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沒有任何希望的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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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是嬌美清純的象征,飛花零落更應(yīng)是一副充滿意境的美麗景象,但是此時姜陵身處九朵飄零的小花中間,只能感到肅殺之意。 姜陵在這樣生死之戰(zhàn)中,一步踏入地轉(zhuǎn)中境,但卻一時高興不起來。以他目前的實(shí)力,可以cao控三根一人高的藤蔓守護(hù)自己,但卻最多只能攔下五六朵如飛刀一般的飛花。 此時足有九朵飛花飄來,他又能擋住多少!? 姜陵咬緊牙關(guān),cao控飛藤迎上飛花。 話分兩頭,在姜陵與陳獨(dú)醒對上之時,宋鐘仁也殺到了黃烈面前。宋鐘仁的左手有著一道血口,右手有著一個血窟窿,他擰著脖子來到黃烈面前,張開手掌給黃烈看。 宋鐘仁冷笑道:“你還有功夫射他一箭?我現(xiàn)在就要錘死你,你再射一箭我看看!” 黃烈也聳肩一笑,卻是突然指向宋鐘仁身后,瞪大眼珠子異常吃驚道:“快看,你身后有飛機(jī)!” 宋鐘仁自然是頭都沒回,一臉又怒又蛋疼的表情盯著黃烈道:“你特么腦袋有病啊?” 但是下一刻,宋鐘仁突然一驚,聽到腦后破空聲猛然回頭,一顆巴掌大的石頭已經(jīng)砸向了他的后腦。 啪! 宋鐘仁快如閃電,一把將那顆石頭抓在了手中,瞥了一眼一旁的宋韋,冷然道:“就這么屁大的石頭,你也好意思說是法術(shù)你大爺!” 宋鐘仁話沒說完,一箭已經(jīng)射了過來,宋鐘仁來不及躲閃,再次探手一抓,雖然這次沒有貫穿,但箭尖割破了掌心,幾乎入骨,他手心已經(jīng)鮮血淋漓。 “喲,龍爪手?無影手?什么都能用手抓?”黃烈故作驚訝地?fù)u了搖頭,隨后喝道:“宋韋,凝聚一潑狗屎給我砸他,我看他抓不抓。” 一旁宋韋剛放下了重傷的費(fèi)戈薩,聞言有些尷尬道:“你是不是對土系法師有什么誤會” 黃烈翻了個白眼,道:“你就不能捏個泥巴嚇唬他一下,惡心惡心他也是好的。” 宋鐘仁此時看著黃烈的目光已經(jīng)非常復(fù)雜了,他搖頭道;“你這種人怎么能進(jìn)入天決” 咻! 一顆石頭再次飛向宋鐘仁,宋鐘仁剛想用手抓,隨后又下意識的止住手臂,而是閃身躲避。 誰知下一刻又一發(fā)石頭砸了過來,宋鐘仁轉(zhuǎn)身隨手撥開了這顆石頭,看向正彎腰撿石頭的黃烈罵道:“你特么當(dāng)我看不出來哪個是法術(shù)凝聚的哪個是你扔的么?” “我去你爸爸的。”黃烈隨手抓起了一把沙子,直接揚(yáng)了過去。 宋鐘仁剛要躲避,卻是又有三顆巴掌大的石頭凌空飛來,這三顆明顯都是宋韋以法力凝聚,不容小覷。 霎時間宋鐘仁被揚(yáng)了滿身沙子,好在是避開了那三顆石頭。 宋鐘仁身形旋轉(zhuǎn),使得沙土不會砸到自己臉上,也向前靠近了兩步,但是就在這時,一箭非常刁鉆的射向了宋鐘仁的腰后,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你仙人板板!”宋鐘仁險些從地上蹦起來,他怒目盯向黃烈,想要sha ren。 黃烈挑了挑眉毛,輕笑道:“我就是這么進(jìn)入的游戲。” 