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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軍火帝國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陳安大怒,“拆下了,背走。”

    俘虜終于聽明白了,忙不迭地拆起了馬克沁機槍。陳安拿起一把水連珠,拼命對著沖過來的俄軍射擊,盡可能延緩他們的速度。虎子搶過另一名莊丁的水連珠,亦是連連射擊壓制。

    幾乎沒幾下子,馬克沁機槍就被拆成了四五個部件。陳安扔掉手中的水連珠,直接抱起馬克沁機槍的槍體。一聲慘呼響起,手上差點被套筒燙出水泡。陳安趕緊先拋掉機槍,轉(zhuǎn)了一圈看了下,干脆直接脫下衣服,當做墊手抓起機槍,然后對著虎子說,“把槍座背走。”

    虎子剛抓起槍座,旁邊貪生怕死的俄軍俘虜突然出手抓起水箱和彈藥箱,敏捷地翻身跟在陳安后面。陳安有些詫異地看著這個奇怪的俘虜,還是說了一句,“走”。幾名莊丁且戰(zhàn)且退,掩護著陳安飛快地奔向遠處一個矮樹叢里,那里是馬匹和人員的撤離集結(jié)點。

    當陳安亡命地逃進矮樹叢里時,俄國戰(zhàn)線數(shù)里外的遠處,突然爆發(fā)更激烈的槍聲,林玉山的伏擊開始了。

    天開始蒙蒙亮了。

    第五章 俄國人要報復

    一路狂奔,兩人一馬的陳安他們跑出二三十里才停下休整。俄國人的追擊,根本就沒有發(fā)動。因為大石橋一帶已經(jīng)是炮聲隆隆,喊殺震天了。日軍部隊在突然遭受林玉山等人的伏擊后,竟然順勢就直接發(fā)起了進攻作戰(zhàn),而不是派出小部隊試探反擊。

    陳安放下手中橫抱著的馬克沁機槍,跳下馬匹,一溜煙跑到柳管家面前,“柳叔,你還好吧?”

    蓬頭垢面的柳管家疲憊不堪,“少爺,我沒事。謝了,大家冒死跑來救我們。”

    陳安笑了笑,“如果是我們,你不是一樣要救嗎!”轉(zhuǎn)頭喊起了一句,“虎子,清點下隊伍,給傷員稍微包扎一下,一刻鐘后,我們繼續(xù)趕路。”虎子應(yīng)了一聲。

    柳叔仔細聽著遠處轟鳴不斷的槍炮聲,抬頭看看天已經(jīng)大亮了,提醒陳安,“少爺,估計日本人已經(jīng)全線進攻了,這里也不是很安全,容易碰上雙方的迂回部隊,還是快走為宜。”

    陳安點點頭,皺了皺眉頭,“我看日本人本來就準備今天發(fā)動進攻的,否則不可能這么快反應(yīng)過來,投入兵力直接發(fā)動進攻。”

    “俄國人的戰(zhàn)線只修好了中間一部分,估計擋不住日本人的兵鋒。”柳叔分析。

    “日本人不會傻等俄國人修好工事才發(fā)起進攻的,所以這個時機也是非常好的。只是,玉山他們跑去伏擊引誘日軍,不知道怎么在戰(zhàn)場上順利脫身。”陳安很無奈,幾個年輕人湊合起來的計劃,當時看看很有效,現(xiàn)在看來根本就是亂來。

    誰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來著,除非是做皮襖子,否則不可能頂?shù)眠^牛人呀。

    虎子飛快地跑了過來,神情有些詭異,低聲說道,“少爺,清點好了。我們這批人只有四個被流彈擊傷了,柳叔這批人身上倒是都帶傷,而且還有五個人沒找著。只是??????”

