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對老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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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一定追求!你怎么跟個小姑奶奶一樣,這么多名堂。” 他笑起來,大步往樓上走,一腳蹬開了門,擁著她往床上倒。 “那晚上這事怎么辦?”她小聲問。 “嗯……”他笑笑。 一身疲憊,她困倦得像沒有巢可以停歇的小鳥,這時候躺在大床上,被睡意打敗,居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黎穆寒翻了個身,把燈光調(diào)暗,輕手輕腳開門出去。 蘇藝涵的房里隱隱傳出抽泣聲。 黎穆寒敲了幾下,她才出來開門,抱著雙臂,微擰著眉,委屈萬分的模樣,不等他開口,就搶先說:“小舅舅,你還要干什么?都說了不是我,你可以讓警察去查,誰說是我,叫過來對質(zhì)。” “齊梓商和冉家的事呢?你有沒有摻和?”黎穆寒瞳涼意沉了沉,低聲問。 蘇藝涵扳了扳手指,把門打開,自己走回床邊坐著, “小舅舅,梓商是報復(fù)了冉宋武,可那是冉宋武可恥在先,他差點(diǎn)沒把齊梓商腿打斷了,還逼他以出差之名,讓他去省外呆著。小舅舅,我看被迷的人不是我,是你!你要趕我出黎家,沒關(guān)系,反正我是一定要和齊梓商在一起的,你若想傷害他,我會和他站在一起!我晚上之所以同意向冉糖道歉,那是因?yàn)椴幌胪馄艂摹M馄判量嗾疹櫸覀儯F(xiàn)在讓她傷心的人,是你,不是我!” 黎穆寒銳利的視線直刺進(jìn)她的眼底,低聲說:“藝涵,記著你今天的話,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撒謊,我不會客氣。” “小舅舅,事實(shí)會證明誰說謊。”蘇藝涵微抬下巴,寸步不讓。 “藝涵,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看看冉糖,再認(rèn)真想想齊梓商為人到底如何,你如果非要自己一頭撞死上去,到時候別喊我救你,總之若這事是齊梓商做的,我不會手軟,你也別求我。”黎穆寒長眉微擰,抬手指指她,轉(zhuǎn)身就走。 “小舅舅!”蘇藝涵一聽就急了,趕緊過來拉他,“你不能這樣做,他好容易才有今天。” “靠女人嗎?”黎穆寒轉(zhuǎn)頭看著她,低聲問。 走廊里的光線暖融融的,落在蘇藝涵哭紅的眼睛里,她手指抓緊,又松開,快說:“我們明天就去登記的,你就放過他吧。” “好自為之。”黎穆寒拂開她的手,回了房間。 冉糖已經(jīng)醒了,就坐在床邊,外面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她在齊梓商的身上栽了跟頭,眼看又有女人栽上去,同是女人,不免有些悲憫。 眼睛都瞎了嗎,怎么會栽在那種渣子的身上? “想什么呢?怎么又不睡了。”黎穆寒走過來,解開袖扣,把襯衣從褲腰帶里扯出來。 黎穆寒邪氣上來的時候,讓冉糖覺得這男人像惡魔。可他認(rèn)真起來呢,又讓冉糖覺得挺有男人味,挺霸氣的。 此時說不出哪里不好,也說不出哪里好,矛盾糾結(jié)在她的心里,想別開目光都做不到,直直地看著他脫了襯衣,又來解皮帶。 男人的魅力,大約就是如此吧,能讓人意亂神迷。明明可惡的地方這么多,偏在這燈光朦朧之下,全都淡去了,只留他這一身好聞的味兒,直往冉糖的鼻子里鉆。 黎穆寒也不出聲,一件件地褪著衣,伸手在她的臉上摸了摸,笑著問:“怎么傻了?” 冉糖臉紅了,腳一抬,往大床那邊滾去,一直滾到了床沿才停下,規(guī)規(guī)矩矩地縮著,像只小烏龜。 “脫了吧,也不嫌累贅。”他趴過來,拉扯著她的裙子。 “不脫。”冉糖拽緊裙子,臉埋進(jìn)松軟的枕里。 蘇怡芳把這個家打理得太好了,今天一定曬過被子,枕頭上都有太陽的味道。就算他不回來住,也把他的床整理得舒適整潔。 她這是兔子撞入了虎口,自己的事還沒整清,還擔(dān)心起蘇藝涵來了,同情心多得沒地方去了嗎?趁他們說話的時候走了不就得了嗎? 自怨自艾,矛盾糾結(jié),這全是黎穆寒給她帶來的煩惱,被他的虎爪死摁住,逃都逃不掉。 暖暖的光下,他從背后攬著她,她縮成一團(tuán)。 得到自己想要的,畢竟是人生一大美事,于他看來,追求二字,不過是多了些樂子,追與不追,她都在他懷里。 冉糖太不了解這男人,從他從少管所出來的那天起,心就狠了、橫了,認(rèn)定了弱rou強(qiáng)食的道理,能柔情拿下的,他不在意給她柔情,若她非要對著來,他那性子,也只會越碰越硬,直到把你壓服為止。 當(dāng)然,黎穆寒也不了解冉糖,她雖柔 軟,卻有著極強(qiáng)的韌性,你壓得越緊,她彈得越高,還能把你彈得鼻青臉腫,七竅冒煙…… 各做各的夢,卻是頭一回這樣抱著睡著。 人的感情真的很奇妙,明明面子上咬牙切齒,不知不覺又靠近了,接納了,擁抱了…… 滴答、滴答…… 時鐘的分秒針在跑,它們不停歇。月光被窗簾阻擋著,時控?zé)魸u漸暗了,最終歸于靜寂。 …… 病房里,林利平正勉強(qiáng)用手端著杯子喝水,吳珊珊坐在一邊,用手機(jī)上的計(jì)算器算帳,然后打了張欠條給冉糖。 “黎總上次一共是交了三萬六千三。” “不用打啦。”冉糖伸手推開借條。 “這是他拿的錢,不是你的,一碼事歸一碼事,是我們借他的,免得到時候你為難。” 冉糖想想,把借條折起來,放進(jìn)包里。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不是他對你不好嗎?”林利平放下水杯,轉(zhuǎn)頭看她。 “沒怎么回事,試試看能不能過好。” 冉糖都不好意思說這事,她握緊拳發(fā)誓要踢開黎穆寒,現(xiàn)在又轉(zhuǎn)回去,臉上都燙起來了。 “有緣才結(jié)成的夫妻,都勸合不勸離,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婚,林利平,你少摻合,我看就是因?yàn)槟闫茐娜思一橐觯圆虐ご颉!眳巧荷簲Q林利平的耳朵,忿忿地瞪他。 “你懂什么,要是我這樣的男人,對老婆好,那就能試試。” 林利平拍開她的手,牽得刀口一陣痛。 三個人正鬧,有人敲門進(jìn)來了,是負(fù)責(zé)處理他們這個案子的兩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