宋鐘仁氣得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也學(xué)聰明了,一句話都不打算說了,邁步?jīng)_向了黃烈,此時他連活吞了黃烈的心都有了,他就沒見過玩的這么埋汰的人! 黃烈漠然道:“你們跟我們耍小聰明的時候就沒想到自己有多賤么?” “去死!”宋鐘仁一拳砸向了黃烈的臉頰。 黃烈速度不及宋鐘仁,竟也是沒有想著躲,而是一手抽出腰間bi shou,狠狠刺向了宋鐘仁的腹部。 黃烈知道自己最大的強(qiáng)項就是射箭,但是一來自己前前后后已經(jīng)滿弓射了二十支箭,手臂酸痛難忍,難有全盛之力。二來,自己面前沒有人替自己抵擋這武者的沖鋒,自己若是還抱著一個adc的心態(tài),是更沒有機(jī)會的。 他只能拼命,沒有所謂的周旋余地。 宋鐘仁不知是技高人膽大,還是心地很辣,竟是無視黃烈手中bi shou,拳頭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砸了出去。 一拳結(jié)實(shí)砸中,如同掄錘一般。黃烈頭顱震動,腦袋帶著身體偏向一側(cè),難以穩(wěn)住身形,直接趴倒在了地上。他痛苦地猛咳一聲,吐出滿嘴的鮮血,其中還夾著三顆牙齒。 黃烈只覺的自己頭腦轟鳴,而左邊臉頰似乎都要裂開了,但是此時臉部一片麻脹,好像右半邊臉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好處是疼痛少了些,但黃烈清楚的感覺到這一拳的威力有多重。 宋鐘仁表情猙獰,隨手抽出了插在自己腹部的bi shou,還扔回了黃烈身前,他看都不看自己腹部的血口,對黃烈吼道:“這一刀還像個爺們,來,繼續(xù)!” “黃烈!”宋韋驚呼一聲,再次召喚出兩個石頭砸向宋鐘仁。 宋鐘仁轉(zhuǎn)身一拳砸碎了其中一個,又任由第二顆石頭落在了自己的頭頂。 啪,石頭撞在他頭上,裂成碎塊,數(shù)道鮮血順著宋鐘仁半邊臉頰流淌了下來。宋鐘仁如同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漠然看向宋韋道:“沒完沒了,那就你先來。” 宋鐘仁猛然疾馳兩步,奔到了宋韋身前。 宋韋焦急之中,凝聚了自己剩下的所有法力,瞬間在自己身前升起了一道土墻! 疲憊之中宋韋感到一絲欣喜,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邁進(jìn)了地轉(zhuǎn)中境的門檻。 但是下一刻,那道石墻轟然震響,出現(xiàn)了一道龜裂痕跡,然后又是一道震響,石屑紛飛,沙石迸濺。 轟! 一個拳頭打穿了土墻,一道身形如同蠻牛一般沖了進(jìn)來。 “來啊!”宋鐘仁如同野獸一般,一步殺到宋韋身前,一拳如同重炮砸在了宋韋的腹部。 宋韋卻是沒有力氣去抵擋了。 在之前河岸上幫助防御羅森進(jìn)攻,宋韋已經(jīng)消耗了大半法力值,以至于剛剛他只能凝聚些巴掌大的石頭進(jìn)行sao擾攻擊,雖說剛剛危機(jī)之中激發(fā)潛能,使他跨過了地轉(zhuǎn)中境的門檻,但是他實(shí)在是沒有法力值可以用了。 一個沒有法力值的法師,被一位戰(zhàn)士近身了,后果可想而知。 宋韋不愿放棄,咬緊牙關(guān)忍著腹部絞痛,揚(yáng)起拳頭砸向宋鐘仁,宋鐘仁不躲不閃,任由這一拳砸中自己面頰,而后他一記左勾拳又砸在了宋韋的臉頰。 “來啊!”半邊臉是鮮血的宋鐘仁繼續(xù)瘋狂嘶吼。 宋韋拼盡全力,一拳打在了宋鐘仁的胸口,卻是被震的手腕有些酸疼。 