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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妃起居注在線閱讀 - 第73節(jié)

第73節(jié)

    第73章 鬧心

    在溫泉里做這樣的事,其實是挺羞的。尤其是天氣冷,雖說泉水附近熱氣騰騰的,都積不住雪,但空氣卻還是冷的。徐循的身子要露出去了,就覺得涼,可要是藏在水下呢,動作卻又不方便了——這池子深,她踩不到底,只能坐在太孫身上,由他施為。

    再說,水那么熱,涌進(jìn)徐循體內(nèi)又是一種不同的感覺,太孫還沒怎么著呢,小徐婕妤倒是難得地有點怯戰(zhàn)了,沒多久就交代了兩回,簡直連起身再戰(zhàn)的精力都沒了。

    太孫難得勇猛,把小徐殺得無還手之力,自然大為得意,也不憐惜她年幼嬌弱,硬是還要再戰(zhàn)。可徐循起不來了啊,根本動都動不了了,進(jìn)屋有點遠(yuǎn)了,周身是水也容易著涼。她掛在太孫肩上就氣息奄奄地祈求,“大哥你太勇猛了,饒了我吧——”

    但凡是男人,就沒有不喜歡被這么夸獎的,尤其小徐戰(zhàn)力不弱,能把她給虐了,太孫更是洋洋得意。他身下動作不停,抽出一點又狠狠地入了進(jìn)去,把徐循頂?shù)脨灪吡艘宦暎Φ溃爸挥欣绮粔牡牡兀瑳]有累不死的牛。今兒這俗語可得反過來說了,小循你是真不行了?”

    徐循有點不服氣,但也真是被燙得不成了,動一動都覺得指尖乏力。這種感覺很難言喻,和以前同太孫在一處還不一樣,以前吧,舒服是舒服,但除了在馬上那次以外,這種舒服,就像是能掌控得了的,輕輕的舒服。

    而現(xiàn)在嘛,這種舒服就不一樣了,簡直是要把她的神智給席卷走了一樣,水的浮力、熱度,卷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隨著太孫的每一次動作,在她的腦海里攪起了驚濤駭浪,徐循剛才已經(jīng)有兩次是根本腦際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說什么了,現(xiàn)在再來第三次,她是真的第一次有點吃不消了。

    可太孫這個人,蔫壞啊,見徐循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默認(rèn)自己的評語了,越發(fā)是洋洋得意,要乘勝追擊打打徐循的氣焰。非但身下動作不停,連手指都不老實起來,以他太孫的身份,居然也配合著開始取悅徐循了。若非場地不合適,只怕還要上口呢。過了一會,徐循又有點不行了,迷迷糊糊間,只覺得太孫的動作緩了下來,不禁一陣難耐,雖然可以隱約推測出他的目的,無非就是要自己開口告饒,但到了這時候,什么面子骨氣那也都是全沒有的事了。徐循根本沒考慮這些,只是著急地夾住太孫的腰,失神索要道,“大……大哥……給我!”

    茫然間,只聽得太孫幾聲輕笑,身邊又傳來了水聲,仿佛有人進(jìn)了池子。徐循還在那納悶?zāi)兀犙廴タ磿r,便聽到太孫吩咐,“攙著她些。”

    原來是他也有點累了,嫌這個姿勢不好用力……

    徐循頓時便被應(yīng)聲架起,紅兒花兒可能也是受過這方面訓(xùn)練的,把她架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太孫便不用承擔(dān)她的體重了,可以盡情地折騰著徐循。我們的,徐循又是窘又是羞,抽搐得比往常還要更早了一些,這一下,真的是出自本能錦鯉吸水,把本還欲戲弄她的太孫給打倒了……

    太孫同志心里很有些不甘啊,回房以后,硬是又把倦怠欲死的小徐翻過來,慢條斯理地渾身上下啃了一遍,把徐循都快給啃瘋了,捂著臉也不知說了多少羞人的話。這才松了松手,放過了小徐。

    徐循這一次真的有點被掏空的感覺了,往常恢復(fù)一下,還能和太孫說說笑笑的,有時候太孫還比她更困倦。可這一次,幾乎是太孫才一高抬貴手,徐循就整個人昏睡了過去。一睡就是七八個時辰,等她醒來的時候,正好是第二天早飯的時辰。

    這一醒來,就覺得有些不對了,她來帶了兩個宮女,紅兒以外,還有一個花兒。往常都是紅兒伺候她起來,花兒打下手的。可今日便只見紅兒,沒有花兒了。

    見徐循游目四顧,紅兒焉能不知她在找誰?她面上不禁浮現(xiàn)了些許尷尬之色,便沖徐循低聲道,“貴人,花兒她……昨晚梳頭開臉了。”

