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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舒月將人抵在墻角,“你一直都在倚紅樓?” 文卿別開頭,“怎么?不會連倚紅樓都是何大人的吧?” 何舒月沉聲道:“你既然走了,為何要回來?” 文卿清淡一笑,“這里錢好掙,我為何不能來?” 何舒月低眸看著臂彎里的冷著臉的人兒,忽地笑了,“你回來了,可是對我舊情難舍?” 文卿冷笑,抬腿往何舒月下身撞去,“你再說一遍。” 何舒月捂著襠部,痛的嗷嗷叫,“你……你撞壞了,將來誰伺候你?” 文卿臉上一熱,唾了他一口,“你再亂說話!” 何舒月道:“不然你為何叫望舒?不是望著我么?” “自作多情!”文卿收起琴,回頭瞪了他一眼,“你再敢跟過來試試!” 何舒月對文卿的性子了如指掌,奶兇奶兇的,但是心特別軟,只要他裝得可憐一點,文卿肯定會心疼。 想到這,何大人便要出倚紅樓,卻被徐睿才拉住,“何兄,別走啊!這么多姑娘,就沒有你喜歡的?哎,我看那個彈琴的小公子就不錯……” 何舒月忙捂住徐睿才的嘴,將他連拖帶拉地拽出倚紅樓,“這種話以后不可亂說!” 徐睿才不解,這京城大大小小的青樓,哪個里面沒有小倌,又不是多稀奇的事! 何舒月道:“文卿是我未過門的‘未婚夫’” “哈?”徐睿才險些將舌頭咬掉。 何舒月懶得跟他多解釋,轉身回家往身上澆了一桶涼水。 府里的下人嚇得夠嗆,“大人這是作甚?” 何舒月哆嗦道:“洗個澡。” “大人若想洗澡,吩咐我們燒些熱水啊!” “你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別管我!”何舒月拖著濕噠噠的衣衫進了房。 下人們面面相覷。 何舒月平日雖溫和,不怎么發火,可一旦動怒,那絕對讓人膽寒。下人們雖想勸,又都不敢,只能搖著頭退下了。 穿著濕衣過了一夜,何舒月第二日果然頭昏腦漲,發起熱來。伺候的仆人忙著叫大夫,他那張燒的殷紅的臉卻浮上一絲笑,“我先出去一趟,看病的事,回來再說!” “……”這病的路都走不穩了,還要干什么? 文卿此時正跟寒煙排練,沒想到何舒月會推門而入。看到他那張臉,文卿朝外喊了一聲,“嬤嬤,姑娘正在排舞,為何放人他進來?” 何舒月動作極快,伸手將他攬進懷里,下巴抵在他額上,“文卿,我病了,想你想得……” “……放開我。”文卿呵斥一聲,這房間里還有三個人呢!何舒月這般動作,文卿的臉紅的幾乎要燃起來。 何舒月不斷沒放開她,整個人還都壓在了他身上。 文卿感覺不對,“你……你病了?” “沒有……”話未說完,何舒月暈了過去。 文卿:“……” 他睜開眼時,文卿正端著湯藥坐在床邊,眉頭緊鎖。何舒月暗覺不好,又閉上眼睛。哪想文卿卻道:“別裝了,趕緊起來把藥喝了。” 何舒月訕訕一笑,“頭還有些暈,現在不想起來。” 文卿將藥遞到他手里,“喝了藥再歇會兒,等燒退了就回去吧!一個朝廷命官,睡在青樓,傳出去,你的烏紗帽是不想要了?” 何舒月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接過藥,放到一邊,然后微一用力,將人拉到床上,“文卿,我頭疼的厲害。” 文卿用手肘撐著床,微怒道:“放手!” 何舒月見他動怒,一臉悵然地松開手。 文卿坐起,整理好衣襟。 何舒月閉了眼,一口氣尚未嘆出去,只覺得額頭一熱,文卿的手指覆在他的太陽xue處,輕柔地推揉著。 “別說話,睡吧!” 何舒月很聽話地沒有開口,也沒有睜眼。等他再次醒來,文卿趴在床沿,睡得正香。 他側頭盯著文卿的睡顏,心頭像被春風吹過。隨即悄悄起床,將人打橫抱到床上。 文卿睡得迷迷糊糊,被人這么一抱,不安地皺皺眉,含糊道:“月哥——” 何舒月在他身側躺下,親親他的額,笑得極輕,“是我。” 文卿舒展了眉峰,往他懷里靠了靠,再次沉沉睡去。 ※※※※※※※※※※※※※※※※※※※※ 最近很忙,但將軍的番外跟正文有關,所以還是寫了。至于何大人,從情敵拖到現在,必須給個明確的結局。皇上和嚴大人的番外……額,就不寫了。抱歉。 這樣完結吧! 下篇文見。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