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蔣靜把玩具蛇抓著,把老鼠也抓著,用蛇繞著老鼠一圈系住,看著兩個玩具在一起打架。 露出一笑,問虞孟浩道:“有沒有覺得沈蒙泰那個家伙的智商從小學開始就沒有長過?這么大了,還玩這種弱智的玩具。” 虞孟浩也開懷的笑起來,“我原本以為來這種相親會會很無聊,看來,也挺有趣的。” “有趣?”蔣靜聳了聳肩,眸色一沉,嘆了一口氣,“我擔心后天,我老爸知道我又搞砸了,他肯定會氣的鼻子都歪掉的。” 虞孟浩愉悅的笑出聲來,“又搞砸?你很不喜歡相親嗎?” “當然,我老爸老媽太急著要外孫,可是我又不著急,一個人,挺好的。” “我也不喜歡相親,但是,那么多年,好像還沒有遇到合適的。” 蔣靜在他的臉上一瞟,據她所知,他在學校里的時候談的不會少,現在,居然沒有了女朋友,倒也稀奇。 她慵懶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那就慢慢找唄,急什么。” 虞孟浩側目看她,昏暗的燈光投影在她的臉上,一半明一半暗,每一個五官都那樣的明艷和立體。 “要不,我們假裝是情侶,這樣,你可以不用被家里逼迫,我也不用出來相親。”他建議道,說這話時,心里有些小小的心動。 她睨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看向了天花板,確定的說道:“我不要。” 有些游戲不能玩,踏錯一步,就是危險,即便是偽裝的情侶,也會干涉到她的自由,增加了見面的機會,又是父親好友什么的,玩也不是,不清不楚的,糾糾纏纏的,她不喜歡,她喜歡干凈利落的,合得來談談,合不來,換一個。 她要有男人,輕而易舉,何必要一個冒牌的。 她就是不想結婚,不想被束縛,所以討厭相親。 這次是答應家里那個老頭,等到老頭的朋友的孩子都一一相親過來,估計老頭就拿她沒有辦法了。 這個答案,顯然是虞孟浩沒有預料的,“為什么?” 蔣靜起身,靠近虞孟浩,和他的臉相距十公分,手勾到了他的脖子,露出嫵媚的笑容,目色閃閃發光,“因為你太優秀,我怕假戲真做。” 沈蒙泰盯著銀幕中,蔣靜的姿勢在他的眼里看起來很撩人,“賤貨,幾年不見,這么懂得勾-搭男人!去開門,把他們給放出來,接著玩游戲。” 沈蒙泰生氣的吼道。 燈亮了。 蔣靜慵懶的跨下床,把發釵的燈光關了,隨意的抓了一把頭發盤上。 門被打開了,沈蒙泰站在門口,眼中帶著怒火,朝著蔣靜吼道:“肥婆,你真是越來越賤了,見男人就投懷送抱。” 《諾諾說:哈哈,都在催著突破,好吧,海邊別墅這次行程,我保證突破。》 .. 正文 要要怎樣有資格 門被打開了,沈蒙泰站在門口,眼中帶著怒火,朝著蔣靜吼道:“肥婆,你真是越來越賤了,見男人就投懷送抱。” 蔣靜慵懶的挑眉,“我當做笑話聽了,你現在又想玩什么新鮮的,我正好挺無聊的,快點。” “你不僅賤,而且臉皮還厚。”沈蒙泰氣的呼哧呼哧的喘氣。 “不長厚點,怎么能于你媲美呢!”蔣靜慵懶的走出房門。 媲美?難道她是為了他?沈蒙泰心跳漏了一拍腙。 流芳那邊的門也被打開,他們兩人安靜的坐在床頭,開門的瞬間,陸青云把眼罩給流芳戴好了。 虞蘭馨看他們衣冠整齊,拿下眼罩,怒視著站在隔壁門前的沈蒙泰,“這種無聊的游戲能不能適可而止啊。” 蔣靜走出來,看著怒氣沖沖的虞蘭馨,又飄向隔壁房間里,陸青云帶著流芳出來吆。 蔣靜看到陸青云的臉,又看看流芳,壞壞一笑,她明白了。她上前摟住流芳的胳膊,親昵的說道:“剛才電視里面的你看到了沒?” 