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帝后初夜H(近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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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清影有些蠻橫的扯掉了納蘭清蔽體的衣物,只見身下展露的肌膚溫潤可人,雖然是女尊皇朝,納蘭清的身體意外的有些肌rou,并不孱弱,可見平時有鍛煉,雖然比不上八塊腹肌的型男,但是那若隱若現的腹肌更引得人食指大動。 御清影有些動情的埋下頭啃咬納蘭清的胸腹,手也四處撫摸揉捏,許是不夠溫柔的緣故,所到之處一片紅痕,不過此刻的御清影已經顧及不了那么許多了。 雖然御清影的技巧實在達不到讓人恭維的程度,不過卻是卓有成效的,她很快就感到納蘭清的腿間膨脹了起來,一個饒有體積的硬物抵住了她的腿間。 御清影刻意看了看納蘭清的表情,發覺他有些許尷尬的紅著臉,把臉轉向了一邊,御清影忍不住大笑出聲,被他這害羞的樣子取悅了。 她伸手扳回他的下巴,半開玩笑似的說:“朕還在想,如果皇后不舉該怎么辦呢,看來皇后雖然耐得住冷清,也還是有些‘能耐’的?!?/br> 御清影確實擔心納蘭清討厭她,因此身體不肯配合,不過現在沒有這種擔心了。 不過納蘭清聽了她的話,眼中出現了幾許顯而易見的惱怒,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被人質疑這方面仍能保持無動于衷,尤其——是在這種隨時可以擦槍走火的關頭。 “陛、下、多、慮、了。”納蘭清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哈哈哈,正是?!庇逵昂镁脹]有笑的這么暢快過,不過現在不是打嘴仗的時候,她還有更重要的問題需要解決。 便褪下衣物,納蘭清有些怔愣的盯著她看,本來這應該是臣侍的工作,不過他見御清影自己脫衣,反應慢了半拍便也沒有強求。 只見龍袍下的身姿窈窕纖柔,凹凸有致,欺霜賽雪般,仿佛讓室內的顏色亮了一個度。 納蘭清的氣息有些急促起來,對接下來發生的事終于有了一個完整的認知。 今夜,是帝與后的結合。 兩條纖長挺直而潔白的大腿跨在身側,御清影俯身與納蘭清接吻,身體則在摩擦間尋找突破口。 她眉目間還是保留了一半理智與清醒,讓人很難想象這是一個中了烈性春.藥的人,她的神情甚至讓納蘭清想象到這是一個讓人仰望的神圣無比的神祇,然而下身的動作又是那般曖昧、原始而yin糜,強烈的反差讓納蘭清的那根愈加筆挺茁壯,內部蘊含的熱量仿佛可以瞬間使他沸騰。 沒有任何技巧,也沒有任何工具,當感受到納蘭清的物什抵在正確的部位時,御清影未加思索便沉下雙腿,讓那大家伙逐漸劈開自己身體內部。 她當然沒有忘記這個身體還是一個雛兒,只是她從來不害怕疼痛,她只是覺得太難受了,必須要盡快開疆辟土才能夠緩解那份燥熱。 瞬間,火辣而疼痛的感覺從兩人相接的地方燒到了全身,奇異般的,從這陣熱辣與痛苦中御清影感到了一種在刀尖上舞蹈的暢快,她稍一提氣,讓進入了三分之一的男根深入到更深的地方。 納蘭清著實有些被她嚇到了,因為她看到順著兩人銜接的部位,流下了淚痕般的鮮血,不過這當然不是他的血,而是她的。 納蘭清聽教導男官說過,第一次交合對于男女而言都是一件艱難的事情,就像未經磨合的模具與實物,有著較大的差距,要慢慢磨合才能漸入佳境。 不過,實際體驗他發現不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什么,雖然他深入的很是艱難,但是卻不感到疼痛,相反,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從他的男根上向外蔓延,他無法用語言描述這份暢快。 御清影的身體內部重巒疊嶂,無比緊致,卻是柔軟而貼服的,不用他主動迎合,反而會包容他的全部,仿佛無論怎樣的深入都不會對他造成傷害,只是,于她而言應該不會感到好受。 他未破身是天經地義,可是妻主是雛則是意外之事,畢竟世上女人都風流浪蕩。他一直以為兩人間的身份是不對稱的,現在也這么想,可是在床笫之間,他第一次感到了一種公平,與隨之而來的劇烈快感和滿足。 因為進入的有些艱難,御清影收住自然下沉的身體,這加重了她肌rou的負擔,本來就極度擁擠的甬道變得更為狹窄,直接夾得納蘭清悶哼一聲,若不是用手死死掐著腰側,他就忍不住繳械當場了。 看出他忍得艱辛,御清影索性不再制止了,任由身體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斷下沉,內部像被利刃一寸寸破開,哪怕到了愈加柔軟脆弱的地方,也毫不留情。 她感受著這份疼痛與摩擦間帶來的快感,微微蹙著眉頭,痛并快樂著。 早知道第一次會這么痛,應該找個有經驗的對象——這種想法只在腦海中閃過一瞬,隨即她就壓了下去。 在密無間隔的摩擦間,御清影也逐漸分泌出細滑的液體,用以緩解內部的艱澀,液體與血液混合,變成粉色的血沫,盛開在兩人潔白的腿間,對于視覺而言是一種極度的沖擊。 甬道有序的收縮著,哪怕兩人一動未動,也是一種極端的享受。 御清影低頭看著納蘭清,他的神情有幾分無措與害羞,更多的卻是忍耐中展現的性.感,一動不動,予取予奪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大為動心。 