金發少年能夠理解的范圍稍微有些遠,而在處理個人情緒問題上,他的情商又太低,于是便將這份微微觸動的心情忽略。 齊木,你也要去食堂嗎? 思緒紛飛的金發少年抬眼看向A班的首席帥哥:紅白相間的發絲凌亂, 深藍的體cao服上滿是壓痕和褶皺, 肩膀上還有些許塵土和雜草,那張漂亮的臉沒有戰損, 且他對被壓在最下方的受害者這個身份毫不在意。 被那雙瑰麗的異色瞳直直地盯著,同樣灰撲撲的齊木音先是啊了一聲, 隨即恍然大悟般去翻自己的口袋,要交換手機號嗎?上次突然發生了點事hellip;hellip;之前你想找的道具制作者也回到雄英了hellip;hellip; 口袋里當然是不會有手機的,參賽的雄英學生必須在開場前先過安檢,身外之物早就被寄存在場外,就連齊木音腦袋上的抑制器都是先遞交申請書,經過批準后才能佩戴,所以才會出現他主動前往相澤辦公室的情節。 咦?對哦hellip;hellip;手機之前就被收掉了hellip;hellip;齊木音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一點。他把褲子口袋翻出來,示意自己沒說謊,就差沒遞到轟的眼前,你告訴我郵箱地址吧,我能記得住。 好。 轟啞然失笑地看著金發少年直白的動作,因為回憶起往事而顯得陰郁的臉色稍稍好轉,緊蹙的眉頭不自覺地舒展開,連帶著整個人的氣質在瞬息發生極大的變化,從苦大仇深變回初見時那個氣質干凈的少年。 等體育祭結束,我就把空助哥介紹給你。 或許是因為齊木音與轟的性格有些相似,都是以冷淡且不易近人的形象出現,又同樣被誤以為是高冷男神的形象,在共同經歷了一場惡戰后,獨屬于男生間的不打不相識竟然讓兩人產生些許惺惺相惜。 兩人身高相近又同樣擁有精致容貌,在女生中偷偷流傳著A班的轟焦凍和B班的齊木音究竟誰比較帥這樣的八卦,此刻肩并肩從賽場走回休息室的一路上自然吸引了不少眼光。 可惜當事人們都不太在意他人的眼光,依然是維持my pace的步伐,自顧自地走路。眼看著快到走廊盡頭,轟突然停下腳步,側身一步擋住出口,恰好將左半邊臉曝露在金發少年的視線內,光線將臉頰上的燙傷染上一層光暈,柔和而溫暖,倒顯得沒那么突兀。 hellip;hellip;齊木你不問我原因嗎? 不得不說,常人臉上若有可怖的傷痕,必定會讓人避之不及,但轟焦凍卻硬生生用臉撐住,所以說顏值高就能戰勝一切果然是有道理的。 齊木音覺得很不可思議,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轟焦凍早就習慣被人全角度掃視,倒沒有任何不安和疑惑,神色落落大方而矜持,安靜地等待下文。 金發少年收回打量的視線,直白地道出心聲,口氣偏偏又理直氣壯,轟你如果不方便的話也不用勉強,因為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原因。 異色瞳的少年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同為天然系角色的轟第一次有了棋逢對手的感覺。他甚至還感同身受了平日自己同學的心情,微微吸了一口氣,這才慢吞吞地吐槽,hellip;hellip;吶,齊木,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會說話? 雖然這句話從轟焦凍嘴里說出來毫無說服力。(larr;by同班同學們) hellip;hellip;有,而且很多。金發少年露出思忖的表情。他比轟要稍微矮一些,微微垂著頭思考的時候就更能看清顫動的睫毛。緊接著,他的下一句話就將責任推了個干凈,伴隨著純良無害的表情,唔,雖然不知道為什么hellip;hellip;轟,你能告訴我嗎? 轟焦凍認為自己或許能回答這個問題。 times;times;times; 齊木音很納悶。 剛才轟明顯是有什么想說的,但是張嘴數次之后卻還是放棄了,一臉無言以對的表情與他交換了手機的郵箱地址,隨即便以還要準備第三次比賽為理由先離開了。 被留下的金發少年默默站在原地思考了一番做事的先后步驟:1、拿回手機;2、向轟申請好友;3、協助死柄木布置炸彈;4、吃飯;5、去休息室準備第三場比賽。 他低垂著頭,站在角落的模樣太像無家可歸的小動物,柔順的金發服帖地落在耳邊,有那么幾縷稍長的漏進后頸,掩住過分白皙的皮膚。