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有個性的女子肖芳
他一眼就看到了了徐茂公,只是讓他詫異的是徐茂公卻是站在一個人的身后,他心里一咯噔,該不是皇帝陛下來了吧。 果然徐茂公接下來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測,只見徐茂公開口道:“朱太守還不參見陛下。” 朱文清慌忙向李密行禮,頭上的汗珠都流了下來,李密只以為他是緊張所致。 這個皇帝陛下也真是夠cao蛋的,你說你好端端地從都護府跑到了了西域南端,這一番波折你也不嫌折騰嘛,朱文清腹誹道。 朱文清在前面帶路將李密他們帶到了自家的后院,一進入后院迎面就走來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她向朱文清道:“老爺萬福。” 如果是平時朱文清早就笑臉相迎了,但是今日當著李密的面,他卻一臉嚴肅道:“不得無禮,陛下駕到,你還不快快向陛下行禮。” 那女子慌忙向李密行禮道:“小女子見過陛下。” “嗯,免禮。” 朱文清將李密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臉上露出尷尬之色道:“還請陛下在此稍待,臣去騰出一間房來給陛下居住。” 這個太守府也不小啊,居然還需要抓門騰出一間房來,難不成這府中的房子都住著人不成? 這樣的情況還是還是李密第一次遇見,心里自然會有所疑惑了。 徐茂公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這個朱文清簡直是個混賬,居然還說得給陛下騰出一間房來,諾大的太守府你他娘的難道是在養豬嗎,居然沒有空閑的房子。 把有人住過的房子給陛下居住,若是陛下深究這也算得上是大不敬之罪了。 于闐城徐茂公也就來過兩次,連上這次是第三次,他對于朱文清在這里做了些什么并不是很清楚,只是每年年底的時候于闐郡會向都護府上繳稅收,這筆稅收數目還不少。 對于這些禮數方面的問題李密倒不是特別在意,反正無論朱文清在這里做了些什么事情,都逃不過天機閣和暗夜的耳目,自己自然一問便知。 朱文清離開了半天,頭上頂著汗珠再次走了進來,對李密道:“讓陛下久等了,臣已經騰出了兩間房。” “好,朕估計要在你的府上住幾天的時間,朱太守若是有什么不便的,盡管說出來,朕可以去城外的軍營居住。” 朱文清雖然心里巴不得李密現在就立刻離開呢,但是他可沒這個膽子,臉上擠出笑容道:“陛下如此說,可是讓臣十分惶恐,臣巴不得陛下一直住在我的府上呢。” 當晚李密并沒有住在朱文清的府邸,這讓這位朱太守心里多少有些不安,心里想著第二天一定去城外軍營向李密去請罪去。 李密在出城時就讓自己的護衛和天機閣的成員聯系了,他向知道朱文清在于闐郡的一切所作所為,若是他對本地的百姓做了不少實事,那么對自己的不敬,自己只能是略施懲戒了,若是此人為官沒有作為的話,那么他的這個位置就可以退位讓賢了。 對于李密的去而復返,樊輝心里很是疑惑,只是他卻也沒有多問。 當晚樊輝將自己的帥帳給讓了出來,作為李密休息的地方。 天機閣在于闐郡的負責人肖芳,沒錯此地的負責人是一個女子,此女身材嬌小,清秀可人,堪稱天機閣里面的一束金花,她是曹銳的弟子。 曹銳的眼光一向很高,在天機閣上萬個成員中,被他收為弟子也就只有寥寥三個人,由此可見這位肖芳的能力是出類拔萃的。 對于曹銳的這個弟子,李密之前聽曹銳說過,肖芳是他最后收的弟子,但是卻最讓他滿意,曹銳對她的評價是此女處事冷靜,在曹銳對她的考核中有一個項目就是要求她跟蹤一個窮兇極惡的匪徒七天的時間,在這七天內這個匪徒做了多個大案,但是肖芳卻不予理會,直到第八天的時候才將這個匪徒給擊殺。 當曹銳問及她為何不早日將那個匪徒給擊殺時,她是這樣回答的:閣主交代給我的人物是跟蹤他七天,那么在這七天內屬下就只需要做好一件事情,那就是跟著他不放,無論他在這個過程中做下了任何事情。 這個回答讓曹銳十分滿意,他需要的就是像肖芳這種不折不扣執行任務的人,感情用事是這個行業的大忌,若是犯了這個大忌輕則任務失敗,重則身份暴露,并且讓人查到天機閣的存在。 天機閣作為李密暗中的雙眼和雙手,只有保證完的保密性才能成為他手中的利器,若是知道的人太多了,那天機閣存在的意義就將大大的減弱,這是曹銳不能容忍的。 作為一個情報頭頭,時刻保持冷靜是至關重要的。 李密看著肖芳笑道:“從你的外表可是絲毫看不出來你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肖芳卻冷冷道:“陛下,小看一個女人有時候也會是一場災難。” “哈哈,這話在理,所以朕不敢小看任何一個人。朕今日找你來的原因你可能猜到?” 肖芳卻很有個性的來了一句:“作為情報人員一定都不能靠猜測,而應該是調查。” 這個女人這個樣子還是很有意思的嘛,李密饒有興致地想著。 “朕想知道朱文清在于闐郡的所作所為,這方面的情報你手里必然掌握著吧?” 肖芳點頭道:“是的,這些現在就在我的身上。” 說著她就從身上掏出來一張層層折疊的紙張,這種紙張是天機閣特有的一種超薄紙,但是你別看它薄的像是一陣風都能給吹的粉碎了,但是它的柔韌度卻十分驚人,就算是拿著一把刀砍上去都傷不了它絲毫。 同時這種紙也是需要專用的筆才能寫上去東西,這是天機閣里面的重要法寶之一。 能夠讓肖芳動用這種紙張,證明這上面的內容按照肖芳的劃分是極為重要的。 李密從肖芳的手中接過紙張后,緩緩將其展開,上面的字跡如鐵畫銀鉤般,很難想象這是出自一個女子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