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二章:我會對你負責的
司馬柔手中拿著被子掩住自己赤裸的身體,雙眸通紅,含著淚狠狠的瞪著那正坐在床上渾身赤裸的男人,心里是又悔又怒:“你給我出去!滾出去!” 想起昨夜的事情,她現(xiàn)在心里氣的要把獨孤恒大卸八塊。 臉上挨了一巴掌,看起來十分狼狽的獨孤恒知道她現(xiàn)在心里生氣,不敢再刺激她,忙開口道:“好好好,我出去,你別生氣,別生氣?!?/br> 話音落下,獨孤恒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并拿自己的衣服穿上,臉上的表情陰沉而復雜。 昨夜他在書房被人下了藥,今早一醒便讓心腹將喝的茶杯給收起來,請了大夫過來驗驗那上邊有沒有藥了。 待會他要問一問,昨夜是誰當值。 想起昨晚那春風一度,獨孤恒心里莫名的有幾分喜意,更多的還是愧疚。 為了解毒,他慌不擇路的來到這個院子里,點了她的啞xue不說,還折騰了她一整夜,也不怪她一起來就那么生氣。 收拾好自己后,獨孤恒吩咐在外面侯著的丫鬟進去幫司馬柔收拾,自己則在外面來回踱步,沒有急著進去,生怕自己會刺激到她。 在丫鬟的伺候下,司馬柔換上干凈的衣服,洗漱后從里間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那雙俏目中依舊含著極大的憤怒。 在她的怒瞪之下,獨孤恒不自在的摸了摸頭,猶如一個初嘗戀愛的愣頭青一般,看著她認真道:“我會負責的,我會娶你的。” “娶我?你怎的娶我?”司馬柔一開口便紅了眼眶,顧不上什么禮數(shù),直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哽咽著道:“司馬家祖訓,司馬家永不為妾,就算嫁給鄉(xiāng)下人,也不能嫁給權(quán)貴當妾。” 她昨天醒來就已經(jīng)知道了,獨孤恒府里妾多的很,根本就不缺她一個,倒是正室去世多年,他也沒有再提。 她本以為她和獨孤恒就是有那么一點兒緣分,誰知道出了這樣的事。 本是進來養(yǎng)傷的,現(xiàn)在倒好,傷沒養(yǎng)好,自己的清白也丟了,把她氣的五臟六腑都在焚燒,眼淚也忍不住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你,你別哭呀?!豹毠潞氵€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陣仗,畢竟周敏秀以及府中小妾都是自愿將身體獻給他的,這冷不丁出來一個不愿意的,而且還委屈的不得了的樣子,他瞬間就慌了。 更何況還是自己做錯在先,他心里就更難受了。 見她落淚,獨孤恒忙從懷中掏出了一方手帕,上前幫她擦著眼淚。 司馬柔躲著沒有讓他擦,深吸了口氣,轉(zhuǎn)頭看著他道:“你說,這件事要怎么解決?” 獨孤恒嘴巴動了動,還沒能開口說話,外面就傳來了丫鬟的聲音。 “老爺,大姨娘來了。”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我為你請來的大夫,先讓大夫看看你的身子,然后還有腳,今晚上我再來跟你同說?!?/br> 聽聞丫鬟的通報,獨孤恒伸出手幫她擦干眼淚,認真的開口道。 司馬柔并沒有吃他這一套,站起身硬邦邦道:“隨便你?!?/br> 她現(xiàn)在就想離開獨孤府,可腳在昨天晚上扯動了,然后受傷更加嚴重了,想走也是沒法走。 獨孤恒看著她的背影,吩咐丫鬟好好照顧她后,便朝著外面走去。 周敏秀站在外邊,不安的扯動著手中的絲帕,剛剛傳來的聲音,府里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聽到了,她吩咐丫鬟下去打聽后,便知道老爺現(xiàn)在在這里。 她心里隱隱有了猜測,卻沒有確定。 “老爺?!笨吹姜毠潞銖睦锩孀叱鰜?,臉上還帶著巴掌印,心里吃了一驚,忙迎上來道:“這是怎么回事?誰打了你?” “隨我去書房再說吧。”獨孤恒搖搖頭,看了周敏秀一眼,便轉(zhuǎn)身離去。 周敏秀眼尖的看到了獨孤恒脖子上所留下來的曖昧痕跡,恨恨的咬了咬牙,手里的絲帕幾乎要被她扯爛。 果然……是這樣。 老爺昨天晚上留下那個女人,就是想跟她……跟她…… “夫人,咱先走吧?!彼藕蛑苊粜愕睦顙邒呖粗哪樱p聲提醒道:“老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書房了。” “嗯?!敝苊粜銐合滦闹信?,在李嬤嬤的攙扶下離開,末了還轉(zhuǎn)頭恨恨的瞪了一眼身后的院子。 趁她不能伺候老爺勾引老爺?shù)暮偩?/br> 書房內(nèi),獨孤恒坐在椅子上,臉上浮現(xiàn)幾分疲憊。 昨夜的春風一度耗盡了他大量體力,今天早上又沒能睡好,如今一坐下來,身體的疲憊感怎么都壓不住。 想起昨天晚上的溫香軟玉,獨孤恒便覺著心里一股邪火竄起,讓他心里莫名的有幾分興奮,惹得他忙壓下,安靜的等待著周敏秀來。 他坐下約摸一刻鐘后,周敏秀才在李嬤嬤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一進書房,周敏秀便抬起頭一臉委屈的看著他,一雙美眸中盛著盈盈淚水,看起來我見猶憐,惹人心疼,特別是她輕輕柔柔的喚那一聲:“老爺。” 讓獨孤恒心里一軟,看著她道:“你現(xiàn)在懷有身孕,還是頭三個月,先安靜的待在院子中,少走動一些。” “妾身知道。”周敏秀點點頭,看著他道:“老爺,您和南苑那位是不是……” 獨孤恒大方的點點頭,看著她道:“昨夜發(fā)生了點事情,我不得已跟她發(fā)生了關系,并且也跟她承諾了要對她負責,只不過她不做妾,我讓手下調(diào)查了她的身世,發(fā)現(xiàn)這姑娘身世清白,爹娘都是之前戰(zhàn)亂中去世了?!?/br> “所以我打算之后跟阿妍商量一下,這幾日同那姑娘成親,讓她做繼室,做正房,也就是阿妍她們的母親?!?/br> “我讓你來,是讓你準備準備聘禮,我去給她下聘?!?/br> 獨孤恒做事情風風火火,說要給人負責自是要做到最好。 畢竟人家姑娘的清白還是自己玷污了,更是馬虎不得。 他的話讓周敏秀臉上血色褪盡,變得分外蒼白,不敢置信的看著依舊在喋喋不休的獨孤恒,聲音忍不住拔高了幾分:“老爺說什么?要讓她做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