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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勾住了謝朝淵肩背。 唇舌都被吮咬得出血吃痛,謝朝泠要抬腿踢人時才被放過,謝朝淵這小畜生仿佛真的瘋了,惡狠狠地壓著他,唇齒在他身上四處游走,落下一個又一個鮮紅咬痕,偏他又痛又爽,體內(nèi)那該死的蠱好似也更興奮了些,身下那物隔著衣料竟已經(jīng)硬挺起。 謝朝淵也感覺到了,一手將他握住,在手心揉捏taonong,謝朝泠一聲急喘,雙腿抬起用力夾住了謝朝淵的腰。 謝朝淵在他耳邊啞笑:“哥哥這就受不住了么?在東宮里有人給你這么弄,讓你滿足嗎?” 那還不是因為你下了那種蠱,他才會變成這樣!謝朝泠一口咬住他肩膀,發(fā)了狠地往rou里咬。 謝朝淵混不以為意,快速幫謝朝泠弄出來,濃稠精水弄了他一手。 “好濃。”謝朝淵低聲喃喃,盯著謝朝泠情欲渙散的雙眼,謝朝泠半日才從極致中找回神智,逐漸聚焦的目光回視向他。 謝朝淵低頭,伸舌緩緩舔了一口手上黏膩。 謝朝泠看著他動作,喉嚨無意識地上下滾動,謝朝淵在他目光注視下,將手指慢慢送進了他已經(jīng)在微微張合、早就食髓知味的后xue。 所有發(fā)泄出來的東西都被涂抹進自己后xue里,還有其它什么冰涼的東西滑了進去,謝朝泠喘氣聲更重:“你……塞了什么進去?” “佛珠。” 謝朝淵咬著他耳朵說:“如哥哥所愿。” 謝朝泠愕然睜大眼:“拿、拿出來……” “不拿,”謝朝淵道,“哥哥放心,我重新串起來了,繩子在外頭呢,不會拿不出來的。” “你這個瘋子……” 謝朝淵作怪的手指帶著那串佛珠在他濕軟后xue中竿轉(zhuǎn)碾磨,但不觸碰他最敏感的那一點。謝朝泠實在受不了了,夾得謝朝淵的腰愈緊,眼尾泛紅,啞得厲害:“你夠了,快點,別磨蹭了……” “哥哥這是在命令我嗎?”謝朝淵在他耳邊笑。“是,孤在命令你。” 謝朝泠磨牙,下一瞬驚叫出聲。 謝朝淵驟然抽出手指,大力撞進他身體里,硬脹莖物狠狠磨過他的最禁不住那一點,那一串佛珠也被推擠進身體更深處,攪弄得他渾身發(fā)抖,謝朝泠措不及防,被這么一下劇烈刺激,翹起的前端又顫顫巍巍地泄出些精水來。 謝朝淵完全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死死掐住他的腰,大力頂撞征伐起來。 rou體拍打間帶出的浪潮轉(zhuǎn)瞬席卷全身,謝朝泠難耐呻吟,被身上人堵住嘴盡數(shù)吞下肚。 快感過于強烈,身體仿佛已不屬于自己。“好脹、唔……” 謝朝淵將他死死壓在身下,發(fā)了狠地弄他。 謝朝泠在不間斷的撞擊中恍嗔覷開眼,望向身上人,謝朝淵薄唇緊抿,額頭有熱汗滑落,盯著他的一雙黑眸里浸著濃烈情欲,卻又分外冷靜。 這小畜生在這樣的時候竟也能這般自持,謝朝泠迷迷糊糊地想著,心里模糊生出絲微妙情緒,仰頭咬上了謝朝淵喉結(jié)。滿意聽到他嘴角溢出的黯啞急喘,下一刻自討苦吃的謝朝冷便被抬高雙腿再用力壓下,下身完全展露,抽插撞擊來得更深更猛。 “珠子、出不來了……”謝朝泠喘著氣膺吟。 謝朝淵沒理他,只一下比一下更兇猛地往他身體深處頂弄。 清早。 謝朝泠在卯時四刻睜開眼,床帳外已有泄進的天光,謝朝淵坐在他身側(cè),只著了一件中衣,長發(fā)披散,垂眸正不錯眼地盯著他。 目光對上,謝朝泠緩慢一眨眼,手撐著身下床褥,慢慢坐起身。 一低眼便能看到露在外頭的一截小手臂上鮮紅的咬痕,這小畜生連他這里都沒放過。 渾身都不適,但謝朝泠臉上未露端倪,淡定將中衣袖子拉下,問身側(cè)人:“什么時辰了,六弟坐這里做什么?” 謝朝淵嗤道:“太子哥哥這是又要裝失憶健忘?”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謝朝泠只說了這一句,赤著腳下地。 他的衣裳落了一地,都撕毀了,謝朝泠見狀不由擰眉,想要喊人,目光落到衣裳邊那串濕漉漉的佛珠上,眼里有轉(zhuǎn)瞬即逝的惱怒,到嘴邊的話咽回,自己將那些衣衫拾起。 謝朝淵依舊坐在床榻邊,看著他的動作:“扯爛了的衣裳,太子哥哥還要穿嗎?被人瞧見還以為太子哥哥被人怎么了。” 昨日出來得太匆忙,確實沒叫人備衣裳,謝朝泠輕咳一聲,忽略這小畜生話語間的譏誚:“那就麻煩六弟幫孤準備套衣衫吧,多謝。” 謝朝淵沒吭聲,謝朝泠抬了抬下巴:“六弟不肯嗎?原來恪王府是這樣的待客之道?” 他這是故意拿謝朝淵昨日說的話激他,謝朝淵眸光動了動,謝朝泠嘴角又噙上那種虛偽至極的假笑,直直看著他。 無聲對峙片刻,謝朝淵起身,叫了人進來。 下頭人魚貫而入,送來熱水、巾帕、衣衫。 廖直也帶著東宮內(nèi)侍擠進來,一眼看到只著中衣赤腳站于地上的謝朝泠,這老太監(jiān)到嘴邊的請安聲生生噎住,半日沒回神。 謝朝泠裸露在外的脖頸上全是深深淺淺的紅印子,一直沒入衣領(lǐng)口,衣衫遮掩下還不知有多少這樣的痕跡。 委實過于荒唐。 再看那位恪王殿下,一樣是衣衫不整放浪形骸,廖直將心頭驚濤駭浪壓下,一句話不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