    陳安心中想著,現(xiàn)場一片混亂,警戒的俄國人也不知道打誰呀,增援的俄軍又在很遠就被我們壓制住了,只能胡亂放槍,這樣還有死人就只能說運氣太衰了。

    隨口接道,“只是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

    虎子用手一指后方,幾個莊丁已經(jīng)用槍圍住了兩個人,“隊伍中多了兩個人,一個是跟著你沖出來的俄國人,另一個,應(yīng)該是跟著柳叔他們混入隊伍的。”

    陳安和柳叔相互驚訝地看了一眼,連忙走到兩個人跟前。

    俄國士兵不必說,還在高高的舉起雙手,一臉驚恐。另一個精瘦的漢子雖然也舉起了雙手,表情卻很無奈和尷尬。

    不等陳安詢問,精瘦漢子直接回答,“這位兄弟,我是大石橋干活的伙計。”斟酌了一下,繼續(xù)說,“我看各位是為了救人,夠義氣,我被俄國人抓了,也想逃出來,就跟著你們跑了。”

    陳安只是盯著他,也不說話,半響,叫來虎子叮囑了一句。虎子馬上拿出左輪手槍,打開保險。

    漢子頓時急了起來,連忙叫道,“兄弟,兄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陳安轉(zhuǎn)過身來,斜著頭看了一下,對虎子說,“把他雙手都綁死了,再拉到我旁邊說話。”聽到這句話,漢子目瞪口呆,真是好重的戒備心呀。

    不一會兒,綁住了雙手的漢子被拉到隊伍的一側(cè),陳安和柳叔要聽他怎么解釋,只有虎子在一旁跟著。

    還沒等漢子說話,陳安直接說了一句,“不要說什么伙計之類的,大石橋,我整天瞎混,沒有伙計不認識我的。”

    漢子一聽就知道自己問題出在哪里了,敢情這位是大石橋名人呀,自己不認識怎么瞎編。

    很快,陳安就搞清楚了漢子的來歷。他叫吳子玉,北洋軍的參謀軍官。

    日俄戰(zhàn)爭發(fā)起的時候,曾任北洋軍教官的日本使館副武官青木宣純與袁世凱商議,建立日中聯(lián)合組織情報機構(gòu),招募東北“馬賊”以助日軍。袁從北洋軍中挑選數(shù)十名精干士官,與其組成了聯(lián)合偵探隊。吳子玉就是其中一員,只是他很倒霉,被俄國人意外抓住當苦力了。

    陳安不懷好意地說道,“日本人要給你發(fā)一枚勛章呀。”

    吳子玉眼睛一瞪,“屁的勛章,日本人難道是好東西?只不過俄國人更壞罷了。”看了看四周,他馬上接著說,“放心,我不會泄露任何有關(guān)你們的消息,包括我的上官,畢竟我靠你們才逃出來的。”

    低著頭想了想,陳安微微瞇著眼睛,“吳大人,既然如此,我們就此別過。”

    很快,兩批人分道揚鑣。

    只是吳子玉無奈看著手上的繩索,恨恨的嘀咕,“走都走了,還是不相信我,連繩子都不肯幫我解。”

    很快,陳家莊里,酸甜苦辣皆有之。很多家庭為回來的丈夫兒子接風洗塵,陳老爺子和柳管家則親自到五個失蹤人口的家庭慰問,陳安和柳石站在莊子大門口,焦急地等待林玉山他們的回歸。

    下午時分,林玉山他們總算回來了。陳安一把抱住林玉山,心頭總算掉了一塊石頭。林玉山很郁悶,隊伍里死了兩個人,但是尸體被帶了回來。

    “姐夫,我們選定的伏擊目標只不過是一支小小的日軍隊伍,沒想到剛一開槍,就到處冒出來向前攻擊的部隊,猝不及防下,我們才死了兩個人。”林玉山很是不解。

    陳安拍拍玉山的肩膀,安慰著說,“日本人本來就準備進攻了,我們一開槍,讓很多部隊以為開始進攻了。我們只是湊到了,不過也好,俄國人根本無暇追擊我們了。”

    正說著,眼尖的虎子看見又是一騎快馬奔馳而來。

    柳石立刻拉著陳安退回莊子,并大叫,“戒備。”

    林玉山很機靈,馬上帶著隊伍先沖進寨子,然后轉(zhuǎn)回來形成第二批次守衛(wèi)。

    遠遠的,對方就大叫起來,“陳少爺,陳少爺,不要誤會,我是吳子玉。”

    柳石和林玉山都看向陳安,他點頭示意認識,然后說道,“玉山,你帶隊伍回去休整,將兩位兄弟的身后事做好,石頭也去幫忙。虎子跟我接待下吳大人。”

    吳子玉勒住馬匹后,縱身跳下,飛快地說道,“陳少爺,你們莊子不安全了,俄國人已經(jīng)知道是你們襲擊了戰(zhàn)線,正在抽調(diào)兵力準備報復。”

    “什么?”陳安大吃一驚。

    “大石橋前沿已經(jīng)被日本人占了,俄國人敗退到縣城里。有不少逃出來的苦力又被抓了回去,有人認出了暴亂的人是陳家莊的人。”吳子玉趕緊說。

    陳安還是有些懷疑,“你怎么知道的?你來過陳家莊?”

