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沒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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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見容綰這樣警惕,小心翼翼的道,“小女子也不知道,只是孤將軍好像神色不太高興的說讓小女子來請你過去。” 神色不太高興? 這和他自己來不來找她有什么關系啊? 這個女子答非所問,她雖然有點擔心孤濯是不是和楊孜墨鬧了不愉快,但卻不是太相信這個女人說的話, “那你去讓他過來。”她說道。 ‘咦’容綰又咦了一聲,“我都沒有見過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容綰的?”她雖然腦子這會兒有點迷蒙吧,可仔細想了想問題還是抓住了重點,“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 傾城只好說道,“我是傾城,是楊少將軍賞賜給孤將軍的婢女,以后婢女就要跟隨孤將軍,服侍孤將軍了。” 胸口好像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讓容綰立即清醒了過來,她神色大變,“你說什么?你要跟著孤濯?” “孤濯他答應了?”容綰問道。 答應了!傾城想要說謊,因她想要能快點兒將容綰哄騙走,可是轉念一想覺得不行,這條線還得拉長一些, “沒有,所以這會兒楊少將軍正在勸說他。”她說道。 楊孜墨一而再的給孤濯找女人究竟是個什么意思啊? 上一次,容綰還只是有點不爽快,但孤濯的反應又讓她喜悅,所以沒有放在心上,那時候也是始終覺得,孤濯如何,她又不能左右,因此即便有不爽快,也只能忍著了, 這會兒她覺得有一種自己的男人被別人偷走了的感覺,她出離的憤怒, 她猛地站起來,想要問孤濯在哪兒,帶我去找他! 卻是又一想,孤濯這不是還沒答應嗎?而且她也還沒有答應孤濯呢,她跑出去說拒絕這個叫傾城的女人又算什么呢? 于是,她又坐了下來,“哦。” 傾城見容綰神色激動,還以為自己要成功了,哪里知道容綰又平靜了下去,這姑娘怎么一點兒也不著急啊,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可方才對孤濯引惑失敗,這會兒連對容綰也沒有起到危機感的作用,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姑娘……”傾城還想要勸說容綰什么,卻瞧見孤濯從遠處走了過來,便住了嘴。 孤濯眉宇間肅然冷冷,他走過來,陰冷的瞧著傾城,“誰允許你靠近她的?” 傾城竟然感覺到了那種無形的殺意,她聽著他低沉而陰冷的聲音,竟然是害怕的發起抖來, “我……” “走開!”孤濯還未等她說完便冷冷的低喝道。 傾城面色一白,害怕的腿腳發抖,卻仍舊是聽話的哆哆嗦嗦的走了。 容綰看了他一眼,便轉過頭去,好像是沒力氣一般,將腦袋擱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這會兒臉上又恢復了紅潤,那長長的睫毛在她臉頰上勾起一道剪影,忽閃忽閃之下,眼神中竟是閃過了一些失落和復雜, 孤濯略微皺了皺眉,坐在了她的旁邊,“她跟你說什么?” 剛才那個傾城來,和她說話已經引起了許多人的則注意,這會兒孤濯問她,她就有點兒不想再這里說, 容綰從桌子上起來,悄悄說,“我們回去吧?回去再說?” “這么快就要回去了?” 楊孜墨距離這邊還有幾步,竟然聽力那么好,就能將他們兩說德爾悄悄話給聽個清楚。 孤濯忍不住揣測了一下楊孜墨真實的功力,他還沒有和楊孜墨交過手,但從平日里對楊孜墨的觀察,他覺得楊孜墨應該和自己不相上下,也許比他還要高一些也說不定。 孤濯站起身來,“是,我們要回去了。” 楊孜墨這次讓他們來,就是在試探他,查探他,并且想要蓄謀,這會兒什么也沒有查到,會讓他們走嗎? 就在孤濯以為楊孜墨會不讓他們走的時候,楊孜墨卻點了點頭,“行,你們跟我去領賞以后再走吧?” 孤濯皺眉,他看了一眼容綰,見她神色一瞬間就好像緊張了起來,就好像一只炸毛的動物一樣,又嘴角彎了起來,看向楊孜墨堅決而又無所謂的說道,“如果你說的賞賜是女人的話,還是算了吧!” “不是。”楊孜墨出乎意料的沒有逼迫孤濯。 那既然不是女人,那這賞賜就可以要一要。 