若非大部分人都借著午休機會離開場地,必定會有上前搭訕的路人。 阿音~這邊這邊~ 深思中的少年順著聲音的方向抬頭:站在二樓站臺的兄長笑瞇瞇地揮手,翡翠綠的眼眸在看到他的瞬間迸發出絢爛的火花,像是見到了極為欣喜的事物。 空助哥? 像是被遺棄的小動物找到了主人,齊木音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邁開腳步,將腦內的行動順序表拋到腦后,向二樓的站臺走去。 底層通道和二樓站臺之間僅僅相隔幾層階梯,齊木音很輕松就攀上樓梯,出現在剛才齊木空助打招呼的位置。 他很少看到齊木空助的背影,記憶中淺金色頭發的兄長總是帶著溫柔的笑意,未被掩住的那只眼會微微瞇起,閃爍著狡黠的神色。 我聽朋友說,這次的體育祭,警察那邊也會派人來增援hellip;hellip;聽說不是一般人,哈哈hellip;hellip;難道是武|警嗎?比如公安之類的? 而此刻,齊木空助卻將后背徹底暴露在他的視線里:與研究室的科學家別無二致的白大褂昭顯出其在職教師的身份,微長的淺色頭發掩住線條精致的下巴,頭上戴著與齊木音同款的抑制器。 背景是碧藍無云的晴空,觀眾席上寥寥數人,而他站在那里,僅憑背影就熠熠生輝,卻神秘得讓人摸不著頭腦。 哎呀哎呀,明明只是高中的體育比賽,用得著這么大架勢嗎? 齊木空助轉身時,衣角曳出優雅的弧度,和煦的風吹起他額角的發絲。明明是優雅又總是將一切掌控在手中的性格,他卻偏要露出無奈又苦惱的模樣,吶吶,我剛才學楠雄學得像嗎? 完全不像。可惜他面對的是情商極低的齊木音,直白地給出回答后,便主動走到其身邊,對了,A班的轟對空助哥的發明很感興趣,想拜托我mdash;mdash;唔? 金發少年的后半句話被堵在指尖。 無論是多么親昵熟絡的動作,在齊木空助的手里都會如信手拈來般自如,他像是不知陌生與距離為何物,用微笑和語言將一切拒絕的話語堵在開口前,阿音說的是A班的轟君吧?他本來就是抑制器的第一個實驗品哦,再怎么說我也不會讓可愛的弟弟們成為第一個實驗品呀~ 齊木音微微側過頭避開對方的指尖。這個動作讓齊木空助的眸色微暗,唇角的笑意凝固。但沉浸在推理中的金發少年卻毫無自覺,碧眸似是進入回憶模式般放空,唔hellip;hellip;怪不得轟會說lsquo;大概幾個月前,我被支援科的前輩拜托測試過相同的道具rsquo;,原來那個人就是空助哥啊hellip;hellip; 齊木音習慣在思考時發出類似唔的語氣詞,帶著鼻音的聲線為冷淡的表情添上幾分生動之色。 話題始終無法往自己預謀的方向發展,即使是齊木空助也感到焦急。可眼前的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偏偏是他的弟弟,只能按捺住心情,忍著性子陪金發少年兜圈子,誰會在體育祭取勝啊、雄英最后會怎么樣啊,說實話我完全不在意呢hellip;hellip;阿音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金發少年誠實地回答,不明白。 秒答的阿音很可愛哦,但是hellip;hellip;不可以對哥哥撒謊哦。 向來溫柔淺笑著的兄長首次露出另一面mdash;mdash;他明明是笑著的,但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溫度從那雙翡翠色的眸子里褪去,只留下讓人難以讀懂的情愫。 hellip;hellip; 金發少年沉默了。他瞞著眼前人的事情實在太多,若要清晰列舉hellip;hellip;到底該從哪件事說起?老師AFO?死柄木?炸雄英?歐爾麥特?無論那件拿出來都足以撼動日本,現在保持沉默或許是最佳選擇。 齊木空助長嘆了一口氣,似是無奈,又像是忍耐著呼之欲出的情感,微微垂下眼,掩住被染上冰冷之色的眸子,hellip;hellip;我把抑制劑給你是為了封印個性,而不是為了促成你和一群男生抱在一起。 他只是將已經發生過的既定事實口述一遍,卻無端帶上幾分吃醋的意味。 那是意外。被兄長仿佛興師問罪的口氣責問,即使遲鈍如齊木音也感受到幾分慍怒。他忍耐著新鮮出爐的怒火,耐著性子解釋,只是個性驅使,我沒有主動想和他們抱在mdash;m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