    吳子玉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琢磨這些。我是干偵查的,整天在戰(zhàn)場周圍出沒,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好像陳家莊是大石橋一帶,唯一有團練隊伍的莊子吧,很好打聽的。”

    “言盡于此,我馬上要去遼陽了。”吳子玉抱拳準備離開。

    陳安趕緊一把拉住,“吳大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危難之際趕來報信,稍稍休息后再走吧,讓我們略表心意。”

    吳子玉也不客氣,“也好,我都好幾天沒吃頓熱飯菜,就叨嘮一次了。不過貴莊最好盡快將轉(zhuǎn)移,俄國人的大炮是無法靠你們手上的水連珠抵擋的。”

    “虎子,趕緊叫老爺他們到大廳商議。”陳安不敢馬虎,連忙叫虎子去叫人,自己陪著吳子玉走向陳宅。

    帶進客廳時,那個會說漢語的俄國人,正在教趙四如何裝卸馬克沁機槍。吳子玉瞥了幾眼,說道,“陳少爺,這東西火力是猛,可你們莊子哪有這么多子彈喂它呀,不頂用的。”

    陳安不置可否,心中暗想,子彈嗎?

    不管吳子玉在客廳里稀里嘩啦地吃飯菜,陳安溜到了大廳。

    把這個驚天消息一說,大家臉色都變了。老爺子是沙場上混出來的,自然知道大炮的威力,年輕幾個則在大石橋已經(jīng)感受到炮火地動山搖的恐怖。

    “莊子不能守!”老爺子斬釘截鐵地說出這么一句。

    想起前幾天張二哥說過邀請去新民的事情,陳安馬上提議,“我們暫時轉(zhuǎn)到新民去吧,等風聲過去了,再回來好了。”

    幾個相互看了一眼,很快都同意了。

    “既然要走,就連夜出發(fā),否則明早都有可能會碰到俄國人跑來報復的部隊。”陳安心中有些坎坷不安,感覺很不好,就干脆建議。

    沒過多久,當吳子玉吃完飯,陳家莊里已經(jīng)開始準備遷移了,通知各家各戶,火化戰(zhàn)死的兄弟,布置遷移的車隊,整頓護莊的團練等等,飛快地執(zhí)行下去。

    吳子玉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他有些結(jié)巴地問陳安,“你們莊子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呀?我怎么感覺就像是軍營,直接按軍令執(zhí)行的吧?”

    陳安白了吳子玉一眼,“你一邊呆去,我忙著呢。馬上就要出發(fā)了,也是遼陽方向,你跟我們一起走吧。”馬上又跑開了。

    陳老爺子走了過來,打了個哈哈,“吳大人,這里住的多是我以前在甘軍時的兄弟。”

    吳子玉恍然大悟,馬上又反應(yīng)過來,“那么陳老爺子,當年在甘軍中是一把好手了?”

    “一個小小的千總而已,上不了桌面。”陳老爺子不以為意地說道。

    吳子玉大驚,急忙行了一個軍禮,“老大人好。”當年的甘軍,血戰(zhàn)北京城的事情頗多讓人敬仰。

    很快,整個莊子都是喧嘩不已,大量的馬車被拉了出來,拋掉笨重的家伙,只帶著貼身的財物以及必要的食物,遷移的隊伍已經(jīng)開始集結(jié)。整個莊子都是陳老爺子的,他既然說要遷移,莊子里的人又都是佃農(nóng)家丁之類的,老爺子都不心疼這些財物,其他人根本不會說什么。

