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頁
書迷正在閱讀:碰瓷boss后懷了崽、征戰(zhàn)從斗破開始、紫靈大陸、行醫(yī)在三國、變身無上女帝、大魔法師旅途、女狼、帶著空間回六零、戀愛腦的jian臣們?nèi)绾巫跃?/a>、網(wǎng)戀需謹(jǐn)
床帳之內(nèi),謝朝泠坐于謝朝淵腿上,雙手摟住他脖子,長發(fā)披散,中衣系帶一并被扯開。 謝朝淵掌心貼在謝朝泠頸側(cè),微涼的觸感讓謝朝泠本能瑟縮,身體往后仰,又被謝朝淵拉回來:“別動。” 他嗓音低啞,難掩其中情緒。 謝朝泠貼上去,親吻落在謝朝淵薄唇上,低聲笑:“殿下才十六歲,哪里學(xué)的這些?還這般厲害?” “宮里會派人來教。” 謝朝泠的動作微微一滯,謝朝淵輕揚唇角:“但本王沒用過那些人。” “殿下用過也是應(yīng)該的。” 謝朝泠再不說了,繼續(xù)親吻起謝朝淵。謝朝淵說得沒錯,這件事情,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樂意且享受的,他不會虧待自己。 謝朝淵由著他主動,只要謝朝泠能高興滿意,他不介意讓一讓他。 夜色更沉?xí)r,謝朝泠大汗淋漓從謝朝淵懷里坐起身,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嗓子更啞得厲害:“殿下我們換個姿勢吧,我不想自己來了。” 他說話時的鼻音濃重,聽著像是在撒嬌,雖然謝朝淵知道他的太子哥哥從不與人撒嬌。 謝朝淵的手掌在他光裸全是汗的背上撫了撫,抱著人翻過身去,一聲笑:“哥哥一會兒還得去浴房再洗一遍。” 床笫之間謝朝淵總是愛喊他哥哥,謝朝泠早已習(xí)以為常,這小殿下才是真的愛撒嬌。 “托了殿下的福。”謝朝泠抬腿貼上謝朝淵的腰,在他耳邊說。 還要繼續(xù)第二回 時,外頭有人敲門打斷了倆人,是王讓的聲音:“殿下,恂王殿下那頭出事了,您要去看個熱鬧嗎?” 半晌,謝朝淵不快道:“晚點再說。” 謝朝泠輕推謝朝淵肩膀:“特地來稟報的,肯定是什么大樂子,我們?nèi)タ纯磫h。” 謝朝淵擰眉,臉色難看,謝朝泠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小聲哄:“回來再繼續(xù)。” 從來安靜的祁明軒外此刻正燈火通明,謝朝溶的伺候下人跪了一地,醉得人事不知的謝朝溶被謝奉玨叫人拖出來,一大盆冰水澆上臉,殺豬一般嚎叫,總算醒了神。 他面前是坐在輪椅上的謝奉玨,一貫笑吟吟的面色此刻冰冷陰沉入骨,厲聲問謝朝溶:“你在本王的祁明軒里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謝朝溶衣衫不整、形骸放浪,將里頭屋子弄得一團(tuán)糟,被過來這里的謝奉玨撞個正著。偏這人還酒醉未醒、渾渾噩噩,難怪謝奉玨這般氣怒。 來圍觀看熱鬧的無不因謝朝溶這副尊榮撇嘴,他們都是常來定王這莊子上的,誰人不知祁明軒是這莊子里的禁地,謝奉玨從不讓人進(jìn)去,還有傳言謝奉玨因年少時愛戀的女子香消玉殞至今未娶,這祁明軒就是當(dāng)初那女子住過的居所,謝朝溶這般,顯然犯了謝奉玨的大忌。 謝朝溶茫然瞪著眼睛,對上謝奉玨鐵青面色,身子一抖,總算想起一個時辰前他似乎路遇了個美貌婢女,想要將之帶去自己那,然后被人跑了,他追著對方進(jìn)了這里,再之后將人抱住,后頭就什么都記不得了。 那人呢? 謝朝溶再蠢這會兒也回過味自己是被人坑了,想通這一茬立刻大聲喊冤:“是有人設(shè)計本王!一定是有人故意設(shè)計本王!皇叔我冤枉!” 他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環(huán)視一圈四周,目光落到一旁看笑話的謝朝淇臉上,大步過去:“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叫人來勾引本王故意將本王往這里引?是你故意要讓本王出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謝朝淇看他的目光如同看一只螻蟻,一字一頓道:“惡人自有惡人磨,與我何干?” 謝朝溶酒全醒了,火冒三丈要沖上去與謝朝淇拼命,被謝奉玨的侍衛(wèi)攔住,謝奉玨沉聲吩咐人:“將恂王請出去,從今日起,無論是這里還是定王府,都不再歡迎恂王大駕。” “皇叔你聽我說……” 謝朝溶還欲爭辯,謝奉玨不再給他機(jī)會,命人直接將之“請”出去。 謝奉玨雖是個閑王,但滿朝皆知,許多事情乾明帝只信任他這個親弟弟,只愿意與他商量聽他的意見,今日一出過后,謝朝溶在謝奉玨這里,將再無半點叔侄情誼可言。 人群之后的謝朝淵挑了挑眉,謝朝溶的蠢人盡皆知,但蠢到這地步這樣就能讓人算計了,也實在是出人意料。 謝朝泠的注意力卻落在了另一處,他看到謝朝淇身后的護(hù)衛(wèi)中多出個眼熟的新面孔,竟是那個宋時。宋時似有所覺,抬眼朝謝朝淵與謝朝泠的方向望過來,夜色中謝朝泠看到他唇角微微上揚起。 謝朝淵牽住謝朝泠的手:“戲看完了,回去吧。” 回去路上謝朝泠小聲問他:“這是殿下安排的嗎?” “不是。” “……那個宋時,殿下送他去了淮王那里?” “日后如何,看他本事了。” 謝朝泠輕出一口氣:“殿下好厲害,竟能這樣輕易就往淮王身邊送人。” “怕了?”謝朝淵側(cè)目看他。 謝朝泠笑著搖頭:“我有什么好怕的,殿下說過不會害我。” 謝朝淵牽緊他手:“走吧,回去了。” 謝朝淇回到住處,一進(jìn)門便冷聲示意宋時:“跪下。” 宋時當(dāng)即跪地。 謝朝淇冷冷盯著他,問:“誰準(zhǔn)你自作主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