流芳微微皺起了眉頭,陸青云交代過她,要少說話,可是,想到她剛才在房間里和陸青云差點著火,她的臉不自覺的紅了,就像水蜜桃一般,誘人口渴。 “哈哈,害羞了,哈哈,肯定看到了吧。”蔣靜不合時宜的笑道。 “肥婆,你出息了。好看吧,好看,去我那里,我多的事,都給你拷貝回來,你慢慢看。”沈蒙泰想起剛才看片子時蔣靜的淡定就覺得生氣。 “還行,去你那里不必了,空了整理出來發我郵箱就行。”蔣靜慵懶的回答。 “哥,這個女人怎么那么賤,你沒事吧!”虞蘭馨心里不爽,蔣靜的朋友和她喜歡的男人在一個房間里,她就不爽,故而,對蔣靜也不爽,聽她這么說,趕忙找了個門縫鉆進去諷刺。 蔣靜眉目微微的瞇起,沈蒙泰說她賤是因為他們從小就有仇,早就針對到聽這話都麻木了,那個女人是誰?虞孟浩的meimei!她跟她無冤無仇的,這么說她,她就不爽了。 蔣靜放開了流芳,往前一步,走到虞孟浩的面前,露出嫵媚至極的笑容,“喂,我突然想答應你剛才的提議了。” 她就是想要氣氣虞蘭馨,誰惹她,她一定十倍奉還。 虞孟浩露出微笑,就像個鄰家大哥哥一般。“好。” 蔣靜再次上前,踮腳,在他的側臉上輕輕一吻,“從這個吻開始,記得,你就是我的男人了,留在你那里的貼身衣物就放你那里吧,我下次去穿了回來。” 她就是故意要這么說的,余光瞟了瞟虞蘭馨鐵青的臉色,心里很爽。 “什么貼身衣物?你們睡了?”沈蒙泰不淡定的吼道。 剛才他還說沒有人要她之類的,她就要讓他看看,她有沒有人要,蔣靜把手臂穿過虞孟浩的,“他是我男朋友,睡,不正常嗎?” 她省略了假冒兩字。 沈蒙泰氣的俊臉上通紅,“拿什么謝我?你多虧我得償所愿了。” “謝謝。”蔣靜皮笑rou不笑的說道。 “哥,你不要開玩笑了,這種女人,怎么和你相配。”虞蘭馨動不動就用配字,她把她和她家人看的很高,典型的官僚子弟,太驕傲和自大。 無由的,蔣靜就對她沒有什么好感,幸虧,她不再喜歡虞孟浩了,不然碰到這種小姑,她要氣的晚上都睡不著的。 “如果我這種女人不配,那么你這種女人恐怕就只能鉆狗洞了。”蔣靜放開虞孟浩,雙手環胸,妖嬈的走到虞蘭馨的身前,身高的優勢就是,她可以俯視趾高氣揚的女人。 “虞孟浩,我剛才說的話,收回。跟你交往,我怕這種小姑。”她笑著說著,回去摟住流芳的手臂。 無論何時何地,流芳都覺得蔣靜說的話很爽,聽了就舒服。 微微一笑,兩人下樓,消失在那一大幫子人的跟前。 “蔣靜。”虞孟浩柔聲喊道,微微一笑,分度翩翩,溫文爾雅,“我當真了,做我女朋友。” 蔣靜頭也不回,搖了搖手,喊道:“我們不適合。” 瀟灑,帥氣,不被男人牽著鼻子走,爽! 這些詞流芳都是用來形容蔣靜的。 為什么,她們性格截然不同,卻可以做那么好的朋友,她的身上有很多流芳做不到,卻欣賞的東西。 虞孟浩笑容咧開,白白的牙齒很健康,她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是的,他的生命中很久沒有注入這樣的活力。 “虞學長,你們不合適。”沈蒙泰擋住虞孟浩的目光煩躁的說道。 虞孟浩絲毫不在乎他不好看的臉色,問道:“你信上說的虞學長是我嗎?” 沈蒙泰拒絕回答,“我跟你說啊,這個丫頭的脾氣壞的抽筋,以前還又丑又胖,個字比普通女孩高,跟我坐在最后一張位置上,我不過在桌上化了一條三八線,她把我的筆都丟掉了,還有,我不過就是扔了她一本書,她把我一學期的書都燒掉了,那丫頭不好惹,就像是個小惡魔,學長,你離她遠一點。” 