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冉冉,配合點(diǎn)
書迷正在閱讀:無敵狙擊兵王、我欲揚(yáng)唐、無限游戲之異界輪轉(zhuǎn)、見習(xí)大記者、矜矜寵愛、冬日里的暖陽、變成少女的我決定顛覆二次元、霸道老公狠狠愛、妖孽少爺?shù)钠孑馀?/a>、壞與更壞
冉糖沒好意思說出來,售貨員卻立刻懂了,帶到她貨架前,熱情地給她推薦。 “這是水果味的,草莓、蘋果,這是……” 冉糖雖然害羞,還是認(rèn)真地看了看。這東西得用在自己身上的,別弄差了,自己難受。 她一只只盒子看過來,果然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看得她是又好奇又害羞,怎么會(huì)有這么多品種?不就是個(gè)塑料袋兒?jiǎn)幔?/br> “小姐,選這種吧,品質(zhì)好,回頭率高?!?/br> “我看看。” 一只大手突然伸過來,把她手里的盒子奪過去。 她一抖,抬頭看,黎穆寒一手放在褲兜,一手抓著她買的東西看。 “小了,換一盒?!?/br> 他丟回去,讓售貨員去換,氣定神閑,就像在買襪子。 “你怎么知道小了?” 冉糖有點(diǎn)不服氣,順口問,買這東西他還要插手管管。 “滋……我的東西我能不知道?再說了,你又怎么會(huì)不知道?” 他轉(zhuǎn)過頭來,盯著她慢吞吞地說,一臉高深莫測(cè),又邪 惡至極的笑意。 冉糖臊得脖子都紅了,東西也不要了,勾著頭就跑。 黎穆寒付了錢出來,追上她,把那盒子往她包里塞。 “裝好,別丟了,我們回去試試大小。” “黎穆寒,你走開!”冉糖急得牙開始打架。 “我走哪里去,不是你讓我追你的嗎?我都追了這么長(zhǎng)一段路了?!?/br> 黎穆寒指著馬路對(duì)面的頤美心笑起來,他一整天都等不來她的道謝電話,準(zhǔn)備過來捉她整整,沒想到看到她來買這個(gè)。 “我不要你追,你別攔著我的路。”冉糖騎上山地車,臉紅透了,比頭頂?shù)耐硐歼€要紅。 “下來。”他沖她勾手指。 “我不,你閃開?!比教怯仓^皮,把車往回退。 “下來?!崩枘潞拈L(zhǎng)腿邁過來,把她從車上拎下,自己騎了上去,然后轉(zhuǎn)頭看她,笑著說:“來吧,我?guī)恪!?/br> “交警會(huì)抓的?!比教菙Q起眉,這男人怎么什么都要戳一下呢?騎車他也要來湊熱鬧! “我?guī)阕咝÷罚靵??!崩枘潞p眼閃爍著亮光,反手抓住她的手,把她往身邊拖。 冉糖猶豫一下,坐了下去,這種車,只能坐前面! “呵,冉糖,配合點(diǎn)嘛,說了讓我追你?!彼@才低笑出聲,腳一蹬,慢悠悠地往前騎。 晚霞染過的城市,浸泡在絢爛的色彩里。 自行車穿過了車海,拐進(jìn)城市殘余的舊年小巷,冉糖都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背僵硬地挺著,他的呼吸不時(shí)拂過她的耳朵。 “原來你喜歡草莓味的。” 突然他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 冉糖居然立刻就聽明白了,臉紅了紅,沒搭理他。 “和你的口紅一樣的味道,香起來很讓人興奮?!彼中皻獾匮a(bǔ)了一句。 “討厭。” 冉糖扭頭瞪他,不妨他飛快地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山地車拐了拐,車輪撞著了一邊的斑駁的墻。 “小草 莓?!?