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意外來的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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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往常的考試不同,期末考學(xué)校的安排特別奇怪,明明兩天就可以結(jié)束的考試偏偏被安排了三天,關(guān)鍵是高一上午考,高二下午考,據(jù)老王口述,學(xué)校教室不夠,只能這樣安排。 羅茜心里可高興了,這意味著她在寒冷的冬季中午可以在上午睡個懶覺了,熬夜總是比早起舒服,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天。但她貌似忘記了習(xí)慣這個詞的可怕,它就像個意念,即便你腦袋里想著要美美的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可自然醒的點卻定格在了清晨鬧鐘六點的指針上,她探出頭,一陣哆嗦,猛地將頭再次踹回了被窩里,就是再也睡不著了。 只是那么一瞬將下午的考試與過年聯(lián)系在了一起,還想不想過好年了,就足以使她耐著這凍人的天氣起來與書奮戰(zhàn)。 簡單的洗漱完畢后,她座位椅子上,眼前是昨晚從學(xué)校帶回來的一摞摞書,剛拿起書準(zhǔn)備再看看文言文,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她本能的用手捂住肚子,腦袋還往四周瞅瞅,這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在家里,而此刻的家中就她一人,爸媽都去上班了,萬般無奈之下,便下了樓去廚房找吃的。 本來打算簡單的下個面條,卻在廚房發(fā)現(xiàn)了比較誘人的食物,那是她媽昨天從菜場買的年糕,鍋里還有早上mama炸年糕的油,她手探進去在油上方感受了下溫度,還是熱熱的,便索性打開了煤氣灶開始熱油,準(zhǔn)備炸年糕。 按部就班的將年糕一條一條的撕開,糯米做的年糕粘性果然不是一般的大,她不小心就撕扯斷了,待油溫,她將條狀年糕一一放進油鍋里,右手拿著筷子在鍋里翻動著年糕。 一旦油熱后,下鍋后的年糕會發(fā)出“嘶嘶”的聲音,眼瞅著年糕漸漸膨脹,她越發(fā)覺得開心,嘴角不住上揚,手里的筷子在鍋中翻動的更加勤快,突然見一個小塊的年糕皮漸漸膨脹,她抱著特別好奇的心態(tài)將整個頭都湊進去看,“嘣”的一聲,年糕炸開了,guntang的油四濺,濺在了墻壁上,濺在了旁邊的鍋灶上,糟糕的是也濺在了她戴著眼鏡的臉上。 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臉往手龍頭邊跑去,瞬間流出的冷水濺的到處都是,她連忙將手伸過去弄濕往臉上輸送著冷水,屆時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眼鏡上到處都是油,她還沒有來得及將眼鏡摘下,鍋灶上燒的滾開的油沸騰,冒著煙的油鍋里再次飛濺出膨脹至開的年糕,她連忙將煤氣灶關(guān)了,卻在回水龍頭邊時一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拿開眼鏡的視線非常模糊,她半閉著眼鏡摸瞎似的找到了洗潔精將眼鏡先清理干凈,再一瞅這原本干凈的廚房,此刻變得亂七八糟,地上都是油,自己剛剛摔得那一跤還清晰的看見拖鞋劃過的痕跡。 她低頭看身上的衣服,黑色的棉襖根本看不出來油漬,只是大塊暗色在牛仔褲顯得極為刺眼。 肚子響起的那刻,她沒在乎被油濺過的臉,更沒有關(guān)注一片狼藉的廚房,而是將目光放在了剛剛炸的年糕上,換了雙干凈的筷子,從油鍋里揀出剩下的年糕,就著豆瓣醬竟吧嗒吧嗒的嚼了起來。 一臉美滋滋的樣子,年糕除了皮有點硬之外,里面的還是很軟,就著豆瓣醬味道還不錯,她再次將煤氣灶的火打開,繼續(xù)往鍋里下年糕,只是沒有再像剛剛那樣,火打的尤其小,而整個人也離鍋一尺多遠,她右手拿著筷子,左手拿著鍋蓋,打算只要油再四濺就用手中的鍋蓋當(dāng)做盾牌擋住,要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這頓早飯吃的心驚膽戰(zhàn),但填飽了肚子的她覺得特別充實,將廚房簡單收拾了下后,便回到了房間繼續(xù)看書。 只是在中午的時候跟爸媽一塊吃飯時說起這件事,還自嘲的將這個事當(dāng)個笑話跟大家分享,她媽一臉嚴(yán)肅的告訴她這樣很危險,并且告訴她年糕不能炸太長時間……她連連點頭,還表示下次有經(jīng)驗了就不會再出這種狀況了。 