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再見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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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雖不大,但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抬頭便瞧見,后院之后,還建有一座后院。 張昱飛身,來到第二座院落的屋頂,見院兒內(nèi)火光通天,他忙趴下身子,此刻院內(nèi)的情形盡收眼底,他屏住呼吸,抬首打量著院落。 本來在荒野中,建造這么一座廟宇,就覺得奇怪,此時(shí)在見到院落,不下百人的人群,把那黑白二人包圍起來,更是連連吃驚。 那身著黑白衣的二人,背對著張昱,只聽那黑衣男子說道:“你是什么人,把戴洪天交出來” 那看似頭目的老者,冷笑道:“嘿嘿,我是什么人,你就不配知道了,你個(gè)黃毛小子,也不知這究竟是什么地方,你說交人就交人” 那一直站在老者身后的中年男子,沖老者道:“單大俠,這二人正是黑白雙俠”張昱瞇眼一瞧這人的穿著,正是白日所見那灰衣中年男子。 那老者怪笑了幾聲,極其不屑道:“哈哈,哪來的什么黑白雙俠,沒聽過,兩個(gè)小娃娃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接著露出,滿面yin光之色道:“倒是這位小娘子,如此之水靈,不如伺候老夫幾天如何?” 周圍兵卒附和道:“是啊,哪來的什么狗屁雙俠,作俠客還不如,伺候我們老大來的快活...” 說著話,目光更是毫無忌憚的,在那白袍女子身上掃過,滿面*之色,聞如此不堪入耳的話,黑白二人氣的渾身發(fā)抖。 那黑袍男子暴怒咬牙道:“好惡賊,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敢來就不懼你,你竟然敢為姓戴的出頭,今天就留下你的性命為我父報(bào)仇”說著話抽出自己的大刀,而身旁那女子也同時(shí)拔出刀來。 那灰衣中年人道:“姓曹的,好大的口氣,連你爹曹松都命喪我手,更別說你,你再怎么厲害,如今有單大俠給我們做主,你還能逃出去不成” 張昱聞“曹松”二字心中“咯噔”一聲,加上黑白二人,先前的那種彼此的稱呼,此刻哪里還能不明白,眼前二人的身份。 心中頓時(shí)泛起了層層波浪,思緒萬千,雖很不愿,相信程雨曦與他表哥結(jié)為了夫婦,到了此刻,也不由得他不信。 其實(shí),那身著白袍之人,正是張昱日思夜想的程雨曦,而那黑袍男子,正是她青梅竹馬的表哥,曹羽寬。 當(dāng)初程氏三兄弟,為了躲避凌霄再次尋找上門復(fù)仇,狠心之下變賣家產(chǎn)棄掉了莊園,到曹松家躲避,并把程雨曦許配給了曹羽寬。 二人自小,兩小無猜,長大后又互生愛慕,情投意合之下,便在父母的安排之下,結(jié)為夫婦。 程氏三兄弟,是一莊之主,寄人籬下,總有不便之處,直到遇上燕王朱棣,才帶著家眷到了北平。 不成想燕王南下之時(shí),碰上了仇家凌霄,除了程藤逃走,不知去向外,其他兩個(gè)兄弟,均命喪凌霄之手。 而曹松本來也是,當(dāng)?shù)剌^為有名的俠客,一次受鏢局的好友邀請保鏢,在洛陽地帶遭受劫匪,被劫匪暗算丟了性命。 曹羽寬知道后,悲痛欲絕,誓要找賊人報(bào)仇,程雨曦道:“寬哥,父親的武功高于你太多,都丟了性命,何況是你,不如我們練好武藝,再尋那仇人也不晚” 曹羽寬也知曉其中厲害,二人苦練刀法,并且把連環(huán)刀、八卦刀結(jié)合在一起,取長補(bǔ)短互補(bǔ)之下,更加的得心應(yīng)手。 程雨曦也屏棄了,當(dāng)初女兒家的性子,也變的頗為沉穩(wěn)而細(xì)膩,曹羽寬也隨著時(shí)間的磨練,變的越發(fā)深沉謹(jǐn)慎。 直到武功有所造詣,才走出家門,二人一起闖蕩江湖,為了查明曹松被何人所害,四處打聽。 甚至不惜路程遙遠(yuǎn),過省走市,四處平滅山寨,程雨曦心地善良,所得銀兩都周濟(jì)了周圍百姓。 二人平時(shí)所穿,都是一黑一白,兩年下來,被百姓冠許為,黑白雙俠。 而夫妻二人,也終于在一個(gè)山賊頭目口中,得知了消息,是被一個(gè)“鬼閻寨”領(lǐng)頭,戴洪天所害。 夫妻二人,打聽了“貴閻寨”的所在,偷襲了山寨,不成想被戴洪天從后門脫逃,夫妻二人一路追趕,誓要斬下戴洪天的人頭,祭奠曹松。 豈料這一逃一追,足有七日之久,直追到此處,才與戴洪天僵持住。 