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他愛她,她也愛他!
自白:不要辜負別人對你愛,有些時候錯過了就是一輩子的錯過,再也無法回到過去。珍惜別人對你的愛,不要撒嬌不要使氣不要任性,只有真正愛你的人才會無條件的包容你所有的一切,包括優點缺點。 都說吃后悔藥是傻子的作風。 可若是有后悔藥就好了,這個世界最殘酷的就是永遠沒有后悔藥賣,不然我心甘情愿的做一個傻子。 *** 司空玲就是一個有些任性的小女生,穿越這么多年來就沒有吃過一次虧,也難怪這會突然驚聞這樣的事情后完全無法接受。 或許閻墨將她寵的讓她以為閻墨就是一只忠犬,但她卻沒有意識到,犬的前生是狼,最擅長的就是玩伏擊游戲。 狼是非常有耐心的一種動物,但再有耐心,見獵物遲遲不來也會將耐心給磨光的。 再一次的被司空玲拒在門外,閻墨火了。 他就不明白司空玲的心思,她當年能毫不猶豫的直接間接的害了那么多人,只是為了生存。那么他害了宣德帝不過是為了報仇雪恨,這本就是常理,為什么她卻一直能那么理直氣壯不原諒自己。 這算是:‘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公主版嗎? 閻墨不明白宣德帝又不是她的親生父親,甚至于閻墨以前還看見過司空玲算計宣德帝的事情,怎么到了他這里就不可以了? 簡直是欺人太甚。 你不要怎么過分!!! 這一輩子司空玲是傲嬌的,閻墨同樣要是傲嬌的,他是愛慘了司空玲才會這樣委曲求全,這會兒閻墨火了后,反而又恢復到了他以前那副貴公子的傲嬌里。 你既然不理我,那我也不要理你好了,閻墨轉頭就將兒子抱走,一字未留,拉著兒子瀟灑走天涯去了。 司空玲是在幾天后才發現這個事情的,這段時間她都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世界里,無法自拔。等著她意識到閻墨好久沒來她這里報到后,才愕然發現丈夫和兒子都不見了? 第一反應絕對是:愣闊。 婚后的生活閻墨將她寵壞了,她壓根就沒有想過閻墨竟然會偷偷得帶著兒子跑了,一下子怒了,這個男人不要也罷,要不是眾人攔著司空玲就差點上報,給閻墨安插一個人已死的身份了。 沒了閻墨和兒子在身邊,雖然公主府里有很多的下人,可司空玲依然覺得空曠得很,前頭幾天,司空玲都沒日沒夜的躲在空間里,因為她早已習慣空間沒有活人。可這是一種掩耳盜鈴的辦法,她不可能一輩子都躲在空間里。 白天還好,身邊的下人都能和她說說話,可一到了晚上司空玲就覺得孤寂的可怕,沒有了一個人rou大火爐,也沒有了那強壯的胸膛有力的心跳聲。 可司空玲依然嘴硬的告訴自己,習慣成自然,只要不去想著那負心漢,時間一長自然會忘掉他的。 不得不說閻墨很有先見之明,將兒子也給抱走了,要是他一個人離家出走,或許司空玲這小沒良心的還真將他給忘記了。 司空玲有可能不去想閻墨,可不會不去想自己的兒子。21世紀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就是為了自己的孩子才沒有和丈夫離婚,不管怎么說孩子都是無辜的。而女人可以不要丈夫,但卻永遠不可能不要自己的孩子。 過了半個月,司空玲由開始的氣憤轉而思念,或許有些時候人就是那么的賤,別人將你高高又小心翼翼的捧著的時候,撒嬌耍賴全是,凡事以自己為中心,不管不顧,活脫脫的像是得了公主病。 但一旦沒人來遷就你后,就會瞬間變成賢良淑德的小媳婦,望夫石。 司空玲顯然就快成為了一塊望夫石,可惜閻墨不愧是曾經暗衛的首領,即便是現在退下來了,隱藏自己的足跡還是小意思,沒人能找得到他和孩子去了哪里。 又過了幾天,司空玲有些慌了,人呀最怕的就是東想西想,有些時候腦補的威力是無窮的。大半個月都沒有音信讓司空玲恐慌了,害怕他們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險,一時之間宣德帝的那些事都拋到了腦后,每天醒來得第一件事就是問有沒有他們得下落,可每次都是失望得結果。 抬頭看著緩緩從樹枝上飄落的樹葉,司空玲的心也若這樹葉一樣飄蕩不安,左飛飛,右飛飛。 心里苦澀不已。 這個時候她才明白閻墨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怎么樣,或許她就是駑定閻墨是真的愛她,不會離開她,所以才敢這樣肆意妄為的對他說話,對他使氣。 她對于宣德帝死亡的事情是氣憤,可對于閻墨離家出走的事情是擔心和懊惱,到底誰更重要一些,答案不言而喻。 “母親……” 如今隨著兩人沒有的音信傳來,她的心已經快如那棵黃葉飄散的樹了,已經老去,已經快要死去…… “母親……” 司空玲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前方,滿眼的模糊,但耳邊卻清晰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母親,我們回來了!” 回來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司空玲已經滿臉淚痕,知道那個消瘦但卻健壯的胸膛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有力的臂膀環住了自己腰身,那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玲兒,我回來了。” 回來了! 司空玲這次回過了神來,接著就將自己死死的埋進了那人的胸膛了,哭鬧道:“你怎么現在才回來,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你怎么敢帶著兒子離家出走了,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只演變成了一聲聲的哽咽。 最近這幾天她真的害怕極了,害怕對她這么好的人再也見不到了,害怕這個世界上對她怎么好的人再也不會出現了。 “乖,都是我的錯,不哭,不哭,仔細著傷了眼睛,乖,不哭……”閻墨抱著司空玲的嬌軀低聲的哄著,身邊伺候的下人和兒子早在他們兩對視的時候就已經默契實相的離開了,就將舞臺交給這兩人。 司空玲握著拳頭捶了閻墨的胸膛幾下,一邊紅著眼睛一邊佯怒道:“你混賬,你怎么能這么一聲不響的離開我了?壞蛋,壞蛋……” “好好好,我是壞蛋,我是壞蛋……”閻墨嘴角上揚,看來某人最后給他的秘訣還是有用的,這不司空玲就回心轉意了,不明白失去是什么滋味,就永遠不會明白擁有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緊緊的擁抱著眼前的人兒,閻墨堅信他們會天長地久的恩愛一輩子的,因為他愛她,而她也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