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盡千帆皆不是(微H)
陸離剛要加深這個吻,虞碧卿卻推了推他的肩,哼道:“陸爺可放了奴家吧,奴家要下樓尋點吃的。” 陸離后知后覺,原來二人晚上都只吃了幾個小籠包,又折騰了這半天,著實餓了,便想了一想,摟著虞碧卿問:“想來你們這也沒什么好吃的,不如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給你買回來罷。” 虞碧卿抬頭看了看她,吃飽喝足的男人總是溫存的,也只有這時候她才能大著膽子撒撒嬌,她便兩手摟著他的脖子,抬頭看他,軟軟地帶著撒嬌的腔回道:“奴家想吃后街上那家桂花糖藕,不知陸爺能不能尋來?” 陸離原來從不吃桂花糖藕這種東西,甜膩膩的粘牙,可既然問了她想吃什么,自然是要買來才不拂他這大少爺的面子。于是他把虞碧卿擱在床沿上,自己拿來衣服,輕巧道,“這有何難,你且在這里等著便是了。” 虞碧卿自然欣喜,跳下來一邊給他整理衣服一邊笑著說,“那陸爺可要和她家的mama說,我要多撒些桂花瓣兒的,這個時候桂花最香了!” 陸離笑著吻了吻他的額頭,便出去了。 陸離給她買了桂花糖藕和梅花糕,看著她歡天喜地地吃著,才后知后覺地明白,原來她并不愛吃剛才的蟹粉小籠。 原來女生都喜歡吃著糯糯的甜甜的東西。 跟她的味道一樣呢。 自然又是一夜春宵。 第二日他走得早,虞碧卿竟然沒發覺,睡醒時身邊沒人,自己撲了個空,心里難免也有些空空的。 虞碧卿輕輕搖了搖頭,翻身起床。 地下依舊一片狼藉,桌上放著昨兒的盤子,里面還有兩片沒吃完的糖藕。 總是這樣空落落的,只有這一片狼藉能證明那極致的歡愉是真實存在的。 虞碧卿正梳洗著,卻聽外頭進來了小丫頭,見了她便滿臉堆笑道:“碧姑娘,您起來了?mama叫您過去一趟呢!”又上前拉住虞碧卿道,“可是天大的喜事兒,碧姑娘可是要做少奶奶了呢!” 虞碧卿聽得云里霧里,沒聽說近來伺候的恩公要贖過自個兒,更別說少奶奶了。可那小丫頭說得認真,不像是假的,于是她急急收拾好便去了mama跟前兒。 花月樓的老鴇是個四十歲上下的女子,保養得極好,早年也是青樓女子出來的,故而深諳恩客和姑娘們的心,因而這花月樓在京都也是出了名的好。 虞碧卿剛一進屋,便看見mama臉上的笑堆得都要溢出來了,還未等虞碧卿開口,mama上前拉著她笑道,“碧卿啊,真是有你的,今后你也不必出來伺候人了,昨兒的陸爺可是出了高價把你包了下來,”她拿帕子掩住嘴笑了兩聲,“那陸爺出手當真是闊綽,我瞧著,比嫣紅跟去的那位爺還好,你呀,日后飛黃騰達了,可別忘了mama呢!” 虞碧卿著實吃了一驚,她怎的也沒想過只有兩面之緣的陸離會把自己包下來。 mama又瞧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又拍了拍碧卿的手,“碧卿,mama也給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兒,你在咱們花月樓,算得上是拔尖兒的。mama可告訴你,你這做姑娘的,還得是為自己將來打算,不說別人,就是楊柳和嫣紅,你就能看出來了。這陸爺是咱們這兒的新客,mama瞧著他,也不是那起子穿上衣服就翻臉的市井村夫。他只來了兩次便付了你一年的銀子,可知他同你是有情分在的。你自個兒瞅準時機,可要好好給自己打算打算。” 虞碧卿一早被這消息搞得暈暈乎乎,又聽了mama一席話,心里更是五味雜陳,便只應付著答了幾句就回去了。 在青樓里包姑娘本不是什么稀罕事兒,可是見了兩面就包了一年,實在是少有。更何況早起見mama那高興的樣兒,可知陸離沒少花錢。 可他究竟為何這么做呢? 之后虞碧卿果然不用出去接客,不用唱小曲兒也不用伺候恩公。 可是他也未曾來過。 從前剛進來做小丫頭的時候,她不用唱曲兒接客,卻要做很多雜活兒,后來當上了姑娘,就開始伺候男人。如今忽然閑下來,卻不知做什么是好了。 于是她開始數日子,她不知道陸離什么時候還會再來,可是盼著他再來這件事就像在她心中落了種子一樣,每過一天那種思緒就放大一些。 就這樣過去了小半個月。 她開始想著和他為數不多的兩次見面,她甚至連話也沒怎么跟他正經說過。她回想究竟哪里得了他的心,竟付了一年的銀子。 晚上她躺在床上聽一個一個房里的叫聲,原來花月樓晚上這么喧囂,她細細地分辨,梅香的聲音細細軟軟,花語的聲音有些尖利,芙蓉的聲音媚得仿佛能滴出水兒,應該是最討男人喜歡的罷。 也不知自己的聲音在陸離耳朵里是什么樣的。 虞碧卿摸著下體的濕滑,竟半個月沒人碰過她了。 虞碧卿緩緩將一只手伸進肚兜里摸著一邊玉乳,另一只手伸入底褲摸著下面的濕潤。卻覺得下身實在空虛難耐,便伸出一根手指戳了進去。 可手指又細又短,和男人的下體比起來,實在是沒什么感覺。 又一根,再一根。 三只手指都插了進去,卻怎么扭身子都不止癢,手指太短,怎么也夠不到讓她舒服的那個地方。手指沾了唾液去撥弄乳尖上的紅點,卻也覺得是隔靴搔癢,越弄越想要。 虞碧卿腦子里滿是陸離。她這時終于肯承認她好想念陸離。 她下身的手抽插得越來越快,直插得胳膊有些酸軟,xiaoxue攪得緊緊的,卻還是沒有到。 只是更空虛了。 她只好把手抽了出來,喘著氣發呆。 她突然有種悲涼,她現在已經是那陸爺的私有物,憑他來不來看自己,自己卻只能這樣癡癡地等著,不能陪別的恩公,更不能謀別的出路。 可他卻能陪別的女人,甚至連他什么時候會再來看自己都不知道。 罷了,自己不過是個容器,哪里配有感情? 雙腿間的粘膩涼涼的,有些難受。虞碧卿脫下底褲胡亂擦了兩下,把底褲甩在一邊,也不知怎么睡著的。 ———————————— 夭夭說: 下一章又到了打賞章節,沒有任何內容,喜歡的可以來捧一下! 謝謝大家!!!! 基本也就是五章是一個大情節,其實我是想著這五章把虞碧卿和陸離以前的故事線走完,但沒想到寫了這么多,估計他倆還要再寫五章。 章名是我很喜歡的一首小令,之前去學校詩詞大會的時候還考到這句的下一句。我覺得寫得很美。 求收藏求珍珠!!!! 章名科普: 望江南 溫庭筠 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