    宮女一般都做姑娘家打扮,梳的都是簡單的大辮子,是不作婦人發(fā)式的。除非當(dāng)了管教嬤嬤,那才能上狄髻。開臉的含義當(dāng)然也不必說了,反正都是被收用了的意思,徐循不禁微微一怔,“——怎么——”

    “昨晚您先睡了,殿下還有些意猶未盡。”紅兒是個本分人,說起這些事,不禁嫣紅了臉。“見我們倆在一邊服侍,便隨意挑了花兒……”

    這種事,別說在宮里了,就是外頭都是屢見不鮮。徐循在家的時候年小不懂事,有時候徐師母和街坊鄰居閑話,也不大躲著她。這幾年回想起來,才知道趙舉人也是個風(fēng)流種子,家里放出來配人的丫鬟似乎都是被他先收用過幾次的。太孫昨晚沒盡興,既然徐循沒法滿足他,那便拉扯一個花兒,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

    徐循這一陣子心里本來就有壓力,聽紅兒這一說,越發(fā)不得勁了,緩了好一會兒,才笑道,“這是她的福氣到了,這幾天,讓她多歇著點吧,你辛苦點我,多做些活計。”

    說著,便令紅兒去和花兒傳話,“等你回了宮,一樣給你往冊子上報,只管安心休息。”

    花兒卻不肯托大,休息了半日,便撐著身子過來服侍徐循,忠心耿耿道,“貴人太抬舉我了,我不過一介下人,哪有貴人需要人手服侍時,我反而歇著的道理。”

    徐循見她眉眼含春,和從前比畢竟是有了變化,雖然知道這事也怪不得花兒,但心底依然有點說不出的酸澀:這件事,按說誰都沒錯,太孫要抬舉她的下人,她還能說不?而且那時候是她睡得太早了,太孫也不可能把她弄醒了特地問她這一句……花兒就更是沒什么錯處了,說實話,這丫頭姿色也就平庸而已,頂多說得上清秀。要不是在行宮里,太孫還未必看得上她呢。

    就是……反正就是心里有點不舒服吧。徐循咳嗽了一聲,才說,“我是說真的,你回去歇著吧。一會兒還要商量給你鋪宮的事呢。”

    她們這種有名分的也就算了,沒名分的宮女得寵,雖然暫時沒封,但也不是說就沒有儀式了。一般說來,皇帝臨幸以后,她就能從下房里搬出來了,在宮室中有了自己的房間,而且還會被裝點得十分美麗豪華,象征著她的地位有了天大的變化——這個儀式,就叫做鋪宮了。

    當(dāng)然,太孫宮里怎么辦這事徐循不知道,現(xiàn)在行宮,一切可能得從簡了,她也不知該請教誰好,索性就去問太孫,“花兒現(xiàn)在得了寵愛,是否也該搬出來在我們院子里住了?只是我們帶的東西不多,恐怕不能給她像樣地cao辦鋪宮……”

    太孫卻有些詫異,“誰說要給她鋪宮了?”

    徐循怔住了,跟不上太孫的思路,“啊——可——”

    “這又不是誰都有的臉面。”太孫無所謂地說,“一夜風(fēng)流而已,難道還正經(jīng)當(dāng)個妃嬪了?就讓她繼續(xù)在你這服侍吧!”

    這種事……也不能說沒有過,比如青兒、紫兒,雖然和太孫也那什么過了,但到現(xiàn)在,也就只是宮女而已,確實沒有封號,也不鋪宮,只是住的下房要比別人好些。

    徐循剛才心里不舒服,現(xiàn)在也是不舒服,但兩次卻是為了不一樣的緣故,現(xiàn)在她是有點為花兒委屈了——怎么說,也跟了她好幾年呢。難道就這么白白地被太孫給弄了,連個鋪宮都換不上?

    她便為屬下爭取權(quán)益,“可,萬一有了身孕……”

    太孫想了下,也覺有理,便說,“那給她記上,要是有了身孕再鋪宮也是不遲的。”見徐循面色不預(yù),還以為她吃醋呢,擰了擰徐循的臉蛋,就笑著說。“傻丫頭,她就是個頂缸的,要不是沒了你,誰找她啊。”

    徐循能說什么?太孫雖然在笑,但這話的意思可是認(rèn)真的,人家這是在安慰她呢。

    她也只好露出笑來埋怨太孫,“我又沒說什么,你就當(dāng)我吃醋了,我平時有這么小心眼嗎。孫jiejie、仙仙的醋,我可從來都沒吃過……”

    這件事,主子都這么發(fā)話了,徐循也是莫可奈何,只好私下里安慰花兒,“也罷了,若是給你鋪宮了,你是一輩子不能被放出去。現(xiàn)在嘛——”

