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shí)只道是尋常(高高H)(我回來啦求珠珠!
褚令玦一路吻下去,咬住了她另一只玉兔,虞碧卿忍不住,仰著頭長長地叫了一聲。 褚令玦眼神幾乎猩紅,伸手探了探她下面,一手的粘膩,剛碰到花xue,虞碧卿的兩只手便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胳膊,胸口也跟著她的動作起伏。 褚令玦毫不費(fèi)力便伸進(jìn)了兩根手指,緩慢地?cái)U(kuò)張,又怕她動作太大傷及胎兒,俯身吻著她的唇,嘴里還時(shí)不時(shí)說兩句安撫的話。 虞碧卿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此時(shí)此刻一樣被滿滿的情欲淹沒,只能熱切地急不可耐地回應(yīng)著褚令玦的吻,雙手攀上他的背,直想讓他趕緊插進(jìn)來。 褚令玦雖也想要,可他到底還是有一絲理智的,怕這樣亂來傷到了虞碧卿的胎兒,便起身放了她,自己起身站在地上,拉住她的兩條腿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 花xue就在眼下,沒有章法地收縮著,吐著花蜜。 褚令玦的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扶好自己的粗大,緩緩地又深深地插了進(jìn)去。 虞碧卿弓身,喘息著叫出聲。旋即像是終于找到快感一樣,一聲高過一聲,一聲媚過一聲,叫得褚令玦的動作忍不住加快,喉嚨里也溢出了低低地嘶吼。 虞碧卿的雙腿在他腰間不自覺地上下摩擦,雙手覆著自己的玉乳胡亂玩弄著,又好像怎么玩都不過癮一樣,雙唇微張,露出丁香小舌,仿佛在等著褚令玦吻上去。 褚令玦這樣雖不能十分盡興,難得的是身下的女人肚子里是他的孩子,仿佛他再插得深一點(diǎn)就能碰到孩子一般。 想到這里,他沖刺的動作不由得更狠了幾分,虞碧卿里面又濕又緊,縮得一吊一吊的,很快就上了高潮。 褚令玦自己還沒到,但是看著她卻像從水里撈出來一般,渾身香汗淋漓,下面的水兒更是擦也擦不完。 高潮過后,虞碧卿的神思慢慢恢復(fù)了一些。 從來她和褚令玦的歡好都是她占上風(fēng),總是使了手段,或是單純的取悅,或是有什么事相求,今兒居然讓他把自己弄得神思迷亂欲仙欲死。 他下面的東西還在自己的身體里,不時(shí)縮一下便能感受到他的粗大。 他的粗大似乎快要捅到那個孩子。 那是褚令琛的孩子! 虞碧卿不知怎地,恍恍惚惚,竟想到了陸離。 不是褚令琛,是陸離。 她和褚令琛在一起,總是偷偷摸摸的,掩人耳目的,連叫也不敢叫出來。 可是和陸離在一起不一樣。 那是她最快樂最無憂無慮的時(shí)光,仿佛連那時(shí)候的風(fēng)都輕快了許多,就是這樣的夏夜,坐在窗邊看下面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撫琴唱個曲子,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陸離就突然站到了自己的身后,更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陸離就跟她滾在了床上。 當(dāng)時(shí)只道是尋常。 她由著擺弄自己,褚令玦躺下,自己便騎在了他身上。 陸離的第一次,她就是這么要的,那時(shí)候他還是個雛兒,自己就像個勾魂兒的妖精,騎著他上上下下,看著他躺在那里想抑制又抑制不住的樣子,夾得他射了一股又一股。 她坐在褚令玦身上上下晃動。 可究竟今非昔比呢,虞碧卿自嘲般笑了笑,那時(shí)的自己,孑然一身,仿佛什么都沒有,卻什么都有。那時(shí)她身子尚好,也不用想現(xiàn)在這樣沒一日不吃藥的,攀在陸離身上,陸離的身子總是那么熱,自己卻像條冰冰涼涼的蛇。那時(shí)她還沒有身孕,可以盡情趴在他身上,吻他的脖頸,看他忍不住嘶氣的樣子。 褚令玦的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唯恐她動作大了出什么事。 他的手是大戶人家弟子的手,仿佛生來就是用來擲骰子的,不像陸離的手,是拿慣了刀劍的,上面都是繭子,可就是那雙手,平白摸摸自己,都能讓自己一下子yuhuo焚身。 她能感受到身體里的東西在變大變硬。 她的眼前有些模糊,看著面前這張臉。 到底是兄弟,終究是有五分相似的,以前卻沒覺得,可現(xiàn)在褚令玦這張臉,倒像極了陸離從前在自己旁邊無憂無慮時(shí)候的樣子。 陸離,陸離。 她在心里,有些甜蜜,又帶著哀戚,一聲一聲地喚著。 褚令玦按著她的腰,動作卻不自覺地在cao控她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虞碧卿又要到了。她的腦子慢慢空白。 孩子,孩子,陸離是你的父親,褚令琛不是,褚令玦更不是,你的父親是陸離,陸離,你知道嗎? 明明身上想要得很,心里卻越發(fā)清靜了似的,她一遍一遍地對腹中的孩子說。 褚令玦那根東西在她身體里又跳了跳,扶著她狠狠地一下坐到底,然后射了出來。 “離——” 陸離這兩個字就像從虞碧卿的心里蹦出來了一樣,陸被褚令玦的動作沖走了,只剩下一個離字,尖尖地,在這個花好月圓的夜晚格格不入似的。 虞碧卿跟著上了高潮,卻也被那聲音打入了地獄。 怎的喊了出來。 她周身的欲望頓時(shí)冷了下去,小心翼翼地下來,翻身躺在褚令玦旁邊,覷著褚令玦的神色。 褚令玦還在剛才的快感之中細(xì)細(xì)地回味,虞碧卿有了孕,好像真的和平時(shí)韻味大有不同,身上也豐腴了不少,該有rou的地方越長越好,胳膊和腿還是細(xì)細(xì)的,偏偏身上越發(fā)地敏感,真是讓人怎么都要不夠。 褚令玦吞了下口水,卻忽然想到剛剛她似乎喊了一句什么離。 她在想什么? —————————— 夭夭說: 賭書消得潑茶香,當(dāng)時(shí)只道是尋常。 這回和“賭書消得潑茶香”那回遙相呼應(yīng) 好物難堅(jiān),情深不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