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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里突然心虛:“什么長相廝守!胡說八道!我們這是純潔的友情!” 時宴澤輕笑,不置可否。 元里拿腳戳戳他:“快說話!” 時宴澤:“你說得極對。” 元里:“你們聽聽!”我說得都對吧! 鳳軒:“聽你炫耀?那我們知道了。” 鳳飛光:“聽明白了,祝你們百年好合。” 鳳飛光剛才一進門看到他們兩人抱在一起時,內心就滿是“啾啾啾!小畫本都是真的!我磕的情侶竟然是真的!”。 再到后來看兩人十分默契的舉動,心里的小粉紅泡泡就冒出來了。 如今再看元里拿腳踹修真界人人又驚又怕的時宴澤,而時宴澤也心情頗佳地握住那白得晃眼的腳丫把玩,內心全是“哇靠!眼睛瞎了!我和我道侶都沒這么會玩!” 鳳軒是受這沖擊最大的。 如果說他之前認為時宴澤沒有喜歡的人,他還有機會的話,那么現在的他覺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一廂情愿。 “想騙人也得找個好的借口。誰人的友情是又摟又抱,一個眼神都透漏出曖昧的?”鳳軒紅了眼,死死地盯著元里:“你炫耀成功了,我現在確實恨你恨得牙癢癢!” 說完他看向時宴澤:“你待這條小金龍果然與眾不同。” “小金龍……”三個字,在這時候突然讓元里想起了之前胡成仁說時宴澤喜歡的人時用的“小金……”來形容,心里莫名的漏了一拍。 鳳軒肯來食鋪一趟,哪怕早就做足了心理準備依舊備受刺激。 他忍住心里對元里嫉妒得發狂,對時宴澤因愛生恨的感情,把事情全權交給他的得力鳳飛光后就先走一步了。 包廂里瞬間陷入安靜,鳳飛光看了看元里,又看了看時宴澤,弱弱地問道:“那……我們繼續?” 元里敲敲腦袋:“繼續繼續。我剛剛說的條件你考慮得怎樣?” 鳳飛光:“歸還黃金沒問題,價格也沒問題。不過我們鳳凰族生小鳳凰也不容易,而且我們族人還喜歡飛,雖然不能像您一樣一瞬千里,但是要完全避開龍族也估計不大可能。能否通融下,改成鳳凰族要是主動挑釁就斷了他以及三族內的藥膳之類的……” 鳳飛光說得口干舌燥的,覺得自己這口才放眼修真界也沒幾個人能說得過,簡直不枉他道侶天天在他耳邊嘰嘰嘰個不停,導致他這邏輯迅速飛漲。 等他說完,抬頭一看:一個雙眼無神,一看就是在發呆;一個盯著另一個看,仿佛能看到天荒地老。 呸!狗男男!還說是友情! 我和我道侶的基情都沒有這么友! 心里腹誹不已,鳳飛光面上還是客客氣氣的:“咳咳,不知道小殿下意下如何?” 元里回神,習慣性地要伸手戳戳時宴澤,突然想起剛才鳳軒說的“曖昧”,嗖地又縮了回去。 結果在半道上被時宴澤握住了。 元里理直氣壯地:“快撒手,你這手剛剛還碰過我腳底心。” 鳳飛光簡直沒眼看了,只想趕緊走:“若小殿下還有想法,我明日再來?” 元里:“哦,你直接找龜丞相吧。” 鳳飛光答應下來,立馬溜了。 包廂里,這下只剩下兩人了。 時宴澤捏著元里的手拉到跟前:“你是嫌棄我臟?” 元里:“不,是因為我有潔癖。” 時宴澤:“哦,我剛剛喂你糕點前可沒洗手,你忘了?” “滾蛋!” 這下子屁曖昧都沒了,元里氣得一腳踢過去:“你以后沒有陽氣了!” * 回到狐族,元里依舊怒氣未消。 時宴澤讓人給做了一堆好吃的,他該吃吃,該氣氣。無論時宴澤怎么逗都不肯搭理他。 時宴澤眼看快把人逗過火了,正想著該怎么哄時,無意識看到元里手上若隱若現的紅繩,頓時一愣。 元里順著他視線看過去,也發現了自己手上的紅繩:“你什么時候偷偷給我系上了這東西?” 他放下點心,晃晃胳膊想摘下來時,紅繩又消失了。 “這是法器?”元里看下時宴澤手腕,發現他手腕空空的。 下一秒,他手腕又突然浮現出一條紅繩。 這紅繩還不到一厘米粗細,繞著手腕纏了一圈后打了個特殊的結節綁上的。因為結節特殊,元里一看就知道他手腕上那一條和時宴澤的是一樣的。 “一個大男人戴一條紅繩算是怎么回事?”元里把手腕遞過去:“快幫我摘下來。” 時宴澤:“摘不下來。” 元里狐疑:“怎么可能?怎么還有你辦不到的事情?” 時宴澤輕笑:“怎么,我在你眼里就這么無所不能?” 元里抿嘴,又塞了半塊糕點:“我的意思是,這么簡單的事情你怎么都搞不定?” 元里越是心虛,緊張,就越喜歡吃東西。而且為了避免結巴,他總愛邊吃邊說,以防露餡。 他這些習慣自己都不清楚,時宴澤雖然清楚卻不打算揭穿。 原本這紅繩就是天賜之物,當初出現之時還害得他差點錯過元里,好在他最后沒忍住又偷偷去瞧了某條金龍,這才知道紅繩另一端綁著的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小金龍。 時至今日,他仍舊無法忘記那種虛驚一場過后,得到最想要的意外驚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