正所謂技術不夠,體力來湊,御清影雖然沒有什么技巧,不過體力是相當好的,遂在疼痛漸收之時,上下起伏起來。 可憐的納蘭清,本來她一動不動就強忍著泄身的沖動,畢竟第一次還是經受這種刺激,能忍住不泄就已是天賦異稟,而當她動起來,又是另一個世界了。 她每動一下,柱身便被無數小嘴緊咬起來,龜.頭如同撞進一片緊致迷醉桃源,只感覺眼前炸裂,銷魂欲死,他忍住脫口欲出的呻吟,死死的忍耐著這份快感,一時間有種比上刑還艱難的感覺。 御清影這邊則逐漸得了趣,感受著男根戳入敏感部位的酥麻快感,雖然行動間還有些艱澀,可她速度不減,無疑增強了摩擦間帶來的刺激與快感的強度。 在這原始而單純的運動中,體內的熱度確實在逐漸收起,隨之興起的則是另一種火氣,御清影便任由自己馳騁起來。 在現代御清影其實極少采取這種女上男下的體位,因為她不喜歡主動,而喜歡受人侍奉。不過現在身在女尊皇朝,她覺得入鄉隨俗未嘗不可。壓在男人身上是天經地義的事,省去了許多道德上的限制,不是也挺好嗎。 這或許是御清影第一次在性事上發揮自己的持久性,以往常常是男子泄身了,一切就結束了,御清影欲望并不強烈,所以也不會覺得不滿足,可是現在由她自己來主導一切,她發現一切隨著自己的心意,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想動多久就動多久還是挺舒服的。 當然這也要多虧了納蘭清的堅挺持久,在御清影印象中,這應該是第一個在床上和自己較量了這么久的異性。 御清影低下頭,嘉許一般在納蘭清額頭上印下輕輕一吻,胸間兩團秀挺柔軟不經意間在他的胸襟緊壓磨蹭,納蘭清的眉頭瞬間變得有些顫動,這也不怪他,他第一次本就極其敏感禁不起撩撥,如此一來感覺下身更受不住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這女人的力氣好像沒有盡頭一般,使得他每時每刻都得到欲仙欲死的感受,這樣下去心臟好像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了。 納蘭清是聽人教導,說在女子泄身前不能早泄,所以強行忍耐,不得不說他也是痛并快樂著。 “皇后,不要忍著,叫聲讓朕聽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性下去,心情逐漸放松的緣故,御清影看納蘭清便更為順眼了,禁不住在他耳畔說起調情的話來。 她其實甚少如此,能夠聽到她調情的男人一只手都數得過來,從中可見她今天有多么快意。 御清影是看納蘭清忍得難受,面上一層性.感的薄汗,刻意忍耐的樣子讓人心疼,才好心跟他這么說,卻不知怎的觸動了納蘭清的敏感神經,他眼中燃燒著怒火,按住御清影的頭就是一吻—— 這實在是怪不得納蘭清,他現在感覺瀕臨爆發,禁不住任何撩撥,御清影還這樣撩撥他,只有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好像只有唇齒間無休止的戰斗才能夠讓他壓回即將脫口的喘息呻吟聲。 他覺得如果叫出來了,一定是一件羞恥的事情,畢竟,全程御清影都沒有呻吟過一聲。 這女人,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卻從始至終沒有迷醉的模樣,連汗都沒有流下幾滴,這不禁讓納蘭清懷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足,沒有迷倒她的能力。 不過,正因如此,他更加不能示弱。 雖然沒有聽到想聽的呻吟,不過御清影也不介意來一個長長的法式熱吻,于是就和納蘭清互相攻訐起來,納蘭清一改之前予取予求的樣子,寸步不讓的和御清影在口中交戰。 在這一吻中,兩人的身體愈加緊貼,納蘭清仿若主動的迎合著御清影腰間的動作,兩人都已是強弩之末,于是就在連續不斷的撞擊下一同迎來了高潮。 高潮過后,納蘭清松了口氣,總算是扳回一城沒有太丟面子,只不過面色微沉,只因剛才沒忍住直接泄在御清影身體里了。 在大羽國,雖然是男性生子,但是將精.液留在女性身體里是要經過女性同意的。 然而御清影仿佛什么都沒有覺察的樣子,只是有些慵懶的喚外面值守的宮人取水來。 “你腰側,多了一個紋身呢?!庇逵坝行┮苫蟮目粗{蘭清道,明明在脫衣的時候沒有發覺,就在剛才她卻看見一個鳳凰的紋身逐漸浮現在納蘭清的左腰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會懷疑自己在做夢。 對于她不知道這件事,納蘭清倒是有點意外,不過還是解釋道:“我國的秘術,在男子出生時就在身上刻下紋身,在初夜后身上方會浮現紋身的樣子,用以判別是否貞潔?!?/br> 說起貞潔兩個字,他頗有些白目的意味,御清影并沒有放在心上,說:“是么,朕知道了。” 之后兩人先后沐浴,等納蘭清走入內室的時候,就見御清影已經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納蘭清走到御清影身邊,從她眼下看到了顯而易見的疲乏。 許是太過勞累了,她竟然睡在了這里。 仔細一想,今天對她而言,也確實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納蘭清來到御清影身側躺下,宮人熄滅了宮燈。 在一片黑暗中,他的睡意也逐漸襲來,只是,在合眼之前,他若有所思的轉向御清影,伸手摸了摸女子柔軟的面頰。 ——總有種不夠真切的感覺,仿佛閉上眼睛一切會化為夢境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