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漸不聞聲漸悄(微H)(新年快樂!)
褚令玦伸手想阻止身下的小妖精,可不料虞碧卿卻吃得更深更狠了,眼里的得意又加了幾分笑意,速度也越來越快,卻在他幾乎忍不住嘶吼著射出來的時候住了嘴,朝外頭問道:“可是秋明嗎?我剛不小心打翻了茶盞,二爺在里間換衣服呢,二奶奶可說了幾時過來?” 虞碧卿的聲音再正常也還是帶著春意的,秋明又一聽里面的喘息聲,登時明白怎么回事兒,一面掌嘴一面笑吟吟地回道:“喲,奴才不知道壞了二爺和奶奶的好事兒,奴才該死!奴才這就去回二奶奶咱們爺有急事,一個時辰以后再來罷。” 秋明邊說邊退了出去,“一個時辰”四個字和他掩門的聲音重疊,顯得格外清晰。 一個時辰,虞碧卿心里輕輕笑了,你們爺怕是撐不得一個時辰。 褚令玦氣急,起身把虞碧卿拉起來放到床上,掀起她的袍子直直地插了進去,嘴里還喘著粗氣罵著:“你個小妖精,竟敢,啊,給我難堪,小妖精,看爺不干死你。” 虞碧卿剛才也撩了他半天,下面早已經(jīng)泥濘不堪,又知道秋明已經(jīng)把門關(guān)上,把外頭的小丫頭帶下去了,便軟軟地哼出了聲,兩只腿在他的腰間勾得極緊,下面也有規(guī)律的縮了起來。 男人低低地吼聲和女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混在一起,伴著有規(guī)律的yin靡的水聲,刺激著兩個人的感官。褚令玦約莫沖刺了幾十下,兩個人全身都開始顫抖,幾乎同時達到了高超。 褚令玦趴在了虞碧卿身上輕喘,仍在體會剛才在自家榻上白日宣yin的快感。那佟玉蘭雖然嬌小可愛,身材也不錯,可在床上卻是極放不開的,稍微干她幾下便哭哭啼啼不止;彩袖呢,無非是老爺夫人給他安排的通房丫頭,唯唯諾諾像是個老媽子。這種床笫之間的樂趣,只怕只有虞碧卿能給他了。 虞碧卿情知男人這個時候是最溫存不過的了,便輕輕拍了拍身上人的背,勾著他的脖子蜻蜓點水般吻了吻他的唇瓣,盯著他的雙眸柔聲道:“爺,妾身要起來梳妝了,剛才秋明來報,二奶奶已經(jīng)把那蘭鶯啼晚苑收拾妥當,一會子帶妾身去看過,晚上就可以搬進去了呢。” 果然,身上的男人皺了皺眉頭,起身整理衣衫,虞碧卿忙跟著起身幫他更衣,褚令玦道:“我不是說把你安排在漪雨閣嗎,怎么讓你住那么個地方!秋明!” 虞碧卿忙伸出兩根手指壓在他嘴唇上,搖頭示意他不要叫人,一邊給他理衣帶一邊說道:“瞧你,我不過提一句,你就嚷起來了。小蘋跟我說了,蘭鶯啼晚苑不過是偏了點兒,我倒覺得不打緊的,我這么個出身的人,原也想住個僻靜的地方,免得與人生是非。”褚令玦的衣衫已經(jīng)齊整,虞碧卿又走到西洋立鏡下整理自己的發(fā)髻和衣衫,“更何況,我今兒已經(jīng)見過二奶奶,她不過是小孩子心性罷了,我也不愿跟她計較。若此時再勞動人手整理間屋子出來,少不得老爺太太都知道了,倒怪我不知輕重。” 褚令玦猶是生氣,“可是我已經(jīng)說了給你住漪雨閣,你說,她可曾把我的話當回事兒!這樣的妒婦悍婦,我!” 虞碧卿在鏡子里瞧著他走來走去氣得跳腳的樣子,不覺有些好笑,“你若是把她休了,我的罪過可更就大著了……” “把誰休了啊?”一語未完,只聽外面佟玉蘭幾乎是破門而入。她穿了件粉紫色的衣衫,倒更顯得嬌艷可愛。虞碧卿忙跟她行禮。 “呵,”佟玉蘭瞥了她一眼,“瞧你那浪樣兒,這才剛進門兒一天,就敢攛掇他把我給休了?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是誰!” “佟玉蘭!”