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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聽不懂周燕生說什么,看他笑容溫暖,眼中的敵視漸漸淡了,扭頭又去看電視。 周燕生哭笑不得,他這真是沒事找事!平白挨頓咬,看來以后不能再招惹小丫頭了。 許俏到店里時,小丁和小崔加兩個新來的已經做好準備工作,就剩下拌餡兒。 兩個新來的女人,都三十多歲,一個叫孫少華,長得有些憨厚,不怎么愛說話。但是包子包的特別漂亮。還有個叫付小云,比較活潑,看著就是個會來事的人,嘴巴還特別甜,看見許俏親熱的像看見自己親妹子一樣。 許俏不太適應這種過分的親熱,尤其調餡兒時,戴著口罩,也不想多說話。 付小云像是沒有眼力見一樣,站在許俏身邊,看著她往餡里放調料,還忍不住問:許老板,你放的這是五香粉嗎?我咋聞著不像呢? 許俏沒理她,垂著眼皮看著盆子里的rou餡,專注的干活。 付小云等許俏盜醬油時,又問:我看你每次牛rou和豬rou餡用的醬油都不一樣,這有什么講究嗎? 許俏放下醬油,扭頭長睫閃了閃,盯著付小云:這些我肯定不會告訴你們的,而且我也沒有收徒的打算。所以你只需要干好你的活,其他的不用cao心。 她毫不迂回的話語,讓付小云臉色微哂,悻悻的去幫孫少華干活。 許俏調好所有的餡料,又跟小崔聊了會兒天。 小崔忍不住小聲說道:我覺得那個付小云是想來偷師,總是拐彎抹角的跟我們打聽,咱們家包子有什么訣竅,還說我和小丁在這兒這么長時間,看也應該看會了。昨天我還看見她偷偷的拿了點兒你調的調料粉。估計是準備出去研究,里面都放了什么。 許俏笑了笑,沒有在意:她研究不出來的。 這些都是周燕生手把手教她,而且那么多相近的香料,一般人哪兒能分出來。只要用錯一種,味道就千差萬別。 小崔還是有些擔心:要不,開除她算了。大不了再找一個人。 許俏搖頭:再找說不定又是個居心叵測的,或者還沒她能干呢。她現在還沒有學到想學的東西,肯定會踏實好好表現的。所以先讓她干著吧,有事盡管指使她好了。 小崔點點頭:好,我看那個孫少華倒是挺老實的,面點做的也特別好。 許俏依舊笑了笑沒說話,她不會過早給一個人下結論,無論好壞,她們現在只是雇傭關系。 就算是小崔和小丁,她信任他們是一回事。說心里話又是另一回事。 許俏一邊忙著獨一處新店菜式問題,一邊有空就拿自己胳膊試驗。還要偶爾去早餐攤幫忙看看。找時間也要給笑笑教一些簡單的事情。 讓她學自己穿襪子,穿褲子。 忙碌而又充實,跟顧承川也只是偶爾的短信聯系,知道他那邊最近非常忙,也就非常懂事的不去打擾。 一周后,也沒等來柳凈池帶來的治療方案,許俏有些著急,看著周燕生躺在沙發上看故事會。最近這些天周燕生都忙的早出晚歸,也就今天閑了一天。 你不是說上周三給依依送桃花餅嗎?怎么沒見你做,也沒見柳醫生?。吭S俏在屋里轉悠了兩圈忍不住問。 周燕生視線從故事會上挪開,瞥了她一眼:許俏同志,不是我批評你啊,你有點兒不可愛啊!現在還學會拐彎抹角了啊。想知道什么直接問我啊。 許俏被噎了一下,在周燕生對面坐下:我就是想知道柳醫生在忙什么,關于笑笑治療的方案,有沒有成形? 周燕生坐了起來,把故事會扔到一邊:這個事???那他現在肯定沒有時間。很忙! 哦,那不急,我們再等等。 許俏聽說柳凈池忙,也不好再追問,她知道柳凈池從醫院離職,肯定是因為什么事。還有現在,那個假藥的事情,柳凈池肯定也沒有放棄跟蹤。 也不知道現在手里有多少證據,這件事做起來,和臥底警察,臥底記者一樣,都挺危險。 想到這里,又好奇的問周燕生:龔艷萍那事,還沒了呢? 周燕生嘖嘖感嘆了兩聲:就老顧那個畜生爹,前段時間還去找老顧了,估計是聽到什么風聲了吧,想讓老顧放龔艷萍一碼。現在所有證據都有,就是沒有龔艷萍當年故意殺害卿若阿姨她們的證據。 許俏皺眉:時間過去太久,要不嚇一嚇她呢? 周燕生搖頭:她?她那個心理素質,勝過受過專業訓練的特種兵。怎么可能嚇一嚇就好了? 所以顧承川是想等找到龔艷萍殺人的證據,才一起舉報? 假藥那邊,現在警方已經介入調查,柳醫生也已經將證據都教了上去。只是保留了關于龔艷萍的證據,確實是想找到當年殺人的證據,畢竟龔艷萍不是直接參與制假售假的大頭目。就算進去,量刑也不夠重。 許俏不太懂這幾個人怎么想的:如果是我,我可能會直接先把她關進去,然后再想辦法找證據。要不就私下找人報復了她。 周燕生: 姑娘,這是一個法治社會,我們要人人懂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