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1
在奔狼領的野外,雷澤撿到一個女孩子。 她渾身血污,發絲糾結,呼吸近乎于無,雷澤循著血的味道而來,就看到了這樣的她。 盡管這樣狼狽虛弱,但是,她有著跟他一樣的軀干和四肢。 是與狼群不一樣的,人類。 他用清澈的山泉為她洗漱,血污褪去,露出金子般的發和皎月般的皮膚。 雷澤不太理解人類的美丑,但他覺得,她應該是好看的——就是有點瘦,要多多吃rou。 然后他將她帶回了狼窩,就像當初狼群撿了他。 狼群對于陌生人的氣味很是排斥,對著雷澤背上的她低吼,雷澤不得不一一安撫,然后將她放進自己的窩,將自己蓋過的皮毛蓋到她身上,為她染上自己的氣味,好讓狼群不那么排斥她。 他嘗試喂她吃rou喝水,但她不張口,一直沉睡著。 紫色的師父曾經教過雷澤,奔狼領有些草藥,經過處理后,就可以治療傷口,為了狼群的盧皮卡,雷澤很認真地學了。 現在,他也用上這些知識,去采藥,研磨,給她身上每一個傷口都抹上藥。 她身上的傷口很快痊愈了。 可是人卻一直沒有醒來。 不僅沒有好轉醒來,呼吸還越來越微弱。 雷澤整夜整夜地抱著她,好讓她的身體不至于冰涼,他絞盡腦汁地想著師父教的知識,尋找著可以讓她好起來的草藥,他將獵物身上最好最嫩的rou分給她。 可是她總是不醒。 雷澤不知所措。 要去蒙德城找紫色的師父他們嗎? 雷澤不想離開奔狼領,但是,為了救她,不離開不行。 明天,月亮一落下,就啟程去蒙德吧。 最后一晚,他抱著她入睡前,這樣想道。 然而這趟蒙德城之行,終究沒有成行。 半夜時,正熟睡的雷澤忽然感覺身體的異樣。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月亮透過山洞的縫隙照進來,落在他身上的人影上。 沒錯,他身上的人影。 有個人,正騎在他身上。 被月光映成白金色的發,窈窕皎白的身軀,純潔無瑕的面容。 她終于睜開了眼睛,此刻那雙眼睛正看著他,而她身體的某一部位,與他融為了一體…… 他看向身下,看著自己那消失在她體內的用來尿尿的部位,大腦里有一瞬間的空白。 雷澤當然知道這是什么。 交配,交媾,交尾。 狼群里,小狼長到一定年齡就會尋找異性,公狼將器具插進母狼的體內,不久后母狼的肚子就會鼓起,生下小狼,狼群就是這樣一代又一代地繁衍下去。 但是雷澤不是狼。 哪怕他自認為是狼,但沒有一個母狼會將他當做伴侶,他也不會對著母狼發情。 和他一起長大的狼,無論公狼母狼,都紛紛有了自己的伴侶幼崽,只有他始終是孤獨的一個。 他曾目睹過公狼母狼的交配,看著公狼騎在母狼背上,快速而兇狠地抽插,然后將生命的種子留在母狼體內。 他并沒有任何感覺,只將其當做吃飯喝水一樣正常的事情。 只不過因為他不是狼,所以沒有母狼與他一起做這種事。 至于那個跟公狼一樣的器官,從前兩年開始,早晨起來時頻繁是硬起的狀態,有時候頂端還會冒出一些白白的東西,漲漲的,很不舒服。 但放著不管,過一會兒也就好了。 所以他從不在意。 卻從沒想到,有一天,那個東西,會像公狼插入母狼一樣,插入別的生物的身體。 跟他一樣的,一個人類女孩子的身體。 僅僅是爬到雷澤身上,將他的器官納入體內,似乎就耗盡了女孩子僅有的一點生息和體力。 她那雙金色琥珀一樣的眼睛疲憊地閉上,身體無力地、仿佛風中蒲葦一般地,倒在了雷澤的身上。 只有身下還緊緊含著雷澤的rou莖。 可雷澤很難受。 從未有過的感受,說不清是舒爽還是痛苦,但他知道,他不能繼續一動不動。 幾乎不用思考,狼性和身為男人的雄性本能,讓他很快知道要怎么做。 他低吼著起身,將她壓在身下。 像他曾目睹過的,公狼cao弄母狼一般,他壓在她身上,抓住她瘦弱的雙肩,像一頭真正的野獸,胯下guntang的棍子狠狠插進去,又快速抽出,然后又更狠地撞進去。 她被他撞出了好聽的聲音,即便眼睛仍舊閉著,也讓他更加心滿意足,終于感覺到她是活著的,而不是往日懷中那個冷冰冰沒有反應沒有氣息的玩偶。 這讓他更加興奮,再加上從未有過的感官刺激,雷澤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第一次,他在女孩子體內射了出來。 那樣多那樣濃的東西,突然從他身體里迸發,激射,進入她的身體。 第一次射精的小狼根本無法理解這種快感,直接趴在她身上傻掉。 反應過來后,當然是繼續。 剛破處的少年人有著無窮無盡的精力。 從深夜到黎明,從四下寂靜到狼群喧嚷,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雷澤才終于饜足地沉沉睡去,胯下軟軟的rou根還半塞在女孩子xue里,而那xue,早已變得泥濘不堪,xue口和四周全是碾碎的白沫不斷地往下流,而女孩子的肚子,甚至被不斷射入的jingye撐地微微鼓起。 雷澤睡著后,女孩子微微睜開了雙眼。 眼前是熟睡的狼少年,尚且稚嫩的面容,灰白蓬松的長發,看起來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她張了張口,卻終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只是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