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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手腕一緊。 厲灼將他的手腕綁了起來。 厲長煙怔了怔,冷聲道:“厲灼!” “哥,”厲灼抱住他,像個乖寶寶一樣,輕聲道,“我在。” 朝思暮想的人終于抱在了懷里,厲灼討好般蹭了蹭他,軟聲道:“哥,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厲長煙掙脫不開,厲聲道:“胡鬧!” “你給我一個明確的回復,”厲灼看著他,眼里霧蒙蒙的,“那樣我就死心了。” 厲長煙皺起眉:“你現(xiàn)在還小,不懂什么是情愛。” 厲灼逼問道:“我想知道你的回答是什么?” 厲長煙閉上眼睛:“我不——” 厲灼不等他說完,狠狠地親了過去,幾乎是在咬他的唇。 他本該得到答案就死心了,但此刻卻像瘋了一樣,控制不住自己。 厲長煙被推到床上,身體被壓得死緊,也不知道他哪來這么大的力氣。 厲長煙喘著氣:“放肆。” “這樣算什么放肆,”厲灼笑了一聲,“還有更放肆的。” 厲長煙察覺到衣帶被扯開:“厲灼!” “嗯。”厲灼認真地看著他。 厲長煙對上他干凈的眼眸,語氣放輕了一些:“好了,別鬧,明日我不見別人就是。” 厲灼死死盯著他,張了張口:“晚了,我停不下來。” 厲長煙氣得不行。 厲灼親著他:“哥,你不疼我了嗎?” 厲長煙罵道:“滾出去。” 厲灼鼻子一酸,輕咬他的唇:“你不喜歡我嗎?” 厲長煙怒罵:“不喜歡,滾出去。” “你不喜歡?”厲灼笑了笑,輕輕扯開他里衣,“你看你都有反應了,我只是靠近了一些,什么都沒做。” 厲長煙艱難地朝床頭摸去,拿到匕首,猛地去割自己指尖。 厲灼忙奪過他手里的東西,扔到一邊,心疼地親他的手指頭:“哥,你干什么?你割自己手做什么?” 厲長煙深呼吸,耐心道:“我明日不去見別人,你現(xiàn)在,把我松開。” 厲灼眸色暗沉,膜拜一般親他的額頭:“不行,晚了,真晚了。” 晚個屁,簡直有病! 厲灼在他臉上印下細細密密的吻,喃喃道:“厲長煙,你不喜歡我,你給我補衣服,哄我睡覺,哄我吃飯,護著我,偏袒我,兇我罵我,有什么好東西都想著我,現(xiàn)在你說你不喜歡我,厲長煙,晚了。” ……我他媽罵你為什么說明喜歡你,受虐狂? 厲灼眼里濕漉漉的,他太委屈了,不知什么時候就哭了,打了個哭嗝。 “我什么都沒有,我沒遇到你之前經(jīng)歷了很可怕的事情,特別害怕,我覺得我這輩子完了,但是我遇到了你,厲長煙你知道嗎?”厲灼一邊說一邊哭一邊摸。 厲長煙心驀地發(fā)軟,身體更是被摸得發(fā)軟。 厲灼啞著聲音:“厲長煙,我想和你做。” 厲長煙渾身發(fā)軟,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些,罵道:“滾下去。” 厲灼委屈得直哭,哭得說不出連續(xù)的話:“哥你讓我親一親吧,我特別想親你,我每天只能看著你,親不到,特別難受。” 厲長煙一巴掌揮過去,看到他發(fā)紅的眼睛,實在下不去手:“滾下去,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你再動,我就和你斷絕關系。 ” ..... 厲灼不放開他,哭成了個小淚人,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抽噎道:“反正我不配。” 厲長煙單手蒙著眼睛,心道,不,是我不配。 厲灼咬著唇,又舒服又委屈,哭得像個淚人:“你不喜歡我為什么對我那么好?給我那么多溫柔?我哪里配喜歡你?我在你心里就是小屁孩,我想著再窮也好,我厚著臉皮也要跟你在一塊,但現(xiàn)在你要成親。” 上個床而已,吟詩一般長篇大論。 “等等等等,”厲長煙抓住單,覺得自己要死了,啞著聲音道,“不會用點東西嗎?” 厲灼因為他終于和自己說話了,哭得不行,眼淚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聲音都在顫抖:“哥,我沒準備東西,我親親你可以嗎?” “不能,”厲長煙抓住他的頭發(fā),“你給我滾。” 厲灼咬著唇:“我待會兒就給你跪下。” 厲長煙:“滾。”把我搞死,然后給我跪靈? “不要叫我滾,”厲灼委屈地親他,“你摸摸我腦袋好嗎?” 我特么砍了你腦袋! 厲長煙想推開他,手停留在半空中,終于摸上他的頭發(fā),閉上眼睛,心道,完了。 他給厲灼cao心婚事時就知道完了,但不知道是這種完了,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以為是自己也想成親。 剛才厲灼問他時,他說,我不,是想回答,我不知道。 現(xiàn)在知道了。 厲長煙閉眼,在心里嘆了口氣。 厲灼像只毛絨大狗一樣,在他脖頸間嗅來嗅去:“哥,我現(xiàn)在松開你,你想跑就跑,好嗎?” 厲長煙想跑,但疼得跑不動,抬腿蹬他。 厲灼很乖道:“你的嘴唇真的好軟,你有沒有這樣親過別人?” 厲長煙不理會他。 “沒有是吧。”厲灼高興地蹭來蹭去。 厲長煙疼得險些暈過去,白皙的脖頸揚起優(yōu)美的弧度,喉結(jié)滾動,將所有的聲音都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