吃飯午飯后她便去睡覺了,一覺醒來去衛(wèi)生間洗臉,洗前迷迷糊糊的根本沒有注意鏡中的自己,可是洗完臉再帶上眼鏡之后,她驚訝的看到自己的臉上左一塊,右一塊顏色深淺不一的疤痕,再次睜大了眼睛湊近鏡子,再三確認了這個是早上的油導(dǎo)致的,便趕忙大叫著喊“媽……” 聲音拖得很長,也很震驚,她mama被她這突然的一吼驚得趕快從房間里出來,她就這么抬著頭,任憑她mama抱著她的頭左看看右看看。 “疼嗎?”她用手輕輕的觸碰那些暗色的皮膚。 “恩,有點,”羅茜自己也用手觸碰著卻被她mama給制止了。 “我先給你涂點牙膏,待會我們?nèi)ゴ笏幏抠I藥膏”羅茜的mama伸手就從盆邊抽出薄荷味的冷酸靈牙膏。 “啊,不用了,我就這樣吧,下午還要考試。” “考試也不行,這不用藥膏涂的話到時候會留疤的。”母親瞅著她的臉擔(dān)心的說。 “哪有那么夸張呀,早上還沒事的,怎么可能睡一覺就這樣了?”羅茜不相信的說,明明早上只感覺到疼,可是不碰也不覺得疼呀,她再三說明自己用冷水沖了很久,并且只是被油濺到,沒多大點事。 軟磨好講終于說服了她mama,但是前提是考完試一回來就跟著她去大藥房。 羅茜點頭應(yīng)允,用毛巾粗暴的抹了下臉,涂了點霜就背著書包去了學(xué)校,下午的考試異常順利,早上鞏固的那些詩詞句基本上也都考到了,寫起來得心應(yīng)手,就連作文都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題目就下筆,前一個字剛落下,另一串文字就在腦海中浮現(xiàn),在心里默默的讀寫起來。 所以整場考試下來她自己都覺得驕傲,倍兒棒的感覺可真爽,這個考場總共才三個班上的同學(xué),好巧不巧的是后座竟然是那個與第九名談過戀愛的第一名,如果不是李夢瑩,她可能都不會注意到第一名長什么樣,而在羅茜的記憶里,自己與男生的交際就好像一張白凈的沒有一絲污垢的白紙,一學(xué)期都快過完了,好像都不曾與此刻坐在后面的男生說過一句話。 好在下午沒有喝水,她就安靜的坐在原位上望著窗外第發(fā)呆,男生回來的時候,她剛好轉(zhuǎn)個頭,不小心撞上了對方的眼睛,她下意識的以微笑示意,即便這個人與李夢瑩有怎么樣的過往都與她無關(guān),在她的心里男生只是個長期的第一名罷了。 便再次將頭轉(zhuǎn)過窗外,清冷的風(fēng)拂過,一如既往的寒冷,她拿出水杯喝了一小口,抿了抿干澀的嘴唇。 后面的男生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戳了戳羅茜的背,他盯著她的臉卻手指著自己的臉,羅茜一臉茫然,好奇寫在臉上。 誰知對方的臉上更是好奇,“你的臉怎么了?” 羅茜這次意識到自己被油燙傷的臉,好奇的臉?biāo)查g變成了笑臉,“我就是早上在家炸年糕的時候不小心被油給濺到了。”緊接著啪啦啪啦詳細的說著早晨慘痛的經(jīng)歷,男生看著她生動的表情特別想笑。 “看你還是精神抖擻的樣子。”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要收斂點,下意識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顯得特別不好意思。 她這才注意到男生的臉上布滿了青春痘,聲音有些悶悶的,聽起來就好像耳朵里浸了水,穿透過水入耳的聲音有些朦朦朧朧,他同大多數(shù)男生一樣,都喜歡轉(zhuǎn)筆,干癟的筆袋里好像就只有一只筆,深褐色的塑料水杯在桌角右側(cè),羅茜還注意到他笑的時候總喜歡將嘴巴抿著,這跟她的大笑形成天然的對比,好像他才是個害羞的女孩,而她一旦跟別人熟悉起來就笑的如此放肆。 所以這算是跟第一名熟悉起來了,哦對了,第一名叫羅克明,還和自己同姓,這在寥寥數(shù)幾姓羅的班上實屬不易,羅茜就好像發(fā)現(xiàn)了個驚天大秘密一樣。 但她也突然意識到了臉變得很糟糕,原本淡色的傷痕顏色變得格外深沉,她一考完試就直奔回家,跟著mama去大藥房買了藥,大藥房的人看了她的臉,轉(zhuǎn)身就去藥柜里拿了盒膏藥。 “我這個會留疤嗎?”羅茜擔(dān)心的問。 “這個不一定,你先用著膏藥涂幾天再說。”羅茜就像吃了個閉門羹,此刻最需要藥房里的人肯定的告訴她不會留疤,但對方模棱兩可的話讓她開始緊張起來,每個女孩都不希望自己變得丑陋不堪吧,她垂頭喪氣的攥緊了藥膏回了家。 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給臉上那些暗色部位涂上藥膏,透明色的藥膏抹在臉上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羅茜謹(jǐn)遵醫(yī)囑開始杜絕醬油食品,為了不留疤,她特地囑咐她媽飯菜做的清淡,誰知母親丟下個活該,讓她深深地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