    花兒雖不免有幾分沮喪,但所幸她這人確實是老實本分——幾個嬤嬤挑的那還有差?雖然這天大的運氣,忽而來到她身上,現(xiàn)在忽而又飛走了,大起大落能把一個正常人都鬧瘋呢,可花兒也就是失落了幾日,便又恢復(fù)如常了。徐循見此,也是暗暗點頭,遂囑咐紅兒回宮不要胡亂張揚,免得花兒反落了別人的笑柄。

    經(jīng)此一事,徐循也說不出為什么,再見到太孫,總是有點提不起勁來,連笑都感覺上有點不真誠了。太孫的做法真不能說有錯了,但要說她心里很舒服,那徐循也做不到,她現(xiàn)在反而是有點心疼花兒了——平白無故就被這個高黑胖給掠走了落紅,據(jù)說還疼得要命……末了還什么好處沒得,憑什么呀?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太孫宮還是沒什么好消息,倒是何仙仙回了宮里——女兒滿了周歲,可以走動了——多少也給太孫宮增添了幾分熱鬧。陽春三月里,皇爺親征漠北,順帶著也把太孫給帶走了,留太子監(jiān)國。國家有戰(zhàn)事,這選秀女的事就又耽擱了下來,九月戰(zhàn)事結(jié)束的時候,才重提此事——可天氣偏又冷了,這就只好又安排到了后一年的春天來辦。

    不過,別以為選秀推遲了,皇城里就沒了熱鬧,這不是,皇爺才剛回了北京城啊,整個皇城,就因為他的怒火而再度作者有話要說:小循鬧心的理由比較特別吧xd還以為回來能不那么忙,結(jié)果假期一結(jié)束就又忙了一天,晚上回來趕著寫的,還卡文,真不好意思啊,更新遲了明天應(yīng)該能早點。

    第74章 索要

    內(nèi)宮的女人管不了外頭的事,外頭的事,也絕不許內(nèi)宮的中官和宮女們打探、談?wù)摚@個規(guī)矩,往年也許有所廢弛,但在前幾年的那場大亂以后,貫徹得可是前所未有的嚴(yán)格。或許有些中官已經(jīng)開始漸漸地與聞?wù)铝耍笤簝?nèi)宮里的工作人員,和政治還是有相當(dāng)迢遠(yuǎn)的距離。

    徐循的消息,要比一般人靈通一些,在何仙仙和孫玉女還為太孫最近驟然變壞的心情吃驚納悶的時候,她已經(jīng)從孫嬤嬤那里收到了消息:王瑾說了,最近啊,太孫在皇爺跟前都吃上掛落了。

    歸根到底,還是太子給惹出的麻煩——這個倒霉兒子,在皇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現(xiàn)成的出氣包,皇爺出征時,籌措后勤糧草,管理整個朝廷的當(dāng)然是他這個監(jiān)國太子,可打了勝仗回來以后,皇爺不說有賞,第一件事就是找兒子的麻煩。

    說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太子爺?shù)睦蠋煟犹握饏未笕耍鰪堹Q,在朝參的時候不留心把手里的笏板給掉了。這就是個罪名,叫做朝參失儀,按理,是要罰的。罰得重了,因此被官降一級都是有可能的事。

    太子太保兼禮部尚書,那是什么人?一品大員啊,還是東宮嫡系,這么屁大的事,太子爺哪會和張鶴計較,反正朝參開會伺候的又不是皇爺,而是他本人。這件事當(dāng)時也就過去了,沒想到皇爺一回來,不知抽了哪門子風(fēng),也不知是哪里得到了消息,頓時就鬧騰起來了。張鶴本人官降一級被發(fā)配出去了不說,太子被罵得狗血淋頭,本人倒還沒受什么懲罰,只是太子監(jiān)國時候匡扶的幾位大臣倒是都倒霉了,就因為這點小破事啊,是下了錦衣衛(wèi)大名鼎鼎的詔獄。

    冤枉不冤枉?真冤枉,詔獄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進(jìn)去了以后要再全活出來可就難了。這幾位大臣真可謂是受了一場無妄之災(zāi)。不過,孫嬤嬤和徐循說這事的時候,態(tài)度倒是很微妙的。也不是說不著急吧——畢竟,太子身邊的干將,也和太孫密切相關(guān)不是?但在這著急外呢,又有點隱隱的幸災(zāi)樂禍,“現(xiàn)在也該讓這些大人們見識見識皇爺?shù)钠饬恕!?/br>
    可不是?皇爺大殺特殺的時候,朝中的大臣們頂多就是領(lǐng)幾頓棍子罷了,要是能倒個個兒,相信這宮里多的是人情愿領(lǐng)棍子也不要冤枉被殺的。徐循也明白孫嬤嬤兔死狐悲的心情,但還是嘆了口氣,“罷了,嬤嬤,咱們怕皇爺,難道他們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