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做點兒有意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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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馬車被巫族人的突襲毀掉的緣故,向家人給顧傾國他們又空出來一輛,還邀請他們同行。 這次司徒霽并未拒絕,畢竟他們三人行動的話,目標太大了,容易引人注意,混入向家的商隊中,則會少了很多的麻煩。 顧傾國和明衍還是坐在馬車中。 司徒霽在外面騎著馬。 長時間地坐馬車,顧傾國感覺有些氣悶,不禁掀開了簾子,準備透口氣。 剛把頭伸出去,顧傾國就看到了和她并列行走在路上的一輛馬車,對方也是將簾子掀開,把頭探出來,而視線正好死不死地朝顧傾國這邊望過來。 兩人的視線一碰上。 向財財立馬紅著臉把頭縮了回去,放下了簾子,一副心里有鬼的架勢。 顧傾國:“……” 把頭縮回去,放下了簾子,顧傾國一臉沉思的表情。 她就不知道了她到底是哪里吸引到了向財財! 她除了實力強悍、容貌堪稱絕色、性格還特別好之外,她還有別的優點嗎? 為什么一個個的都這么喜歡她呢? “唉,都怪我娘把我生得太好看了。” 顧傾國嘆了口氣,果然人太優秀了,也是一種很苦惱的事情。 一旁目睹全過程的明衍:“……” 顧傾國眼尖地察覺到了明衍那有些一言難盡的眼神,“你那是什么眼神兒!” “沒什么,只是生平第一次見到比我還自戀的人。”明衍誠實地說道。 顧傾國死死盯著明衍,“你的傷是不是好利索了?要不要我幫你松松筋骨,讓你好得更快一些?” 明衍別開頭,四處亂看,“哎呀,今天的天氣可真好呢。” 顧傾國:“……” 你一天十二個時辰,除了吃喝拉撒外,都窩在這個小車廂里,你能看到個鬼的天氣! 不多時,車馬停下。 顧傾國掀開簾子,才發現原來已經到了城門口,怪不得她覺得外頭有些嘈雜。 司徒霽就騎著馬站在她車廂的旁邊,夾在兩輛車廂的中間,成功阻止了向財財繼續探頭探腦地看著顧傾國。 “這里是?”顧傾國問道。 司徒霽貼心地為顧傾國解惑,“這里是鹽丘城,我們舟馬勞頓,在這里暫時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出發。” “哦……” 顧傾國摸了摸下巴,眼中閃現著別樣的光芒,正好這些日子一直吃干糧,嘴里都快淡出鳥來了,不來這里好好胡吃海塞上一通,豈不是白來了? 很快,前頭的隊伍漸漸消散,終于輪到了顧傾國他們這一群人馬接受檢查了。 原本以為跟著向家人,只要向家人稍微打點一下,就用不著接受繁瑣的檢查了。 沒想到,竟然沒用! 什么時候,鳳棲國的官差們這么清正廉明了? 其中一個官差挑開了顧傾國所在車廂的簾子,朝里頭張望了兩眼,見著沒有多余的地方能夠藏人,就又反復地看著顧傾國和明衍的臉,仔細對比他手里的一副畫像。 良久過后,那官差點點頭,“走吧。” 明衍心下生疑,“城里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顧傾國沒有直接回答明衍,而是神識探出,盯上了那官差手里頭的畫像。 畫像上畫著一個枯瘦矮小的男人,看起來有些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下頭還寫著一堆字。 ‘鼠狼雙煞中鼠煞的畫像,此二人在鹽丘城犯下了一系列重案,在圣女的協助下,已將狼煞擒殺,鼠煞目前仍在逃,一旦發現,格殺勿論!’ 顧傾國摸了摸近日趨漸圓潤的下巴,和鼠狼雙煞到底在鹽丘城犯下了什么重案想必,她更好奇這位協助官差殺掉狼煞的圣女究竟是誰? 竟然給她了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見到顧傾國久久沒有回過神兒來,明衍不禁好奇地問道:“怎么了?” 顧傾國搖了搖頭,“沒什么,就是感覺今晚上咱們可能睡不安穩了。” 明衍默默翻了個白眼,擺明了是不相信顧傾國的這番話。 一行人進了鹽丘城,在鹽丘城里頭找了一家最大的客棧住下。 飯菜什么的都給送到了每個人的房間里頭。 向家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還特意給顧傾國和司徒霽兩人定了一個房間,嘴上說著就剩這一間上房了,然后他們轉頭便回了自己的上房。 司徒霽已經跨入了脫凡境,自是不需要再靠進食,才能維持身體的機能。 所以—— 坐在桌前吃飯的人就變成了顧傾國一個人。 好在顧傾國胃口挺大的,再加上這些日子的舟車勞頓,她早就吃膩了干巴巴的干糧就rou干了,此時正吃得不亦樂乎。 向家人不愧是四大家族中最財大氣粗的一個,不但包下了這個客棧的所有上方,點的菜還都是最貴最好吃的。 再加上司徒霽的身份,送入他們房間的都是上等的好菜,可算是便宜顧傾國的胃了。 “慢點吃,又沒有人和你搶。”司徒霽在一旁提醒道。 顧傾國手下夾菜的動作非但沒有慢下來,反而更快了,“怎么沒人和我搶?要不是我肚子里的那位一直和我爭搶營養,我至于餓成這樣嗎?” 司徒霽不吭聲了,只是憐惜地看著顧傾國。 “哎呀,沒事兒,反正再過三個來月我就可以解脫了。”顧傾國笑了笑,繼續開始她的進食大業。 晚上。 兩人睡在一起,顧傾國躺在里頭,司徒霽在外頭。 雖然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同床共枕,但是司徒霽一直恪守他的君子本分,并沒有對顧傾國動手動腳。 再說了,肚子這么大,動手動腳的也不方便。 兩人都沒睡,畢竟他們是修行者,通常都是拿睡覺的時間來修煉的,長期地修煉下去,哪怕不用睡覺,他們的精神仍可以保持高度集中,睡覺對他們而言是一種浪費生命的事情。 顧傾國睜著眼睛,看著房頂,漆黑的夜色對她那雙可以夜視的眼睛來說,跟白天沒什么兩樣。 “司徒霽,”顧傾國突然出聲,“你是不是很無聊?要不要我們做點兒有意義的事情?” 哪怕深處黑暗中,司徒霽的臉還是迅速紅了起來,只要顧傾國一偏頭,就能看個清清楚楚,“你說什么胡話呢。” 顧傾國一臉好笑地看著司徒霽,“喂,我說司徒霽你想什么呢?我說的有意義的事情當然是修煉了!你該不會以為我要那什么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