/br> 他喃喃地喚了一聲,用力箍住她的纖腰。 他們是在小巷拐角處的僻靜角落,有風(fēng)從小巷里掠過,鳳凰樹的葉片從墻內(nèi)探出來,沙沙作響。有位帶著小孫子的大媽從二人身邊慢步走過,扭頭看了兩個(gè)人一眼,喝斥偷看的小孫子,“不許看,快走!” 冉糖大臊,他這時(shí)才松開她的唇,拿出手機(jī)打了個(gè)電話出去。 “把車開過來?!?/br> 交待完,再騎動(dòng)車時(shí),度就快了許多,騎著車在風(fēng)里穿梭,不時(shí)擦過在小巷的行人,這種感覺,就像突然跳進(jìn)了八十年代的電影里…… 從小巷出去,他的車已經(jīng)等在了外面。冉糖又忍不住想,土豪就是土豪,能有人這樣24小時(shí)待命,受他剝削。 他把山地車給了司機(jī)小亮,車開得飛快,不一會(huì)兒就到了她家。 “我做飯哦?!比教翘吡诵苯油鶑N房跑。 “我做?!崩枘潞畯乃砗蟊ё∷?。 “黎穆寒……” “不試試?” “七點(diǎn)了,你不要吃飯……” “我做給你,你那手藝,別吃壞了我的肚子?!?/br> 黎穆寒低笑著。 “以后別穿這裙子騎車……” “你笑什么?” “用你的防狼噴霧?” 他的笑聲更大了,跪坐起來,抓著她的手腕一拉,拉得她坐起來。 冉糖甩開他的手,抱住了雙臂,不滿地說: “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你能不能不要嘲笑我?” 黎穆寒手握了拳,抵在唇邊,強(qiáng)忍了笑,才一指挑起她的下顎,低聲說: “冉冉,打蛇打七寸,打得別人渾身筋骨盡斷、無法翻身,還能不用負(fù)任何責(zé)任,這才叫能耐。你用項(xiàng)鏈換了機(jī)票,抱著一瓶防狼噴霧跑過去,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 冉糖飛快抬眼看他,緊咬唇角,是啊,她去了到底得么了什么?不過是一頭撞到黎穆寒身上而已!她悶了半天,悶悶地說:“還不是你策劃的!” 黎穆寒的笑容淺了淺,松開了她的下巴,腦袋漸漸俯過去,在她的鼻尖上輕啄一下,小聲說:“我用不著策劃,我直接就能把你抓過來,就鎖在拉斯維加斯,隨便我怎么對(duì)你,我問你,你能反抗嗎?” “是,你有本事,你有能耐!你的能耐就在折磨我,行了吧?” 冉糖往后仰著,臉越漲越紅,長(zhǎng)睫顫了顫,雙瞳里碎光點(diǎn)點(diǎn)。 見她真的氣了,黎穆寒這才揚(yáng)了揚(yáng)眉,把話岔開。 “冉冉你臉上長(zhǎng)了個(gè)痘。” “哪有!” 黎穆寒又笑起來,眉眼舒朗著,滿眼的柔情,好半天才慢悠悠地從齒縫里擠出一個(gè)字: “笨!” 這么容易上當(dāng)?shù)?,在他遇上的女人里,只有冉糖一個(gè)。 可也正因?yàn)檫@樣,他才拿捏住了她啊。若換成別人,又怎么甘愿為父親的事對(duì)他愧疚呢?說到底,在愛情里,是一個(gè)愿打一個(gè)愿挨,又關(guān)她什么事! 黎穆寒想得通這一點(diǎn),別人未必想得通。父?jìng)舆€這句話在國(guó)傳承了千年,老子犯了錯(cuò),兒孫都抬不起頭來。 當(dāng)然,這還得是心軟才行,君不見心狠皮厚的人多了去了,一家子狼狽為jian,專門坑人為樂的。 想到這里,他眼里又多了幾分憐愛,冉糖這丫頭的心,柔 軟純粹,正好軟化他這些年硬得有些過份的心腸――當(dāng)然,只對(duì)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