而戴洪天之所以到此處,是因?yàn)樵缒杲Y(jié)識了一位,名叫單方的俠客,那單方正是那名老者。 當(dāng)初碰到單方之時(shí),單方已然奄奄一息,被戴洪天所救,戴洪天知曉單方來歷不凡,有心結(jié)交,最終如愿,二人成為好友。 單方展現(xiàn)出,自己一身不凡的武藝后,戴洪天有意拉攏,不曾想被單方拒絕,臨走時(shí)單方留下話,若是在危難之時(shí),可報(bào)信與我。 后來單方在“玉音廟”安定下來后,派人給戴洪天送去書信,雖然二人相隔甚遠(yuǎn),但互有來往,因此在程、曹夫妻二人襲擊“鬼閻寨”不敵后,就想起單方。 料想以單方的武功跟部下,何懼這二人,于是一路逃到“玉音廟”并告知單方經(jīng)過。 他心知單方心性,還說追來之人,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婦,果然,單方聞聽喜不自勝。 久臨大敵的他,也見過不少江湖好手,因此在廟內(nèi)靜等敵人到來,本來還有些顧忌,但聽了戴洪天的描述,不過二十幾歲的年紀(jì),并且只有兩人,也就未放在心上。 如今見了程、曹二人后心中冷笑不已,更未把他們放在眼里,只是那女子,正如戴洪天所說,雖已踏出閨閣,但不失嬌嫩之氣,容顏絕麗,不由得讓他yin心大發(fā)。 只是讓他感到有些許不安的是,暗中還有幫手尚未現(xiàn)身,是以多攀聊了幾句,觀察暗中究竟是何人。 但聽戴洪天不經(jīng)意捧了自己一句,心中也不免有幾分高興,手捻胡須笑道:“動手是避免不了,既然有幫手,不如現(xiàn)身一見,也好讓我見識見識,是何等人物?” 暗中的張昱聞聽暗想:“不好,難道他發(fā)現(xiàn)我了?也罷,為程姑娘出出氣,給那無恥之徒一個(gè)教訓(xùn)” 曹羽寬見仇敵在前,可恨有人相幫,多年下來也有幾分眼色,見那單方太陽xue鼓起,一瞧就是江湖好手,再加上已經(jīng)被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敵眾我寡。 如今看來,龍?zhí)痘ue亦不過如此,是以強(qiáng)忍住心中的憤怒,暗自尋找機(jī)會出手。 但自己并無幫手,聽單方之言他也是一愣,壓了壓心中怒火一抱拳道:“閣下想必也是武林名宿,卻為何跟這賊頭混在一起,若是閣下能袖手旁觀,我夫妻二人日后必當(dāng)重謝” 這句話說的卑躬卑謙,單方聽聞眼睛卻是一瞇,看模樣很是享受。 而正在猶豫,要不要與程雨曦相見的張昱,聞聽“夫妻”二字,心中還是莫名的如針扎般,心疼不已。 戴洪天見曹羽寬,放低了姿態(tài),再瞧單方的神情暗道:“不好” 他跟單方相處多時(shí),知曉單方的些許脾性,樂于被人奉承,為此他還曾在單方面前,說過不少好話,送過許多銀兩,若是被曹羽寬的話說的心動,自己的處境可謂是極為不妙。 戴洪天當(dāng)下怒道:“單大俠是武林名宿,何須你個(gè)毛頭小子多言,我與單老哥也是過命的交情,單老哥又怎會,被你一個(gè)乳臭未干的小子挑唆” 這句話先是捧高了單方,再拉近了二人的關(guān)系,單方如何聽不明白,擺了擺手笑著道:“戴老弟,說的對,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別在說這些沒用的話,但若能留下那個(gè)小娘子,倒是可以考慮” 戴洪天聞言一驚,當(dāng)下叫道:“單大哥,不能放他們?nèi)魏我蝗穗x開” 夫妻二人聞聽,怒火沖天,再也安奈不住,二人又對望一眼,似是在做什么決定,手中大刀一抖,就要拼個(gè)你死我活。 突然,聽單方高聲道:“暗中的朋友,明人不做暗事,既然來了,就留下個(gè)萬吧,單某又有何懼?” 這句話聲音極大,在幽靜的夜里如同炸雷般,曹羽寬一驚心想:“此人傳出的氣息悠長,可見他功力不凡,難不成暗中真有人相助不成”想到這里,手中的刀便緩了一緩。 張昱也是一驚,難道自己的所在,真被發(fā)現(xiàn)不成,若是如此,只有幫程姑娘脫困了。 他如何瞧不出,那單方不是曹羽寬夫妻二人,所應(yīng)付不了之人,但自聽了曹羽寬跟程雨曦以夫妻相稱時(shí)。 夢中出現(xiàn)多年的女子,也不知多少次,要迫切見她一面,此刻遇到,卻想要躲避。 但知曉程雨曦有難,而自己無動于衷的話,他肯定做不到,但又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的面目。 于是輕輕撕下一塊兒布,遮住面龐,就要飛身而下之時(shí),突然墻頭上一個(gè)人影翻墻,跳入了包圍圈中。 本書首發(fā)來自百書樓(m.baishu.la),第一時(shí)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