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也要上
小會議室在韋恩莊園的叁樓,從那斑駁古老的玻璃鑲嵌窗,可以飽覽遠處綿延似蒼海的茂林,以及滿地簇擁富有生機的綠意,萬物沐浴在午后的斜陽下,一切美妙地靜寂。 而在此處,兄妹叁人正以rou體深處美妙的震顫,腫漲著、收縮著,忘情探索那動物性的原始官能,永不饜足的喜樂。 「能當您的性玩具,是他們的榮幸。」 即便是說這樣的話,涅墨西斯的聲音依舊毫無波瀾,她淡紫色的虛影佇立窗邊俯瞰,對身后激烈上演的luanlun茍合熟視無睹,有種超脫世俗的闃然與淡漠。 「話雖這么說,我對豢養人形犬可沒興趣。」 和復仇女神秘音交流的妙齡少女生得一副極為出眾的樣貌,尤其在情動之時,那張難以描繪其風韻、秋月滿盈的銀盤臉兒愈發楚楚,顰蹙細眉如燕尾的翠羽、兩腮好似新剝的荔枝、細巧挺秀的鼻膩如鵝脂。 “啊...好哥哥...再輕些...要插壞了。” 潤澤玫瑰的柔唇微啟,從那白如銀砌的貝齒間,流露出教人渾身毛孔舒張放恣的低吟淺唱。 盤繞的稠密發髻不復原先的工整,黑色細浪般柔橈輕曼的發絲紛亂披垂在美人的香肩玉臂,隨著馬車顛簸似的、深埋體內的膨脹激烈躍動間在淺白開司米裙上逶迤焰騰,她眼角隱著一點噬人的媚態,像是永遠褪不掉的、暈淡清淺的碧桃。 “咿呀,搗到心窩里了。”細語呢喃若漫天緋紅花雨灑落,畏懼和歡樂交織著將二人傾覆,話進耳畔,溶入的卻是骨rou。 “真吃不下啦。”明凈面容白里透粉如初生嬰兒,女孩星眸閃爍,爛漫天真無比,可她的手卻隔著皮rou去描摹那有些消化不良的美味點心。 韋恩家的男性從小都在與工作談愛,少有接觸任何增添情趣的羅曼蒂克,因此全然不能抵抗這般含情嬌嗔,哪怕莎克蒂此刻要他們捅自己一刀,估計都會不假思索地執行,于是乒乒乓乓劈啪作響的生命躍動依言靜了下來。 最先將性器抽離的是提姆,達米安隨后也不情不愿地脫身,失去了阻攔,yin水混合jingye從紅艷艷的翕合小口一股又一股順著腿根津津流淌而下,如蝸之吐涎。地面上很快便匯聚了一攤不明水漬,女孩不喜踩得黏乎濕滑,又不愿坐在冰涼臺面上,于是叫兩個哥哥一人摟腰一人托臀抱著,可從遠處看像是被cao得腿軟失了禁似的。 少年們剛一脫離溫馨舒適的濕暖巢xue,高高翹起的腫脹之物便覺得苦痛侵逼,紛紛難忍的悶哼起來,卻也無人怨聲載道,像是失去了語言能力似的癡兒,依戀在meimei的羊脂玉體上廝磨,緊纏不休、片刻不離。 沙克蒂笑了笑伸手,攥住刮蹭磕碰下體的高燒不退的欲望,兩座壁壘分明的rou山頓時顫抖地向她靠攏,柔媚雪膚被鎮紙鉛塊重的肌rou壓得沒有一絲間隙的余地。 “讓我瞧瞧,很難受嗎?“少女揪擰了下兩只英姿勃發的小鳥,它們輕啄她的手心,發酵膨大得幾乎讓她捏不住。可她并不著急,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撩撥著拉扯,羅賓們干得冒煙的嗓子發出呼哧呼哧的喘氣,像獸被撓到了背上的癢處,又被暈浪沖刷得漂浮不定。 “莎莎,用力揉它,唔。”身后俊朗健壯的少年湊上前來,狂熱無比的吻侵襲了她,口腔被初升紅日的火舌塞滿占據,仿佛要梗塞灌進喉嚨。 她那孿生哥哥則緊握自己的手,往下直沖竄,又彈射而起,仿佛那是個短了些的roudong,深切的貫穿摩擦,愈演愈烈、幾乎快燃起火花。 女孩意識到有什么正在脫離軌道,于是以心音對那只有自己看得見的幻影道: 「夠了吧?我沒打算玩壞了。」 「我主,靈魂皆已納入您羽翼之下。」涅墨西斯頗為詩意地回應。 再這樣下去,達米安和提姆將會被自己逐漸興起強盛的性力馴化得成看見她就充血勃起,只會依照本能聳動不息的性機器,可即便現在中斷,可憐的兩代羅賓也再無力自控、不可自拔了。 他們是徹底離不開莎克蒂的,如種子依賴泥土、羊群追隨牧者,每當少年獨處時便會如雙腳離空般焦慮失落,唯獨見到他們的主宰,才能解決饑渴交織的情海的煎熬。 將哥哥們調教成這樣,并不是僅僅出于私欲,也是為了他們不被自己解鎖封印后的神力所吸引來的危險家伙生吞活剝,例如,才被她記起來的,曾無情拋棄過的地獄領主。 而惟有將身心都全部奉獻給‘上帝’的‘信徒’,才能劃出死亡的轄區,成為和死侍一樣的特例。 這樣的話,家里就只剩一個了。 以手yin讓恍惚的羅賓們再度射精后,女孩用現實寶石將達米安和提姆弄暈,并瞬移送回各自的臥室床上入睡。 蝙蝠俠早已是她的掌中之物,如今除了夜翼,那只為她神魂顛倒的大藍鳥,以防萬一尚且需要收個尾。 “事實上,還有一個。“復仇女神欲言又止,莎克蒂此時衣貌得體如初,那質傲清霜的神姿能使任何生靈俯首就擒,她冷冷剜了過去,示意對方有話快說。 “韋恩家的第二個養子,最近復活了。”