宋韋已經(jīng)意識到,對方是一個已經(jīng)臨近甚至達(dá)到地轉(zhuǎn)中境的武者,實(shí)力是在自己之上的,如果自己法力飽和時期,還有可能與對方周旋,但是目前是無論如何也贏不了了。 又一拳砸中了宋韋的胸口,宋韋身形踉蹌,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鮮血。 在意識近乎模糊的時刻,宋韋張開滿是鮮血的嘴,大吼一聲,突然張開雙臂,死死熊抱住了宋鐘仁。 宋鐘仁愣了一下,隨后目光閃過暴戾的色彩,他抬起雙手在后面扣住宋韋的雙肩,再用他的腦袋,狠狠撞向了宋韋的腦袋。 嘭! 單從聲音幾乎難以想象這是兩個人的腦袋相撞發(fā)出的聲音! “來啊!來啊!!”宋鐘仁猙獰如若野獸。 嘭!嘭!嘭! 鮮血飛濺,宋韋腦袋劇痛,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模糊中意識到,自己要死了。 下一刻,宋韋感覺有一箭射進(jìn)了自己的胸口,然后他便笑了。 笑容凝固在臉上,宋韋已經(jīng)不再有呼吸。 那箭,是從宋鐘仁的背后射入,貫穿而過,又落進(jìn)了宋韋的胸口。 宋韋并不意外,因為他等的就是這一箭,箭到了,他便死了。 宋鐘仁往后撤了一步,箭尖從宋韋的胸口抽出,宋韋便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宋鐘仁不去理會面前的尸體,緩緩轉(zhuǎn)身看向黃烈。 “好箭。”宋鐘仁說話間,鮮血從他嘴角不斷流出,因為那一箭傷到了他的心臟。 黃烈腦袋還在嗡鳴,臉頰的劇痛也開始被清晰的感覺到,他卻半瞇著一只眼,身形搖搖晃晃,對宋鐘仁笑道:“來啊,來啊傻逼你倒是來啊!” “來!”宋鐘仁猛然踏出一步,如同利箭出弦,悍然沖向了黃烈。 咚! 兩道人影栽倒了出去。 誰也沒有站起來。 姜陵手拄彎刀半跪在了地上,吃力地轉(zhuǎn)過頭,看到了黃烈和宋韋倒地的尸體,瞳孔顫動。 此時的他,身上的衣服破開了七八個口子,鮮血從中流出,染紅了他半邊身子。 三道靈力構(gòu)成的藤鞭已經(jīng)七零八落,破損不堪,卻還是沒能擋住九朵藍(lán)花的攻擊。 這些花朵如同利刃,又如同wei xing的炸藥,讓姜陵遍體鱗傷。 陳獨(dú)醒也瞥了一眼那邊戰(zhàn)局,見到三人同歸于盡,他輕輕吐出一口氣,看向姜陵說道:“這下相信我說的話了吧?即使我們正面對敵,你們依舊沒有任何機(jī)會。” 姜陵突然笑了起來,抬頭道:“之前那個混在襲營死士里的玩家的確挺強(qiáng)的,這個拳師也很強(qiáng),而你,更強(qiáng)。” 陳獨(dú)醒聞言滿意地笑了笑,沒有急著出手。 姜陵接著搖頭道:“可是若不是我們在對戰(zhàn)羅森士兵中消耗了太多體力法力,你們真的就能獲勝么?” “還要騙自己么?”陳獨(dú)醒有些不滿意地冷哼一聲,道:“你們沒有一丁點(diǎn)的翻盤機(jī)會。” 沒有一點(diǎn)機(jī)會。 真的么? 姜陵半跪在地,沉默了片刻,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一物,握在手中。 “伯約將軍,您之前說,達(dá)到地轉(zhuǎn)中境,就能召喚出武靈吧?” 姜陵聲音不大,但是稍遠(yuǎn)處的伯約也聽到了,驚訝道:“沒錯,不過那種情況十分罕見,只有天資卓越之輩” “天行者算不算!”姜陵聲音中帶著些凄涼、還有些悲壯、更多的是難以甘心的偏執(zhí),他雙目血紅地嘶吼道:“我就證明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