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我走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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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好好走走,你還說減肥呢,天天呆家里,跟個小豬似的,我拉著你走。” “黎穆寒,我走不動、走不動……” 冉糖連聲地撒嬌,可黎穆寒就是不為所動。 “我不行,我一定得坐那個。”鄭瑯華連連搖頭,扶著腰往索道售票處的方向走。 “我也坐,這么好的天氣,不在家里睡覺,在這里找罪受,你們到底怎么想的。” 秦方伸了個懶腰,慢吞吞跟過來,可眼睛卻瞄著正在售票處那邊站著的兩團(tuán)粉色的身影,滿眼的笑意。 “你呢?”艾米莉看沈駱安,一臉笑意。 “我走走。”沈駱安平靜地說了句,看也不看她。 艾米莉總在沈駱安這里吃閉門羹,這個男人對她,那是連應(yīng)付的笑也懶得給一個。 …… 又往上爬了一個小時,冉糖幾乎已經(jīng)半癱在黎穆寒身上了,早知這樣痛苦,剛剛應(yīng)該堅絕造反去坐索道,而不是這樣痛苦萬分地掛在他的胳膊上。 “老公,快找個擔(dān)架來抬我吧。” 她使使往下墜著,再也不肯往上走了,一身汗?jié)B滲的,衣服能擰出水來。 黎穆寒也很無奈,她的體質(zhì)就這樣,天生如此,你還真拿她沒辦法。 “我背你。”他半蹲下來。 “不要,我好重。” 冉糖扁扁嘴,在路邊的石頭上坐一來,揪了幾片草葉往臉上扇風(fēng),紅撲撲的臉上,汗水直流,手上沾了灰,一抹,幾道灰色抹下來,滑稽得很。 “擦擦。”他掏出手帕,給她擦了兩下,放到她的掌心,擰開水遞給她,“從下個月起,每天跟我爬一會兒山,你這身體,怎么養(yǎng)了幾年還是這樣。” “你怎么不去找個女鐵人?” 冉糖瞪他一眼,每天爬山,還不如給她腳下裝兩個輪子,讓她學(xué)哪吒。 “女鐵人抱著不軟。”他笑著,轉(zhuǎn)過身等其他人。 冉糖翻了個白眼,天,后面的人起碼十分鐘之后才能趕上來,想想,多可怕,她居然被他這樣拖著走!她又不想得鐵人十項的冠軍! “風(fēng)景不錯。” 他拿著手機(jī)往四周拍,鏡頭中綠蔭成片,山下云霧繚繞,空氣里都是潮濕的綠葉的香。 “哪有風(fēng)景啊?” 冉糖伸手抹眼睛,喘得像老牛,哪里能看到風(fēng)景?只想往地上一倒,趕緊睡上一大覺,不,再來一大碗牛rou面! “什么眼神?” 黎穆寒笑著,把手機(jī)給她看,鏡頭里,一雙小情人躲在樹后擁抱。 “喂,你怎么拍這個……在哪里,我也要看看……” 冉糖抬手打了他一下,笑著抱著他的胳膊站起來,往他拍照的方向張望。 “小流氓……”黎穆寒只覺得好笑,他只是無意間拍到了親吻的小情侶,哪知這女人如此興致高昂,他笑道:“要不要老公帶你去試試,浪漫一下。” “去,這種露天表演,少來。” 冉糖橫他一眼,又坐下去,脫鞋子,脫襪子。腳后跟處起泡,腳掌也因為走得太長時間而腫了起來。 “好可憐哪,就你不讓我坐索道,好可憐。” 她轉(zhuǎn)著腳踝,拉他的褲腿,讓他看自己的腳。 “嬌里嬌氣。” 他低斥著,卻一腿跪坐到地上,托起她的腳,看了看她的腳跟,從她手里拿過了手帕,給她輕輕包好。 “黎穆寒,我就是個嬌小姐,你干嗎愛我?” 冉糖抿唇一笑,摸了摸他的臉,小聲問他。 “你rou麻不rou麻?手臟死了,別在我臉上摸,有損我光輝英俊的形象。” 黎穆寒低笑起來,抓著她的手指丟開。 不僅冉糖聽得是瞠目結(jié)舌,這趕上來的人都聽呆了,撲哧幾聲,哄然大笑。 “黎穆寒,你要點臉吧你。” 秦方手指抖著,前俯后仰地笑,還聲如洪鐘地學(xué)他的語氣再說了一遍。果然是坐索道的人,精神矍鑠啊! “臭小子。” 黎穆寒撿了枚小石子,瞄準(zhǔn)一擲,準(zhǔn)確地打中他的額頭,痛得秦方哇哇叫,惱怒地盯著他吼。 “黎穆寒,我寧可去非洲!” “下午讓財務(wù)給你辦手續(xù)。” 黎穆寒嘴角抽抽,不客氣驅(qū)趕他。 “哼。”秦方一扭頭,大步往前走著,手指在空中揮了揮,大聲說:“最后到的人晚上請客,大殺四方,一條龍服務(wù)。” “這不是欺負(fù)我們用雙腳爬山的人嘛,臭小子,還挺會占便宜!” 冉糖臉都綠了,也撿了枚小石子,往秦方背上丟。她沒啥力氣,石子歪歪劃過一道弧,掉進(jìn)了草叢里,驚走了一只小鳥。 “你還能走嗎?”沈駱安看了看她的腳,小聲問。 “能,爬山嘛,我還真不信爬不上去。”冉糖笑了笑,叫著前面的白斯。 她扭頭看了一眼,總她揮了揮手,繼續(xù)和白雯往前爬。 “冉冉,你很厲害!”勞倫斯沖著冉冉豎大拇指。 “哈,你也坐索道去了?”冉糖扭頭看他。 他聳了聳肩,笑了起來,這時候,后面突然傳來一聲尖叫,眾人扭頭一看,艾米莉和鄭瑯華不見了!趕緊跑過去一瞧,兩個人踩了空,往坡下滾去了。 “我們下去。”黎穆寒折返回來,當(dāng)機(jī)立斷,招呼幾個大男人到坡下去找人。 這時候秦方和白雯和白斯已經(jīng)跟打了雞血一樣跑遠(yuǎn)了,冉糖一個人在路邊坐著,往坡下張望。 現(xiàn)在并不是旅游旺季,這條路也不是主道,此刻這個只剩下她一個人的山林,突然變得寂靜,風(fēng)拂得葉片亂響,不時有小鳥落下來,停在枝頭,好奇地沖著她張望。 她看了看手機(jī),沒有信號,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半了,他們已經(jīng)下去了半個小時,若沒有這插曲,他們是準(zhǔn)備好在山頂坐索道回去,正好可以趕上晚餐,大吃一頓。 “喂,黎穆寒。” 她把手?jǐn)n在唇邊,大喊一聲。 聲音在林子里回響著,隱隱的,有人回應(yīng)了一句,但仔細(xì)去聽,除了風(fēng)聲,又沒別的聲音了。 她試著走動了一下,想找找手機(jī)信號,往前走了二十多步,終于現(xiàn)出了一格微弱的信號,她拔通了黎穆寒的手機(jī),想問問情況,摔得重不重,可惜回答她的是盲音。 她擰擰眉,感覺有點不好,可能鄭瑯華,或者艾米莉摔得比較重,這三個會不會也出事?要知道勞倫斯和艾米莉可是沒安好心的啊。 正想著,勞倫斯突然從山林里鉆了出來,她趕緊起身,往他身后張望。 “他們?nèi)四兀俊?/br> “我們走散了,我聽到你的聲音才找上來。” 勞倫斯在路邊坐下,脫了運動鞋,敲出了鉆進(jìn)去的小石子,拿出手機(jī)看了看。 “快四點了呀,怎么還不上來,我再下去找找……你一個人沒事吧?” 他說著,轉(zhuǎn)頭看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