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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了又如何?殿下要哄哄我么?”謝朝泠沒否認(rèn)。 謝朝淵輕聲一笑,伸手將人攬至腿上。 “做哥哥的,這般愛撒嬌的?”謝朝淵在他耳邊說。 謝朝泠抬手揉了揉耳朵,雙手搭上謝朝淵肩膀:“殿下……” 謝朝淵看著他沒應(yīng)聲。 謝朝泠心知生悶氣無用,不如借機(jī)討點(diǎn)好處:“我能出府去玩玩么?你陪我去也好?!?/br> 謝朝淵神色微頓,半晌才慢慢道:“想出府?” “嗯……” “恪王府里頭不好玩?” “想去外頭看看,殿下陪我去唄?” 謝朝淵果然吃這一套,盯著謝朝泠看了片刻,嘴角溢出絲笑:“好,過些日子南市廟會,本王帶你去瞧個熱鬧?!?/br> 謝朝泠心里那口氣終于順了些,過些日子便過些日子吧,能出去便好。 于是抬手摸一把謝朝淵的臉:“多謝殿下……” 謝朝淵捉住他手:“本王稱了琳瑯的意,琳瑯打算回報(bào)本王什么?” 對上謝朝淵微微上挑邪肆又惑人的鳳眼,謝朝泠倏忽笑了。 “送花給殿下戴?!?/br> 他隨手執(zhí)起朵案上花瓶里清早才插好的花,折去長枝,別上謝朝淵發(fā)髻,嫩黃花朵襯著謝朝淵英氣的臉竟不違和,謝朝泠仔細(xì)端詳一陣,心中滿意。 謝朝淵由著他鬧,只問他:“在想什么?” “殿下小小年紀(jì)便這般容貌出眾,將來還不知要騙得多少人心?!敝x朝泠感嘆道。 謝朝淵略略挑眉:“所以琳瑯呷醋了嗎?” 謝朝泠認(rèn)真想了想,他在這小殿下這里確實(shí)特殊些,但這人說的什么做王妃、做皇后也做不得真,不過是一響貪歡罷了,真要拈酸吃醋,日后日子只怕不好過。 于是盯著謝朝淵發(fā)髻上的那朵花,又伸手輕撥了撥,他道:“殿下這樣的,合該有許多人戀慕,琳瑯替你高興。” “不需要你替本王高興?!?/br> 謝朝淵打斷他話,語氣顯見地淡了,像似又生了氣。 謝朝泠很無奈,這小殿下脾氣這般不好又難哄,不是該他哄自己的嗎? “行啦,不高興就不高興吧,殿下高興就成?!?/br> “你覺得你這樣本王應(yīng)該高興?”謝朝淵聲音冷硬。 謝朝泠不想多說,湊近,親吻他唇角:“那這樣能高興了嗎?我的好殿下……” 謝朝淵盯他片刻,眼中堅(jiān)冰漸融,將人輕攬入懷,一句話未說。 第15章 “殿下,我果真比你大一些?!?/br> 每歲霜降,南市一連三日的廟會都是城中一大盛事,熱鬧不輸上元燈會。 辰時(shí)末,馬車自恪王府東門出,徑直往南市去。南市在內(nèi)城南邊角上,自南城門起,占了整兩條長街。 恪王府離得不遠(yuǎn),不用半個時(shí)辰就已到了地方。 謝朝泠簡單易了容,跟隨扮作尋常富家子的謝朝淵,并不引人注意。 廟會上吃喝玩樂的地方不少,還有各樣的雜耍演出,人潮如織。謝朝泠覺著新奇,眼中綻放出光彩,拉著謝朝淵盡往人多的地方去,四處瞧。 “沒想到京城里還有這樣熱鬧的地方,殿下以前也來過么?”謝朝泠被街角的龍燈表演吸引視線,順嘴問謝朝淵。 謝朝淵抬手按住他肩膀,讓他別往前頭擠:“沒來過,倒是聽人提過很多回?!?/br> “那殿下也沒有傳聞中那般貪玩?!敝x朝泠笑道。 在處木匠鋪?zhàn)永铮o小黃挑了個黃花梨木的鳥籠,造型十分別致新奇,謝朝泠一眼看中,問過價(jià)直接掏了錢。 恪王府中人人都有份例,謝朝泠自然也有,每月光是銀錢就不少,謝朝淵命人按親王妃份例給的他,謝朝泠并不知道這個。 “這個鳥籠子比府里的大些,小黃調(diào)皮,這樣它在里頭能自在些?!敝x朝泠買下東西,拎在手中給謝朝淵看。 謝朝淵往下睨了眼,目光在那鳥籠子上轉(zhuǎn)上一圈,不咸不淡道:“這種籠子,你若是想要,王府的木匠能給你做十個八個,都比這好?!?/br> 謝朝泠好笑道:“這有現(xiàn)成的賣,何必再做,殿下,你連這點(diǎn)小事都要計(jì)較???” 這小殿下心眼大約真的只有針眼那么大吧。 謝朝淵轉(zhuǎn)開眼,沒再說。 謝朝泠目光落到鋪?zhàn)油?,前頭有個賣糖人的攤子,旁邊圍著一圈孩童,不時(shí)發(fā)出驚嘆嬉笑聲。謝朝泠心思動了動,拉著謝朝淵過去。 “糖人要么?買個送你。”謝朝泠看著謝朝淵笑。 謝朝淵回視他,板著臉不說話。謝朝泠嘖了嘖:“跟只鳥兒爭風(fēng)吃醋,殿下你幾歲啊?” 謝朝淵依舊臭著臉不說話,謝朝泠就當(dāng)他是想要,在那群孩童都拿到糖人離開后,沖攤主老頭抬了抬下巴:“我們要兩個?!?/br> 老頭笑問他們:“小郎君們要什么樣的糖人?” 謝朝泠順嘴道:“他屬兔,我屬虎,就要這兩個屬相的?!?/br> 謝朝淵看他一眼,心思微沉,沒吭聲。太子哥哥的生辰是庚寅年正月十五,天下皆知。 謝朝泠全副注意力都在老頭快速動起來的雙手上,并未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一只兔子糖人很快捏好,最后一步需要將之吹起來,老頭笑呵呵地沖謝朝淵道:“這位小郎君自個來吹吧?” 謝朝淵淡聲示意謝朝泠:“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