容綰的賞賜是一些銀票,本來還有一道御醫的令牌,可是因常太醫說容綰的醫術不合格便作罷了,這是常太醫說的要幫她脫離皇宮,她自然是明白的。 孤濯的賞賜也是一些金銀,本來他可以升職的,可是他一如既往的退卻了,按照他說的,如果他太急功近利,那楊孜墨就會提防他,這一次有了機會升職,那以后可能就沒有升職的機會了,然而若是這樣欲擒故縱,楊孜墨反而會為了試探他,或者是放心他,讓他升職,提拔他,不過,這是以前了,如今的楊孜墨顯然已經開始懷疑起他來了。 孤濯說的頭頭是道,容綰又不大懂,畢竟楊孜墨這個人太深了,根本不是她能了解的。 “你為什么不答應啊,那個姑娘長得挺好看的。”相比楊孜墨,她更關心的是楊孜墨要送給孤濯的女人。 孤濯借著窗戶外頭射進來的陽光,瞧著她試探的神情,心情愉悅了起來,她見到自己看著她,眼神還躲閃了起來, “好看嗎?”他挑了挑眉,“我怎么沒發現?” 什么眼神啊?那么大個美女,她要是男人她都會心動, 不過,這心里暗暗的竊喜是怎么一回事兒? 容綰頓覺自己好像無藥可救了一樣,“你不會根本沒看吧?” 孤濯俊眸向上看了看,好像仔細回憶了一番一樣,“我是沒怎么看,到底長什么樣子?” 容綰嘴角沒能忍住笑意,因為莫名的高興,以至于車身猛烈的晃動了起來,她都沒有馬上察覺有異樣。 然而,孤濯已然一把將她撈進了懷中,翻身一個騰空旋轉便從馬車中沖了出去! 容綰這會兒反應了過來,便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身。 玉珩一行人已經將他兩護在其中。 大街上的老百姓都做了鳥獸散喊叫著跑遠了。 一瞬間這條大街上就只剩下孤濯一行人,以及黑衣人, “你們是什么人?”孤濯冷聲問道。 “煉血堂!”黑人冷聲回道。 “栽贓陷害是不是應該做足準備?”孤濯冷笑了一聲說道,“在下和煉血堂的人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了,他們的武功路數和你們完全不一樣!” “閣下厲害,竟然幾招就能看出我們的路數!”那人也不矯情,竟然承認了。 然而孤濯更厲害,竟然方才襲擊馬車的幾招之下就能看出對方不是煉血堂的人!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孤濯除了憑招數以外,還看出了他們的氣勢,殺手渾身的戾氣可不是想裝就裝出來的,這些人雖然滿身也是力氣,但和煉血堂那種陰狠的完全不一樣,眼前這些人周身的戾氣,帶了一種豪邁,更像是久經沙場的戰士,雖然殺意凌然,但卻坦坦蕩蕩! “孤將軍。”那為首的人竟然恭敬的喊了一聲孤濯,隨后將面罩拉了下來。 孤濯雙眸一寒,面色一沉,冷聲道,“你們是柱國公府的士兵?” 他手底下的士兵他最清楚,雖然不見得有多厲害,但絕對是忠心耿耿,包括胡來,否則楊孜墨早就會發現他的不對勁,哪里只是只能在將軍府外面查探?卻深入不到將軍府的內部?不過他們不忠心,他也不會將人帶在身邊了, “是楊少將軍讓你們來的?”除了他,孤濯再想不到別人。 馬蹄踏踏聲傳來,楊孜墨面帶著沒有溫度的笑意過來,“阿濯。” 這會兒不用說,這結果就顯而易見,他就說楊孜墨不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他。 “孜墨。”孤濯陰沉著臉色也喚了他一句。 而下一刻,他瞧見楊孜墨提劍飛身的模樣,神色一變,將容綰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原本打算與楊孜墨刀劍相見,哪里知道,楊孜墨調轉了方向,竟然殺向了玉珩! 玉珩一行人武藝高強,但楊孜墨的武藝連他都拿不準, 孤濯想也不想便抽劍刺了過去,楊孜墨又是一個翻身殺向了他, 玉珩也抽劍立即攻向了楊孜墨, 先前攻擊孤濯的士兵立即沖了過來,攔住了玉珩一行人,雙方的人馬立即展開了廝殺。 “孜墨,你瘋了嗎?”孤濯冷聲質問道,他自認為還沒有到要和楊孜墨翻臉廝殺的時候,不知道這個楊孜墨是抽了什么風跑過來殺他? 楊孜墨笑了笑說道,“阿濯啊阿濯,你不拿出真本事我就要動真格了!” 兩人武功不相上下,卻誰也沒有下狠手,好像是在找對方的破綻,又似乎在觀察對方的真正實力。 楊孜墨與孤濯比劃了兩下,就跳著退開了去,眼睛看向了不遠處的容綰。 孤濯暗道不妙,“你休想!” “阿濯,你的弱點,我找到了。”楊孜墨冷笑著說了一句,便飛身沖過了孤濯,刺向了容綰。r1152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