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就你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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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駱安站在酒店門口,滿臉的失落。這酒店是他特地趕在父親離任之前,通過特別融資渠道開的,不過,他做得隱秘,除了剛剛告訴冉糖,只有許杰安知道他是這酒店的最大股東,一切都以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的名義去做的。 他很信任冉糖,或者說,有點兒想在冉糖面前炫耀的樣子,以證明他不比黎穆寒差。 可惜的是,冉糖始終不肯靠近他。 冉糖能和新認(rèn)識的魏嘉一同進(jìn)出,卻不愿意和他多說半字,這又一次打擊到了沈駱安。他自尊心極強(qiáng),從小就被人捧在掌心里,現(xiàn)在被一個女人無數(shù)回拒絕、推開,心里那忿然、不甘,就開始不停地往外竄,連帶著他現(xiàn)在的心情也跌到了谷底。 “喂,不進(jìn)來?等你呢。”許杰安從臺階上大步過來,拍了他一下。 沈駱安拂開他的手,不悅地說:“你在我酒店里都干了些什么?許杰安,你能不能低調(diào)點?老頭子最后幾個月任期了,若你給我弄出事來,我可會揍死你。趕緊讓那些人滾!” “沈駱安,你還真為那女人沖我吼啊?我可是事事挺你的,你就這么對我?不就是個女人嗎?至于嗎?我給你把她弄來,往我海邊別墅里一放,讓你好好玩一段日子,她上了癮,自然就離不開你了。” 許杰安一聲冷笑,握了拳就往他的肩上輕錘一下。 “你別胡來啊!”沈駱安抓住他的拳,往后推了一下,瞪他一眼,大步往酒店里走。 “胡來?你們沈家胡來的事還少?”許杰安臉色變了變,小聲說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沈駱安猛地轉(zhuǎn)頭,死盯住他。 “沒什么意思,沈大少爺,你別忘了一件事,我們兩家的友誼,那可是天長地久的。”許杰安露出一臉壞笑,陰陽怪敢地說了幾句,又抬頭看這酒店的水晶霓虹招牌,低聲說:“就說這酒店吧,你投資了多少啊?” “許杰安,別陰陽怪氣,再天長地久的事,也能一刀兩斷。”沈駱安臉色鐵青,刺他一眼,大步走開。 “你和我是情人呢?還一刀兩斷!”許杰安這才掀掀眼皮子,哼著歌往酒店里走。 沈駱安聽著身后的動靜,臉色愈加難看,從前方墻壁上的彩色玻璃拼圖上盯了一眼許杰安,快步進(jìn)了電梯,身都不想轉(zhuǎn),直接摁了他私人辦公室的樓層。 電梯門還沒關(guān)上,手機(jī)響了,上面的號碼是他母親鄭意茹的,他穩(wěn)了一下心神,滑開接聽鍵,只聽到她溫婉又焦慮的聲音從那一端傳過來, “ 駱安,回來一趟,你爸病了。” 沈駱安趕緊退出來,駕車往回趕。鄭意茹有心臟病,所以住的地方很幽靜,家里的各種隔音效果也好,盡量不會聽到突然響起的汽車?yán)嚷暋?/br> 禁止鳴笛這種事,號召了許多年,還是會有人犯規(guī),有時候還是惡意為之。 大門打開,家里請來做事的人是老家家境不太好的親戚,一來是自家人可靠,二來是外面不會說閑話,說他們享樂,對外只說是住在他們家的親戚就好了。 鄭意茹坐在沙發(fā)上,正端著水杯喝水。 “媽,不是說爸病了嗎?”沈駱安大步進(jìn)去,左右看看,知道自己又上當(dāng)了,“你怎么總玩這種把戲?” “那我還有什么辦法叫你回來?”鄭意茹放下茶杯,溫柔地笑著,拍著自己身邊的位置,讓他坐下。 “又相親?”沈駱安頭都大了。 “聰明。”鄭意茹捧著他的頭搖了搖,滿意地看著讓她驕傲的兒子,小聲說:“是張廳長的女兒,是個律師,你去認(rèn)識一下,不會讓你失望的。” “不去。”沈駱安煩都煩死了,每回用生病叫他回來,不用說,就是讓他去相親。 “去吧,媽年紀(jì)大了,真想看到你成家。”鄭意茹搖著他的手臂,用了點撒嬌的語氣。 沈駱安轉(zhuǎn)頭看她一眼,還是搖頭,“媽,我現(xiàn)在這樣很好,到我真想結(jié)婚的時候,我自然會結(jié)。” 鄭意茹臉一拉,輕聲說:“我知道你看冉家那丫頭了,我警告你,絕對不行,絕對不許你碰她。” “為什么?你不是也說她挺漂亮的嗎?”沈駱安轉(zhuǎn)頭看她,一臉不解。 “漂亮有什么用?漂亮幫你生兒育女?她腦子有病,是不能生孩子的。”鄭意茹臉色更不好看了,嘰咕著說道。 “這你也知道?”沈駱安的臉綠了,擰著眉,低聲說:“你調(diào)查她去了?” “靠近我兒子的女人,我當(dāng)然得了解一下,先不說她是黎穆寒包下的女人,你要玩玩,我也管不著,可是你當(dāng)真就不行,她不能生孩子,那就是不能下蛋的雞,你少往我面前帶,簡直接低檔次。” 鄭意茹說得不客氣,聲音尖銳刻薄,連珠炮一樣,妝容精致的臉、端莊的氣質(zhì),實在和她這些怨毒的話不相配。 沈駱安打斷了她的話,站了起來,不悅地說: “行了,媽,你別瞎摻和,我和她現(xiàn)在啥事也沒有,她也不是別人買下的女人,她們是夫妻。冉糖能不能生孩子,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你少去外面查來查去,也不嫌丟臉?你給我介紹的那些女人,一個個看上去正兒八經(jīng)的,背地里不知道和多少男人過了夜了,就你傻乎乎的,還想往家里帶。” “我丟臉?”鄭意茹瞪圓眼睛,還要罵他時,樓上傳來了動靜,沈父居然在家!手里端著一只大青瓷茶杯,正從書房出來,身后還跟著一個人,正是許杰安的父親許折檐。 “ 駱安回來了。”許折檐笑著下樓,和他打招呼,又對鄭意茹說:“嫂子,上回佳蕙讓我?guī)Ыo你的珍珠項鏈怎么樣?她最近又買了幾套,說你要是喜歡,讓人給你送來。” “挺好看的,我配著旗袍戴,一套就夠啦,這么貴重的東西。”鄭意茹笑瞇瞇地,抱著雙臂,送他出去。 “一套怎么夠,你們女人就是喜歡戴首飾,哎呀,她是買了一屋子了,我看給今后的媳婦戴著,兩個人也戴不完。” 他們兩個說說笑笑,沈家父子二人站在后面看著,都沒出聲。 “又來找你批什么項目?爸,這人胃口太大了,越老越不像話,這樣下去,非出事不可!”沈駱安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沈策低聲說。 “不是批什么,談點私事。”沈策揮揮手,把茶杯遞給家里的幫傭,坐到了沙發(fā)上,一臉疲憊地抬手揉臉。 “爸,我聽說最近風(fēng)向有點不對,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沈駱安坐過來,擔(dān)憂地看著他。 “哪有什么不對,還有兩個多月……我感覺這身體有點不好,明天去做做檢查……”沈策往后靠著,小聲說。 “你裝病啊?”沈駱安眼神一閃,一言道破天機(jī)。 沈策揮手就往他的后腦上打,還挺重的,打得他往前栽。 “你胡說什么?” “你打兒子干嗎?” 鄭意茹送客回來,匆匆跑過來,抱住了沈駱安的肩,不悅地責(zé)備沈策。 “意茹,他以后送的東西,你不許再收,現(xiàn)在收了什么,按市價付錢,一分都不能少,還是小心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