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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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南陪她去寄快遞。 剩下叁盒包裝整齊的玫瑰餅,還有他額外準備的禮物全都打包寄到寒山市,收信人是她的母親。 林盛南整理袋子,拿出一罐玫瑰花茶,“這個是給你的。” 江爾雅填好快遞單,字跡整齊娟秀,耳邊聽得他低低啞啞的嗓,摻在雨水里,“之前上課看你很疲憊,休息得不好么?” 江爾雅握著筆手頓了下,指尖泛紅。 快遞寄出后,林盛南替她拿過一旁的書。 兩人出門,風雨迎面,他撐傘,順手將她護在身側(cè),“母親和外婆最近身體還好嗎?” 她答,“都好。” 他收傘,上車前莫名感嘆,“說起來,我很久沒有見過棠姐了。” 陳棠是江爾雅的母親,也是林盛南大學時的同門師姐。 一年前,江爾雅來桑海市念書,母親跟他打過招呼,希望這個學弟能夠照顧自己的女兒,他自是二話不說的應下。 然后就是開學的第一次見面。 小姑娘個子不高,膚白,纖細。 上了幾次課后,他發(fā)現(xiàn)她安靜,話不多,扔在人群里,不起眼的那種。 兩人回到他的公寓。 她習慣將鞋放在門外,男人彎腰順手提進屋,嘴里催她,“去洗澡。” 江爾雅應:“嗯。” 洗完澡,門口放著她之前穿過的衣服。 奶白色的絲質(zhì)睡裙穿在身上有些大,松松垮垮的領(lǐng)口,幾乎什么都遮不住,剛過熱水,她渾身白嫩的肌膚都蒙著緋紅。 浴室里是男人在沖洗。 江爾雅吹完頭發(fā),將帶回來的書整齊地擺放在書桌最拐角處,然后躺上床,大概是累了,腦袋剛沾到枕頭,便萌生出睡意。 林盛南出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畫面。 少女海藻般的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肩膀,臉蛋白皙,眼尾被熱氣熏得泛紅,薄被光潔平整,只蓋在她身上的那部分略微隆起。 從物品到人,她一直都盡力不破壞這間屋子的平衡,將存在感降到最低。 林盛南走近,替她拿走枕頭上毛巾,發(fā)現(xiàn)她眼底淡淡的烏青。 她似乎總是很累。 江爾雅睜眼,男人已經(jīng)洗完澡,眉眼深邃,額前黑色的碎發(fā),水漬殘留,煙灰色的絲質(zhì)襯衫敞開著,露出緊實的腹肌,視線只敢看到這里…… 她抬眸,嗓音溫軟,沒什么情緒,“做嗎?” 熱氣漸消,瑰色的紅痕慢慢在她白嫩的肌膚上淡去,將褪未褪之時,總是讓人忍不住添上新的。 他放下毛巾,伸手撥開她的肩帶,手掌從肩膀往下,到胸乳,手指挑開睡裙,往里摁。 柔軟盈滿指尖,就連骨頭,都是隔著綿軟的硬,很脆,稍微用力就能捏斷。 江爾雅揪住他的領(lǐng)口,纖手不自覺使力。 他們做這種事向來是直奔主題,話也不多,可是…… 不習慣。 “難受?”林盛南放輕力道,手指揉捏她嬌挺的乳尖,指節(jié)彎曲,再刮弄。 乳尖被弄得發(fā)硬,江爾雅摟著他的肩膀喘氣,眼眸微潤,搖頭。 “那……”他壓低聲線,發(fā)出氣音,“是舒服?” 耳蝸很癢,江爾雅嗚咽著不答。 嘴巴被他含住,他的唇瓣是冷的,舌尖卻是火熱的,他吻得很有耐心,舌尖勾著她的糾纏,吮吸,像在品嘗她。 江爾雅微微張口喘氣,她張一分,便被男人吞噬一分,每次到了床上,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他養(yǎng)得寵物,被逗弄,被肆虐,被賞玩,毫無還手的力氣。 懷中的人兒被吻得臉頰通紅,不是害羞的紅,是缺氧憋出來的紅,近乎深紫色。 不管兩人親吻過幾次,她永遠學不會換氣,也不回應。 偶爾他興致來了,捏著她的乳,逼著她的軟舌進入自己口腔,她也只是隔著他的唇輕輕地微舔弄他的牙齒,不再逾越。 “唔~” 她努力吞咽著兩人的津液,男人的吻愈發(fā)激烈,那些咽不下的液體爭先恐后的冒出來,她輕微的喘息。 吞咽的不只是津液,還有聲音 和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