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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大環(huán)境下,如果見父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那父母每個月至少得有七八天時間專門見證孩子又換了一個新伴侶。雌性只要生產順遂,在失去繁殖能力之前,完全可以生二三十個孩子。 只是這是原始社會,高死亡率也是一個難以回避的嚴峻問題。 “梓安想……什么時候和我去見樹爺爺?”白大虎小心翼翼地問。 郭梓安:“……” 剛有了伴侶,這家伙就想要孩子了? 察覺郭梓安有片刻的遲疑,白大虎立刻改了話題,“樹爺爺?shù)氖虑橄确欧牛覀兿确欧拧N覀兘裢沓孕┦裁矗俊?/br> 這話題轉得非常生硬了。 郭梓安嘆氣,干脆躺在白大虎的腦袋上,“你再和我說說胎果吧。我們把胎果拿回來,種到土里就可以了嗎?” 聽起來好像也不是很麻煩,他似乎也不是很排斥這種得到孩子的行為。 他要的是孩子,又不用和白山均有什么親密行為。實在沒有拒絕的必要。 “嗯。但是得種十個月。期間離雙親越近越好。孩子出生之后,還有很長的嬰兒期,得每天照顧,每天照顧。之前有個雌性就是被這胎果弄煩了,把孩子丟到祭司爺爺那邊。祭司爺爺照顧了一段時間,后來又送了回去,說寧可照顧傷者,也不想照顧胎果的孩子。” 想了想,白大虎補充道:“如果胎果照顧得好,不比自然生育差。但難度太高了。” 不怪大家都更想找女性當孩子的娘。而是女性十月懷胎,走了鬼門關生出來的孩子尚且會被打幾巴掌。那些胎果出來的孩子得到的母愛只會更少。 祭司就算知道普通男性沒有那么多耐心照顧孩子,可總不能說出真話,降低生育率。恰好得不到妥善照顧的胎果孩子各方面都一般,便說自然孕育的孩子更好,鼓勵獸人找女性繁衍后代,保障族群的穩(wěn)定。 “那……冬天前去看看吧。”郭梓安說。 如果沒有照顧過白震天和白月華,他不敢說這種話。但嘗試過,知道照顧孩子不是自己排斥的事情之后,郭梓安認為自己能夠試一試。 而且,郭梓安也確實很想要一個孩子。他以前甚至有過□□的念頭。 他不覺得自己不能給孩子幸福。他的異能變強了,能更好地保護孩子。 “太好了。”白大虎開心得直接跳了起來。 腦袋上的郭梓安被順勢那么一拋,整個人竟然就被拋到了半空里。 郭梓安看到白大虎的眼睛,心頓時安了下來,下一秒,他被變回人形的白山均接住了。 白山均以公主抱的姿勢將他抱住,在樹枝上跳躍。 這模樣,實在不怎么浪漫,畢竟白山均身上可沒穿衣服。 “我要當?shù)恕N液芸炀湍墚數(shù)恕!卑咨骄_心地說。 郭梓安:“……” 胎果都沒拿到,當個毛線的爹。 * 后來,在森林遛鳥的白山均被郭梓安強行拍成了白大虎。 跑了近兩小時,白大虎終于在夜色里回到木屋。 郭梓安雖然很累,但得到白米飯的他迫不及待就想要嘗嘗。他打發(fā)白山均去切rou,今晚繼續(xù)做個韓式烤rou,rou切成一片片,這樣熟得比較快,不用等太久。 郭梓安打開袋子,研究神粒要怎么煮。 他先把神粒放到鍋里,加入水,淘了淘米,發(fā)現(xiàn)這神粒非常感激,水質幾乎很清澈。 郭梓安心想,難不成這神粒已經提前被祭司爺爺洗過了?所以才這般干凈。 郭梓安覺得不太放心,便問:“你們之前怎么煮的神粒?煮出來什么味道?” 白山均站在一旁,手里拿著一塊豬rou,干脆利落地切出均勻的薄片。有些豬rou片比較厚,有些豬rou片薄得能夠打卷。同一塊rou,白山均就是能切出好幾種厚薄,這樣烤rou的時候就能吃到不同的口感。 論刀工,郭梓安的確不如白山均有天賦。可惜這世界還沒有好的做刀技術,郭梓安帶過來的刀總有磨損到不能用的一天。 白山均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停下手里的菜刀,“把神粒放進火里,烤得很黑。然后給我們吃,跟吃炭一樣。” 郭梓安:“……” 這樣放進火里烤,別說大白米,就是龍rou都能變成炭。 “你們就沒有放到水里煮嗎?”郭梓安懷疑地問。 “有啊。但很硬,跟吃沙子似的。”白山均想起那味道,當即搖搖頭。他牙口那么好的人,吃到神粒都覺得難受,更不說其他牙口不好的孩子,只覺得這神粒是世界上最難吃的食物。 “沒煮熟吧。”郭梓安有了大概的了解。 反正這么多人試驗過,可以證明神粒沒有毒。就是不知哪里有問題,才會不好吃。 他先正常地煮一個飯,看看效果。 半小時后,郭梓安終于嘗了異世界的一口米飯。 他嚼了嚼,然后把嘴里的東西吐了出去。 白山均關心地看向郭梓安。 郭梓安嘆了一口氣,“這世界的谷粒居然是白色的。” 他剛才吃了一嘴巴的谷殼。谷殼比較厚,但里面是已經軟的米飯。那口感當真難以描述。 他就該知道,祭司都曉得去殼了,怎么煮不出香軟好吃的白米飯。 原來這世界的谷粒是白色的,長得又細細尖尖,不仔細看,和去殼的大白米一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