褚令玦把行禮的虞碧卿扶起來擋在身后,“我再告訴你一遍,碧卿是太太點了頭讓我納進來的,有什么氣你只管去找太太,你若是為難碧卿半點兒,我可要你好看!” “我為難她?”佟玉蘭氣結(jié):“對,我就是為難她了,給她安置在蘭鶯啼晚苑是討過太太示下的,能把她安在園子里都是便宜她了,怎么,沒把她放在你旁邊兒的漪雨閣,我就難為她了?我倒是等著,咱們褚二爺能怎么要我好看呢!” 虞碧卿在后面聽兩人拌嘴,心下不由笑出聲,兩個人竟都是這般大戶人家寵溺出來的,吵架也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佟玉蘭那點心思竟一點兒也不藏著掖著。便在后面福身道:“二爺,二奶奶教訓(xùn)的是,妾身住在哪里,以致以后的衣食起居,少不得都由二奶奶安排,并無半分怨懟。二爺,現(xiàn)下去把那蘭鶯啼晚苑安置了是正經(jīng),不然今兒晚上又少不得在蓬陽閣叨擾二爺了。” 佟玉蘭聽了倒是詫異,原來她是禮部尚書佟遠知之獨女,從小嬌生慣養(yǎng)飛揚跋扈,哪里知道男人有時就喜歡這做小伏低的樣子,只道是虞碧卿也同彩袖一般是個膽小怕事唯唯諾諾諾之輩。又聽她說若是不能安置,今兒也要住在蓬陽閣,便也不想再跟褚令玦爭執(zhí),忙叫人去取虞碧卿的箱子,又帶著褚令玦、虞碧卿等去了蘭鶯啼晚苑。 一路上褚令玦或是和虞碧卿搭兩句話,卻總是被佟玉蘭無端搶白回去,虞碧卿便笑著搖頭示意褚令玦別再說了。蘭鶯啼晚苑果然是遠,走路要走近一刻鐘,不過收拾的倒還是干凈齊整,雖然佟玉蘭已刻意讓人缺東少西,可少的不過是些擺件玩意兒,這些固然是佟玉蘭從小到大不曾短過的東西,虞碧卿卻哪里在乎,在虞碧卿眼里這房子已經(jīng)是極好了。 如此,虞碧卿在褚家過得也算是不錯,一臉五六日,白天和小蘋、心月兩個人做做女工說說話,偶爾去上房給太太請個安或者去園子別處逛逛,褚令玦自然是每晚都來的,有時回來的晚,也會給她帶些宮里或街上的新鮮玩意兒,兩個人用了晚膳便把下人打發(fā)了;有時回來的早,便直接讓秋明把她接到蓬陽閣,直到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褚令玦早已上朝,她才醒來梳洗回去。即便偶爾佟玉蘭在吃食或是言語上給她下些絆子,她也不過四兩撥千斤打發(fā)了,倒也是生活的一點調(diào)劑。 偶爾走神想起以前的事,卻也是很以前的事了。 —————————————————— 夭夭說: 不太想寫太多無聊的宅斗,所以把一些情節(jié)一筆帶過。 主要是我覺得佟玉蘭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骨子里并不壞,也不是反派角色,所以根本就不值得我們碧卿費心思斗。 以及,男主下一章就出現(xiàn)了哦!沒錯二爺不是男主。 唉四章居然已經(jīng)小一萬字了,我的畢業(yè)論文要是也這么簡單就好了。 至于題目,雖然跟原詞里面的意境可能不太一樣,但我的意思大概就是形容這三個人快快樂樂打情罵俏的樣子吧。就是想契合佟玉蘭那種明媚跋扈的感覺。(或者有什么更好的詩句也可以推給我) 對了,最重要的,新年快樂啊!!!!! 題目科普: 蝶戀花 蘇軾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墻里秋千墻外道,墻外行人,墻里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