虞孟浩咧嘴一笑,很有興趣的樣子,“她還有什么丑事嗎?” “多的一塌糊涂,她腰上的游泳圈一圈一圈的,上課不學好,看小說書,對了,小的時候就酗酒,喝醉了還打人,脾氣暴躁又肆虐,你剛才也看到了,她拿起煙灰缸就把電視砸了,如果你娶了那種女人,我保證,家宅不會平安的。” 虞孟浩愣了一會,總結出一句話,“挺有個性的。” “個性?那是你沒有和她接觸過,簡直可以把你氣的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覺,學長,不要說我沒有提醒過你,離她遠一點。”沈蒙泰恨不得把蔣靜說的一塌糊涂。 虞孟浩諱莫如深的看向身旁的陸青云,“你怎么看?” 陸青云冷臉向前,他可沒有他這種好心情,不過確定的是,蔣靜徹底吸引了虞孟浩的注意了。 陸青云鎖著流芳的背影,心里有些亂,他真想狠狠地要了那個太過理智和清冷的女人,真的讓人很抓狂。 可是,他良好地修養和素質不允許他這么做,跟私自在占有相比,他更不想她收到傷害。 他朝著人群中走去,虞孟浩在陸青云身后跟著,兩人似乎又低聲說了幾句。 沈蒙泰不知道虞孟浩什么意思,心里有些莫名的慌張,他要讓蔣靜在虞孟浩的面前徹底出丑,他才不想讓她如意的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總覺得,心里不爽,很不爽。 吃完飯后得他們幾人一群在一起聊天,說話的說話,談情的談情,只有少數人臉上帶著面具。 沈蒙泰拿來了幾副牌,以及濃度很高的酒。 “喂,肥婆,敢不敢打牌?”沈蒙泰喊著蔣靜。 蔣靜掏了掏耳洞,慵懶的看著他身側的幾瓶酒,“跟你這種低智商的打牌,沒意思。” “沒意思還是你不敢。怕喝醉了發酒瘋,丑態畢露吧!”沈蒙泰激將道。 “切。”酒量她不敢比,但是比智商,她會輸給一頭種豬? “賭就賭,怎樣賭?”蔣靜挑釁的上前。 沈蒙泰的目中閃過一絲狡黠,“虞學長,這邊打牌。” 虞孟浩見蔣靜在,就拉著陸青云過來。 “斗地主,輸的喝酒。”酒杯子不大,小指這般長,口徑直徑也只有兩公分,加上玻璃很厚,酒的量倒是不多。 蔣靜剛坐下,流芳怕她吃虧,也跟著坐了下來觀看,虞蘭馨跟著陸青云,坐到陸青云和虞孟浩的旁邊觀看。 他們一入座,就看沈蒙泰得意的笑著說道:“學長,你看到了吧,這個女人賭心多大,我們這三個男人,就她一個女人,恐怕,全場也只有她一個女人跟男人打。娶回家,簡直就是一個男人婆。” 蔣靜再次掏了掏耳洞,有些無聊的看著他得意的笑,“沈蒙泰,你千方百計的讓我打牌,不會就是找機會嘲笑我吧,這些招數你小學的時候就用過了,麻煩你有些長進好不好?” 她記得小時候,他找一個男人約她出去,結果她出去了,沈蒙泰一群人出來,說她癩蛤蟆想吃天鵝rou,自作多情,她覺得莫名其妙。 “我哪里沒有長進了,你知道多少?”沈蒙泰似乎動怒了。 “無知。”蔣靜搖搖頭,拿了一副牌打開來,“別玩斗地主了,玩梭哈。” 她利落的把八以下的牌拿出來,睨著沈蒙泰,懶懶的問道:“來錢還是喝酒?” “當然喝酒。”他要的是她酒醉。 “哦。”她把牌丟在桌上,“那我不玩。這種幼稚的過家家游戲只適合你這種小學智商的人玩。”她勾起一笑,嫵媚動人,自信光彩,“我們成年人是玩錢的。” 一句話,她把他之前故意找機會嘲笑他的這件事搬回來了,吵架,她認第二,還沒有敢認第一的。 沈蒙泰哽住了,臉色鐵青:“不玩錢,要玩就玩真正成年人玩的,玩人!敢不敢!” “玩人?怎么玩?”她只是聽聽而已,看著腦子里滿是精蟲的家伙會有多白癡,她可以拒絕玩的。 “如果我贏了,你陪我一夜。”沈蒙泰理所當然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