    只是當吳子玉看到,陳安一下拎出了三箱子用帆布彈帶裝好的子彈時,下巴差點都要掉下來了。怎么莊子里還會有這種存貨?這都要多少錢呀。吳子玉想破了腦袋,都搞不清楚。

    陳安撇撇嘴,不理會吳子玉的失態(tài),里面還有一些散彈呢,水連珠也要子彈補充呀。

    傍晚時分,新任命的斥候隊長趙四帶人前出十里偵查,后面是龐大的陳家莊大車隊。陳安心有不甘,帶著一些人進入附近山林,準備有機會就伏擊一下俄國人。

    第六章 炮轟陳家莊

    “少爺,少爺。”虎子輕輕地搖了搖陳安。迷迷糊糊地的陳安在干草鋪就的地上翻了一個身,又繼續(xù)睡去了。昨天跟蚊子奮斗了一整晚上,早上才有點睡去,犯困呀。

    吳子玉湊了上來,低聲說道,“俄國人上來了。”陳安終于警醒過來,馬上爬起來,差點忘掉了不是在家里呀。

    吳子玉炫耀地看了一下虎子,表示還是他有辦法。虎子懶得理會。

    聽說要找機會伏擊一下俄國人,吳子玉馬上死皮賴臉地跟了上來,一定要參與這次行動,陳安也就隨他了。

    爬到觀察哨位,陳安接過吳子玉遞上來的望遠鏡,朝遠處的道路探去。吳子玉輕輕地說,“看樣子有三四百號人馬,還有一門火炮。你看隊伍中間。”

    陳安根據(jù)吳子玉指示的方向,將視線轉(zhuǎn)了過去。兩匹馬拉著一門粗壯的火炮,后面是一輛也是由兩匹馬拉動的四輪馬車,估計是彈藥車。

    陳安心中一沉,好家伙,俄國人是下了血本,準備直接遠距離炮轟了。

    “俄國人知曉你們拆回去一挺馬克沁機槍,怕進攻有危險,竟然對一個小小的莊子用上大炮了。”吳子玉輕笑起來。

    陳安也有點傻乎乎的看著俄國人,就一挺機關(guān)槍嗎,用不著這么大陣仗吧。

    突然,陳安想到一個問題,轉(zhuǎn)頭問吳子玉,“他們架炮需要多少時間?”

    吳子玉愣了一下,“這個說不準了,幾分鐘到一刻鐘都有,要看地面狀況和前方視野的。”

    “虎子,我們拆卸馬克沁機槍,需要多少時間?”陳安又問起了虎子。

    虎子馬上回答,“如果科瓦爾出手拆卸的話,應(yīng)該只需要分把鐘。”科瓦爾就是那個投降的俄國士兵,正確的說法是波蘭人。因為科瓦爾聲稱他是為了反對俄國人的暴政而奮斗的,在哈爾濱學會了中國話,很有意思的一個人。

    波蘭也是頗多災(zāi)難的國家,因為夾雜在幾個大國之間,尤其東面是貪婪無度的俄羅斯民族,從此遭遇了反復滅亡和復國。1772年1795年,沙俄、奧地利、普魯士連續(xù)三次簽署瓜分波蘭的協(xié)定,波蘭第三次亡國。從此,波蘭就從歐洲地圖上消失長達一百多年。無數(shù)的波蘭人為了復國,成立了許多地下組織,不斷與沙俄等帝國進行明爭暗斗。科瓦爾運氣不好,被強行征丁參加了俄軍,竟然被派到了遠東地區(qū)。

    “科瓦爾人呢?”陳安追問。

    “就在后面待著。”虎子指了指后面。

    陳安馬上說道,“你讓他上來,跟我們一起行動。”

    吳子玉已經(jīng)猜出了陳安想干什么,飛快地插上話,“陳少爺,讓我當主射手吧,我在軍里就是玩這個的。”

    陳安看了看吳子玉,片刻之后,“好吧,你主射,虎子協(xié)助,科瓦爾隨時準備拆卸,我來指揮。趁俄國人大炮沒有架起來前干他一梭子,然后就撤離。”

    幾個人應(yīng)了一聲,馬上去準備了,不遠處就有一個很好的射擊位置,只需要安好機槍,坐等俄國人上前就是了。其余的莊丁,紛紛收拾好家伙,待在山腳,一等陳安幾人撤下來,就立即跑路。

    俄國人相當謹慎,始終有一個尖兵排走在大部隊前方一里左右。尖兵排又走得很散,沒有什么有價值的集群目標。

    吳子玉搖搖頭,“沒什么好目標,撤了吧,浪費子彈不值得。”

    陳安用望遠鏡一直盯著炮隊,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打,能打死一兩個也行,子彈打光了也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