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小妮子不會是逃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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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糖不習(xí)慣在外人面前和他這樣親昵,身體僵硬得像木頭一樣。 “黎總,你這額頭上是什么記號?”許安杰看著他額頭上鼓出來紅痕,打趣地說。 “她撓的。”黎穆寒低聲笑,手在冉糖的腰上輕輕揉了幾下,她更不自在了,想掙脫下來,卻被他一掌摁得更緊。 “幫我拿著牌。” 黎穆寒把牌放進(jìn)她的手心,從煙盒里敲煙出來,手指夾了,另一手利落的打著了火。 火苗兒映在他的雙瞳里,冉糖看他一眼,就覺得自己要被他燒著了,越加不自在,趁他點(diǎn)煙,趕緊掙脫他的手,把牌扣在桌上,站起來就說: “我自己搬椅子來坐。” 說完,也不等黎穆寒表態(tài),一溜小跑出去找服務(wù)員多搬張椅子過來。 許杰安看了她一眼,一面甩牌,一面笑著對黎穆寒說: “這小妮子還挺聽你的,沈駱安可費(fèi)了不少心思,一直沒上手啊。在我們錦市,以前打她主意的人就不少,這小妮子偏挑了個(gè)靠女人吃飯的窩囊廢,結(jié)果還被甩了。繞了一大圈,還是聰明了,知道跟著有錢的才對。” 黎穆寒挑挑眉,也笑,拿著煙的手抵在額邊,沉聲說: “人聰明點(diǎn)好,會審時(shí)度勢最重要。” “黎總你說得對,許杰安你聽我的,沈駱安的老爸那樣貪,家里遲早要出事,你少跟著攪和了,把那些項(xiàng)目甩出去,趕緊的。” 坐在對面的男人姓馮,馮懷志,家就在w市,做陶瓷生意的,附近幾個(gè)省,市場一半以上的份額都被他家占了,家里也有近親是官場人,所以聽了些風(fēng)聲。他壓了上家的牌,抬眼看許杰安。 許杰安呶呶嘴,一臉不以為然。 “我和沈駱安一起長大,我們那是哥們兒,哥們有難,我能看著?你們少這樣齷齪,小心玩女人不起。” “滋,你還挺義氣,說到不起,這里四個(gè),只怕只有你有這毛病,你少玩點(diǎn)吧,小心惹病。” 另一個(gè)一聲嗤笑,顯然是不相信。這人叫夏立澤,家里做娛樂業(yè)起家的,有點(diǎn)兒背景,最近幾年才收斂一些,專門做正行生意,不過平常的作風(fēng)也是橫行霸道的。說到底,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三個(gè)在一起,肯定都是差不多層次的貨色。 “滾遠(yuǎn)點(diǎn),大你。” 許杰安嘴一歪,笑著甩了牌,又抬眼看門邊的方向。 “黎總,你那個(gè)小妮子不會是逃跑了吧?” 冉糖哪里是逃,只不過是在門口透氣,等著服務(wù)生拖著椅子過來。 再說了,聽著他們說些下三濫的話,哪里敢進(jìn)去?許杰安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她以前就聽說過這人,以追逐女人為樂趣,常常一車拖上兩三個(gè)年輕女孩子出去混。 “她逃什么,我拿她當(dāng)心肝一樣。” 黎穆寒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說了一句,重新切了牌。 心肝?豬肝吧!冉糖站在門口,一臉惱火,這種亂七八糟的牌局,她一秒也不想呆。這時(shí)候他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了。 “冉冉,你要不進(jìn)來,去讓人拿兩瓶好酒過來。” 還喝!喝壞你的胃拉倒。 冉糖咬咬唇,眼睛一瞇,轉(zhuǎn)身勾過了服務(wù)員,小聲說: “拿最貴最烈的酒過來。” 服務(wù)生連連點(diǎn)頭,眉開眼笑地去了。冉糖看著他那笑容,都覺得自己做了大好事,起碼人家服務(wù)生提成多了點(diǎn)吧! 等酒來了之后,她才一手拖著椅子,一手拎著酒瓶進(jìn)去。這是軒尼詩,干邑白蘭地,烈性酒。 “黎總,你這是要灌醉我們,好贏光我們的錢啊?” 桌面上已經(jīng)散了一堆籌碼,堆在正間,每個(gè)人手邊的籌碼都或多或少的變化了一些。 黎穆寒瞟了一眼她手里拿的酒,眉輕輕一揚(yáng),雙瞳里的光亮了亮,隨即起身,拖著她的手臂往椅上一摁。 “冉冉過來打,贏的算你的,輸了也算你的,給我認(rèn)真點(diǎn)。” “黎總,你這是故意送錢給你的心肝啊,我們怎么好意思對美女痛下殺手?” 許杰安笑起來,手指在桌上連叩好幾聲,馮懷志和夏立澤也開始起哄。 “怎么?連女人都怕啊?冉冉別怕,打趴他們?nèi)齻€(gè)。” 黎穆寒低聲笑著,坐在冉糖身邊。 他這話里隱隱地透著狠意,那兩個(gè)人倒沒聽出什么,許杰安的笑意卻淺了淺,隨即調(diào)整回來,把牌收攏,胡亂切了切,丟開了,笑著說: “行,今兒輸給冉小姐也無所謂,就當(dāng)送你們的禮金,希望你們百年好合啊。” 黎穆寒笑著,俯到冉糖的耳邊,低低地說: “就沖許公子這句話,冉冉你也不許輸,輸了我……可會整死你……” 他的聲音是越來越小,最后一句也只能讓冉糖聽到,她臉上紅了紅,推開了他的臉,小聲說:“我又不會打,把你錢輸光了,你也不能怨我。” 服務(wù)生把酒開好了,倒了五杯,小心地放在幾人面前,濃烈的酒香在水晶大肚高腳酒杯里散發(fā)出來,許杰安拿起來,輕輕一晃,品了一口。 “不錯,沒想到這里還有這樣的好貨。” “許總喜歡品酒嗎?我那里有個(gè)酒窖,里面有許多好酒,改天三位有空,去我那里挑挑?” 黎穆寒也端起來,晃了晃,不過只聞了一下,便放到了桌上,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這表情似乎就是說,許杰安你這個(gè)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你知道什么是好酒嗎? 許杰安也不知聽懂沒聽懂,皮笑rou不笑地說了聲:“好啊,一定去。” “黎總是見多識廣,拉斯維加斯那地方紙醉金迷的,有錢人的天堂,真想移民過去,可惜我家老頭子非讓我在家里管生意。” 馮懷志感嘆著,把牌發(fā)到幾人面前。 冉糖拿起牌看了一眼,舉到黎穆寒面前說:“是不是紅桃和紅桃要放在一起,這樣打?” “冉小姐,你有幾個(gè)紅桃啊?” 夏立澤和馮懷志樂了,抬眼看她。 “真不會。” 冉糖一本正經(jīng)地把牌斜斜舉著,可以讓右邊的人看個(gè)一清二楚。 “黎總你自己來打吧,別說我們欺負(fù)女人啊。” 夏立澤調(diào)侃著,視線膠著在冉糖的臉上,這燈光幽幽下,明明沒化妝,可她的臉上卻像抹了最淺淡的胭脂,淡淡的泛著一層光澤,嫵媚迷人。 “就這樣打。” 黎穆寒抓著冉糖的手,長指在牌上隨意抽了幾下,甩了幾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